这根本就不叫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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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瞬间颠倒过来,刚刚还气势全开教训提纳里的我,被迫与他十指相扣,在他挺腰,挪动膝盖往我这边一步步进发,我本能地往后移动。 直到退无可退,上半身完全抵在墙壁上。 看着他那双满是玩味狩猎的眼神,我不由得心中紧张起来,双眼紧闭。 我们是夫夫!作为攻要硬,不可以说不行! “梦也,睁开眼睛。”他猝不及防命令道。 我完全不想睁开眼睛,但心底危险预警响起,挣扎般地睁开一部分眼皮。 仅有的空档,湿漉软乎的舌尖强行撬开眼皮,放肆地舔舐眼角,卷起咸涩的泪水。 “每次要做的时候,梦也会害怕到眼里都是泪水,眼神都在祈求我心软,太可怜了……”他的语气极尽温柔,我甚至都觉得他会心软放过我,下一秒立马打破我的幻想“但我很早就在想,想把梦也欺负得彻底哭出来,会更可怜吧。” “会哭着恳求我轻点吧,一想到,我就完全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一脸迫不及待的痴样,哪里是在寻求我的解答,几乎连毛孔都在宣告想吞噬我的欲望。 我一个大男人,我能忍? 我可是强攻!我才不会怕! 我吸住鼻子,屏住呼吸,强硬道“我才不会哭,小心我等等把你干哭。” 他一点被吓住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更加愉悦,闷声笑道“梦也看上去更好吃了。” 好消息他总算放开钳制我的手掌,坏消息是他开始上手了。 不同于见面担心检查时的抚摸,他更像是再享受这个抚摸过程,缓慢轻柔得似乎在用手掌鉴赏什么艺术品般,却又时故意逗留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敏感点。 像是满足从未被填补的欲望沟壑般,贪婪地抚摸着每一寸,顺到我平坦瘦弱的腹部时,轻轻摁压下去,柔软的腹部随着力道下陷,脸上笑意更深“自然界有些生物会在交配过程,一点点将雄性一方拆骨入腹。” 我脑海立马浮现令我恐惧的场景。 微笑脸的狐狸狠狠撕破弱小猎物的腹部,细嚼慢咽。 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腹部上,听懂这莫名科普暗示的我却不由得开始吞咽口水,只听到他补充道“我的种族远古时期也有类似风俗,在交配时狠狠地咬住另一半脖颈,直到刻下无法磨灭的标记——就像这样。” 他忽地欺身压上来,一口咬上我的脖颈。 被咬穿喉咙,血溅一地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 我害怕地闭上眼睛,缩起双腿,仿佛感受尖锐牙齿刺破皮rou,推开他同时祈求道“不要吃我呜呜呜” “梦也明明都害怕在流眼泪了,我却好开心,心脏也跳得好疼。”提纳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好奇孩子,兴奋地跟我这个唯一观众分享感想。 作为观众,更是受害者,我敢怒不敢言,一手摸过去,只留有少许涎水。 虽然我只是记忆体,但麻烦你正常点,你让我这个变态都害怕了。 让变态都害怕的提纳里整个人完全没有刚刚自暴自弃的死气沉沉,而是异常精神高昂,口渴难受般舔舐嘴唇,眼神打量着我。 似乎在思考从哪开始下嘴更美味,在看到我生理勃起的yinjing时,停驻目光,焕然大悟道“梦也真是表里不一的变态。” 他手指抠弄着马眼处,禁不起刺激的敏感处开始汩汩流水,强硬地推开我想夹起的大腿根,最脆弱最隐私的地方完全被他随意好奇把玩,低头观察着。 羞耻,不安,恐惧逐渐在心底扩大,刚刚发表变态言论的飒爽荡然无存。 我小声吐槽“你才是变态吧。” 他停住动作,我反射性捂住了嘴巴,莫名熟悉感警告我,辱骂变态只会让变态更兴奋。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眼睛亮的可怕。 完了。 “我逐渐理解梦也的心情了。”他的耳朵翘立,尾巴缠在腰间,我所奋力撕扯的裤子此时被它的主人快速脱下,翘立起的yinjing甚至兴奋到涌起jingye打湿了尾巴尖端的毛发“就像梦也想cao弄我的心情,一想到我吞食,不,吞进梦也的一部分—” 吞,吞食? 我还没来得及理清他的话语。 “开心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提纳里直接掰开xue道对着勃起的yinjing坐下 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冷,冷静点,我们慢慢来,可,可以吗?” 作为这份疼痛最大承受者,脸上被痛楚扭曲的表情仅有片刻,很快被迥异的喜悦替代,他拉过我的手按在腹部突起的部分,欣慰道“摸摸看,我将梦也全部吞下去了。” 第二次了,做个爱变成凶杀现场血流成河,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酱酱酿酿的场景。 提纳里却一脸满足的开心,我忍住吐槽的欲望,演变无可奈何的一声“笨蛋” 他完全没想过反驳我的叫法,反倒十分赞同“我真是笨蛋,才知道梦也带来的这份疼痛,品尝起来竟如此美味。” ‘我’的记忆中,提纳里在外待人接物耐心温和,条理清晰,骨子里却像极了他家族的成员,孤僻避世,专注于自己的学问研究和事业,对性事才不会抱有如此高的兴致。 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试探地问道“不疼吗?” 他轻摇脑袋,试图抬起臀部,但被撑开的一丝褶皱都没有的xiaoxue完全卡死,每抬起一毫米,都需要消耗极大的体力让他维持摇摇欲坠的身形。 天才可不仅单指天赋,能被称为天才的人最为突出的是‘执着’,而他本性的执著此刻一心只惦记着用xiaoxue撸动粗大的roubang。 我全身上下,我自认为缺点很多,唯有在男人象征部位尺寸上远超大部分男性,此时这份象征让他的‘执著’可谓吃尽了苦头。 尽管xue道撕裂的伤口渗出鲜血润滑甬道,让我的yinjing舒缓了许多,但由于xue道过于紧致的原因,两者依旧亲密无间相贴。此时腥甜的血液比起润滑,更像是催化剂,无论是yinjing还是xue道在温热鲜血相融下,兴致更为高涨。 这股高涨的性欲驱使着他动作幅度越发加大,敏感脆弱的yinjing传来紧缚的疼痛感直通大脑皮层,而作为骑乘位的主导者凭借过硬的体能优势,硬生生坚持这份残酷的折磨。 人的本性趋利避险,占据完全上风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处于承受痛苦的一方。 本应如此的,但提纳里完全悖逆人性本能般,享受着这份疼痛的愉悦感。 那双翠绿眼瞳倒映的不再是生机迸发的积极活泼,眼神底被浓稠黏糊的爱意代替。 那潮红的高潮脸,喜悦的神情,嘴角不自觉的涎水无一不诉说他的痴迷。 “唔…这份疼痛…嗯唔…是梦也,是梦也带给我的。”他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不允许我移开一丝目光,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满足这份独占,大拇指探入我的口腔内,指腹划过我的牙齿,指甲掐到敏感的牙壁上。 这种疼痛带来的刺激感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张口的口腔让我呼吸困难起来,而发烫的xiaoxue仿佛要将我的理智搅弄成浆糊般,大脑温度不断上升,处于临界点的yinjing在又一次被xiaoxue吞下时尽数迸发。 白浊的jingye,鲜红的血液和少许透明jingye混杂在一起从他被cao开的xiaoxue滑下,提纳里完全不打算停歇,将半硬的jiba又一次用吞纳进去。 提纳里被射过的xiaoxue,没有一开始令人窒息的干燥,现在是像被热水烫开蚌壳露出少许蚌rou似的,变得松软湿热,随便用力一吸,使我的jiba又一次精神抖擞起来。 离刚刚射精才片刻不过,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到无师自通学会用甬道的凸点碾过敏感的guitou,爽得我的大脑皮层发麻,鬼神差下我不禁恳求道“呜,不要在动了。” 提纳里一如我第一次见到他时,温和地微笑,将手掌放开,带着安抚的意味将我的脑袋拥抱在他怀中。 “疼吗?” 不愧是我温柔聪慧的老婆,他一定是想安慰我,然后就结束这场‘强jian’。 我乖巧连忙点头。 他轻笑道“梦也真可爱,真糟糕,这样根本不会结束。” “而且你看,小梦也完全离不开我的xiaoxue。” 他一点都没有任何说糟糕色情台词的羞耻感,像是阐述他的学术报告般,笃定着眼见所证的事实。 “为什么你可那么理直气壮说出来阿?” 太可恶了,显得我跟弱攻似的。 面对我的无理取闹,他严肃思考了一会儿,笑着反问道“难不成梦也害羞了?是因为被自己老婆强jian就害羞了?” “梦也,真是太可爱了。” 噌的一下,脸红的厉害,连脖子都红了。 挑衅!这是挑衅! 心头的火咻得一下冒大,大得我反手将提纳里推倒在地。 他先是错楞了一会,嘴角是遮不住的笑意,眼里满是揶揄。 本就被点燃的浴火,更加了把柴,火烧的更旺。 我抬起他的大腿,他饶有兴趣,小腿顺势环抱在我腰间。 我没cao过人,身为一个黄色小说家我还能没看过吗? “你个笨蛋狐狸,少看不起人了!”我在他的xiaoxue肆无忌惮冲撞起来,毫无头绪,全凭直觉试图cao弄小说中的敏感点。 数百插弄下,他依旧闷着声,整暇以待承受我的动作,尾巴乖顺地缠绕在我的大腿根,时不时用手掌帮我拭去额头细汗。 更,更生气了! 气到我喘着粗气怼道“你才更可爱。” 猛然间,狭窄的甬道忽的一股湿热的水流喷出,直喷到我yinjing上,一个没忍住交代在这喷涌的yin水中。 等我回过神,我才意识到。 提纳里被我干的潮吹了。 我原来技术那么好的吗? 还没等我自我颁奖鼓励,提纳里从高潮韵味回过神来,两指抠弄xiaoxue,拉出黏糊的yin液,好奇地伸出舌尖。 “别——” “再来一次,那个感觉。” 他一脸天真好奇的模样,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把他脑子干坏了。 “来,来不了,下次一定。” 他一把抓住我想逃跑的脚踝拉进“梦也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现在可是我的xiaoxue在强jian你哎。” 我才回想起,这家伙种族另一个名字叫沙漠大狗。 温和笑意,是不容得我反抗拒绝的强硬。 会被吃掉,吃得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