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和谐的家庭关系HE结局
“要哥,你说什么?” 日升公寓顶楼花房,朝日奈祁织蹲在自己喜欢的花朵前,修理枝叶的剪子骤然停下。 果然,还是没办法接受吗,祁织…… 并排蹲在他旁边的金发青年叹一口气,重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说的话。 “祁织,我爱上了绘礼。” 这种和自己弟弟未来妻子有纠葛的话,他说起来丝毫没有羞耻。 已经升上大学,从美少年成长为美青年的男人回头看向兄长,眼神冰冷一片。 “要哥,绘礼爱我,我也爱她。我们的婚约都已经定下了。” 自己的爱人又多好,祁织知道。家里兄弟们有多少觊觎他的,祁织也知道。 往常祁织和绘礼只是一个月回来一次两次,大家见的也比较少,有再多的心思也都压着。只是他们的订婚让兄弟们都嫉妒极了,一个个红了眼,在绘礼大学前的假期都按捺不住,跳了出来。 只要绘礼还爱着自己,祁织也不想把事情挑明,那样会吓到绘礼,没有必要。 偶尔大家忍不住向绘礼伸手,没关系,就当是给绘礼找点乐子,甚至他也对琉生乐见其成,因为知道对方完全不会对绘礼产生威胁。 绘礼只把对方当做缺失的女性长辈、朋友一样相处,玩一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都已经这么容忍,容忍了那些兄弟的觊觎之心,不去追究他们越界的手,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呢? “你不介意琉生,为什么会介意我呢?” 要眼神平静,说这话的态度十分之包容。 朝日奈要看上去表面轻浮,但是内里细致有度,很关心家里的每一个兄弟,特殊的职业也让他比其他人看的更多。 “把我当成琉生那样,不可以吗?” 他几乎是和弟弟挑明了,他不追求上位,只想做个绘礼的情夫,对方想起他了就一起玩乐逗趣,没空就自己老实呆着。 可谓是态度十分诚恳卑微。 祁织对他的答复转身离开,并且带着绘礼收拾东西,搬去了川上家。 要私下找祁织摊牌的事并不是秘密,至少在成年了的兄弟里并没有隐瞒。 祁织带绘礼搬离后,从长子雅臣开始,右京、要、光、椿、梓、枣、琉生都出席了这场会议。 要丝毫不慌的把自己同祁织的对话告诉大家,并且对兄弟们摊牌:“我爱绘礼,而且只会爱她一个。” 这些年来,家里兄弟们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的长子也一时无言。 很早就预料到这场风波来临,并且很早就决心不蹚这场浑水的光这时候很是轻松,专心观察大家的反应。 椿托着下巴,眼神嫉妒的看向琉生。 “啊咧……不公平啊!为什么感觉祁织都默认琉生你是情人身份了,但对我们就这么防备?” 琉生一脸倦怠的抬起头,好像还在状况外。 但是一想到就是眼前这么个没精打采的弟弟,现在算是过了明路成功上位,其他哥哥脸上不显,但都心下泛酸的很。 雅臣脸色为难。他想说点什么制止弟弟们不道德的想法,但是从来都是温和老好人的长兄甚少训斥弟弟,这种工作都是二子右京做的。 只是这次,右京也是被应该训斥对象之一。 其他弟弟们都很倔强,没有一个人是不想插足上位的。雅臣十分头疼,最后还是在光的帮助下,大家彼此勉强定下了个规则。 一:不许拆散祁织绘礼 已经定下婚约的新人都没有意见,他们会领取证件,在教堂穿上婚纱结婚。而他们几个,要有只做情夫的自觉 二:祁织在场的时间,未经他许可,不许接触绘礼 这个弟弟真不是好惹的,看上去和琉生一样纤弱,但是个性偏执,把他逼急了大家都不好过 只要不做超出这两条规则的事,他们几个怎么竞争,怎么去接触绘礼,那就随意,谁能多吃就是本事。 不得不说,家庭会议还是有些东西的,至少几个兄弟被划了红线,也有了努力方向。 就这样,绘礼发现搬回自己家后,自己见到其他兄弟的时间反而更多了。 她和祁织都考上了国内顶尖的大学,大家平时学习都不轻松,并不是在同一所大学就能每时每刻黏在一起的状况。 除了琉生外,只要祁织不在,那几个兄弟就会想法设法和绘礼见面,约吃饭,送礼物,邀请去撸猫,一起玩些挑战游戏,各种各样的理由,五花八门。 虽然是生活很充实很快乐,但是这么密集的社交,还是让她有些吃不消。 除了娱乐生活外,学习工作上也有了变化。 成年了的绘礼要开始接触自家的产业了,然后,她就发现,要哥居然从寺庙辞职,来绘礼家的企业上班了,并且他干的很不错,已经是作为绘礼的秘书,可以帮她处理大部分事物的出色人才。 除了朝日奈要,就连朝日奈右京也从律所跳槽,经前辈小林律师的介绍,成为川上家新一任首席法律顾问。 绘礼大学四年都和祁织住在川上家,此外只有琉生在川上家有独立的房间,很是让人羡慕。 有猫有房子的社畜枣半点不急,总是都不忙了才和绘礼约。她们每次见面最少,但是彼此都很珍惜相处的时间。 最后已经是得力下属的右京和要,经常能在公司见到绘礼,也会时长去绘礼家汇报工作,工作生活两不误。 只能依靠日益精尽的演技吸引绘礼一起的椿和梓,对所有人都十分羡慕。 这种奇怪充实的生活一直到绘礼毕业,和祁织步入婚姻的殿堂。 盛大的婚礼上,朝日奈家所有人都齐聚教堂,还有美和的新任丈夫和清秀可爱的继女。 “欸?光哥,给我的吗?” 绘礼穿着镶满珍珠、钻石的婚纱,美得像童话书中走出的公主。 看着她手上交换的婚戒,换上男性礼服的小说家温柔轻笑。 “是啊。我写了很多年才完成的作品,送给绘礼一本。” 曾经以为自己只会做旁观者,绝不会踏入爱河的智者对着心爱之人低下头颅,彻底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