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万花2(开苞,强迫叫主人,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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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对于欲望与知觉向来善于忍耐,无论情欲还是疼痛,但此时他深刻体会着什么叫作yuhuo焚身,被他压在身下的离经止不住的抽噎,被玩弄到红肿不堪的乳尖连着雪白软rou微微晃动,着实勾人。 唐门一只手顺着女人过于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滑到那处兼具湿滑光洁的秘蕊圣地,手指沾着离经动情止不住的清液在两瓣肥厚花唇间来回打着圈摩挲,惹得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紧紧夹着唐门胡来作乱的手,试图阻止男人的动作。 离经小声抗拒着,言语中带着泣音:“求你……唐门……不要这样……”嫣红朱唇轻启一张一合,殊不知这微弱的反抗在唐门眼中更像是欲拒还迎,他十分有耐心的在离经双腿间摸索,手指滑进那花唇中温暖的沟壑,有目的的寻到早已充血勃发的蕊豆,然后恶劣地捏在指尖狠狠掐了一下。 “啊——!哈……你,你做了什么……” 离经的身子猛地弹起,双腿更是死命夹紧,未经人事的花xue剧烈收缩,又是吐出一股yin液来,整个人如同上了弦的弓紧绷着,唐门得了乐趣,粗糙的指腹对准那敏感的蕊豆研磨,女人的纤细腰肢也随着他的力道轻重来回摆动起伏。 “唐门……唐门……你,你在碰哪里……啊……不要了,不要了……停,停下来……” 离经口中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呜咽和呻吟,陌生而炽热的快感开始折磨她的理智,唐门十分好心情地俯下身,带着炙热的情欲贴近离经的耳侧:“你这里发洪水了,这个小东西叫阴蒂,掐它一下你的sao逼就会出水。你的身体比我想的还要敏感,离经,你就是个天生该给我cao的婊子。” 刻意折辱人的言语似乎给唐门带来了额外的性致,他用手指在那不解风情的xue口蹭来蹭去,那花xue不住地往外吐水,黏哒哒的体液为唐门的手指做足了润滑。他假意打着圈摩挲,离经的两条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试图阻止他挑逗情欲的动作,可那来自身体深处的sao痒却让离经难以绷紧阻止更近一步的侵犯,一双长腿忍不住夹着唐门的手摩擦,正在那处花xue忍不住痒意轻微张开一处小口时,一根手指猛然贯入那温热娇嫩的花xue中。 “啊!唐门!” 离经招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从未被开垦过的秘蕊被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气的贯穿,下体传来的陌生钝痛让离经从致命的快感中得到一丝喘息。带着老茧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刮蹭着娇嫩的内壁,缓慢却不可抗拒地在那处花xue浅浅抽插,离经拼命扭动着纤腰,试图阻止唐门的动作,可她双手被束缚,任凭那白花花的腰肢长腿疯狂扭动却完全反抗不了唐门的动作,反而引起唐门充满恶意的不满。 唐门另一只手悄然上移,大力抓揉起被些许冷落的傲人巨乳,将离经的上半身按得死死的,空出的食指拇指掐着红肿的奶头扣弄起那细小奶孔。他一揉那肥腻丰满的乳rou,下面的花xue便不自觉的收缩讨好起那根野蛮入侵的手指来,而唐门一掐那rutou,花xue仿佛承受着极大的逗弄流出更多yin水,离经的口中也多了些他乐享其成的喘息娇吟。 那处嫩xue极紧,容纳一根手指都异常困难,而又温暖湿滑,窄小的入口让唐门怀疑怎么能塞的进他的性器,唐门的第二根手指浸满了离经的蜜液,在那处xue口寻找进入的缝隙,花xue的xuerou死死咬着外来者,并不给他插入的机会。唐门渐渐没了耐心,这处女xue娇贵紧致,而他此行正是为了鞭挞这未经人事不懂讨好男人的花xue,让这矜持不许他人窥视的粉嫩禁地离了他无时无刻发情难耐。yuhuo灼烧着唐门的理智,他全然不顾娇小的xue口的拼命阻拦,缓慢强硬地挤进第二根手指,近乎粗暴地在甬道中抽插扩张,不断搅弄着带出离经xue内仿佛流不尽的yin液。 “不,不要,好疼……求求你,把手拿出去……” 两根手指对于离经而言还是过于粗大了,下体的钝痛刺激着万花弟子敏感的身体,而她只能被迫张开大腿接受男人手指的侵犯,而这不得了的侵犯居然给她带来了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被男人舔舐过的rutou在痒,她忍不住求饶,想逃离这种陌生的酥痒与疼痛,那手指似乎听到了她的祈求,顺从地离开了温热的花xue。离经一瞬间的茫然,双唇微张呼出微弱的呻吟,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看向半个身子隐藏在阴影中的唐门,私处流出的液体沾满她的腿根,浸湿了唐门的亵裤,变得半透明的白色布料诚实地勾出唐门roubang狰狞的形状。 纯洁的处子全然不知男人高昂的性器代表着什么,直到刚刚得到喘息还没来得起紧闭的娇花嫩蕊被炽热的男根顶住,离经的腰被唐门紧紧握着,她茫然不知所错的表情成功取悦到了男人。唐门腾出手握着涨大到可怖的性器,鹅蛋大的guitou在两瓣花唇中摩擦,时不时顶弄一下敏感的阴蒂,惹得离经微微娇喘,最终那男根沾满了离经的体液,对准了泥泞花xuexue口,然后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嘶——” “真他妈的紧。” 唐门不禁赞叹道,紧致温热的花xue紧紧咬着他,让他头皮发麻,寸步难行,里面的媚rou仿佛活物一般疯狂地收缩吮吸,极力拒绝突然拜访的外来者,唐门忍不住尾椎传到大脑的酥麻快感,下意识的又一挺腰,破开更深处无人拜访过的幽秘禁地。 “不!唐门!” 离经哭喊出声,失去处子之身的痛楚和唐门roubang毫不留情的插入侵犯带来的炽热灼烧着她,从下体传来的撕裂钝痛和男人性器的温度让她以为自己简直要化掉了,她的腰肢紧紧绷起,一双笔直修长的长腿不自觉地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那对被冷落的巨乳也随之挺起,整个人如同满弦的弓紧绷来抵抗这股难言的疼痛。而对于唐门来说这种无力抵抗只能被迫承受的姿态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这处子xue紧致非常,唐门微喘着气在xue里狠狠抽插两下,感受着花xue背叛主人意志的收缩和讨好,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别喊我唐门,夹这么紧干什么,放松点。” 泪水从离经眼角滑落,她双手被缚,一对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白嫩傲乳被迫挺立,乳首红艳奶子上布满抓痕,那纤细腰肢无力瘫软在唐门手中,双腿被迫打开,白皙的大腿内侧全是泥泞的水痕,娇嫩无人拜访过的花xue里嵌入着男人青筋虬结的roubang,一条条暴起的青筋上水光淋漓,这幅光景任谁看了都要狠狠把她按在身下cao干,肆意玩弄侵犯,在她身上实现最下流的幻想。离经声音哽咽道:“拔出去,拔出去……唐门,唐门,求你了,好疼,求你。” 唐门全然不顾离经微弱的挣扎求饶,他猛然挺胯,粗大的男根全然进入温暖紧致的xuerou,那xue壁媚rou在他进入时紧紧拒绝捍卫深处的软rou,拔出时又好似千万张小嘴死命吮吸挽留。偏偏他顶入时花xue的主人会忍不住地呜咽呻吟,抽出时尾声又带着泣音,直勾得唐门内心火热,抽插的力道与速度更甚,毫不留情的插入那湿软嫩xue,抽插时源源不断的清液从交合处流出,两具rou体撞击时隐隐带着水声。 男人浑厚炽热的吐息喷洒在离经的脖颈耳侧,没有章法地啃咬离经的锁骨,亲吻她白净的侧颜,“为什么拨出去?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离经。” 离经无力地摇头,却被唐门掰过头肆意碾压唇舌亲吻,红艳艳的嘴角挂着暧昧不清的银丝,而私处嫩蕊还在被不停地侵犯,唐门大开大合cao弄的凶猛架势好像要把她整个人霸占贯穿,那roubang不停地研磨碾压甬道深处zigong口的嫩rou,每次粗暴的顶弄都会带出一大股yin水,更方便唐门的冲撞。 “真sao。”唐门喘着粗气,言语中带着低吟,“第一次挨cao就这么会吸,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 男人胯下动作不停,动作越发肆意大胆,速度不减地整根插入拔出,离经如同漂浮在欲海中的一叶孤舟,被情欲染得粉红的身子只能随着唐门的顶弄起起伏伏,带着一阵阵白浪,看着好不养眼。她只觉得身下的孽物不停涨大,好似要把她撑爆,而难以言说的痒意却越来越难耐,直到隐藏在身子的最深处,只有越发粗长男根才能磨一磨那让她神智不清的xuerou,这快感的折磨让人丢失理智,离经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双唇微张全是喘息与呻吟,零零散散的词字组不成句,偶尔夹杂着唐门的名字,她仿佛上一秒浑身舒坦飘飘然如在云端,下一刻就被唐门摁在床上掰开大腿毫不留情的插入。 “啊……不……没……” 两行清泪划过离经姣好的面容,她全身都在颤抖,花xue不受控制地收缩讨好入侵者渴望更多的快感,美妙紧致的甬道吮吸唐门的roubang,在他拔出时热切地挽留,而宫颈的媚rou则无力抗拒着更深的侵犯,只能紧紧咬住却全然无法阻止男人强硬的闯入。唐门在这紧致又天赋异禀的xue里狠狠抽插了百来下,离经花蕊深处急剧地收缩痉挛,唐门知道这个清傲孤高的万花弟子即将迎来被自己一手造就的人生第一次高潮,想到这里,他好像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喘着粗气停下了cao干的动作,guntang的roubang插在浸满蜜液的花xue中,唐门扳过离经白净的玉颜,俯下身在红得娇艳的唇瓣上重重的吮咬。 这一动作堵住了离经所有的娇吟,离经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呼吸猛然变得困难,马上到达高潮却被强硬停止给离经带来了无尽的茫然和空虚,理智在此刻开始回笼,她不在云端,而是在刚相识不久的男人身下,她变得sao痒空虚的身子习惯了快感,而带给她没顶的欢愉的是男人的性器,被肆意玩弄的是她娇嫩的处子身,想起这些离经想摆脱囚禁她的亲吻,但她力气不及男人,只能发出“呜呜”地呻吟反抗。唐门一反常态,松开了对离经的桎梏,他直直地盯着离经的眼睛,“主人cao的你shuangma,离经。” 离经涨红了脸,红晕一直染到了耳根,男人粗俗的用词让她手足无措,而被调教半夜的身子却食髓知味,她张口本想要斥责,而唐门此时看准时机恶意地微微一顶胯,那本是“混账”“回头是岸”的话语全数变成一声绵长娇吟,呻吟声酥麻入骨,抵得过扬州城内所有的花魁。 男人轻笑一声,感受着xuerou颤颤巍巍的讨好,一只手慢慢覆盖上被刻意冷落的花蒂,“sao逼是不是空虚的很,是不是很想让我继续cao你。” 离经紧紧咬住嘴唇,屈辱地摇头,花xue一张一合地收缩,唐门见状对着花蕊深处猛烈的顶弄抽插几下,带出仿佛流不尽的yin水,roubang在花xue内搅弄的水声让离经面红耳赤。唐门趁着离经失神,再次整根没入,如此反复三次,离经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情欲的折磨,用湿漉漉的泪眼望着唐门,快感击败了这位冰清玉洁的万花弟子,姣好面容全然不见往日的冷淡。 “求你了,唐门……放过我吧……啊……” 唐门并不想要一具只会摇臀摆腰只懂呻吟的空壳,他要的是这不惹人间烟尘的高岭之花为他沾染泥土,只在他身侧盛开,他的声音冷得不近人情,“叫我主人,承认你是我的性奴,我就让你高潮。” 沉默弥漫在夜里,不自觉收缩的xue壁紧紧夹着男人的性器,离经甚至能感受到那虬结青筋在有力地跳动,yin水难以自控地从xue内深处淌出,带来莫大的空虚和直达灵魂深处的痒意。 痒……好痒…… 离经下意识地扭动起纤腰,仿佛这样就可以让那roubang戳到xue内的痒处,可她忘记了唐门正牢牢地掐着她的腰肢,她的动作很快被男人查觉,她被按在男人的性器上禁锢得不能动弹,而空虚却得不到丝毫的解决。 “你……你是……” 这两个字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离经眼中含泪,侧过脸不愿去看唐门,却被男人强硬地掰着脸面对那没有感情的双眼。 “你是谁。” 离经双眸涣散,流着泪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残败景象,喃喃道,“离经……我是离经……” 唐门十分得意地在离经侧臀上拍了一巴掌,激起臀rou层层白浪:“叫主人。” “主……主人……呜!” 突然的猛烈的插入抽出让离经无力应对,她只好张开大腿迎接唐门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唐门的动作凶悍野蛮有过之无不及,涨大的男根整根没入泥泞不堪的花xue,很快的又整根拔出,全力冲击着最深处的花蕊嫩rou,进攻架势凶猛仿佛要将离经整个人拆吞入腹。离经本就被吊起的性欲得到了满足,她娇嫩的媚rou疯狂收缩甬道剧烈地痉挛着,蜜液喷涌尽数浇在男人的roubang上,黏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出,浸湿了离经身下的床单。唐门动作不停,狠狠地在xue内抽插了两下,终于低吼着在离经体内喷射出浓厚的jingye,把那刚刚迎来第一个访客的花xue灌得满满当当。 离经目光无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胸口上上下下起伏得厉害,唐门舒缓了高潮后的余韵,终于想起来解开捆着离经双手的腰封,他把半软不硬的性器从离经的嫩xue中抽出,几线白浊没了阻挡争前恐后地从xue口流出,与离经大腿根的蜿蜒水痕斑驳在一起,而更多的白色jingye被那花xue含着,顺着xue口缓慢流淌。在唐门看来这是再美妙不过的风景,白皙如玉的胴体布满他留下的情欲的痕迹,这位冷清不近人情的万花弟子,怕是往后日日夜夜都要含着他的jingye入眠。 夜色已经深到难以辨认,唐门起身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倒是还未到他休息的时辰,一转身离经已经在一片狼籍中精疲力尽地睡去,想起明日还要再进秘境,而离经注定带着一身难以掩饰的痕迹,唐门的内心刹时有了些扭曲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