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koujiao、灌精、掌掴、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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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打击太大的缘故,武松彻底安分下来。被扯着链子像对待小狗一样牵去桌前吃饭也不再反抗,吃饭时抱在怀里随意把玩也只低着头,身体颤得厉害,但不会反应激烈到把桌子掀翻了。 泠夙最后还是把那对漂亮的银夹给他戴上了。锯齿扣在乳粒上下,最初有些刺痛,但是抹了药常常揉捏,不久也适应了。几天下来,似乎大了些,在时有红痕的胸rou上多了不少存在感。狐妖又让他这处产乳了,武松无力抗拒,偶尔狐妖会解下乳夹将红肿的奶头含入嘴里轻咬,乳汁就会涓涓流出,像条小溪。可恨的是有时候狐妖在cao他的时候掐他胸乳,这处的疼痛却化成了瘙痒的快感,武松对身体的变化感到悲哀而无能为力。意志也越发消沉。 许是见他有些沉闷,狐妖的恶劣性子又冒了出来,也不再满足于寻常性爱,好似誓要看到武松更多有趣的反应似的。 武松性欲不算强,某种程度可以称得上是钝感,或是他善于压制性欲,亦或是心灰意冷了,低沉的意志熄灭了欲望。总之在遭受了那么多繁复而刺激的调教后,正常人合该耽于其中了,他却从未主动寻求过快感,只有泠夙用手抚慰他的敏感点和yinjing,或者cao进去碾磨肠道时,他才会勃起,而后在快感积聚下慢慢动情。 狐妖哪里晓得其中缘由,只觉得是自己给的少了,于是变本加厉起来,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本来只打算cao一cao这个打虎英雄,玩腻了就吃掉的初衷。 他俯下身,去含武松腿间尚未勃起的yinjing。 人类吓了一跳,敏感的yinjing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从未体验过的爽利几乎是瞬间就挑起了他的欲望。狐妖没给别人舔过rou,因而并不熟练,只不过武松更没有被舔过的经历,只是被含入这一个动作,就足够刺激得他呻吟了。 狐妖一只手扶着这根勃起的yinjing,另只手沿着武松的腿根向后,抚过胯,“握”住了男人的臀rou。 这儿cao久了,手感变得绵软,手指稍稍用力便可微微陷下去,臀rou从指缝间溢出,他大力揉捏,听到武松含糊的鼻音。 光是靠前端刺激就让他射精的话就本末倒置了,狐妖微微停下口舌,指尖探进了rouxue,不出意料的,这个举动让武松僵了身子。他这时轻轻嘬了一下马眼,男人便又被yinjing转移走了所有注意力,竭力克制住想要顶胯的冲动,伸进屁股里的那根指头所带来的轻微不适便被掩盖了。 武松体内那处浅,大概距离xue口有一两个指节。两指用力按压,就像点开了武松的某个开关,他的身体随之绷紧,好似牵一发而动了全身,结实有力的身体被两根指头cao得乱了分寸,惊喘着向前倾倒。 泠夙稳住他的身体,手心扣在xue口边缘,第三根手指也进去了,三指并拢,对着那处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指甲不长,但到底是个硬物,又因为方向和姿势,总能时不时戳刺到柔软的肠rou,尖锐的疼痛在浪潮般的快感中显得不值一提,反而因它的掺和而变得越发失控。 武松很快便不能思考,想要射精的冲动开始清晰加重,几乎麻痹全身肌rou的潮热从身下两处顺着后背窜上脑袋,一时间什么身份耻辱恨意都不堪一击,只剩下不断被刺激到的yinjing与屁眼还证明着他的存在,他徒劳地捂住自己的嘴,可慌乱而破碎的呻吟依旧四散溢出。 狐妖发觉口中的yinjing跳了跳,晓得他快到了,便在最后一刻用牙齿轻咬了一下guitou下面一点的位置。 被敏感放大的疼痛让武松瞪大了双眼,与此同时眼前一片白光炸开,他射在了狐妖嘴里。 直到狐妖漱了口回来,武松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神失焦而空蒙,臀rou还在可怜地颤抖,肠液濡湿了肛口。 狐妖就cao了进去。 难得扩张一次,入口处绵软温顺,服帖地含住硕大的guitou,cao进去后里面是紧窒的,武松努力想要放松,但肌rou违背意愿地绷紧,徒增撕扯肠rou的痛苦。 狐妖揉搓着武松还在不应期的yinjing,身下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cao得又快又狠。yinjing发烫,粗鲁的撸动下半是痛,半是爽,混着后xue里cao开深处的痛与碾压敏感点的快感,像两道势均力敌的攻击,齐齐冲向武松的脑袋。他已经逐渐能从强暴中析出些爽利来,而这次的狐妖又着重刺激催化他的敏感部位,快感以陌生到令他无措的速度积聚叠加上来,没过太久,他就再一次xiele出来。 短时间内两次泄身让他感到疲惫,但是狐妖总是很持久,许是物种的差异,体力好得惊人,能够长久保持极重的力道和极快的冲刺,过去武松还能因为痛太过清晰而忍耐,这会儿却受不太住了。 rou壁柔软,在这般顶撞cao弄下很快就糜烂肿热起来,分不清过了多久,钝痛渐渐麻木,连快感都因积攒了太多太久而变得不再让人舒适。在无限拉长的时间和重复的抽插中意识慢慢变得模糊,武松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压抑不了掺了媚意的呻吟声,用湿软的内里接了一次又一次的满腹jingye。他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哀求对方停下,但毫无疑问结果是狐妖射了好几回,这场糜乱的强jian依然没有停止。 他也从一开始的仰面变成了跪趴的姿势,而后跪不住几乎要趴在床上,这时才被微微隆起的小腹惊得清醒几分。 狐妖射得又多又浓,几次下来不见减少,直把肚子都塞鼓起来,像是有了身孕。他下意识去捂被cao得颠三倒四的身子,恍惚间甚至听到了里面液体流动的错觉。 “这么一看,还真像是怀了我的孩子。”狐妖就跟会读心似的,笑着说道。话出了口,他又觉得可行,暗暗记了下来。 武松呜咽地想要咒骂什么,但是脸被闷在褥子里连呻吟都听不真切,狐妖就当他默认了。 期间武松晕了一回,在狐妖一记深顶射在体内后,他才勉强被唤醒。 醒来发现泠夙终于停了下来,但自己还维持着屁股翘起的跪趴的姿势,没等他撑着床翻过身,屁股忽然被扇了一巴掌。 手掌劲太大,他没有防备地顺着这力道往前趔趄了下,与此同时被射进xue里的浓稠jingye流出一点,从会阴处下淌的触感类似失禁。 “你……” 任谁被打屁股都不会高兴,更何况侮辱人的意味太重,他有些愠怒。好不容易稳住脱力疲惫的身体,但是刚一撑好,下一巴掌就随之来袭。 时机卡得就好像是武松自个儿主动撑着身子让人打似的。 武松肤色深,屁股色浅些,高高翘起后成了身体的最高处,被cao软了的两团色泽均匀又浑圆挺翘的rou绷不起来,就绵绵地分开,露出沟缝里殷红含精的rou口。 狐妖一手卡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将屁股高高翘起,一手轻薄地五指并拢掌掴他的臀rou。 触感太好,每一下都能乱颤着抖出浪纹来。麦色的圆润翘臀很快就肿起了指痕,像是一道道隆起的小山坡,层层掌印覆盖下颜色倒有了层次,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 武松的闷哼喘息压在被褥里,口水湿了一滩布料。他疼得厉害,可疼了过后那儿又开始发痒发热,恨不得去找什么冰凉粗糙的东西蹭一蹭。狐妖松开了他脖子上的桎梏,但是他已经没有抬起头的力气了,只能用额头抵着床,将口鼻从窒息中拯救出些许。 他的屁股被抓着掰向一边,躲在底下肿得可怜的rou嘴露出来,武松下意识缩起身子,但是躲不开,紧接着停歇不久的掌掴再一次袭来,扇在了xue口处,打得重了,还能溅出点yin液来。 “啪啪”的巴掌声混着精水被击打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响亮得让武松无地自容。每一次巴掌落在xue口,却像往湖心丢了一粒石子,开始是小的涟漪,扩散到最后,就成了大波纹。那些被射进去的jingye在体内随着重重的巴掌而震颤,他痛得哀求,又爽得发晕,臀沟那处被打到麻木发痒,腹中更是晃动不止。武松额头抵着床,眼睛一睁开便能看到自己腿间的yinjing得了爽利完全勃起,只是射无可射,小腹抽搐半晌也只是流出些透明的黏液,湿湿嗒嗒将坠不坠地悬在马眼下,顺着被掌掴颠倒的身体左右甩着。 这一幕落在眼里,自己被欺辱打屁股反而勃起产生快感的事实变得无比清晰,他终于对自己的“下贱”有了实感,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流了出来。 狐妖将他拖下床,武松捂着肚子发颤,姿势的变化致使xue里的精水争先恐后地涌出,他徒劳地夹紧屁股,但已没了多少力气,而疲惫软烂的括约肌也不能支持他锁住那些带给他耻辱和快感的浊液。 持续几小时的jianyin夺走了武松的力气与意志,他躺在地上,屁股泡在从他xue里淌出的jingye里,喉咙里发出了难捱的咕噜声,但是两条腿直到现在还在可怜得痉挛着,散架一般的无力。 狐妖居高临下看着他,武松失焦哭肿了的眼即便对视了以后无神空蒙。jingye已经流了大半,武松被撑起弧度的小腹也平坦下去,随着呼吸腹肌又显现出来,沾了薄汗,起伏着,看起来很漂亮。 狐妖就去踩他的肚子。 武松“呃”了一声,哆嗦着要躲开。他不再试图推开狐妖,这是没有用的,自然,留给他的用来表示拒绝的途径只剩下仓皇的逃避。 不过这个也不会有效果就是了。 柔软的脏器隔着皮肤和腹肌被踩压,虽然狐妖没有太用力,但依然带来了可怖的让他惊恐的不适。 狐妖说:“帮你排干净,你用用力呀。” 怎么用力?他哪还有力气? 武松粗喘着,眼睫上还挂着泪珠,一眨眼就落了下来。 这样的他不能再更狼狈了。 存在深处的jingye怎么能用这种方法排出?他哑着嗓子哀求着,“我做不到…不要这样踩我……” 狐妖移开了脚。 只是哀求声刚停了没几秒,鞋尖竟又cao进了还在不断翕动着吐出jingye的xue口。 鞋头尖长上勾,绣着金线,纹面和鞋底相比于柔软红肿的xuerou太过粗糙,但是rou体的难捱比不过精神上被践踏的痛苦。无能的愤怒不值钱,他只剩下了难过和哀求。 “不……求您……不要踩这儿…” “那就说点我喜欢听的。”狐妖一边这么说,一边小幅度地用鞋尖抽插着肛口和里面的软rou。 武松已经求饶了,可显然狐妖是不满足的,他哀哀地看着狐妖,狐妖促狭的笑眼还在等他开口。 “求您…呃……求您……”他磕磕巴巴着,求饶的开头重复了两遍,接下来该怎么说他隐约是知道的,在鞋子又往里几公分后终于抖着嗓子出了声,“求您…不要踩武松的……的…sao、saoxue……” 他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