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继续改造 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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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xue果然没有消失,他枯坐了好久,依然难以置信。 若说胸能泌乳,他大不了一辈子都用布条裹胸,然而下面多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部位,他便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了。这对于自认是男人中的男人的武松来说就像是一根棍子,敲碎了他过往所有英勇傲人的事迹,敲碎了他活了二十多年的幻梦,也敲碎了他对于以后人生的所有期许。 他以后就要用这里供那妖肆意玩弄吗?一想到昨晚失控yin贱地在狐妖的身下潮喷到失禁的样子,武松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外头有人喊他去cao练,武松才堪堪回了神,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肌rou酸痛,腿缝肿热,他强装镇定走了出去。 好在有昨天“醉酒”的铺垫,他说今早头有些晕,就不施展拳脚功夫了,大家也都相信了。 他坐在一旁瞧着众兄弟挥舞拳脚肆意张扬的模样,心里越发痛苦。 他这一天虽然行动不太方便,但一直跟二龙山的弟兄们聚在一起,直到很晚了众人都回屋歇下了,才慢吞吞走回自己房间。 刚踏进屋子关上门,就听到那极为熟悉的声音。 “过来。” 他转身看去,泠夙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他似乎没有生气,脸上似笑非笑,甚至还堪称温柔地拍了拍床铺,搭配那张谪仙般清冷出尘的脸,不设防的人大抵会被表象蛊惑,觉得他无害且没有恶意。可惜武松被折磨了这么久,这狐妖即便披着再温柔和善的人皮,他也只会觉得厌恶与恐惧。只是认清泠夙的真面目对改变他的现状没有益处,狐妖唤他过来,他就得乖乖到对方身边去。 走近了,不免犹豫起来,他是不是得脱下衣服?还是躺下,还是只这么站着,听从发落? 这样一想真可笑,现如今的他竟会主动想出这么多讨好人的选择了。 泠夙瞧出他的迟疑,便道:“脱下裤子,坐过来。”他手心朝上摊开,至于坐在哪里,就很清楚了。 这让武松始料未及,愣了愣。 狐妖没等太久,便道:“怎么还不情愿?”他发出一声拖长了的低吟,似又在思索些什么,武松明白这是一个明摆的威胁,只得硬着头皮解开裤子,裸露出两条腿来,爬上床膝行着过来。 泠夙先是摸了一把武松软垂在腿间的yinjing,又握住了朝自己这边轻拽了两下,逼得男人又近了两步。 武松垂眼瞧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想着这双漂亮的手怎就长在了如此恶劣下流的人身上。不敢再让狐妖等,咬着牙敞开腿露出让他厌恶的那新生的畸形器官,用微微湿润的yinchun去蹭下方的手掌。 主动得让人忍不住想笑。 狐妖也确实没忍住,嗤笑出声,瞧着男人因此僵了身子,又勾起手来,指尖从yinchun间的缝隙探入,不轻不重地刮了下。 “唔!”指甲骤然划过湿嫩的内壁,尖锐细微的刺痛让武松闷哼了一声。 “动一动。”狐妖说。 武松便硬着头皮前后轻轻摆了摆胯,这谄媚下贱的动作让他从头红到了尾,跪在床上的腿都因此微微发抖。 他一边逼迫自己敞着腿主动用那地方去蹭狐妖的手,一边又因诡异复杂的快感而忍不住夹腿。 大腿内侧的rou相比其他地方要软的多,他一并腿,两侧柔软熟烫的rou就夹住狐妖的手,像是挤进了一团棉花里。yin水从甬道里分泌而出,又绵绵黏黏地滴落下来,狐妖越是用手指jianyin这口嫩逼,yin水就越是泛滥。yinchun都翻了开来,就像在邀请狐妖更重些似的。武松的呻吟像是过了电,细碎得不成样子,跪不住,整个人往下坠,xue就重重摔在狐妖的手上,指头cao得很深,刺激得男人惊叫着弯下了腰,慌张地去拽狐妖cao着自己xue的手。 拽不开,反而像是求着狐妖往里cao,他没能坚持太久,很快就两条胳膊撑在床上,绷着身子从xue里喷出一大股水来。 狐妖见他高潮了,这才想起昨儿个他只潮喷了三回就晕过去的事,便暂时收回手。 他昨夜cao完武松后,回去问了火狐妖,原来那法术还没施展完全。他只给安了一个逼,还少了里头那相连的zigong。本该分配给两处的敏感度只给了一处,因而过于刺激,以至武松仅靠简单的抽插和揉弄阴蒂就能在短时间内高潮。武松这会儿还有体力,他就想着趁机将法术补全。 武松的衣服在刚才的“自慰”中散开了些许,轻轻一扒就落到臂弯上。狐妖的手掌抚在武松的小腹上,默念几声咒语,掌心下皮rouguntang。大抵不太舒服,武松在混沌的情热中痛苦地惨叫了一声,捂着肚子倒在了床上。他又来拽狐妖的手,当然依旧拽不开,那脏器下坠般的钝痛像刀子一般刮着他皮下血rou,一切疼痛的来源无疑是那覆在自己腹部的手。 过程太过冗长,连带着脑袋都发出悲鸣,武松呜咽着,拽着泠夙的衣摆低声求饶。 “求你…呃…停下……我、我受不住……太疼了呜……” 很难想见武松这般受伤见血了神色都不变的勇毅血性的男子此刻会痛到示弱求饶,像是被打怕了的小狗一般对着他憎恶的妖怪摇尾乞怜,狐妖瞧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些怜爱,可惜改造未结束,他不能停,只是说了句“乖,一会儿就好了。” 或许对狐妖来说这般的安慰已是他难得显现出的“人性”了,但对于武松来说,这语气又轻,又冷,像把刀子。 哀求没用,他在剧痛中无暇顾及什么颜面,整个人虾米般蜷缩在狐妖身边,揪住狐妖衣摆的手攥得太紧,几乎要把衣服扯烂。这般可怜的样子,落在狐妖眼里好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终于,改造结束。武松只顾如劫后余生般惊惶后怕的平复身体的震颤,却不知体内已多出了一个功能齐全的zigong,只要狐妖想,怀孕也是极为简单的。 泠夙好心地等了他一会儿,看他慢慢不再抖,想着这是恢复过来了,便握住他的上臂,将男人从床上捞起来,堪称温柔地替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柔声细语地夸赞道,“好乖。” 多少有点假惺惺了。 武松本想问刚刚是惩罚还是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话。 不知刚才的痛苦是取悦了狐妖,还是让狐妖有所……“愧疚”?总之,狐妖维持了一阵子的和煦表象,给他施了个让身体清爽的咒,又随手治好了他后背被粗糙树干摩擦出的结了痂的血痕。 不过,很快狐妖就原形毕露,好似他所遭受的那痛苦只能兑换出几分钟的温柔般,这会儿耗光用尽了,就像从未有过,消退得无影无踪。 “这次就主动些吧。” 他果然还是将底线退到了这里。 武松想,无所谓的,反正他已经忍受这么多了。这也是他早就预料到的。 不断的自我麻痹与心理暗示cao纵着他僵硬的肢体爬到了狐妖身上。 除却被狐妖抱着cao时,他很少处于这般居高临下的位置,不过即便是这样的高度差,狐妖依旧一副好整以暇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他说:“把裹着你那对奶子的布解下来。” 那儿已经被乳水浸湿出两团水渍,奶头激凸顶着布条,从底下透出了艳红色。 被侮辱性的话语刺到,武松抿着嘴,深吸一口气,将缠在胸前的布条解了开来。被挤压出红痕的胸rou得了自由,热乎乎地弹了出来。他顿了顿,艰难开口:“你…要用哪个……xue。” 狐妖只是嘴角噙笑,没有回应,一副“你看着办”的姿态。 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武松清楚求饶没有用,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无所谓,但加重的呼吸还是昭显出了他此刻心绪的不平。他最后看了一眼狐妖,那双漂亮的眼睛因笑意而微微眯起,粼粼的金光一闪而过,让人没来由地心慌。 武松连忙生硬地扭开头,将手伸去了腿间,忍着恶心与羞耻分开了还泛着湿意的yinchun,而后慢慢沉下腰。 毕竟是第一回,他看不到身下的情况,只能试探着幅度极小地摆胯,他的会阴处被狐妖勃起上扬的yinjing蹭了半天,心急之下错误的沉腰反而使得guitou抵在阴蒂上顶了几分,直把那艳红的小豆子给碾进了rou鲍里,酸得他险些跪不住。 狐妖不帮他,把他晾在这儿,让他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又蹭了好久才找到诀窍,一手分着yinchun,一手握着狐妖的jiba,终于“引导”着guitou嵌进了小yinchun的rou缝里。 武松本以为会进去得很困难,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在guitou刚“卡住”yinchun后就硬着头皮下定决心重重坐下,然而未曾想这妖术做出的逼只为了交姌用,开过苞之后即使没有再扩张,里面依旧湿软得不像话。预想的紧涩没有出现,反而一下子坐到了底,粗长昂扬的yinjing就顺畅地滑进了深处,吃得又深又急。 “啊!……”骤然被填满的感觉很不好受,猝不及防下武松惊叫了一声,头晕目眩的脑袋里唯一的反馈就是兀的闪过的“被cao透了”的信号,连他自己都错愕于过程的毫无阻碍,呆愣愣地一时回不了神。 怎么会…一下子就……全进来了…? 他僵着身子,直到狐妖状似不耐烦地顶了一下胯,才身体快于意识,双手撑在两边动起了屁股。 刚一动,就发觉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他昨天挨cao时,狐妖那根长得惊人的yinjing也整根没入了,但是最后只是顶着里面的尽头,至多有些被拉扯的细微钝痛。现在却好像顶到了一个多出来脏器般,稍稍一动腰眼就泛酸,混着十分熟悉的坠痛感。 武松一下子就想起了方才那叫他生不如死的妖术。 只是话到了嘴边,他顿了顿,又咽了回去。质问没什么意义,狐妖不会理会的,甚至反而会将此作为乐子来折辱他。 于是他压下翻涌的情绪,咬牙加大了动腰的幅度。 因为不想被cao到体内深处那叫他不适的地方,便只得绷紧大腿抬高屁股,让yinjing只在甬道里戳刺碾磨。快感只多不少,体力却也消耗得极快。 他下面像个泉眼一样湿湿淋淋分泌着yin水,裹在茎柱上,又随着起伏吞吐被挤出xue外,几下起伏后交合处就泥泞不堪,水声咕唧。 这姿势太费体力,全靠武松绷紧腰腹大腿来动作,更别提在此之前武松已被透支了一些精气神,以至于骑乘姿势下他比被动挨cao时更加疲惫。 身体的疲惫尚可硬撑,可是偏偏那xuerou只是简单的抽插都能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被刺激得腿rou抽筋一般地抖,很快就跪不稳,跌坐下来,一下子将粗长的yinjing吞到了底。 “呃啊啊——!!” 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刻意忽视了的深处被兀地cao到,就好像里面有一个鼓起来有弹性的rou球被撞得凹陷进去,guitou顶开那rou球的开口cao进去,被箍住了卡在那缝里,痛得他连惨叫都没憋住。抖着腿想抬起屁股让狐妖的jiba从那处移开,但guitou卡得紧,这一动作反而拉扯着那rou球移了位,更为剧烈的酸与痛霎时从里面传出,武松剩下的呻吟闷哼紧跟着溢了出来。 武松不晓得体内的是什么,因此强烈的不安和惊疑下这疼痛酸胀显得更加骇人,他僵在那里不敢动弹,捂着肚子冷汗淋漓。 不过始作俑者清楚得很,他的guitou已经嵌入了男人的zigong中,rou嘴紧小,他原本想的是慢慢把rou嘴cao开了再试试能不能插进zigong里,本想到武松对着身体的怪异只是一味躲避,直到没了力气才跌坐下来,误打误撞让狐妖的yinjing一下子顶开负隅顽抗的zigong口,直直cao了进去。 如今guitou和紧绷的zigong口咬合得紧,稍一动弹就整个跟着移动。武松青涩的胞宫在他自己的错误“使用”下完全成了侍奉狐妖的jiba套子。 他见武松实在是不敢动,便自己动了起来。 腰往上一顶就听武松发出一声慌极了又痛极了的呻吟,整个人都因此向上反弓顶去,里头出于自保泌出大量的水,潮热的yin水泛滥地淋在guitou上,堵在zigong里翻涌颠倒。 他痛到声音都染上哭腔,小声抽气嗫喏着“疼”,但是既然已经cao了进去,不将那紧窒都rou口给cao软,yinjing是拔不出来的。 怪只怪武松兀自忍受,到了如今这般田地。 因此狐妖没有因武松那可怜兮兮的呻吟就停下,反而大开大合cao干起来。 狐妖力气大得过分,男人被顶得在身上颠来倒去,胸rou上下晃动,殷红肿大的奶子上悬挂的乳水被四散甩出,像个yin贱至极的妓子。 他哪儿都疼。晃个不停的胸rou、摩擦至肿热的yinchun、被粗暴地碾磨冲撞的rou壁,还有深处被拉扯着不成形状的zigong。 然而他又哪儿都酸痒。噬骨的痒从只为了交姌而做的逼rou阴蒂里泛出,zigong口尽管脆弱青涩,但到底本质上也只是用来服务狐妖的另一个逼口,钝痛之下是让筋rou神经都软化无力的酸意。 分不清过了多久,他的痛呼悲鸣慢慢变了调,哼吟喘息着连前端都昂扬起来,整个人彻底攒不起力气来,若不是狐妖掐在他腰部的手稳住了身子,怕是整个人都要栽倒下去。 胞宫口总算松了些许,被堵在里头的水就在抽插拉扯下顺着缝隙溢出,让狐妖的jiba像泡在了一池热泉眼里,抱着武松cao了百十来下,濒临射精时力道更重,几乎要把囊袋都cao进逼里、茎柱都嵌入宫口里。武松被cao得呜咽不止,呻吟喘息都被颠得破碎,大敞着腿被内射在了里头。 jingye冲刷在rou壁上,刺激得武松里面一阵痉挛,竟也随之高潮,喷出了一大股粘腻的逼水。 发泄过后,狐妖将武松抱高,zigong口还软韧地箍住guitou,拉扯到了极限才松开,“啵”地弹了回去,爽得武松又是一阵痉挛,呻吟地抖着无力潮红的四肢。透亮的yin液随着yinjing的抽出而湿淋淋下坠,直到完全拔出,里面没了东西堵住,失禁般淌下一股又一股的水。被狐妖放下后,失了神智的武松倒在自己弄脏的褥子里,不知廉耻般敞开双腿,被cao肿的yinchun也无顾忌地外翻,露出里面含着yin水cao得大开的roudong,阖动着似喷洒着潮热的气,像朵糜烂的rou花。 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疲惫的精神再也无法支撑意识的清醒,武松在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听到泠夙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这样吧,不带你回去了。以后我会常来,你可得伺候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