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咫尺之距

    他们的第一次调教，是一周之后。她叮嘱他要认真上课，不准多想。下课后带他回了家。

    她在路上向他提问，确认他上课时没有分神。他一一答了，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反差。他坐在她的车里，要去她家接受调教，但此刻，她又一本正经地问他课上的知识点。

    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渴望调教，在这种心态中感受到难言的羞耻。处于自由状态的yinjing诚实地勃起，他的脸顿时烧红一片。

    她突然叫他的名字，“忱沐？”

    “啊？”他慌张地想去遮掩欲望，“对不起，老师。”

    “不用为欲望感到羞耻，尤其是在被允许的场合。”她瞥了一眼他通红的脸，“你的名字挺好听的，第一次点名的时候我好像还念错了你的姓。”

    “啊……这个姓比较少见。不查的话不太有第一次就念对的。”

    “是啊，犯错很常见，尤其是遇到不够了解的事情的时候，不容易做出正确的选择。”临云目视前方，语气淡淡，“很正常不是吗？”

    他沉默了一会，垂着眼眸像在思考，最终长舒了一口气，“嗯，谢谢老师。”

    到她家后，他们先后洗完澡，来到了卧室。

    她让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双腿折叠，大大张开，手抓着小腿固定住，然后保持姿势不准动。她跪坐在他身前，看着他正在展示的身体。

    床单纯黑，而他皮肤白皙，被温水沐浴过的身体润泽而诱人。她指节清瘦，执着细韧的教鞭，低垂的眼帘遮了光彩，双眸似墨似海般寂静深沉。

    鞭头落在他的胸口，在右侧rutou上碾磨，并不过多玩弄，又滑向腹部，沿着左侧人鱼线进入了他的阴毛。一个星期过去，他的阴毛已经长到半长。

    她放下教鞭，用手去摸他半勃的yinjing和囊袋，食指探下去扫过他的肛门。他虽有准备，但肛门还是猛地一缩。他有些尴尬地咬了咬嘴唇，在她的手指再次碰触到肛门时尽量不做出太大的反应。

    “我仔细看过了你的调教记录，”她说，“因为没有尝试多少项目，所以还不能很好地了解你的接受度。不过我不想给你表格让你勾选喜恶，我计划让你尽量尝试各种不同的项目。”

    “我听老师的。”

    “如果有些项目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说出来，但我不会立刻停下。”她看着他，“有时候你会分不清什么是无法接受的痛苦，什么是快乐来临前的痛苦。所以我不会立刻停下，但我会根据你的反馈来判断，最后决定是否继续。”

    “好的，老师。”

    “我对你的要求是，做一个好学生。”她认真地说，“你要诚实回答、专心致志、勤思好问、刻苦努力。”

    “老师，我会的。”

    “今天，你不会太好受。”她指向床尾的鞭子，“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给你准备的项目，是鞭打和拍打。”

    话虽如此，但她神色轻松，并不给人压力。他抿了抿唇，对她笑了一下。

    “面对我，跪到地上去。”她坐在床沿对他说。

    床并不高，大概在膝盖下方，他跪下去后，她微微垂眸看着他的脸，是很方便掌掴的高度。

    “有什么喜欢的自称吗？狗，或者奴隶之类的。”她淡淡地问。

    “没有……我都可以。”他摇了摇头。

    “回答问题就行，身体不要动。”她说，“那你自称　‘我’　就好了。”

    “是，老师。”他明白这是在定规矩了。

    “打你的时候，叫你报数了，你就报数，没叫你报数的时候，就在心里数着。我不会choucha，但这是我给你的任务。”

    “知道了，老师。”

    他看到她抬起了右手，朝他的左脸掴了一巴掌，红唇轻启，“报数。”

    她打得并不重，也感受不到多痛，但他总感觉左脸已经烧起来了，“一，谢谢老师。”

    接下来几下还是左脸，但力道渐重，第七下时他被打得忍不住偏了偏脸，“七，谢谢老师，我错了。”

    “嗯，右脸自己打，七下。”她抬了抬他的下巴，“眼睛看着我。”

    “是，老师。”他抬眼看着她的脸，右手攥了攥，然后扬起手往自己右脸上扇了一巴掌，“一。”

    她淡淡地看着他，没有言语。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后知后觉地补上一句，“老师，我错了。”

    她轻笑一声，“怎么错了？”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掌掴是一种惩罚……只报了数，没有道歉。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

    “嗯，继续。”笑意稍稍收敛，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继续。

    更重的一巴掌打了下去，“二。老师，我错了。”

    随着一记又一记的掌掴，他的脸上浮现出浅红，yinjing也逐渐硬挺。

    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她笑着夸他，“乖哦。”

    她让他站起，用散鞭抽他的胸腹，也抽硬挺的yinjing和柔软的guitou。这刺激未免有点儿难以忍受，他喉中发出呻吟，但双腿依旧跨立着，双手交握于腰后，身形稳如磐石。

    “还可以吗？”她倾身向前，朝他开始流水的深红色guitou吹了口气。

    “唔。”他全身肌rou骤然紧绷，声音因克制而显得低沉，“可以的，老师。”

    “嗯。”她起身走向房门，“来，从这儿爬到客厅去。”

    这段路不远，一个小时前他曾用双腿丈量，走路是二十一步的距离。四肢着地时却数不清。他曾独自在家练习过爬行，但他对着镜子练出来的姿势不符合她的心意。

    她执一根硬直而细韧的皮鞭，走在他身后纠正他的姿势。每说一句，鞭梢就落在相应部位，他不发一言，只沉默着依言改正。

    身体顺从地听从教导，仿佛冷静，仿佛乖觉，但是神啊，只有神才知道，他是从怎样的混沌中分出一丝清明，让那颗紧张到要抽搐的心脏平稳跳动。

    可是她背靠于沙发，命令他趴在她的腿上，要他的双臀接受掌掴。可是他的yinjing被夹在她的双腿之间，落在他的腰脊上的长发牵起连绵不绝的痒。

    “老师，我做不到……”他被这样的快感生生逼出了眼泪，声音慌乱无措，唯恐克制不住，无意中违逆或玷污。

    “别怕。”她右手覆于他的后颈轻轻抚摸，似安抚着他的躁动不安，又似镇压着他的微弱挣扎，“我希望你能得到快乐，嗯？这本就是我的目的，不是你的过错。”

    “老师没有允许……”

    “如果你的自由没有被剥夺，那就不需要允许。”她的声音温柔，摸着他后脑的头发，“如果你因为我得到快乐，我也会因此而快乐的，好吗？”

    “嗯。”他小臂交叠，右脸枕于其上，垂着眼极力去看她柔软地微弓着的背脊，“老师，我记住了。”

    她的手掌移到他的臀上，揉弄软白的臀rou，又随时予以清脆的一击。带动全身的颤动，带动yinjing在光滑皮肤间的摩擦和挤压。

    “唔。”

    微弱但羞耻的痛。强烈且难抑的爽。

    他射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她过臀的真丝衬衫下只穿着棉质三角内裤。她分开双腿，而他跪在沙发上，俯下身去清理因他而起的脏。

    真皮沙发的触感，滑腻皮肤的触感。他的唇舌离禁区太近，在如此强烈的诱惑之下，终究忍不住抬眼，请求应允。

    但她温柔地抚摸他的耳廓，微笑着摇头拒绝。安抚的动作，坚定的眼神。

    他清理干净后跪在她脚边，因为不容多言的拒绝而心中酸涩，又因为冒昧唐突的请求而不敢对视，只好默默垂着眼帘。

    “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而且我现在没有需求，好吗？”她似乎看透了他，出言解释，“不是你的问题，不用多想。”

    “嗯……”感觉像小孩子一样被温柔对待了，他有些羞赫，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谢谢老师，我知道了。”

    看着他湿润而清亮的眼睛，她骤然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咫尺之距，她轻声去唤一脸怔愣的他，“下课了，忱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