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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埃里希眼见着消瘦下去。

    我不再有任何怜悯,把从谢瓦尔德和贝卡那儿听来的各种yin刑辱虐尽数在埃里希身上试了个遍,接着举一反三,开发出更多新花样。

    我叫他埃里希,叫他少校,叫他婊子,就是不叫他小麻雀。小麻雀属于拉瑙卡的赫塔·恰尔洛夫,是一种殊荣,他不应该将它看作理所当然。我也不再真心询问他任何问题,他有一副耐cao又敏感的身体,这就足够了。前者得益于长久以来的严苛军事化生活习惯,后者则源于无法解释的情愫(当然在zuoai过程中我大声将其归结于克莱茨式骨子里的放荡)。

    偶尔我会大发慈悲的赏赐给他一点小小的消遣。“少校,现在脱下衣服我就给你一支烟。”我把玩着烟盒,把它抛到空中,再接到手里,得意洋洋地看着正蜷缩在角落座椅发呆的埃里希。他瞟了一眼虚掩的门,权衡利弊后衣服就软绵绵的挂在椅子上,像被剥下的皮。埃里希畏首畏尾的缩着肩膀,似乎如此便能欺骗自己并非赤裸。抽完一根烟大约需要六分钟,但他会用八分钟,乃至十二分钟来享用它。真正吸进去的部分很少,他长久而认真的盯着那无数个小小火焰组成的烟蒂,偶尔才抽上一口,将白烟随着叹息吐出,抽的太慢太慢。简直像在欣赏燃烧的过程。我不怪他,自从失去了阅读和饮酒的权利(婊子不需要阅读文学,我宣布,将书本尽数锁入柜中,你只用听懂两个指令就够了,跪下,张开腿),埃里希唯一的娱乐就是抽烟。尽管往往意味着连续几天被花样百出的yin荡道具折磨直到昏死,换取这个机会弥足珍贵,它能允许少校短暂的逃离现实,幻想另一种可能,哪怕只是弹指而过的十二分钟。

    在那十二分钟里没人说话,小小的房间,我们相对而坐,距离并不遥远,却无法揣测对方的心思。他嘴唇红肿微张,还挂着牙印,露出一丁点洁白的上牙,眼睛里暂时没有泪水,深深的凹进去,在最底端才能瞄见一丁点灰绿色的余烬。有时我认为已经将伤害烙进了骨头,所以他靠坐椅背,双手无力垂下,恹恹的盯着袅袅白烟,不再如过去那样腰背挺直。

    我看着那张疲倦抑郁的脸,在心中勾勒他过去的生活。人们常常以为战俘营的狱卒毫不关心囚犯,所有的生命都被压解成赤裸的rou体,这显然是不正确的,我们总是在讨论猜测战俘的过去,把男人的成就简略为zuoai时的加分项,为毫不避讳的恋物癖服务。我不可避免的好奇,少年时的埃里希是否曾预料到自己的军旅生涯在三十岁就宣告结束。过去拉瑙卡对他来说只是地图上占据方寸的边塞,是“未来卡扎罗斯的战略部署重地”,他不会想到世代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米嘉斯人,千万条生命消逝于刹那,而被坦克碾过的土地下长眠着我的祖先,被子孙的灵魂折磨的无法安宁。

    我站起来,啪啪扇了他两耳光。

    埃里希被打的偏过头去,闷闷咳嗽,没有说话,对突如其来的暴力习以为常。我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开唇边的鲜血。被黑眼圈拉得微微下垂的绿眼睛在我脸上停留了一会儿,好像在畏惧又好像在期待,连眉骨下的细小皱纹都开始颤抖。我不禁好奇如果我现在吻他,他是否会哭泣?

    我骂他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侵略者,“你应该接受惩罚,怎么敢如此不知羞耻的向拉瑙卡女人张开双腿。”

    埃里希好像早有预料,却无法掩饰失望,只是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视线已经落到别处。“请问我能先抽完这根烟么?”他疲惫地说,不卑不亢,但我知道如果被拒绝,下一秒泪水就会落到膝盖上。

    “你的rutou立起来了,”我若有所思,“也许我应该给你弄点装饰。”

    周五晚餐后,什么都没来得及吃的埃里希被绑起来,按倒在桌上,对面坐着泪流满面的穆勒。我插入少校时二级小队副会抬起一张湿漉漉的哭脸冲我摇头。求求您,求求您,他哆嗦着嘴唇百般哀告,不要再伤害少校了,他不能再承受更多。我冷冷的注视着穆勒,cao得更深,让埃里希压抑的尖叫抽打他的神经。“你想试试么?”我问,“少校可是个宝贝,里面又紧又热,你一辈子能干几个贵族?确定不来一发?”

    身下的男人哀嚎着,“不准出声!“,我伸手捂住埃里希的嘴,将未出口的呜咽按回喉咙。他疼的满头是汗,额头和脊背一片冰凉,体内却热的发烫。rutou被磨肿了,眼泪和唾液积在桌上化成一滩小河,滴滴答答,手指因为用力而产生形变,但他并非完全赤裸,而是穿着一件没扣扣子的衬衣,光溜溜的臀部几乎是如处子般的荧白,因为手腕被束缚而微微踮起脚尖,勾勒出非常美好的腿部肌rou线条。我很少让他完全赤裸,事实上我尽可能的允许他穿得整齐,如此便能享受拆开礼物时循序渐进的快乐。

    我先隔着布料揉捏他的臀部,柔软,富有弹性,微微带着rou感的臀部,男人的臀部,带着装甲车温度的臀部,绷的紧紧的,很有弹性。我很清脆的拍了一下,“货真价实的卡扎罗斯陆军屁股”。他哼了一声,没有反抗,任由我像剥开蝴蝶的茧一样割开他的裤子。他应该是个骑马高手,我抚摸那流畅光滑的肌肤,欣赏阵阵战栗带动皮rou颤抖。我抽出他腰间质地坚硬的褐色皮带,内侧印着“米嘉斯陆军”,对折,用金属的一端轻轻碰了碰不断收缩后xue,示意他做好容纳我的准备。然后我干他,一直到他虚弱的昏死过去或是我觉得没趣为止。期间他会忽然张嘴,好像要呼喊些什么,等我停下却发现呼喊变成断断续续的深呼吸和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呻吟。我很失望,动作也越发粗暴,明明是我事先不准他哭,不准他叫的,因为“乱喊的畜生没好果子吃”,可真的如此安静又有些难熬。房间里只有喘息和穆勒温柔美好的抽泣,穿插些带着体液的粘腻碰撞声。我拔出性器,看着红肿的xue口吐出一股略稠的鲜血,颜色浓而深,几乎是暗红色,和其他部位流出的差别很大,带有恶毒而yin秽的暗示,好像告诉你这是不值得同情的伤口,是被诅咒的血液。

    起初我抽打的幅度不大,主要是小臂运动,随着条条浅红印记好像克里瓦女装店礼盒上的丝带一样慢慢覆盖男人的大腿和臀部,我也越发用力,甚至造成了淤青。穆勒捂住嘴唇,向上望去,不知在祈祷些什么。皮带撞击臀部,以五秒一下的频率。

    五秒以内你必须要扣动扳机,莱勒诺夫上校摸着大胡子说,否则你就会窒息而死。我不会,十六岁的赫塔争辩,我知道怎么呼吸。不,你不知道,你要重新学习,你要忘掉一切,重新学习。这是最重要的一课,列兵恰尔洛夫。

    于是我永远保持了这个习惯,五秒一次,cao他也是五秒一次,揍他也是五秒一次,机械化不断重复,直到无意间擦过他臀部的肌肤是才意识到那块皮rou已经guntang,变成了近乎木头的颜色。高温贴着我冰冷的手背,几乎要烤下一层皮。

    我停下手,他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汗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嘴唇惨不忍睹,几乎挂上了一丝笑意,轻轻调整着呼吸,带动肩胛骨如蝴蝶般起伏。我擦干眉毛上的汗水,忽然意识到我们在进行一种神圣的仪式,疼痛,最本真的疼痛,方能洗净他的罪过(什么罪过?我不知道,也许是怯懦,也许是yin乱,没人知道)。对我来说,仪式将他打碎,而对他来说,仪式将重塑他的尊严。

    我站在少校背后,示意穆勒为我点燃香烟。随着穆勒不情愿地起身,他忽然昂起斗志,拼命扬起身子,扭动着,最终气喘吁吁,被镣铐拉回桌面,无可奈何的将最羞耻的模样展露给下属。奇怪,他始终没有开口。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让卡扎罗斯南部烟草特有的芬芳充满我的腹腔,“很熟悉的画面吧?”我摆弄着穆勒柔顺的金发,看着那狼藉一片的臀部和挂着鲜血体液的大腿。“看起来和你的,格略克的,还有施特拉塞的都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我拍了拍穆勒的臀部,逼迫他承认我说的没错。“为什么?”,我扬起皮带,又快又狠的往埃里希腿心抽去,金属扣重重的打在睾丸上。埃里希终于痛呼出声,脚趾滑在地板上格格作响,肩胛骨扭动着,好像要刺破皮肤,手指扣在桌面,如一对儿被电击的蜘蛛,或是在冰面上站不稳的小鹿。这个尖叫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是高亢的让人想起被玫瑰刺穿胸口的夜莺。我往下体看去,发现他失禁了,浅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留下,在地板上聚成一团。

    “因为婊子都一个样。” 我敲打埃里希隆起的脊骨,要穆勒把他清理干净后送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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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勒轻轻推开门,搀扶着埃里希,好像侍女将心爱的公主送上敌人的床铺。埃里希再也站不稳了,膝盖在单薄的灰棉布裤子里得了疟疾似的打颤,耷拉着头看不清脸色,嘴唇没什么血气。从门口到床上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好久,被双腿间无形的枷锁困扰,只能一点一点挪着脚,等终于坐下了,他也累的眼冒金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了摆手打发穆勒出去。

    我让他靠的床正中间,四肢拉开,绑在铁架上。埃里希就这么恹恹的看着我,有点疲惫,有点畏惧,眼皮很重的垂着,好像我是个笨手笨脚的女仆,而他是个挑剔又善良的少爷,正在盘算要不要把我辞退。

    “这是干什么?”他沙哑地说。

    “治疗。”

    埃里希仰起头,苦笑,手指轻轻抽动,在平整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划痕。“治疗。”他咀嚼着这个词,“你终于满足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快疯了。” 埃里希盯着我身后的墙壁,喃喃自语,“真好,我疯了,你就满足了,是不是?”

    “我不在乎你的脑子,你有张漂亮的脸蛋儿,人们会为它付钱的。”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但你到处乱尿的毛病我可不能忍,柳鲍芙的猫发情了也会这样,你是不是也发情了?”

    埃里希腾的一下羞红到耳朵尖,有气无力的用下巴甩开我的手:“无耻!”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手掌长的丝绒盒子,打开,放在埃里希腿边,,一边带上手套一边涂抹。等一切准备就好,我跨坐在埃里希膝盖上,脱下了他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我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该我了。我很好奇,被强jian过这么多次,你还有耻辱感么?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没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下子慌了,“这是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开始徒劳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皮拷。

    “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它的,”我捏着埃里希的yinjing说,“光顾着折腾你后面,都没关心关心前面。”

    “不,不,”他急忙哀求,“你......”

    “别怕,”我低下头,亲了一下那光洁的器官,嘴唇触碰的一瞬间埃里希缩成了一团,“你的yinjing很漂亮,很干净,这是你送给主人的礼物么,好孩子?”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yinjing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上,没一会儿弄好了,那时我想,能有多难呢?”,我用小拇指轻轻抚摸,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爱怜,我正握着一个卡扎罗斯军官的yinjing,多么价值连城的宝贝,只要微微用力,一个五岁孩童也能叫他痛不欲生。“也许你也应该试试?”

    “不要.....”

    “什么?”

    “不要,”他昏昏沉沉地蠕动着嘴唇,“不要这样。”

    “你不想弄坏给主人的礼物么?”

    埃里希像要甩掉缠在头上的蛛丝一样摇头:“别这样,求求你。”

    “那我给你koujiao好不好?”

    埃里希没听见似的,只顾呜咽,一直垂着头不愿看我。

    我催促他快点求我给他koujiao,否则就要在床上进行割礼。埃里希泪眼汪汪酝酿了许久,最终别过头去,“请您亲亲它。”

    我咯咯发笑。

    请您亲亲它,埃里希讲话有一种很奇异的魔力。卡扎罗斯军官的嘴唇说不出yin言荡语,只能努力修饰。当被迫哀求时,他的措辞里地会带上点近乎孩子气的天真,请不要再伤害我,请让我走,还有“请您亲亲它”,亲吻,多么无辜,多么可爱,他好像负伤修养的年轻英雄在跟前来探望的小姐调情,“亲亲它,我的伤口不会疼了。”

    去爱这样的埃里希很容易,但很可惜,他现在不需要我爱他。

    我含住顶端,心不在焉的用舌头绕着柱体打了打转,尝到肥皂的碱性味道之下微咸的皮肤,等他慢慢硬起来后就吐了出去。埃里希透过遮住眼睛的小臂望向我,脸颊绯红,小心翼翼的喘气,等待我下一个动作。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我平静地指出这个发现,“很好,这意味着你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没有人永远忍耐一个冷淡的娼奴。”

    我问他是否想在进行下一个环节前靠自慰高潮一次,毫无意外,他虚弱也坚决地摇摇头,表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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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穆勒面壁而坐,“如果少校足够努力,今晚你什么都不会听见。”

    埃里希很清楚我的意图,多么残忍,不尖叫,不呻吟,他就能得到一个保存尊严的机会。尽管深知这并无法改变被jianyin的事实,但作为军人,埃里希却必须努力忍耐。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不断地问,始终无法理解来自敌人的复仇。我没有说话,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根有罗纹的银色小棍,然后缓缓从已经开始分泌液体的铃口插了进去。

    埃里希绷紧了,眼睛在一瞬间瞪的滚圆,绿眸子周围布满血丝,脚趾蜷缩成团,整个人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我轻轻转动小棍,他的脸颊也如青蛙般鼓动起来。被插入尿道的感受显然很不好受,他浑身发抖,小腿肌rou也开始筋挛。我往里面又插了一点,大约是进入了膀胱,他尖叫出声。

    “拿出去,拿出去!”

    “还乱尿么?”我看着晃动的银色金属顶端说,“如果连自控都学不会的,你就一直带着它吧。”

    我按了按小腹,埃里希发出动物一般的疯狂哀嚎,几乎要耗尽肺部的所有空气,高亢而持久,好像我的动作压碎了他的心脏。“救救我,天啊,天啊,救救我!”他绝望的哭喊着,手铐快要将骨头勒断。“我要死了,没有人管管么?”

    穆勒在发抖,埃里希凄厉的惨叫和金属镣铐清脆的击打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像一只急于逃窜的迷路小鸟。他费力的低下头,要去看莫入膀胱的刑具,于是我抓住他瘦削的胯部,轻轻一托,把他折起来,以便观看。这个动作对埃里希造成了相当可观的伤害,他开始哀嚎,涕泪横流,下体也迅速发涨发红,连哭带叫的哀求我停手。

    “不对,你不应该向上天祈祷。”我搅动着他窄小的尿道,“谁管你?埃里希,你为什么学不会呢?”

    我解开束缚,埃里希想把它取出来,手指触碰到小棍的一瞬间疼痛再次袭来,甚至带出了一丝鲜血,他快要昏过去,只能像难产一般大张着双腿,以免无意间被加剧痛苦。

    “长官!” 与其说是语言不如说是悲鸣,穆勒突然高喊一声,踉跄着冲出了房间,头也不回。我追出去,看到他瘫坐在走廊上,大口大口喘气,倒像他自己才是被折磨的。

    “你越来越大胆了。” 我踢了踢他的膝盖,“不要以为我不会惩罚你。”

    “他会死的。”穆勒忘记了礼貌用词,悲怆地指责,“您在谋杀他。”

    我回答他说不会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狙击手的手都很稳的。”

    穆勒盯着我,那双怯懦且常常带着谄媚的蓝眸子里头一次出现了决绝和坚毅,甚至有些难以描述的智慧,“我以为您爱他。”

    “我不爱他。”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也不爱我。”

    穆勒给了我一个戴着泪珠的笑脸,如清晨沾着露水的野花,他好像比我知道更多秘密,语气轻快,“真的么,很好,如果你不爱长官的话,”他脱下衣服,像剖开一条鱼,“请自便吧。”

    他的身体比埃里希更漂亮,更柔韧,肌理温和细腻,忽略鞭痕简直堪称完美。rutou是卡扎罗斯人常见的粉色,比埃里希的颜色更浅,更小巧,尖尖的如小鸟稚嫩的喙。下体伤痕累累,哪怕没有要求体毛也刮得干净,肚脐和小腹平坦光滑,线条优雅,大腿有点rou感,修长笔直。照理说我没有理由拒绝一个主动送上门的金发美人儿,尤其是穆勒这般贴心的宝贝。我也不会撒谎说对他没有丝毫性欲,他和埃里希蜷缩在一起的模样始终让我心痒难忍,我敢保证有一天会叫他俩一起穿上军装伺候我,可现在他如此视死如归的模样却叫人很不是滋味。

    “马克西米连,不要发疯!”我怒气冲冲地骂他,“你以为我真不敢么?”

    他含着泪水微微一笑,跪下去。五体投地,修长的四肢蜷缩成极度卑微的姿态。露出赤裸光洁的脊背,从鞋尖吻起,途经膝盖,直到大腿,“您说过,我更年轻,更英俊,我是瓦耳塔的金发婊子,甜美的克里瓦小屁股。您cao过我,您知道我有多么会叫。”他哽了一下,好像被自己的可悲逗笑了,“我比少校更强壮,我才二十五岁,我能承受的比他多的多。”

    说到这里时他已经基本站起来了,在我耳边和脖颈上落下无数细吻,他确实技术高超娴熟,远在我干过的任何一个男人之上,包括那个滥情的沃尔特·迈耶。穆勒和我接吻,温柔,亲密,毫无攻击力,如情人挽留的蜜语,好像不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改变他对你的依恋和崇拜。我忽然有点难过,埃里希从来没如此主动又充满爱意的吻过我,事实上没有人这样吻过我。穆勒的嘴唇很柔软,带着红茶的清香,能轻易勾起许多充满欲望的回忆,我想到它们包裹着埃里希yinjing的模样,出门上班前在我额头上留下的触感,还有一张一合笑眯眯宣布晚餐吃什么的弧度。

    “怎么样?”嘴唇轻轻触碰睫毛,痒痒的,惹得我脸颊发烫,“我会满怀感激地接纳所有惩罚和折磨,我会尽心满足您的所有欲望。我难道不讨人喜欢么?您看,”,他抓起我的手,去摸自己的rutou,“我是个敏感的娼妓,”他开始低喘,摆出一副媚态,“看看我下贱的模样。您必须惩罚我,我是杀人恶魔,是第十六装甲部队的婊子,惩罚我,把我撵碎,让我不配以人的身份存活。”

    我摸到那细小的,如糖珠一般的粉色乳粒和周围点点起伏的乳晕,还有穿孔留下的痕迹,我发现他的心跳因哀伤而缓慢微弱,几乎难以察觉。“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我问。

    他炸了眨眼睛,又吻了我一下,“能为英雄服务是我的荣幸。”

    “你再也见不到海因茨了。”我说。“宁愿当拉瑙卡的婊子也不愿意当克里瓦的父亲?“

    他没有说话,但我尝到了泪水。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小心翼翼的把头埋到我的颈窝里,轻声说,“我保护了他,这也许是我能做的最英雄的一件事儿,海因茨会为我自豪的。”

    “真的么?“

    穆勒愣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睛,露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模样,最后忽然捂住脸,好像要扑倒在我怀里一样,泣不成声,“我不知道,但我宁愿他没有我这个父亲。”他说。

    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任他发泄,良久后才摸了摸男人冰凉的脊背。“别哭了,”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帮他穿好衣服,“我明白你的心意,去休息吧,我自有分寸。”

    我回到房间,埃里希在没有任何束缚的情况下依然保持着那个不雅的姿势,双腿发颤,无法相叠。看到我,他努力坐直身子,渴望又虚弱的伸出一只手,我握上去,轻轻擦干额间的汗水。他抓我的力气好大,简直要把我的骨头活活钳碎,指尖儿都泛白,在手背上留下四个半圆形的甲印。

    “好烫,把它拿出去,恰尔洛夫,”他被疼痛折磨的语无伦次,气息奄奄,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头。我忽然发现了短短一个月他多了好些白发,在光线下像针一样闪闪发亮。“救救我,好烫。”

    “疼么?”

    埃里希难耐的看了我一眼,泪水从下巴落进衣服里,“它在烧,拿出去,好不好,求你了,只有你能救我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要这样死去,不要让我这样死去。”

    我扶他到厕所,埃里希如被破了处一般岔开腿,走的艰难,汗水和泪水顺着鼻梁留下,衣服湿了一片。他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扶着我的肩膀,温热的喘息打在脖子后面,透出种暧昧的亲昵。他无法站直,整个人都压在我身上,像喝醉了似的。我左右扭动,慢慢拔出不过几英寸长的尿道棒,抽出来的瞬间鲜血混着尿液溅了我一手,袖口都沾上了不少。大约是被刺激到破碎的尿道,他惊呼一声,忽然开始嚎啕大哭。

    埃里希一直哭一直哭,上气不接下气,以至于我不得不时不时停下来安慰他。直到把他洗干净送回床上盖好被子时他还侧卧着抽抽噎噎,把枕巾染出一片状如地图的痕迹,除了偶尔的抽动,不论我怎样呼唤埃里希都只是保持着呆滞的模样,让他喝水他就喝,给他吃消炎药他就乖乖吞下。

    我把洗手间清理好,也洗了个澡,然后躺在自己那侧,一言不发地翻身准备睡觉。迷迷糊糊中,他忽然用左手小指轻轻碰了碰我的后背,力度几乎可以忽略为神经抽搐。

    “恰尔洛夫。” 他小声说。

    “嗯?”

    “对不起。”

    我翻身起来,用手去摸埃里希的额头,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你还好么?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我很抱歉,”他用委顿而微弱的声音说,“我很抱歉弄脏了你的手和袖口。”

    窗外微弱的月光洒在埃里希的侧脸上,轮廓鲜明锐利,眼睛紧紧闭着,睫毛里还有许多未干的泪珠,随着呼吸起伏而闪烁。我用食指勾勒着他的眉弓,他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有力气作出反馈,呼吸浅而平缓,好像没有意识自己正在被触碰。

    晚安,小麻雀。我轻轻点了一下埃里希的脸颊,没有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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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睡着了,我却辗转反侧,最后下定决心,偷偷溜进了穆勒的房间。

    “你睡着了么?”我问。“马克西米连,起来,你是不是睡着了么?”

    穆勒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眨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我,“长官。”他又惊又困,因为睡意有些无力,“您怎么来了。”

    “小声点,别让埃里希听到了,”我蹑手蹑脚的爬到床上,“我睡不着,在你这儿躺一会儿行么?”

    他坐起来,掀开被子,像母亲安慰做噩梦的小孩那样把我裹起来,搂在怀里,只有头和手露在外面。

    在黑暗中两人谁也不说话,直到最后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你手上的烫伤好点了么?”

    “好多了,谢谢您的关心。”

    “我会给你再去要点烫伤药的。”

    “谢谢您。”

    “我不会为我做的事情道歉。”

    “您也没有什么需要道歉的。”穆勒把我的头发拢起来放在一边,一缕一缕的梳理乱发。

    “我只是不该迁怒于你。”我有点不自然地坦白道,“我很喜欢你,马克西米连,我喜欢有你在身边,埃里希也是。”

    他紧紧胳膊,在我头顶亲了一下,“我知道。”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少校?”

    “他是一个好长官。”

    “我知道,但这不足以让你为他奉献这么多,”我不假思索地打断道,“你甚至从没求过我放你回家。”

    “如果我求您,您会放我走么。”

    “不会。但你至少应该尝试一下。”

    他轻声笑起来,捏了捏我的颧骨,“我已经过了做尝试的阶段了。更何况没有身份证件我不可能过边境,这儿对我来说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埃里希像你一样清醒,我就能轻松不少了。”我靠在穆勒胸前埋怨。

    “是啊,但您又怎么能责怪他呢?”穆勒忧伤的编织着我的头发,“您也知道,我不聪明,也不勇敢,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军队不是一个好地方。如果没有战争,我应该会接替我父亲的鞋铺,做一点小生意,一辈子也不离开克里瓦。您能相信么,我的教父是个修软椅的?”

    “我的是村屠夫,兼职兽医,所以你很难说他到底更喜欢哪个工作。”

    穆勒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笑了起来。

    “少校的教父是个将军。他的使命就是战争,这点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模样,他和格略科同为参谋,格略科英俊潇洒,会拉手风琴,不喝酒都很快活,比起少校大家都更喜欢格略科。少校一举一动都过分干净利落,也不笑,总是僵硬着脸,严肃的要命。我一个劲儿祈祷可千万别分在他手下,不然肯定要凭空挨不少罚.....”

    “埃里希听上去很讨厌。”我翻了个白眼。

    穆勒摇摇头,示意我听完,“入伍六个多月后,我因为出身低,能力差,不爱喝酒抽烟,被战友孤立的厉害。直属小队长认为我没有男子气概,过于柔弱,提议要把我送进掷弹兵师训练。这基本是判了我死刑。没办法,我只好去求更高级的军官,格略科表示爱莫能助,而少校,少校他听完我的诉求,把我的档案调出来细细查看了一番,然后摘下眼镜,您知道他告诉我什么么?”

    “他没让你去掷弹兵师训练?”

    “不是。”穆勒笑了笑,“他说:“你的成绩确实一塌糊涂,但这不意味着你不能是一个好士兵。每个卡扎罗斯男人都有机会在军队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人人都有长处,比如我擅长理论部署,保守进攻,格略科则擅长拍上司马屁......”

    “他真这么说了?”

    “千真万确,还当着格略科的面,”穆勒笑的浑身发颤,“您应该看看格略科当时的表情,他真是个好脾气,还表示赞同,说自己的作用是要埃里希看起来没那么讨厌,好从总参谋手里多要点拨款。”

    我真想捧着穆勒的脸问他是不是脑子被军队弄坏了,或者本身就有受虐倾向才这样喜欢埃里希。

    他接着说:“少校问我是否愿意为国家奉献一切,如果我确定的话,他总能找到适合我的位子。我发誓我愿意奉献,不怕吃苦。于是他告诉我,如果我能在掷弹兵师的训练里撑过一个月,他就申请调我去当他副官。”

    我疑惑地睁大眼睛。

    “他希望给我个机会证明我的奉献和服从---对他来说这才是军人最重要的品质,代表荣誉与忠诚。他给了我存活的空间,让我找到了人生的目的,这对我来说安慰也是荣幸。他彻夜不眠思索战略时是我陪在他身边,他获得那枚奖章时也是我陪在他身边,接到海因茨出生消息时他批给我两周假,还抽出自己半月的薪水做贺礼。没错,少校虽然严格死板,却也同样以身作则,体恤下属,他是你愿意在战场上托付性命的战友。他意气风发,站在雅克塔的废墟上熠熠生光,我那时觉得,有这样的长官带领,我们怎么会失败?”穆勒挂了点哭腔:“我这样的人可以认命,可以随遇而安。因为我本就没有梦想,可少校他是洛夫城的雄鹰,是战无不胜的指挥官,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接纳我,我现在又如何能辜负他的信任,将他抛弃。”

    离开前我请穆勒把海因茨的保育院的地址写给我,我会以埃里希的名义给他寄一部分钱,再加几本儿童书。最后,我小声告诉穆勒,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勇敢。

    “你们在我心中同样珍贵。”我发誓道。

    “是嘛?”,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闪闪发亮,狡黠的微笑着,“我倒是听说您更喜欢黑发。”

    “我承认我很爱黑发。”我说,“但偶尔尝尝金发也不错,你说呢,克里瓦的穆勒先生?”

    “您爱的是洛夫城的雄鹰,不是瓦耳塔的婊子。”穆勒有点同情有点无奈的摸了摸我的脸,“不过无论如何,是的,我的床上都有您的位置。”

    “你在我心里不是瓦耳塔的婊子。”我不自然地扭捏起来,“我只是……”

    “您知道我的意思。”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轻飘飘地揭穿我的伪装,“您是个聪明人,您爱的不是瓦耳塔的婊子。”

    我盯着小对副的蓝眼睛,第一次吐露心意:“不,我爱的是埃里希·克莱茨,”我用告解坦白的语气说,“不论怎样,我都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