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只是朋友会zuoai吗?他和丹羽从没做过,他想万叶与空一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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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流浪者在一片头疼与身体隐隐作痛的热意中醒来,脑内混乱的思绪令他诞生至今五百多年,除了还在愚人众时期和博士进行的人体实验外,这还是第一次有种濒临死亡肢体拆解的错觉。 喉咙好痛,腰好酸,在经历了昨晚那一番堪称“恐怖”的性爱体验后,直到现在人偶的身体都还能感受到那一份残留在体内的火热,连骨头都像是被那人拆吞入腹的cao干下,在两人混合的体液中融化。 人偶无需休息,也无需睡眠,但流浪者的大脑内竟没有昨晚与枫原万叶zuoai之后的清晰记忆。他是真的太累了,累到估计后来直接在这张床上晕了过去,清醒前唯一留存的印象还是少年武士如他所愿地搂抱住了他的身体,用那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他布满红痕的后背。 枫原万叶模糊映入他眼中的白皙锁骨,还有那人身上时不时飘进他鼻腔的,带着清风沁透的香味…… 流浪者头疼地长叹了一口气,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伸手朝身旁的床铺摸去,意料之内没有探寻到另外一位少年的温度。船舱外的天色看上去已经接近正午,少年应该起床被叫去忙碌船队的工作了。 这难道不是正合他意吗? 不用在隔日早晨面对两人互相尴尬的场面,不用烦恼如何组织自己的言语,将昨晚过于黏人到不像是他的言行举止寻个合适的理由。他本就和那小子之间关系微妙,所欠的旧债还未还清,如今又多了这份疏解情欲的rou体关系。 人偶不禁自嘲地心想,这该算作是什么? 他和枫原万叶绝不会是普通的……男女之间的恋爱关系,可单只是朋友会作出这般亲密的肢体负接触的行为吗?还在踏韝砂时期,他和丹羽之间就从没做过,他想万叶与那个金毛家伙一定也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可不是情侣的话,又该用什么身份来形容如今他和那位年轻的浪人武士之间的关系呢? 在临近船员们的午间用餐时间时,躺在床上休息足够的人偶才慢悠悠晃出了船舱。 今日的天气非常好,阳光灿烂到把人偶紫色的眼瞳都晒得睁不开,那些直直照射在他身上的光线把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光晕,人偶裸露在外瓷白发亮的肌肤,让他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在海面上的美丽的人鱼公主。 显然流浪者绝不会喜欢如此奇怪的绰号,他强忍下要把身旁过来找他搭话的金发旅者拍下死兆星号的冲动,扭头无视那人无比八卦扫视他全身的视线。 空绝不会放过如此绝佳调侃他的机会,兴致勃勃地坏笑着问他:“我们两人都什么关系了,有必要瞒着我吗?” “你果然在和万叶交往吧!” 他刚说出口,立马就被面前的人偶少年红着耳根捂住了嘴。流浪者眼神慌张地扫视了一圈周围,确认他们这边并什么水手注意到,这才万般嫌弃地白了空一眼。 流浪者回应的声音都还是沙哑的,人偶强大的自愈能力让他身上不少地方都渐渐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但这都需要时间,印留在他身体上的红痕、被情欲折磨沙哑的嗓音,还有他身体被持续不知多久的cao干下合不拢的xue道与红肿xue口,在休息了一晚过后情况已经好了不少,可依然能在人偶饱受蹂躏的躯体上找寻到痕迹。 就比如那个没有眼力见又或是故意想看他笑话的家伙,不停地围在他身边追问他身体的异样是为何产生的,明明那家伙昨晚在隔壁房间绝对什么都听到了,却偏偏用语调奇怪的问句问他昨晚和枫原万叶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他们之间能发生什么?除了他被那个毛头小子干到今天差点连床都下不来之外,难不成他们还会在同一个房间中通宵打七圣召唤吗?! 流浪者原本并不想对他和枫原万叶目前的关系作出任何解释,更何况问他这个问题的对象还是那个在提瓦特出名的旅行者,可那个黄毛家伙实在是太过烦人,大有一种要是他今天不肯回他话,那家伙能连夜跑回须弥去到小吉祥草王那儿告他的状。 “…唉。” “我和那小子能有什么关系,如你所见,我和他只有过rou体互相慰藉的经历,交往什么……” 人偶越说内心就越加烦闷一分,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你就当我是在还债吧。” “还债?!”果不其然这个离谱的解释让金发旅者瞬间惊讶瞪大了眼睛,空拔高了音量,又担心会引起其他水手的注意,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过了一会儿后继续说:“你认真的吗阿帽先生,先不说你这个还债的方式太过离谱,雷电五传的后人也不单只有枫原万叶一人。” “呃…难不成你都要靠这个方式一个个去还债吗?” 而后他就被面前的因论派“阿帽”先生恼羞成怒地狠狠骂了一通,在南十字船队的这段时间,流浪者总在万叶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这久违的一骂倒是让他有种恍然如世的感觉。 人偶的脸颊都被气得通红,白皙的脸庞上泛起的红晕直直染红了他的耳根,那双幽深的紫色眼瞳里满是对面前旅者的愤怒与不满。 可明明是他自己说出的话,被一顿骂的金发旅者感到很是委屈,自己只是顺着那人的逻辑推论,怎么到头来全把错怪在他头上? 流浪者在冲他发xiele没多久后,自觉无趣地趴在船舷上眺望远处海面涌动的波浪,他脑内的思绪很乱,人偶比谁都清楚空所说的话直击他的痛点,将他那张自欺欺人的面具无情地掀了下来。 可笑又可怜,他如今的所作所为跟一个小丑没什么区别。 空见他情绪低落的模样,难得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毕竟金发旅者鲜少见到眼前的人偶少年露出这样一副不像他的表情。 就连在世界树中得知博士欺骗他的行为后,斯卡拉姆齐也只展露出愤怒至极的自毁表现,而现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更多流露出的是心酸与自嘲。 他们两人就这么望着海面无言相对许久,最终金发旅者身旁的人偶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语气闷闷地开口问道:“我说,除了恋人、朋友、家人与陌路人外,人类之间还存不存在其他关系?” “呃,敌人?” “……” “好吧好吧,我再想想…” 空倍感压力地顶着身旁人直直注视着他的视线,额头不禁流下几滴汗水:“你是想问你和万叶现在能算作是什么关系吗?” “你们没在交往却额…做那什么了,这样的关系在人类交际之间应该算作是床伴。” “这种关系实质上就是互相解决情欲,之后要是遇见了更加喜欢的人,关系也就结束了,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说到这儿,金发旅者不免对眼前人偶描述出和少年武士的关系感到一丝疑惑,毕竟在他的印象里,枫原万叶可不是会随意和他人维持“炮友”关系的性格。 要真按那人认真温柔且负责的个性,难道不是在确认自己喜欢上对方,想要与其共度一生的前提下,才会跟喜欢的人做那种事吗? 昨晚在隔壁房间听了一晚上那两人激烈的床事声后,空原本打算今天起个大早去抓人调侃一下。万叶不愧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昨晚听得他都脸红心跳没睡好,这下说什么也要在他俩身上找些乐子来发泄积攒的怨火。 可没想到一早上遇见万叶的时候,那人在听见他所调侃的话后,只是红着脸跟他道了歉,说是打扰了他休息实在抱歉,但之后便没在对他与流浪者之间发生的事作出任何回应。 空原以为那是他俩刚交往不久,小情侣间想要玩些地下恋情的情趣,不过就算瞒着其他人也不至于瞒着他呀,作为那个嘴硬人偶目前在提瓦特为数不多的“亲属”,自家“孩子”谈恋爱了他这个亲属怎么能不知道? 但现在看来并不是他所想的那回事,流浪者与枫原万叶之间的关系可比他猜想的复杂多了…… 空不理解的是,这两人明明看着互相喜欢得不行,彼此在意得不行,却偏偏都认为除了上床之外他们就没法更进一步了。 这是为什么? 流浪者被他问得恼了,说他根本不懂。空又接着追问,他什么都不说出来,自己当然就什么都不懂。 人偶深深叹了口气,他揉着自己的太阳xue,语气中满是无奈:“我很自私,很卑鄙,枫原万叶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就像你说的,我现在用身体吊住了他,等他遇见真正喜欢的人……估计就不会再对我有兴趣了。” “况且我和女孩子的身体也没法比,这具人偶的身躯上没有隆起的rufang,也没有能够孕育后代的zigong,那小子之后对我没兴趣也是能预想得到的。” 空真想说“那您可实在太谦虚了”,要是连散兵这副外貌与身材都能让人没兴趣,那整座提瓦特大陆上就找不出几个绝色美人了。 倒不如说多亏了他身为人偶结实的身体与强大的实力,否则早在他被世界树消除记忆而流浪在须弥城附近的那段时间里,把他当作猎物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早已将他吃干抹净好几遍了。 金发旅者望天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让这两个明明互相喜欢,却偏偏固执认为对方绝不会喜欢自己的急死人的家伙得知彼此的心意。最终空头疼且充满暗示性地对身旁的人偶少年说:“你不是觉得万叶不会喜欢你吗?那就去试探试探呗。” “在面对喜欢的人时,万叶肯定不会拒绝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你大可以去试试他会不会拒绝你,要是他答应你的话……” “就说明枫原万叶同样也喜欢你。” 流浪者紫色的眼瞳中闪现过一道亮光,面前旅者的提议不得不说令他十分心动。但很快人偶便立马反应过来,他满脸通红地出声反驳对方:“什么叫‘同样喜欢’,我可没说自己喜欢那小子!” 空对着他大笑,连眼角都不禁溢出了几滴笑泪。自从人偶遇见了那位少年武士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就像是一具空洞的躯体被填充了鲜活的灵魂,人类悲欢喜乐的情绪终于在经历世界树“重生”过后的流浪者身上,鲜明得体现出来。 这大概真得归功于那位年轻的浪人武士,面前那位嘴硬的修验者少年所说的话,只能说骗骗别人还可以,别到时候把他自己也骗过去。 “那你到底要不要去试试?”空一脸无奈地看着身旁那人自顾自纠结的表情,恨不得把另一位当事人直接拉到流浪者的面前,强制他俩直爽大声地跟对方表白,不说出“喜欢”就别想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连船舷栏杆上的海鸥都停留又飞走,脑内满是烦闷的人偶终于缓缓回应他:“我明白了……” “但要是你敢骗我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