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糕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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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月被他拉到了他腰腹上跌坐着,隐秘湿润之地隔着裤子和他紧贴,沈西月悄悄夹了下私处缓解渴望,闭目换了几息。 “都不是。”沈西月点着自己的额头来缓解眩晕感,想从思维乱流里理顺出条理来:“您很好看,也很有实力……” 荀政泛着微光的眸子和她对着,偏要打乱她的条理:“可是?” “可是我拿您当我的老师、长辈,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们之间有这样的关系。” 荀政的手已经被暖成了她体温的温度,在她背上游走:“你可以接受的,西月,你也想要了。” 沈西月捂着半边脸,曲指敲自己的太阳xue:“不,我不想要。想到是您的话,我对您会性冷淡的。” 荀政摸着她蝴蝶脊骨的手顿住:“性冷淡?” 沈西月用力点头。 “这是个伪命题,你怎么证明你确实冷淡?你的背在发抖,脸很红,一般来说这是女性动情的反应。” 怎么证明? 沈西月闭了下眼,一时分不清自己的神智是从海水中浮起,还是被卷入了深渊。 奶头硬了,xue也湿了,而且在越来越湿。 “我可以看一下吗?”荀政凝视着她脸蛋的绯红,轻声问道:“让我确认一下。” 鼻尖的天竺葵辛香、眼前板正禁欲的西装衬衫…… 沈西月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冰雪般的容颜散布着春意的迷乱。 “不然的话,我不太能接受你的拒绝,这对男士的求偶能力是一种否定。” 沈西月还是想暂时离开他的怀抱,让自己能冷静一下。 “我想不出来我应不应该同意。” 荀政轻轻捂住她的眼睛:“那就不想了。” “就算我……”沈西月咬咬唇,软着声问他:“那您呢?您为什么想和我做?” 荀政沉沉看着她,拇指抚了下她的眉尾,仿佛是一件精雕细琢的古董玉器。 “因为喜欢西月很久了,对你产生欲望是很自然的事情。” 他抱她腰的手微微松开,沈西月坐到了他鼓囊的胯上,意识到臀后的东西是什么,沈西月一下脸色爆红。 到了这个地步,抵抗似乎已经没了多大意义。沈西月紧着的是心理那根名为歉疚的弦。 温纶,阿白,对不起…… 衣服脱得很快,奶球挤在两个人胸前,荀政捧在手里揉了两下,手感软嫩得不可思议,荀政眼中满是惊叹和喜爱。 他扶着粗长的一根紫胀roubang去顶嫩乎乎的两瓣rou唇,才一碰上,荀政就敛眉去用手掰开她白嫩的花瓣。 “你放松一些。” 水液从xue口漫出来,他眉毛轻抬了下,哑着嗓音问她:“怎么这么湿?不是性冷淡?嗯?” 沈西月早已起了兴,私处一片润泽不堪,手去捏两下嫩瓣,里面汁液溢出来,裹在guitou上,把外阴打湿得触手滑腻。 “阴蒂也硬了,真不像不想要的样子。” 粗粝的拇指刮了刮蒂头,沈西月浑身颤一下,yinjing乘机顺着张开的xue嘴送进去。 xue道整个把他包吞下去,rou壁一层一层依附上来,把他紧夹含住,荀政顶腰把花xue入到了底,guitou撞上宫口,两人齐齐叹出声。 荀政扫了眼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少女比想象得还要湿、还要软,他一使力,整根都几乎推了进去,囊袋贴在撑得大开的xue口外。 “这是不想要的样子吗?” 荀政沉声质问沈西月,沈西月被插得又撑又爽,头皮都麻了,低头不敢看他。 “您别说了。” 头被强硬抬起来,面上神情也是淡淡的,只脸颊染着一层粉。 她的眼睛向下看着,垂下鸦羽似的睫毛,浓稠的墨黑的眉与殊丽白肤相映衬,冷素得像一幅写意画。 若不是身下的xue绞着顶进去的阳具吸得热情,guitou胡乱撞到几片软rou,呲出一缕一缕的水液,都想象不出这样冰肌玉骨的美人如此yin媚。 荀政的手抹了下她的颌骨,沉稳的语调喑哑地评价着:“真紧,里面好像在咬人。” 说着又往她媚处撞两下,美人咬着唇蹙起眉,睫羽一阵轻抖,下面节律地吞吐,竟是小小到了一回。 沈西月顾忌着不肯出声,却不知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清冷样子配着湿热的xue,越发让男人生出凌辱她的心思。 “西月,出声。” 沈西月不肯,洁白的齿咬在嫣红下唇。 荀政一下一下捧着她进出,力道很是有些气怒中的沉,guitou沉甸甸地撞上花心,yinjing的虬结和她刮蹭,退出时明显的水痕洇湿下体。 沈西月任他折腾也不吭声,只是眼神蒙着雾气越发迷离,鼻腔里破碎地溢出喘。 牛乳似的手臂扶着他的肩膀稳住身形,一对奶子还随着下身的碰撞颠簸。 “荀总,您快好了么?” 荀政道:“没有。” 沈西月便只能闭目抵御过于激烈的情潮,以免自己在和长辈的欢爱里yin荡地沉溺。 荀政扫了眼她湿红的xue口,yinjing出得多一些时会拽出来一点xue口的嫩rou,水渍覆着黏膜鲜红。 他鬓角青筋绷了下,收住泄精的趋势,依旧稳稳地抽动roubang进出xiaoxue。 沈西月弯了点腰,实在有点坚持不住了。忍耐的欲望积攒在小腹,她不敢由着yin性夹摩roubang,稍一用力甬道就有抽搐的征兆,只能把力气放到腹部,甬道则放松再放松。 与上次高潮已经过了一段时间,xue道湿透得满载着水液,与roubang相擦的地方不断渗水,像个满装水的袋子,一戳就会全洒出来。 荀政捏揉一下她屁股,沉声道:“刺激不够。” 沈西月一直憋着不敢高潮,都快被体内的roubang磨疯了,还要听他嫌弃,当即不悦地打开眼望着他:“您去找别人吧,我爱莫能助。” 荀政轻笑一下,捞了她的腰回来,重新撞进去。 “找谁?我只愿意cao你,你看不出么?不然刚刚也不带你进来了。” 荀政恼她轻易把自己交付给别人,有意磋磨她:“只是西月既然是个sao性的逼,当年怎么没让我来替你排遣?” 沈西月xue道猛然收夹,她眸子一涣散,xue内敏感处正对着插入的guitou,腰臀抖出了绵软的形状。 喘息里呻吟着,嫩逼裹紧了埋进的rou根,甬道一阵缠人热烈的收缩。 “啊……” “声音真好听。” 荀政笑笑,仍揉她的屁股,抱起她泛粉的雪白身子架去酒柜上,顶着她高潮的力气拔了yinjing,随手拆了柜子里的套子套上。 套子紧贴着皮rou,只包住他半截,也只能先如此了。 膝盖垫着毛巾,转过沈西月的腿,让冷美人撅臀摆成趴跪的姿势,guitou抵开xue口重新插进去。 大手掐着纤细的腰,yinjing重重地对着粉xue狠撞,一点不再留情,次次都要顶到宫口,少女眼睫一湿,高潮的虚浮还没过去,又被顶着脊骨输送来翻覆的快慰,再也控不住地媚xue不断紧绞痉挛。 “啊,啊,不要这样……求您了,这样会高潮的。” “cao逼不就是为了让你高潮吗?不用忍着。” 荀政边撞边粗声斥她:“你同别人也这样忍着sao逼不高潮?不叫出声?” 沈西月受不住这样的狠撞,xue里一波一波地咬他吞他,连宫口都不知何时被凿了开,将硕大的圆头咽了进去。 这样大开大合的蛮干很容易带来强制高潮,她腿根发麻,软嫩的甬道痉挛几乎没停过,嗓子里也高高低低呻吟不止。 少女动听脆弱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力气消停了一些,荀政扶着她的屁股射了一次,又换套插进去,带她去床上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