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狄】《脱敏治疗》(蒙眼koujiao指jian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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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虞衡司任职的所有知情者都对那天发生的事闭口不提,虽然在自家上司脸上看不出喜怒,但另一位避着自己上司快半个月却是实打实的。 天知道那天司空震带回来一个人、还是抱着回来时,这个画面给他们带来的冲击力有多大,结果深夜大理寺那边来要人,他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又要什么人,就看见自己上司出面和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 来的锦衣卫没听,猩红的的衣袂上绣着飞鱼纹,年轻的锦衣卫并没有直视大司空的眼睛,他半低着头却未后退一步。 恭敬,又好像不够恭敬。 也不过几秒,司空震的房门被拉开小半,一截细瘦的手指敲了敲门轴,青年声音带着未散的哑,是半带玩笑似的口吻,他说:“堂堂大司空代传的话都敢不听了?” 锦衣卫抬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大人,衣服不是白日穿出去的那一身,领口松垮的厉害,袖子也长了不少,在手腕的位置随意卷了好几圈。 露出的脖颈上能看到明显的红痕和齿印。 他收回了眼,冲着狄仁杰略一点头又对着司空震半跪告了声失礼后离开。 狄仁杰看着自己下属离开才收回了视线,便感觉肩上一沉,抬眼过去司空震将一件大氅披在了他肩上。他下意识想说声谢谢,但不用张口便能感觉喉咙肿疼…… 现在装什么好人。 大理寺少卿不着痕迹地抵了抵齿。 一场意外发生的情事最直观的影响就是让他出了不少薄汗,一碗风寒的汤药再被重新灌下去后有效减轻了他昏沉眩晕的症状。虽然还是有些头晕,但至少狄仁杰能有力气出面支走找来的下属。 但如何收场很麻烦。 ——他不和朋友上床。 这个不算是规矩,多半是为了日后见面方便不至于多尴尬。 朋友一直是个微妙的定义,心思玲珑的年轻少卿口中没有一句真心话,他半真半假地称呼过许多人为朋友,虽然那些庙堂上的朋友在事后多半都被他送进了大理寺牢狱内喜提单人套间。 但仅处于狄仁杰这一个身份下时,他并不讨厌司空震。 英国公后人再加上能源核心的修复者,当然还有着别的什么身份,由这些构成的虞衡司首位大司空当然值得多花点心思监视。 但会和他对弈,帮他处理一些麻烦事,对一些心照不宣甚至默许的司空震,也应该被放在一个同僚以上的位置。 相处起来至少能称得上舒服。 而这种舒服,狄仁杰在今天之前从没想过还要延伸到床上。 狄仁杰喝了一口茶,想要冲淡嘴里残留的药渣涩味,咽下时喉结滑动让他感觉有些怪异,像是不久前吞咽下一些别的东西……不等开口便听司空震问他明天要不要休息,需要的话可以替他向女帝告假。 男人声音低沉微哑,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成熟性……与其说是询问他的意见不如说已经替他做好了决定。 狄仁杰心思转了转,这可真是……不好收场。 晚上俩人还是躺到了同一张床上,呼吸间都是对方的味道,重新沐浴后透着些清新凛冽的松柏气息,莫名安心之中让他意识有些涣散昏昏欲睡。 狄仁杰从不让性事上的床伴和自己过夜,暃也好,明世隐也罢,其他人更别提,几乎谁都不行。 唯一破例的是李白。 但现在这个算什么?他和司空震之间的关系又要被归纳为什么? ……啊,所以他不想和朋友上床。 狄仁杰合眼前漫无目的地想,日后处理起来真的是好麻烦。 当第二日早朝结束,司空震回到虞衡司时发现狄仁杰已经离开了。 早上对方还没有醒,能乖顺听话的靠着他胸口,呼吸平稳绵长……不过夜里不算安分,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口中全是模糊的呓语,半梦半醒间会主动将他抱得很紧。 青年骨架不算小,但身形有些消瘦,能轻易在腰间被揽上一圈,伸手能轻易摸到脊背上微凸的肩胛骨。 他明明畏冷。 夜半时温度有些凉了,便喜欢无意识地往身边人所在的位置凑,清晨司空震起身时,也能看见骤然失去热源的人还没醒,手却在身边摸索了两下找人。 司空震抬手拨开了狄仁杰侧身时散落的发,光洁的额角下眼睫漆黑,离得近了能感觉到有轻轻的呼吸吹拂在掌心。 ……很适合养在身边。 一直。 狄仁杰醒的时候揉了揉额角,抬眼就能看到手腕上一圈深红的指印。 被攥紧了牢牢扣在床榻间,呼吸间都是其他男人的味道,微沉的呼吸就在他耳侧,吐字时湿热的气息顺着耳廓向里……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嘶了一声,甩了甩手想要忘掉那些怪异的感觉。狄仁杰起身抱着被子呆了半晌,不远整齐摆着自己浆洗过后熨烫整齐的衣服,桌上还有用炽石温着的甜粥。 “……啧。” 狄仁杰在整理好中衣时抿了口粥,和他喜欢的口味几乎一模一样,他随口嚼了几下匆匆咽了下去,拽了拽衣袖遮住手腕上的痕迹。 回到大理寺时还不到中午,狄仁杰看了几分卷宗,审阅完当月上报的情报后已经过了晌午,这才想起了中途似乎有人禀告了些什么。 明明在休假却莫名加了一天的班,傍晚狄仁杰没什么胃口,在吩咐好了之后的任务后天色已经晚了。 然后不过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惊醒—— ……呼吸都像是湿的。 梦中他处于一个内敛奢华的内殿之中,床帷之上垂下层层的轻纱,上面用金线绣着祥云的纹样,连身上盖着的被褥也不是习惯的麻布面料,而是精致顺滑的丝绸,内里填了轻薄柔软的羽絮,价值不菲。 梦中床侧坐了一个人,对方身形高大,不做声间掀开了床被一角,伸手摸了进去,轻易捉住了狄仁杰的足腕。 凉的。 狄仁杰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握着他脚腕的手冰凉,宛如一块寒冰正在脚足间缓缓滑动,一根手指顺着手背抚摸而过,停留在关节处揉了揉。 然后脚腕被拉到了床边,露出一截光滑修长的小腿。狄仁杰小腿便被拉着搭在了对方膝盖上,冰凉的手指顺着膝弯一点点揉捏下来,就像是在检查着什么,最后结果满意了,这才住了手。 被对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却诡异的泛起热来。 然后那个手摸到了狄仁杰的大腿,他被打开身体毫无反抗的被侵入,只能在喉中挤出一声湿软的闷哼。 狄仁杰醒时视线放空了一瞬,暗金色的瞳孔中全是残存的惊愕和隐隐的怒气。 气的应该是什么? 梦里只能连手都抬不起来像个人偶般任由对方侵犯cao弄,还是……他隐约看清了梦中人的脸? 一层薄汗浸着白色的亵衣,半湿不干的贴合在身上,衣衫散落大半露出呼吸间起伏的胸口,眼尾残留着一抹浅红,加上深深浅浅的情色痕迹,怪异地衬出几分凌乱的旖旎。 狄仁杰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低骂了一声。 骂的是自己。 上了朋友的床还嫌不够彻底,还非要被对方摁在身下cao透了才甘心。 他确实在有意避着自己。 司空震知道这个情况,原因司空震清楚也不清楚,他的同僚在此前并不介意在朝会时和自己唱反调,但最近却甚少和他起什么冲突。 或者说,狄仁杰根本不想和司空震有任何正面接触。 偶尔下朝时两人前后相距不远,司空震有意等狄仁杰,对方也有意避开。偶尔视线相对时狄仁杰会更快地错开视线,和身旁的朝臣说些别的,虞衡司的大司空任由这种情况持续了半月。 足够久了。 司空震想,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耐性多好的人。 这次狄仁杰在和女帝有事商讨,例会结束后到了偏殿,近半个时辰才出来。 刚出来便看见殿门口站着个人,狄仁杰脚步一顿,宫门口不算大……他躲不开。狄仁杰抬眼去看司空震,对方神色依旧没什么波动,单手背在身后等他过来。 自投罗网。 狄仁杰心中莫名出现这个词,少卿大人舌尖有点麻,在路过时有意选了对方身侧远处,结果被横臂轻松挡了下来。 司空震声音低沉:“狄仁杰。” 他笃定着开口:“你在刻意避着我。” ……你自己既然知道就不能有点眼力见别招人烦吗? 狄仁杰心底低咒了一声,视线飘转到另一侧不去看司空震的眼睛,喉结滑动了一下:“……有事?” 他只感觉司空震眼神定定在自己身上停留了几个呼吸,才继续问道:“原因。” 狄仁杰没做声,对方似乎也不急,但也不让他离开,但那眼神看得他不舒服……明明和往日没什么区别,但只会让人想起些不怎么舒服的事。 声音也是。 ……连离得近了能嗅到的松柏般的气息也是。 两人僵持了半晌,偶尔有宫女内卫经过瞧见了两人也是远远避开不敢上前。 这种情况有点糟,或者说不止一点,离得太近总会让狄仁杰想起一些他不怎么愿意回忆的事,低烧中的记忆并不完成,细小的碎片被一次次翻出来逼着人回想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被迫半跪在床榻上,低着腰口中被抽插时呼吸间都是成年男性麝腥的味道,炽热的性器撞击地喉口泛疼,口腔内每一丝空隙都被填满,腺液混着唾液盛不住顺着口唇边缘滑下。 ——…好大……要被撑坏了…… ——他吞不下去,舌尖与其说是推拒倒不如像是舔舐般去服侍口中的性器,顶的深了狠了喉口收缩,软舌被挤到深处被迫和guitou摩擦cao干,柔软的嫩rou舔弄着隆起狰狞筋络,引得喉咙不受控制的想要干呕。 ——然后紧窄的口腔会更加紧致的去含裹侵入的性器,连顺畅的呼吸都被剥夺,下巴被抬起,司空震手指托住了他的后颈,硬生生把性器往被迫撑开的喉咙里更深的侵犯进去,让湿润的喉咙在狠厉的顶cao中被强硬撑开。 ——甚至连他脖颈间都被突兀的撑起一部分弧度,铁锈的气味混着腥咸的味道,狄仁杰被迫出了泪,视线里的一切都看不分明,但司空震的视线宛如实质般停留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那眼神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只是比平日更深了些,他似乎在享受着脆弱喉管收缩和震颤的服侍,鼓励一般伸手掐弄着狄仁杰挺立的乳尖,开口或者命令着要再吞深一些。 够了…… 停下来! “我看司空大人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了。”狄仁杰道,他被逼得急了般直视着司空震,挥开司空震挡着的手想要离开,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般,“相看两相厌自然不需要多接触不是么?” “……相、厌?” 狄仁杰扬起的手未来及放下就被轻易攥住,上面残留的痕迹已经消得干净,腕骨细瘦,被握住时明显能感觉身体一僵。在那只手用力时他甚至没能反抗就被往司空震身边拽去。 男人的手掌停在了他腰间,顺着束的极好的腰带下移到了耻骨的位置堪堪停住。 狄仁杰呼吸都滞了一瞬,更多更赤裸的记忆或者梦不受控制的在他脑中翻涌着浮现,咽喉似乎都在重新泛疼。 司空震问:“你在怕我?” “怕你个——”狄仁杰咬着牙刚吐出一个字,下一瞬单手捂住了嘴没有压住肠胃的痉挛,当着对方的面干呕出声。 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到底什么都没能吐出来,司空震皱眉看着狄仁杰这幅模样,停下时抬手擦过对方泛湿的眼睫,他好像已经知道了原因。 他的声音平静到不可思议。 司空震道:“你需要治疗,狄仁杰。” 什么治疗? 狄仁杰站在了司空震对面,在隔了一张桌子后他还有意往后退了几步,两人相距两三米,肩膀微微后收,是再明显不过的戒备模样。 这种情况当然不适合长久的持续下去,半月内诸多不便已经初显,要是一直这样到最后连共处一室出现在同一地方都会有影响。狄仁杰自己知道,但这种‘知道’并不能改变他在面对司空震时的那种……不自在。 司空震坐在桌旁,他静静看着狄仁杰,在起身时看到对方明显后腿了半步——虽然在反应过来后硬生生止了下来。 虞衡司的大司空问:“是见到我就会这样吗?” “……是。” 真可怜。司空震想,耳角都是红的。 他面不改色,继续问:“那如果只有声音?” 眼前的青年明显迟疑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的迟疑让司空震颔首,他将一条黑色的绸带放在了桌面,言简意赅:“系上。” 狄仁杰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像是强压着点怒意:“别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司空震抱臂看着他,戴着手甲的指腹搭在上臂,冷硬的金属将衣料按压下一部分,他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如果你不想以后仅仅适合我站在一起就会高潮的话。”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他满意的看到狄仁杰闭了闭眼伸手拿过了那条绸带,系在了自己眼前。 像是主动走入兽口的羔羊。 等待的过程是死寂的,似乎连呼吸声都只有自己一个人,长久的等待只会越来越多的积累不安,虽然开始前司空震就说过现在开始就要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但狄仁杰好像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对方还在不在,在看什么位置,在想什么…… 在他想要停止这个荒唐的行为时,司空震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些磁性:“别动。” 还不等抬起的手僵在了原地,连指尖都是麻的。 那声音几乎是紧贴着他身后,狄仁杰下意识张口却发现自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呼吸似乎直接落在了他耳角发鬓……好高。 “放松。” 先被触碰到的是手,对方手掌很大,几乎是轻易将狄仁杰的手拢了大半,指腹顺着腕骨贴合进掌心,缓慢摩挲间带起怪异的温热酥麻。 ……温柔而缓慢的试探,就好像在做别的什么事。 手指从掌心抽出后,顺着手腕向上探进了垂下的衣袖之中,袖口上皱间能轻易触摸到狄仁杰的小臂,光洁的手臂吃力时能看到肌rou起伏的线条。 司空震揉捏了一下,力道不算重,但在手臂上依旧留下了一道浅红的印子,像是对狄仁杰不听话的简单惩罚,语气稍微加重了一些:“别绷那么紧。” ……做不到。 在用力时能感觉到手下的皮肤轻颤了一下,司空震去看狄仁杰的脸,发现对方唇紧抿着,应当还用牙咬紧了。漆黑的眼带衬的露出的皮肤更加偏白,现在这份白中多了几分浅红。 脸颊和耳角都是红的,喉结因为不断吞咽着什么上下滑动着。 司空震问:“你硬了是吗?” “你硬了。”他的声音好像永远是一成不变的平静低沉,不等狄仁杰回答,就给自己做好了回复,手放在了狄仁杰脖颈上,指腹触到了青年凸起的喉结,声音少有了掺进了几分玩味,“堂堂大理寺卿……” “被陌生男人摸几下就能硬起来吗?” 另一只手顺着狄仁杰精瘦的腰线向下,在大腿内侧揉了一把,青年腿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司空震倒是极轻的嗯了一声,他好像在阐述一个事实一般:“都湿透了,这么想被cao?” 想要…… 他离的好近,他的手好热,想要被多摸一点,摸得更深一些。 衣服好碍事,对方身上的肩甲和臂甲也是。 他喉间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偏偏这个时候,狄仁杰感觉眼前骤然一亮,他眨了下眼像是被突然拉回了现实,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 “今天到此为止。”司空震道,“如果你感觉有用的话,明天可以来府内找我。” 狄仁杰哑然,他眼角还带着未褪的红,胸口起伏间感觉身上似乎还残留着被对方揉捏过的感触,狄仁杰声音像是从齿关勉强发出的:“……司空大人就让我这么回去?” 司空震直视狄仁杰的眼睛,伸手时像是有所求,但至是取走了垂在狄仁杰颈侧松垮的绸带,平静道:“是,要循序渐进。” 他好像永远是独裁者,只会发号施令,从不问其他人的想法。 “我要说不呢?” 那双暗金色的瞳孔中怒意一闪而过,狄仁杰上前两步抓住了司空震的衣领,吐出一口湿热的气,额抵在了男人肩上,紧攥着衣领的手绷的五指泛白。 司空震清楚地听见了那一声毫不文雅地低声咒骂。 第二日狄仁杰未来。 第三日也是。 第四日朝会结束,司空震刚回到虞衡司不久便听下属来报大理寺卿求见,虞衡司的大司空好像并不意外,他让对方带狄仁杰去偏室稍候。 ……两日。 司空震在心里默道,他把玩着手中的机巧造物,随手收进袖中后推开了偏室的房门。 平日用以休息办公的地方,里面置办的东西都很简单,司空震进去时发现狄仁杰已经躺在了暂时休息用的床榻上,半张脸埋在被褥中,露出的眼睛透着一层被逼急了的水色。 司空震反锁上了门。 “更严重了是吗?”男人问,他指腹触上狄仁杰的后颈,摸到细热的皮肤,散乱的衣领下是露出大半的胸口,“两盏茶的时间而已。” 他强迫着狄仁杰翻过身正对着他,看着对方蹭被褥蹭地发红的胸口上有着残存的指印,柔软的乳尖挺立肿胀,诱着人去狠狠地掐弄揉捏一番。 司空震继续道:“看来现在只是闻到味道就能让你发情成这副模样。” “我不知道……”狄仁杰声音透着哑,他拽住了司空震的手往身下走,茫然般呢喃,“很难受…出不来……别人也弄不出来。” 肿胀的性器隔着衣裤抵在司空震掌心,或许是没有拒绝在对方眼中成了默许,让狄仁杰得寸进尺般想要司空震再去主动摸一摸。 好像确实是默许。 温热的掌心主动拢住了性器上下撸动,富有技巧性的亵玩中看着茎身进一步胀大,在最后要泄身时却在顶端用了几分力气掐下。 ——! 就像是脱水的鱼,司空震在狄仁杰挣动时将青年重新摁回了床上,听着对方从喉咙中发出的疼音,眼中满是生理性的泪水,等呼吸勉强平稳下来,手顺着性器向后。 “狄仁杰。”司空震道,“你这次真的湿了。” 他在软热的后xue中探入了一个指节。 这次的‘治疗’更加漫长,司空震用手指就将这位少卿大人jian了个彻底,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抚摸着亵玩过,两根手指侵犯着后xue的同时,口舌也被撬开,探进的指翻搅着柔软的唇舌。 那些含糊的字词不等出口就被搅弄得破碎不成语调。 不知过了多久,狄仁杰只感觉身后被塞进了一个不规则的小块,不等去问那是什么东西就感觉那个小块被开启,圆钝的边角翻动间一次次狠狠碾在体内敏感的软rou上。 想要伸手取出来但不等探手便被人捉了腕摁在床头,想贴的躯体间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细细的战栗中夹杂的恐惧和……快感。 只能被动承受的那一层层绵延不绝的快感。 “够了…不要了……” 声音都透着几分水色。 当然没有用,挣扎都是无力而且徒劳的,他只能湿着眼眶硬生生被一个死物cao上高潮。 而始作俑者在结束后终于放开了他,结束了这一天的‘治疗’,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侧脸:“乖孩子。” 下一次是koujiao。 狄仁杰半蜷着身子,单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竭力不去想在身体里震颤地死物,一串珠子被一个个塞进去,最后只留绳结垂在外面时,最里面的已经深到了一个让人头皮发麻的程度。 他的乳尖被揉捏拉拽,肿胀的嫩rou被玩弄的殷红,呼吸时胸口起伏,再向下能看到小腹到腰间分明的肌理。 让狄仁杰睁眼的是耳边有点沉重的呼吸声,男人的手有着薄茧,尤其喜欢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痕迹,但在此之前的‘治疗’中几乎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傍观者,去看着他在情欲中沉溺低吟。 他眼睫带着一层细密的水汽,呼吸间都是司空震的味道,对方只有一只手停留在他身上掐弄,另一只手…… 虞衡司的大司空身形高大,小臂弯曲时就能看到明显隆起的肌rou线条,他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狄仁杰,腿间的性器完全硬起,青筋盘亘。 勃起后的狰狞巨物顶端深红,马眼张合间泌出淡色的腺液,带出麝腥的味道。 司空震单手揉着性器饱满的顶端,另一只手探进了狄仁杰口中,他指腹揉过guitou,他两指亵玩喉咙深处的软舌。他顺着狰狞的柱身上下撸动,他的手指在狄仁杰口中抽插时带出淋漓的水光。 ……就像不是在自慰,而是真的cao进了青年的口中,迫着对方像上次一样吮吸吞咽下自己灼热的性器。 狄仁杰之前从没想过能见到这一幕,或者说他在潜意识中从未想过司空震也会去做自慰这种事。 健壮的身体上有一层薄汗,在光线下映出细微的光泽,肌rou轮廓夸张分明,撸动性器时腰腹紧绷,小臂收紧时臂肌隆起,硕大性器泌出的腺液顺着骨节分明的指间淌下,带出一片色欲的湿。 性感又危险。 “喜欢么?” 直到狄仁杰被摁到那具rou刃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呼吸间都能闻到成年男人性器特有的麝气,卵大的guitou上一片光亮,从马眼新溢出的腺液级几乎要贴在了他的唇上。 那声音继续道:“舔舔它。” 于是他真的听了命令,伸出湿软的舌尖沿着冠状沟附近舔舐了一口,在狰狞炙热的表面留下一抹发亮的湿痕。 下一瞬,对方的性器就强硬的侵犯进口中,guitou挺进间撑开了喉口,有着凸起筋络的炽热柔韧刺激着口腔中的软rou,在刚被塞进口中时,就将狄仁杰噎出了泪,脸颊和下颚隐隐发酸。 舌尖被压的动弹不得时,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却被性器顶端撑得无法如愿,一次次刺激下就像是在主动去按摩服侍着司空震的yinjing。 但还不够。 哪怕已经cao进了咽喉,仍旧有着寸长的的一截残余在外面,完全勃发的性器被又紧又热的口腔裹住吮吸,只想让人完全cao进那细窄的地方。 司空震闭了闭眼,呼吸沉重了许多,他伸手沿着狄仁杰脖颈到小腹和腿间,用手指勾到了还在青年体内珠串的绳环。 “——唔!……嗯呜——” 窸窣的电流顺着珠串一直延伸到身体内部,狄仁杰半跪着的大腿颤抖起来,眼角顷刻沁出了泪,发出的声音被尽数堵在喉咙之中,强行发声时咽喉下意识去努力接纳入侵的外物。 仰头时赤裸汗湿的脖颈间能看到明显凸起的轮廓。 但没有精力让狄仁杰去注意这些,他几乎要窒息,身体却因为这种粗暴的对待而经历了一次突如其来的性高潮,每一点细微的电流都是莫大的刺激,悲鸣被重新吞咽下去,喉咙收缩震颤间却对对方带来更好的情事体验。 似乎遥遥传来一声舒爽的低叹。 随后那粗长湿润的性器退出了些许,只是抵着舌根——然后再重重cao进最深的位置! ——! 喉咙间被硬生生呛出了微弱的悲鸣,不等反应性器就再度退到了喉口,然后便又是一下狠厉的顶cao。 满是青筋的性器一遍遍碾过湿热柔嫩的口腔,硬生生侵犯到最深的位置,重复十几次后在抽插间竟然也带出了湿润的水声。 司空震顿了一下,接下来就着那细微的呜咽声继续鞭挞cao弄,狄仁杰的唇瓣湿红,抽插时带出的涎液顺着嘴角向下巴滴落,仰头时便会有一部分跟着划到脖颈上狰狞的起伏和滑动的喉结。 期间狄仁杰不知道又经历了几次高潮,身下的软塌间都被浸的湿漉漉的,暗金色的眼瞳已经完全失神,只是跟着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去舔弄着口中的性器。 直到司空震射在了他口中。 大量guntang的jingye抵着喉咙深处,漫长的射精过程让狄仁杰都发出了微弱的鼻音,他这次甚至根本吐不出来,极深的位置迫着他将那些jingye一滴不漏地吞咽了下去。 在狰狞的性器终于从口中撤出时,狄仁杰的唇被磨得红肿,被cao磨过无数次的口唇却无法闭合,喘息间能看到柔软的深红内里和嫩rou,甚至喉咙深处还有残余的湿黏腺液。 司空震碰到他的唇时,会无意识的将手指含入口中模拟着性器一般舔弄吮吸。 ……好撑。 近几日虞衡司的人都不被允许靠近偏室,室外只有几声鸟鸣,将里面那点破碎的呻吟遮的干净。 “呜……司空…唔啊……够了别……好疼……!” 后xue里被两根手指粗暴地搅弄,乳尖被扯拽地湿红,朝堂上神色冷漠的少卿官服褪了一半,衣袖松垮地搭在肩上,衣领却松散不堪能从胸口一路敞到腰腹。 他身下不着寸缕,跨坐在司空震腰间,双手撑在男人胸口,指腹几乎能陷进司空震的胸肌中,对方勃起的性器几乎紧贴着臀缝,未能完全扩张好的后xue在粗暴的对待下红肿不堪。 “疼了不是更舒服?” 司空震像是发出了一声低嗤,他反问,“比起单纯的床事,你更喜欢被弄疼不是吗?” 手指被抽出时有湿滑的水光,司空震的指腹在柔软的xue口处按揉,他的声音很平稳,落在狄仁杰耳中甚至能生出几分商量的意味来,低哑微沉:“喜欢被打这里吗?……还是更想更喜欢被电里面?” 手臂抬起时裸露的小臂每一丝都被肌rou裹覆,掌掴声里像是沾染了黏腻湿润的水声,宛如捏开了什么汁水丰沛的果子,随着每一次掌掴,臀上湿腻的软rou被揉捏时甚至能挤出指缝。 “唔……啊!轻一呜……要坏了……嗯啊……” 喉间的似是泣音,光裸的皮肤上裹上一层湿软的水意,眼睫湿黑轻颤。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尾音发着颤,最后几乎微微变调,最后的一下结束后两指直接重新cao进了颤抖的红肿后xue中。 司空震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如果他想,只用手就可以把狄仁杰轻易cao弄到高潮,深埋在柔软xuerou里的手指探进时能听到极轻的喘息和低吟,湿黏的xue口内里也是肿的,痉挛间将手指吮咬的极紧。 支配他身体的不再是理智,而是浓郁无尽的情欲。 狄仁杰的胸膛平坦,被揉弄着前胸时,柔嫩敏感的受不住刺激,浅色的乳珠在接连的玩弄下已经变得绯红,挺立时从指缝间溢出,连着原本淡色的乳晕都泛着浅粉。 被玩弄着前胸的同时,后xue已经侵犯进了三根手指,粘稠的香膏和分明的指节撑开了柔嫩红肿的xue口,带出些细微的疼痛,下意识挣动时被司空震抬手在胸口掴了一掌。 掌心的薄茧正好剐蹭过挺立的乳尖。 “唔——!” 男人亲吻着狄仁杰的颈侧,齿关压蹭着跳动的血管,然后他被推开反压在床上。 青年身体里还含着他的手指,眼角带着情欲的红,暗金色的眸中甚至看不到几分清明,就这样还用手摸上了司空震的侧脸。 ——下一秒狠狠地吻了上去。 或者说是毫无章法的撕咬。 灼热的、guntang的气息在唇齿间交缠,像是泄愤一般用了极大地力气,几乎是几个呼吸间就多了血腥味。 这是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吻。 司空震瞳孔微微收缩着,呼吸不稳。 他捏住了狄仁杰的肩,平静到死寂的表面碎裂时压抑许久的戾气倾泻而出。 青年被摁着腰床上时后脑磕在了厚软的床褥上,尤为理解发生了什么,直到被打开双腿,湿软的xue口被抵上一个坚硬炽热的硬物,狰狞的性器强硬撑开柔软的地方,将那处紧窄湿热的入口撑得变形。 司空震声音低沉,眼睛中也带着暗沉沉的、称得上危险的光,他哑声道:“狄仁杰,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