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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囚大作战(黑化孙策)【不必回复】线

    不知在这溺人的情欲中挣扎了多久,广陵王才勉强将眼皮撑开个缝隙。

    这人好眼熟……是谁来着?想不起来了……

    “在偷看我们cao你?”

    她才睁开眼就被发现了,那个想不起名字的人目露轻佻地问她,实在是太恶劣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不是故意的……

    可为什么自己会和记不清名字的人做起来?酸胀的xiaoxue里被狠狠一顶,这人显然已经找到了她的弱点,顶得都是xue中的敏感处。

    她的脑袋还是很晕,什么都想不起来,既然他们弄得很舒服,就再睡会吧……她身子颤了颤,闭上眼又倒回了床上。

    “真没用!又被cao晕过去了!”袁术骑坐在她腰间,用酥软的奶子几乎包裹不住紫红色的擎天巨柱,他转头对袁绍说:“你说大哥回来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玩熟了会不会还要感谢咱们?”

    袁绍勾起嘴角,心想他不杀了你都是因为你是袁家人,嘴里却说着:“女人就要这么sao才叫有趣,大公子怕是还没见过她这副样子。”

    算你识相!袁术闻言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又得意地在她乳间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待身上的燥热散了大半,广陵王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浑身酸痛,口中似乎被一根滚热的roubang子在狠戳,被持续撑开太久的口腔将面颊扯得酸痛。广陵王掀开还有些沉的眼皮,入目的竟是从未见过的房间装饰,和不该出现在面前的人。

    “醒了?”袁术看她睁眼,按着她吃roubang的手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快了频率,想着她在议事厅高傲的眼神,同现在这个目含春水的尤物简直不似一人。

    “呃呃……唔……”广陵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以趴跪的姿势贪婪地吞吃着男人的rou根,甚至不止是嘴里,身下的xue里也被粗长的物什不知疲惫地抽插着!

    该死……她明明该将这两个男人甩掉扔开!可是为什么他们会让她这样舒服?她就像是要在他们的夹缝中化成一滩水般,被他们玩弄成自己的形状。

    即使她的身体这样配合,身上的男人却还是无法满意。

    “这浪xue可真紧!放松点!被三公子干了那么久还是这么难cao,是不是看不起三公子?”袁绍跪坐在她身后,炙铁似的roubang将她被干得发软的腰强硬地撑了起来,青筋缠绕的柱身几乎将窄xiaoxue口撑到极限,可他还是不满足,催促着她吃得再快些,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作为惩罚。

    广陵王不知这两人到底对她的身体做了什么,臀部被抽打得痛到眼泪都溢了出来,她却只想索求更多,将男子的roubang连根含入还不够,甚至还用舌尖舔起对方的卵蛋来。

    “袁绍你再说一次?”并没有男人能接受别人对自己下体的质疑,尤其是来自自己最讨厌的庶兄,袁术的声音骤冷,“别以为有大哥给你撑腰,我就会怕了你!”

    袁绍冷笑不语。

    袁术显然无法接受,抽出roubang顶在广陵王的唇间,威胁地看着她:“我和袁绍谁让你更爽?”

    广陵王被袁绍cao得像是只脱了水的鱼,袁术刚退了出去,她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压根管不了袁术问了什么。

    “唔!”

    见他们两个人都不理自己,袁术揪着女子散落的发,逼她看向自己:“说!本公子与袁绍谁让你更爽?”

    “三公子……三公子!”才缓过窒息感的女人立刻又被空虚感击败,她根本不知道袁术什么时候干过自己,只是袁术的神情实在可怕,泌着体液的硕大guitou又过分诱人,用舌尖卷掉他roubang上的水液,她眼神中的垂涎有如实质。

    “哼!”袁术对她的讨好极为满意,挺腰又将她上面这张嘴填满,扬着下巴挑衅。

    “真是个小白眼狼。”袁绍蹙眉,不仅是她喊出袁术的名字,下面这张流着水的浪xue也着实可恶。明明热情地将roubang迎入了深处,却不肯再放松些让他完全进入。“烧我粮草的时候也是一样……拿了我的好处,却归功给了别人?”袁绍像骑马般大腿内侧夹紧她的身体,掐着她的腰上下画着弧形顶弄,起初她还夹着他想要抵抗,很快就被cao弄得服服帖帖。

    太大了……别再进了……广陵王好想求袁绍停下,可他却仗势欺人,用他那根三人中最粗大的roubang将她的xuecao到最深处。身体就像是为了汲取快感准备的一般,无休止地向他们索取着更多的roubang……

    忽然那根roubang不知在冲撞中碰到了哪里,广陵王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再一次高潮了。

    这场jianyin从傍晚一直进行到深夜,广陵王不知晕过去又被干醒几回,直到这两人发泄够了,才将浑身没有一处好rou的她扔进了浴桶。

    精心调过的水温极为适合事后清理,既不会让刚脱离情欲的她感到寒冷,也不会让她惨遭凌虐过的奶子和屁股被灼地生疼。

    “我乃汉室宗亲广陵王……你们……你们这是僭越!”广陵王吐掉口中残存的jingye,抹去糊在眼皮上的白浊,勉强扶着浴桶指着袁术和袁绍的鼻子臭骂。

    “哈哈……哈哈哈!”袁术捂着下腹爆发出一阵大笑,两个穿戴整齐的锦衣公子,与桶中狼狈不堪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哪里来的浪货,都被cao得只会在床上摇屁股吃男人的roubang了,竟然敢自称汉室亲王?”

    “袁术你算什么东西,敢来质疑本……唔!”她气极了,事情到了这般地步,袁氏与绣衣楼只会有你死我活的结果。她正要丢下面子将袁术臭骂一顿,就被掰开嘴塞进了颗坚硬寒凉的圆珠子。袁绍把串着珠子的丝带在她脑后打了个结,这珠子就卡在了唇齿间,将她接下来的脏话都堵回肚子里。

    “罢了罢了,就当你是吧。这夜明珠口堵也制成挺久了,就是遇不到配得上的佳人,如今想来,可不是是在等‘殿下’这等仙姿玉貌呢!当真是绝配!”袁术着重咬了下‘殿下’两个字,像极了嘲笑和侮辱。

    广陵王的眼角落下不甘的泪,满腔的怒火只能化作破碎的呜咽,从价值千金的夜明珠边缘溢出。

    失了利齿的狐狸,才最适合在华美的囚笼中做娇贵的宠物。

    “大哥!”袁术努力地挤出个正常的笑容,磨磨蹭蹭着走进正厅,看到袁基端坐在自己的主座上,笑容微微垮了下来。明明与原先说好的还有几日……怎么竟提前回来了?袁术有些懊恼,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

    “大公子。”袁绍紧随在袁术后面,恭敬地朝袁基行了个礼,警告似的看了袁术一眼。袁术一贯愚蠢,面对的又是最难搞的袁基,实在令袁绍无法放心。

    袁基站起来还了半礼,示意他们自己找地方坐下,又轻声吩咐管家带着仆从全部退下。待厅门被严丝合缝地关上,他才张口:“东西拿到了?”

    袁术双手交握行了一礼:“拿到了,大哥。我验过了,是真的!”

    “那就好。”袁基保持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呷了一口茶,又接着问,“是广陵王亲自送来的?”

    袁术眼神闪烁了一下,答道:“不,是一名绣衣楼使者,送来之后我与本初查看无疑之后才准他离开。”

    “哦?是哪部的?”袁基抚着手指上的玉戒,眼神里仍是些袁术看不懂的,却令他感到厌恶的情绪。

    “是……”袁术给了袁绍一个眼神。

    袁绍立刻接过话茬:“是鸢部的人。”

    “不是广陵王亲自来?”袁基垂下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传国玉玺这样重要的东西,殿下只是派一个使者来送?……罢了,带我去看看吧。”

    “看……玉玺?”袁术将手攥得指节发白,声线中隐有颤抖。

    “不然还能是什么?”袁基笑了,走过来揽过袁术的肩,见他动作僵硬,又看向袁绍,“本初带路也可。”

    袁术不会傻到真的以为这位表面上清风霁月的大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真的一无所知,相反,袁基表现得越是正常,他越是害怕。

    “诺。”袁绍什么时候都不忘恭敬,又行了一礼,暗暗瞪了无用的袁术一眼,引着袁基向密室走去。藏在袍袖下的双手互握成拳,青筋暴起。袁基此人不是袁术,没有那般蠢而不自知,他的想法无法一眼看穿,是个颇为危险的人物,绝不可掉以轻心。

    袁术愣在原地没动,袁基刚走出门去,晚风吹进门,将他的袍袖吹得猎猎如旌旗,两人一起回头看向袁术,袁绍暗骂袁术这窝囊废是一点成算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袁基则看似友好地伸出手去:“公路不一起吗?”

    袁术心里暗道糟糕,匆匆跟上。袁基并未深究,只是朝他笑了一下。

    走在最前面的袁绍亦是用指甲掐着掌心,大公子不像袁术那个蠢货,他的所思所想自己始终捉摸不透。例如现在,就算袁基之前真的对他们做的事一无所知,单凭袁术那烂透了的演技也会看出些端倪,可他只是平和地笑着,什么都不说,反倒带给他和袁术无形的压力。

    一路上三人无言,直至袁基仔仔细细地查看过了玉玺无误,这才说道:“三弟做事一向仔细,我本该放心的。只是……”他叹了口气,如玉的手指抚擦过玉玺的缺角,在满室的沉默中接道,“广陵王殿下自玉玺送到袁府那日便再无音讯,又是派的使者前来,我难免会怀疑……”

    袁术听到自己心脏在疯狂地跳动,几乎要破开胸膛直冲到袁基握着玉玺的手里,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咕咚”一声,他吞了口口水。

    “广陵王殿下,竟连护送玉玺这般重要的事情都交给属下来做……那么她自己又去了哪里呢?”袁基似是在喃喃自语,忽然勾起嘴角,“公路。”

    他浅棕色的菱形瞳孔扫了过来。

    “嚓。”袁术顶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退后了半步。

    “这么紧张做什么?”袁基站在原地,明明在笑,却莫名很像他的耳饰,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兄长又不会……吃了你。”

    袁术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跌坐在地上,抱着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大哥……大哥我知道错了!都是袁绍……都是袁绍告诉我的!”

    “……”这个蠢货!袁绍咬紧牙,在心里骂了许多脏话。

    袁基果然转向袁绍,一脸虚伪的迷惑:“本初,你……知道公路在说什么吗?”他笑意未变,一字一顿,“你告诉了他,什么?”

    袁绍眼观鼻,鼻观心,借袖口拭去掌心混着血丝的汗渍,拱手道:“本初前几日收到探子的消息称,广陵王是女扮男装,与江东孙策关系匪浅。本想交给大公子裁定,但大公子行迹不定,本初……本初就将这条密信告知了三公子。”

    “你……你这野种血口喷人!”袁术指着袁绍骂着,“你分明……”

    “公路!”袁基的声音严厉起来,看向袁术时笑意敛去,“不可这样同本初说话,他亦是你的哥哥。”

    “无妨,三公子教训的是。”真是恶心啊……这两个人仗着自己是嫡出,一个明着看不起自己,另一个虚伪至极始终摸不到底。董卓也是蠢货,竟能被袁基逃了出去!袁绍攥紧手中的袖子,看着他们两个演戏。反正为了那个女人,他们二人定会闹崩,自己便可渔翁得利,将袁氏与那女人……等等,那女人什么时候算在自己计划里了!袁绍又狠掐了两下自己。

    “本初莫要妄自菲薄,你和公路一样,都是我的弟弟。作为大哥,我自然应当一视同仁。”袁基的脸转回袁绍这面时,又挂上笑容,“你继续说。”

    袁绍心脏一突,面色发白,明明自己是武将,竟会害怕一个文官!

    “将密报告知了三公子之后……广陵王殿下的失踪,与这条密报——有什么联系吗?”袁基见他不说话,轻声提醒着。

    袁绍闭了下眼,自暴自弃地说:“三公子听闻广陵王貌美,要求在下与他一同将广陵王幽禁起来……”

    “殿下身边有精锐的死士小队,如何会这样简单地被你们二人幽禁?”袁基听他说着,合上了玉玺的盒子,细致地包好。

    “我命袁家部属兵分三路,前两路在广陵王来邺城的必经之路上进行了两次伏击,她的暗卫虽然悍勇而不畏死,但毕竟暗中行动,人数有限,自然不敌我方兵力,很快消耗过半。时间紧迫,她定来不及向绣衣楼求救,必会冒险继续前往邺城。第三队人将她剩余的暗卫拦在邺城城门外击杀,前面的两队不必回府,直接埋伏在前往绣衣楼的道路上,搜捕求援之人。”袁绍沉声解释,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袁基对这件事情的结果更感兴趣。

    “真是残忍。”袁基摇了摇头,悲喜不定,“只可惜乱世中,残忍尚有一线生机。确定没有漏网之鱼?”

    “都处理干净了。还拔出两个袁氏内部潜藏已久的绣衣楼暗桩。且袁氏部属出动,都是小股精锐,每人都配备快马三匹,日行八百,搜括范围极大,绝不可能有人能在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下生还。”袁绍隐约猜到了什么,不由脊背发凉,但口中仍是斩钉截铁地道。

    “以其昏昏,使人昭昭。”袁基点点头下了个定论,怜悯地瞥了一眼袁术,又温和地拍了拍袁绍已被冷汗湿透的背脊:“本初,你这件事实在办得很干脆,很漂亮。只是……东阳宴会在即,殿下不能不去。”

    袁术这才察觉到不对劲来:“东阳宴会不是……不是在前日?宴会已过,我却为何没有……”

    反应更快的是袁绍,牙齿不受控制地打起寒战:“你……大公子派人假扮了殿下……也就是说……大公子你早已知道……”

    “或早或晚,都一样。"袁基扳动密室的机关,几片花瓣被风吹入密室中,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捻住,飞蛾一样落入灯盏。"重要的是,今日,以后,已经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殿下在袁府……”

    袁基还是含着春风一样的微笑,向袁绍伸出如玉的手,和邀请一个人去赏花踏青并无不同,“本初,既然如此,就请本初带我去与殿下‘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