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染了雌虫鲜血的布料被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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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雌虫鲜血的布料扔在地上。 血腥味完全刺激了雄虫的性欲,刘启简直是食欲大增,现在他好像有点能理解那些生吞了雌父的虫子们了。 毕竟这是养育了他的骨血,连真雌公主面对母后都忍不住长跪而吸吮王浆,他们这些虫子怎么能够免俗。 青年一点点舔舐掉了刘培强身上的血液,甚至于触碰到那伤口的破烂软rou,也轻轻舔了舔,品尝他父亲的滋味。 而雌虫已经瑟瑟发抖,眼睛完全闭上,陷入了虫族的假死之态中。 这种状态一般都是由于该虫情绪太过激动紧,并且同时感受到了强烈危机感。 刘启自嘲地笑了笑,抚慰上他父亲颤动不止的身躯。 刘培强的身体已渐渐甲壳化,腰间覆盖上了一层金属质感盔甲,这自然也是用来自保的。 可惜遇上刘启这个冤家煞星。 青年指尖幻化出尖锐爪甲,扳住那甲壳一角,生生撕开,血液迸溅,刘培强痛到极点全身抖如筛子。 可刘启笑了,他亲眼看着他的父亲再次睁开了眼睛。 这次眼里没有神情了,只剩下迷蒙。 “刘培强,不要再骗自己了,我们都无路可走。” 剧痛和精神撕裂的朦胧中,刘培强错乱地抓住雄虫的臂膀,口中细碎说着什么。 以虫族的听力,刘启自然听到了,他怒不可遏,把雌虫的头发抓住,往墙上撞击,像要活活杀了刘培强一样。 『朵朵……』 他压住他的父亲,像把全身的重量加上那颗跳动的心都喂进他父亲的身体里,刘启说:“刘培强,你别想了,她已经死了,很多年。” 雪白的墙壁染上雌虫喷射的血液,可刘启还在亲吻他,用最恶毒的语气和最亲热的温度。 “你害死的她,该还债。” 刘培强好像被疼痛惊醒了,双目无神着,看向不远处。 那里放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虽然刘培强的头像被烧黑了,但还是很好认的。 刘启顶得很深,能活活把雌虫捅穿一般,现在他从墙壁之间拎起刘培强,抱着他已然结了满满血疤的腰肢,一边cao着一边走向那照片。 刘培强说:“不、儿子……” 刘启得了意趣,健壮臂膀将他的父亲微微抛起弧度,再狠狠撞上去。让刘培强在他的怀里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哪怕如此疼痛,满身伤害,也依旧被他的儿子cao射了。 青年得意着,可笑意的嘴边飞溅上血迹。 再一次故技重施,刘培强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那坚硬的性器终于顶到了最深处——找到了他雌父的生殖腔。 虽然只进了浅浅一个头,却已让刘培强惊恐万分了。 他用仅剩的力气拍打刘启的肩膀,并且身后骨翼慢慢竖立,看起来十分勉强可怜。 “儿子、不能的,不行、不行!” 可刘启却将他按上了桌子,进入的用力且坚定。 生殖腔就那样被打开了,一点一滴的,缝隙被渐渐扩大。 就在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面前。 刘培强是雌虫,雌虫的生理反应就是,雄虫进入了生殖腔,就应该张开大腿,等待授精。 可刘培强更是刘启的雌父。 无论如何…… 刘培强痛苦地喘了一声,身下生殖腔完全不受控制,分泌出了许多汁液,在交合处,在被他亲生儿子cao的艳红的xiaoxue处,都流淌飞溅着,让他的下半身看起来格外yin荡。 雌虫的尾巴甩起来,发出破空之音,刘启下意识地躲挡,可下一秒刘培强就勉强飞到了几步外的地板上。 他受伤太重,根本飞不起来了,就连爬行都需要靠着尾巴助力。 青年感到指尖的发冷。 可虫族本就是冷血生物。 于是他笑得有些畅快,一步步慢悠悠走上去,扼住他父亲的咽喉。 刘培强坚决到让人相信,如果可以,他会马上自杀。 尾巴上的刺扎进地毯,扎进地板,最后硬生生在和青年的角力中断裂。 刘培强已经连呻吟都没有力气。 这个房间终于都染上了血色,连那张照片都不能幸免于难。 大公刘启颇为宠爱他的新婚妻子,也算是城中虫子们不大不小的一件谈资。 总有虫问起明水静,这个大公的雌父,也就是公爵的夫人,是不是真的很美,把那些亚雌都比下去了? 明水静只是很无趣地摇头,一个字都不说。 他知道,在雄虫刘启的心中,那位雌虫,是全天下最美丽的存在。 明水静见过刘启痴恋的眼神。 那时候刘培强难得不折腾了,吃了一顿好饭,待在午后阳光下睡着了。 雄虫隐去气味身型,悄然走到他身边,然后轻轻落下吻来。 在眼皮,在额头的伤疤,在颈脖。 珍重到不可思议。 明水静很少思考哲学问题,可他仍然忍不住开始想,为什么公爵大人对刘培强的态度如此迥异。 到晚上他就想清楚了,因为刘培强不是一个死物。 他是活的,很可惜,他是一只活虫。 有过心爱妻子的活虫。 他不可能接受刘启,仿佛永远,这很难不让青年的态度与之相变化。 明水静站在一片漆黑里,思索着,到底如何能解决这个问题。 他翻来覆去想,里面的呻吟也翻来覆去地飘逸着。 他站到天亮也没能想出答案。 可刘培强给了他答案。 有一件事,谁也阻挡不了。 就连他们的母后,他们的创世神也不能免俗。 谁能阻抗死亡的伤害? 刘培强将死亡的伤害赠送给了他的孩子。 刘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