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片koujiaoplay 刀片插xueplay(H)
眼前的砍刀刀背笔直,下缘弯曲呈鱼肚形,收束于刀尖锋利一点,刀身上还有一排镂空小洞,这个形状,人的嘴巴能吞,就是合不上。 头皮撕裂的伤虽不足以让他立刻毙命,但那剧烈的痛楚逼迫他无理由臣服。 静态下最具危险性的是刀尖,许昌竭力张大嘴巴,让两片嘴唇套住上、下两缘,得以让刀尖悬在硬腭之下,无法划伤口腔内部。 “这就完了?把刀片当做yinjing的话,含住之后是要做些什么的吧?” “是你动?”灯光昏暗,女人的大半张脸都陷入了阴影之中,神情无法捕捉,但仅是声音便能让许昌魂飞魄散: “还是我捅?” 要是她真这么做了,整个嘴和舌头会被搅成烂泥一滩! 强忍着恐惧,许昌眼泪鼻涕齐齐下来,包着刀刃的嘴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啊啊发誓自己立刻就干,由于嘴巴撑得太大失了阻挡作用,混着空气小泡的粘稠唾液一波一波从嘴角涌了出来。 许昌学着包房内跪在地上给他卖力koujiao的夜总会小姐模样,双手把上刀柄,缩紧两颊,用湿热光滑的口腔黏膜包裹刀片,缓慢前推。 金属的冰凉与锐利感震得许昌头皮发麻,那可是用来切割他人皮rou的杀人刀,但如今却在他挤压变形的口腔内壁里破釜沉舟,稍有不慎,他的舌头和两颊软rou就可能皮开rou绽! 进到底了,上下缘划过舌、颚,带来一片冰凉的瘙痒感,像是金属蛇女吐出信子在他腔内搔刮,激得他尾椎骨直发麻,一想到嘴里的玩意儿是刀,一个不小心就会疼痛、死亡,这种恐惧竟与变态性的刺激兴奋相通,将那种震麻感放大数百倍。 他上半身毫无力气,只能倚仗手支撑后退,带动嘴巴后缩。但没想到的是,刀片十分干涩,经他的舌rou唾液滋润后,竟与之粘在一起!他的头明明在做吐出动作,但颊侧rou、舌头和嘴唇却依依不舍吸附于上,像是给砍刀罩了个rou色的套子,又有点直肠被yinjing拖拽出肛门,外翻成一滩烂rou花的意思。 “喂,你能给我看的就这种程度?”那个女人于阴暗中开口,即使看不见眼睛,许昌仍能感受到这只恶鬼的戾气。 许昌脑子里的弦啪一声断了,他都熬到这地步了,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啊! 他四肢并用向前爬去,急忙用舌头探进刀身上的小洞里,在呼吸带来的腾腾热气中模拟性交姿势,进出抽插,肥舌强行挤进窄小的洞,把舌头勒得通红泛紫,他强忍退缩的念头,反而翘起舌尖灵活扭动,一洞之外,是宽大的舌体,一洞之内,是缩小十几倍的舌尖,扭得像条黑土地里的粉色rou蚯蚓。 之后,他退出舌头,舔净鼻息给刀身造成的白雾,嘴巴收成圆形,只露出一个黑色小口,贴上去又吸又吮,舌头从洞里伸出来舔舐,发出婴儿咀奶嘴时的啵啵声音,若是单听这色情的声音,还真以为是小姐在卖力taonongroubang呢。 “不对,我期待的不是这种。”那个女人仍说。 许昌绝望了,这个女人既没有立刻提刀剁了他的意思,也没有表示满意放过他的倾向,只一遍遍否定,让他在生与死的模糊交界处挣扎。 虽然他之前也常用这种把戏玩弄他人,可当对象转为自己时,即使明知对方是故意挑拨心理防线,但许昌仍是惊恐不已。 “看样子,不给你明说你就领悟不到啊。”女人转头看向门外,沉吟了一会,“金老头的手下把我们锁在这儿,起码得明天才会来开门吧,那好,有时间给你详细解释。” 女人语气淡然,一副很有耐心、接受沟通的样子,许昌心里狂喜,这可是大好局势啊! 只要,只要在女人明说之后照着去做,自己就有活路了吧! “知道为什么我非得让你口一把刀吗?” 许昌拼命摇头。 “你们混道上的,常说自己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对吧?” 你喜欢血吧?” “但你只是喜欢看别人流血。那人会跪在你地上求饶,像你刚刚舔我鞋、对我狗叫那样放弃尊严讨好你。这种感觉跟性高潮一样爽是吧?让我对这个世界感到疑惑的是,你明明凌辱了人类的rou体,居然还能获得奖励。得到大把钞票,有人对你哈腰递烟,请你去天上人间欲仙欲死,哈哈,这个游戏可真迷人。” 那女人捂着额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胸腔抽一抽的,腰都直不起来。 笑声又突然戛然而止: “我就在想啊,你们是真的享受在丧命和安全中疯狂横跳的刺激感,还是单纯想喝别人的血来养肥自己?” “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后者吧。”女人耸耸肩。 “你们一直都喝别人的血,什么时候尝尝自己的呢?划破你们舌尖的刀在哪儿呢?是,虽然你们很容易就嗝儿屁了,但究竟是怎么死的呢?是受害者杀死你们的吗?是司法机关判决的吗?你们啊,死于上级封口,死于上位之争,死于跟今天处理我一样类似的下派工作,可他妈的,这只是你们争血喝的时候玩脱了罢了,这种死法也算是惩罚吗!?” “你们这些垃圾、渣滓、狗杂种、爸妈死绝了的孤儿,毁了别人的人生,为什么还没有得到报应!?” “我要看到真正的报应!” 猛然拔高的声音在狭小房间内撞击、回荡,这种可怖的嘶吼只有发疯的野兽才能嚎出。 那女人握刀起身,走到王虎身前连捅数下,鲜血四溅,每下尽数没入,抽刀时,粘稠的黑红色血嘀嗒嘀嗒流个不停,整个刀身都染红了。 女人提着刀走过来,将刀尖对准他:“许昌,你就该乐滋滋舔着这把刀,说上面的血真好喝,舔着舔着,发现身体软了,死到临头了才发现哎哟,刃上的血好像是我自己的!” “本人杀了自己,只有这种戏剧性的报应才能让我满足!” “你给我去死吧疯子!”许昌突然疯叫一声,手中握着不知什么时候得到的小刀,奋力往女人脸上捅去。她原来根本不打算放过自己,那死也要拉她垫背! 女人重回无悲无喜的脸,只多了点嘲弄似不屑,许昌就觉得手腕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捏得粉碎,随着咔嚓一声,腕骨承受不住强压断裂,整个手掌直直朝后方弯折! “啊啊啊啊啊——”在剧痛中,许昌口水鼻涕直流,眼珠翻白乱颤,软下去没了声。 但女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张嘴大叫时,尖锐锋利的刀片混着浓厚血气刺了进来,开始失速般前后抽插。 地狱,这是来到了地狱! 刀背钝性大,在急速摩擦中,只堪堪把上边的硬腭磨红了些,肿胀间渗出血珠来,瘙痒感混着疼痛,在金属冰凉感得到缓解,反而给处于恐惧中的他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怪异安慰之感。 但是,刀刃是何等锋利,舌头是何等软烂,他的舌面像是被老牛犁翻了的地,破破烂烂,黏膜外翻成卷儿,血从细长的刀口处汩汩流出,xiele满嘴。锈味实在是太浓烈了,流到食道后引得他干呕不断,死命挣扎间,有几滴血还进入了气管! 许昌被迫张着嘴,嘴里有红色的刀在进出、翻转、搅弄,而自己还在没命地咳嗽,头部起伏时,相当于是主动在吞吐这柄凶器,甚至深入后部直达喉咙口,发出噗叽哗啦的声音! 铁锈味更浓,更何况,这是自己的血、自己的命,他怎能不恐惧恶心!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许昌彻底吐了出来。 也就是在这一瞬,女人一拳打来,许昌直接飞了出去,落地后,即使疼痛模糊了理智,呕吐的生理性欲望还是让他趴地不起。 “啊!啊啊!”许昌只觉得肛门一痛,快要惊厥过去,那个女人,把刀塞进了···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他! 但那刀身已经牢牢钉住了他,穿过冠冕堂皇的衣料,在血水中残忍地推进。 许昌彻底晕了过去。 但他绝不能再醒来。 等占据陈楚航大脑的愤怒之火消退后,许昌已是这幅模样: 脸朝墙趴着,陈楚航看不见神情,但他··· 屁股之间被挖搅出一个血红、黝黑的大洞,洞内皮rou破烂细碎,肛门外的阴毛上就挂着几粒带血rou屑,洞内最深处的光景一览无余,能看到血管、组织、脂肪和地板。地板?噢,应该是刀贯穿了直肠,从腹部捅出,与外界相连了。 陈楚航丢下刀,开门慢慢走向一楼,坐到厂门旁休息。 终于结束了··· 回想起一路上经过的断臂残肢和血泊,陈楚航还有点不太敢确定。她一条苟了19年从没动过武的无能龙,真的干出这种事来了吗?她真的为李愿简取得第一场胜利了吗? 丝毫不为龙生中首次获得的成功而喜悦,惶恐不安才是陈楚航的本性,她细细复盘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她能赢纯粹是因为,对手是普通躯体的人类,而龙的听觉灵敏、肌rou力量强罢了。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是龙,就算被人一刀一刀往身上捅也死不了,这是她一个平静生活至成年的“普通人”有勇气直面黑社会的最根本原因。 可是,要带走李愿简只靠稍微强壮灵敏点的躯体就行了吗?如果有一天需要用到媲美龙的本体的力量,她该怎么办呢? 进化院是杀害她父母——两条成年龙的组织,她对上进化院只有死路一条。当然,这四年里对李愿简的渴望已让她戒掉了对死亡的恐惧,但没了陈楚航,李愿简的自由又从何而得? 越来越多的问题涌上脑袋,但她一个都解决不了,反而会引出更多疑虑,陈楚航的脑袋越来越沉,眼皮也重得跟秤砣似的,就着半蹲靠墙的姿势,她迎来六天以来的第一次合眼。 “至少现在我找到简了···”她在睡梦中呓语。 哐当哐当—— 陈楚航是被推门声吵醒的。紧接着,一堆人拥着她走出厂门,走完石子路再拐个弯便进入停着一排排车的大马路上了。 李愿简踩着金色阳光走近她来。 “你疯得很不错,走吧,去见老大。” 没等她回复,李愿简牵起她的手,将脸贴于手掌心,阖上眼皮,黑暗总会轻易勾起关于最难熬时刻的记忆回放,眼角再也忍不住似的滚出一滴小小泪珠来,胸中万千情绪最终只汇成一句话:“……除了等待,我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嗯,谢谢简的信任,这次值得夸奖。”陈楚航轻轻拂去他已滚到唇边的泪珠。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哭泣了。 李愿简逆着光,太阳虚化了他的身体轮廓,显得整个人毛茸茸的,雾蒙蒙的,完美融进了寂静野景里,像个脆弱易碎的幻影,随时会融化飘散似的。 她耀眼夺目的初中同学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决定了…… 既然人类不能给人类以报应,那就由古老的龙实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古老审判,直到血干骨枯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