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之心(4)(h)
“简,叼住衣服。”是陈楚航的声音。 天旋地转间,她的手撩起他的上衣,他脑子昏沉沉的,忘了事态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只依从亲近的本能张了嘴,依言照做。 她便用大拇指奖赏性摩挲李愿简鲜红柔软的下唇,时不时探进湿热口腔逗弄舌头,就在李愿简蜷起舌尖包裹指腹以回应时,她又恶劣地退出,将晶亮的唾液涂抹在嘴唇上,有了水的润养,沉睡在他体内的艳色便活过来了。 陈楚航一路向下,重回腰间流连,李愿简刚想扭动腰肢,她的手又游移到胸前。 “楚航,楚航,额嗯!”李愿简泄出一声惊呼,朝酥麻处一看,原来是陈楚航食指并着中指,就这么一夹,rutou便在两指间颤颤巍巍了,手指往掌心一收,做了个“来”的招手姿势,可怜的小尖便应招即“来”,拉扯间,供养乳珠的细白胸膛也跟着微移轻颤。 见李愿简看过来,陈楚航手上动作不停,俯身落下一吻,迎上他的目光真诚道:“好喜欢简的奶子,好红好白好嫩,我可以天天玩它们吗?” 陈,陈楚航在说什么? 她,她说奶···她说了那种词了? 她原来也会说这种荤话的? 陈楚航只在他面前像变了一个人··· 不等李愿简回答,陈楚航专心致志玩起嫩乳来,以中指为固定,食指前后画圆。快要中考的学生时时握笔,起了薄薄的茧,她就死死抵着那茧,慢悠悠摩挲着鲜红的乳尖,不时再加入大拇指,把可怜的小尖按进凹里,一边用指头揉捻,一边用指甲抠挖。 被陈楚航爱抚的满足感激得李愿简忍不住想大声尖叫,想黏黏糊糊喊她的名字,可惜他嘴里塞着东西,衣摆滑落会影响她的亵玩,而她好像把这样当成了情趣,没有赤裸他rou体的打算,他只好浅浅喘息,低低吟哦。 不知道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太生疏或是有意为之,她竟让乳rou脱了手。 胸前的麻痒停止,李愿简不自主抬起上身,主动将嫣红双乳送上。这一送,陈楚航反倒恶意提起了手,任乳珠浪荡追逐着爱抚。 跟不上她的节奏,每次的回应和讨好都落了空,还要绞尽脑汁想她究竟期待什么样的妖媚姿态,李愿简的脑子是彻底晕成了一团浆糊。 身体不知名处在疯狂叫嚣,渴求着加快欢爱的进程,想要直达最后的主题,于是他抛弃理智顺从欲望,决定去抢夺主导权。 剥掉所有衣物,袒露最直白的欲望,他知道陈楚航一定会沦陷于他的身体。 “简,你好漂亮。”陈楚航的眼神有些发怔。 果然。 现在任人摆布的是陈楚航。 李愿简牵过她那刚刚还捉弄自己的食指,报复性咬了一口,但临了又舍不得,齿尖落下时收了十成十的力,又用口腔壁将其紧紧包裹,以湿热的吮吸安抚它。 让手指退出口腔,他把住陈楚航手腕,伸出半截红rou舌头,舌两侧节节收紧,让上翘的舌尖缩成窄窄一条,尖端一点顶在指腹上,就着这点来回碾磨,而他的眼睛却盯着陈楚航,直勾勾的,带着明目张胆的勾引。 “简···简···”陈楚航也沦落到理智全无只能叫叫他名字的地步。 李愿简躺回床上,彻底打开两腿。明明瓷白小腿正勾上她的腰轻轻蹭弄,他却闭上眼睛不敢直视她,脖颈与眼下红了一大片,双手还沿着会阴向下,紧紧掩住秘密处。妖女的浪荡和圣女的羞涩都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楚航,楚航。”李愿简颤着睫毛动情呼唤,死死纠缠的双手先是一阵战栗,反映着主人思想斗争的激烈程度。最终,主体得出结果,手松了力,开始向两边滑去,缓缓露出它保卫的羞涩xue口。 一翕一张,水光潋滟。 李愿简随之睁开美丽的眼睛,雾蒙蒙中,它无声地说: “楚航,来cao我。” 他翘首以待。 ——“不。” 的确是陈楚航的声音。 “不可能。” “李愿简,陈楚航是男人,还是女人?” 跪坐在床上的陈楚航在一瞬间模糊了五官,像是遇热融化的冰淇淋,开始扭动、缩水、啪嗒啪嗒掉落,它的嘴巴一角还挂在脸上要坠不坠,嘴巴说:“陈楚航是女人。” “而你需要男人。” “yin荡的娼妓需要男人的yinjing。” “···不是这样!”李愿简低吼着坐起身来,发觉冷汗已浸湿了后背。原来是梦,幸好是梦。 他喘着粗气走到窗边,刺啦扯开厚重窗帘,夏日六点钟的太阳已是火红一片,东边的猩热溢满,快要摧枯拉朽般灌漫一切。 ···真的不是那样吗? 没了床铺的焐热,他得以精确感知身上什么部位黏腻着。是屁股后面。对,不是遗精,是他的后xue,在流水。 这太阳出来之前的节点怎么就这么冷呢,冷得李愿简上下牙打架咯咯作响,蜷成小小一团也无济于事。 何为娼妓? 起初,李愿简从他妈身上得知,拿钱陪陌生人睡觉就叫娼妓。之后,他发现嫖资的支付方式有很多种,以命运恩赐的礼物的形式出现,诱惑人不知不觉中堕落成娼妓。 但这仍未回答最本质的东西,世上的交易如此之多,为什么独独rou体的不行? 因为睡觉叫zuoai。做的是爱,rou性的快感要与精神情感方向一致,才是真高潮、大圆满。 而娼妓啊,灵与rou是分离的。别说是爱,情感上是极度厌恶着猥琐的嫖客,rou体却在讨好、服侍,甚至还会习惯性获得愉悦。 所以,他不也是娼妓吗? 明明选的是女性陈楚航,但身体却背道而驰,贪求着雄性的深埋冲刺。他潜意识里无时无刻不在将陈楚航当作男性,做着被她cao干的春梦,流着臣服的肠液。 其实李愿简之前有隐约察觉到,只是他总幻想自己能克服,毕竟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低级的生理欲望,但可笑的是,独独他yin乱超乎常人,yin乱导致了背叛。 李愿简冲进厕所,愤怒洗刷着汩汩流淌的体液,对,严格来讲,他背叛了陈楚航。今天是他头一次做春梦,如果梦与现实有联系的话,那李愿简很清楚自己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被男性运动后的荷尔蒙蛊惑了。 更可怕的是,那人是刻意的,他在狩猎李愿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