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帮他抚慰【H】
换了姿势,陈楚航得以看清楚李愿简的脸。 原来他耳垂的绯红早已蔓延至眼下,高温蒸腾出大量的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波光粼粼,显得尤为···诱人。 李愿简轻轻催她:“说话呀老公。” 又咬住下唇颠倒黑白,瞪她:“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陈楚航竟还较真起来:“啊?我,我做什么了嘛?” 李愿简气得牙痒痒,只好自己动,俯身叼起陈楚航一根手指,开始用尖利的前牙细细磋磨,让她被浅短的疼痛好好折磨一番。 但咬着咬着,李愿简就觉得变味了,舌头不听使唤地去前去摩挲指腹,口腔壁开始缩紧,配合着唇舌,开始舔舐、吸吮和吞吐。与此同时,后xue开始汩汩地幻想。 陈楚航的目光飘忽不定,在房间里转了几下,最终回到李愿简脸上,说:“好,我来帮简的。” 她伸出另一只手在他唇边点了点,示意他先释放含在口腔里的囚徒。 只有舍弃小的,才能吃到大的,李愿简浆糊般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便听话张开嘴,还乖乖地发出声音:“啊——” 是小朋友让牙医检查蛀牙时才会干的事。 有点好笑。陈楚航边乐边撤出手指,指腹和舌尖缠绵多时,分离时竟拉出一道晶莹剔透的丝。 真色气。 听了话,该讨赏,李愿简立刻攀附过来,陈楚航如他所愿给予深吻。 她必须慎重且全面,这可不是新手村教程之吻。 她的简绝对是被叫裴子年的人欺负狠了,所以才如此失控,极度渴望抚慰。她一定要杀了裴子年。 但现在,她要竭尽所能地慰藉他,得努力,努力按照李愿简支支吾吾传授给她的接吻要义,伸舌头,努力吮吸,努力尝试各种角度,努力用牙齿轻轻的、细细的磋磨他的舌面。 再侧卷舌头,用抽、插的方式摩挲,如果他挽留,那就尽数抽出,然后再强硬撬开嘴唇尽数闯入,舌rou贴着舌rou,从舌尖cao至舌根。 这是她出于对性交的浅显认知所作出的自主行动。她要从口腔cao干李愿简,希望这一处小小之地发生的rou与rou碰撞,能让他忘却另一处,仅于此处被满足。 “嗬···嗬···”如此激烈,李愿简只能在她撤出的一秒内疯狂呼吸,发出被填满至无法承受的吐息声。 但她发现,越吻下去,李愿简体内越沟壑难填。他仍然硬着,而且像是更难受了,开始烦躁地在她身上蹭弄,发出被弄疼了的啜泣声。 陈楚航借着余光一看,他的yinjing正抵着自己的腰带扣。那可是金属的,他的皮肤又细嫩,肯定被磨红了!怕是下一步就要出血了。 她倒吸一口凉气,立刻带着李愿简移到床沿。 大岔开腿,依然让李愿简坐腿中间,把他上半身折吧折吧含进怀里,再用一只手臂强硬插入他的双腿,往两边一拨,分出一条顺从的道路。 “简,我要脱你的裤子啦。”陈楚航咬住他耳朵轻轻说,手指抵着小小简缓缓移。 那里被触屏,李愿简一个激灵,差点要跳起来,“啊,啊——?” 做这种事,陈楚航一定得等他说好,但他的头已经捣了几十下,嘴上还哆哆嗦嗦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像得了失语症一般,急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陈楚航好奇地去接了一滴来尝,嗯,咸,并且被他脸上的红热蒸得guntangguntang的。好可爱,她对着李愿简吧唧一大口。 再给自己暗暗打气,告诉自己是看过李愿简的裸体的,也在小金楼里看到过别人的性器,也大致明白男性自慰是个什么流程,就算是第一次也能超棒,随后一鼓作气脱掉了他的裤子。 李愿简的yinjing就微昂在两条瓷白的腿间。 美丽不愧是一种天赋,就算是勃起状态,小小简也毫不狰狞,依然精致秀气,前端吐露着清液,把茎身浸润得越发粉嫩。 陈楚航握住前端,这里的皮肤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柔软,甚至担心会碎。 战战兢兢地,她开始了小幅度的侍弄。 起先,李愿简是引诱的,不断主动把自己往她手中送去,哪怕她只是依着taonong动作的惯性而提高了手,他也要把细腰绷成一张弓去追随。 “简也不怕腰断了。”被他勾得不行,陈楚航只好不断腹诽来保持理智。 到了后面,李愿简就开始承受不住了,拼命夹腿,仿佛这样就能护住被蹂躏的小小简一般,却只能堪堪夹住她横在中间的手臂。 这合不拢的缝隙让他腿间空荡,yin液嘀嗒无法被阻挡,整个人如海上小舟般孤立无援,被折磨得心理防线崩溃,直接啜泣出了声,然后随着陈楚航taonong的频率,补偿性地隔空夹弄双膝,连带着侍弄了她那条手臂,带来一阵阵痒意。 五根手指本来就经受着考验,手臂再被搔弄,青筋条条绽出,渗出黏腻的热汗。 陈楚航只得无情地将他两腿开到最大,李愿简反抗不得,只好拼命寻求周边的攀附,紧紧勾住她的小腿求安全感,上半身也与她脖颈交缠。 两人完全融为一体了。 随着一声被极力压制的惊呼,李愿简高潮了,他哭喘着找陈楚航索吻来度过余韵,他们一俯一仰,这个吻特别深。 “老公,老公抱抱我···”李愿简久久平息不了,声音破碎,呼吸凌乱。 “我一直在抱着简呀。”虽然不解,但陈楚航依言紧了紧力度 “还不够,老公···”他像是迷失在高潮里,胡言乱语,“我的腿露在外面,手臂也垂在外面···我想要完完全全被你包裹。” “好。”陈楚航道。 李愿简全身绵软,跟充棉不足的布娃娃似的,她试着折了折,便轻易地把他缩成一团,被自己完全收拢于怀中。 她道:“现在可以了嘛,简已经完全是我的了。” “好。”李愿简眯着眼痴痴笑。 结果到后头,眼睛真睁不开了,“老公我好困。” 那就没办法去浴室冲洗了。陈楚航索性拿了就近的卷纸来给他俩擦身擦手。 她动作有点大,李愿简转醒了,也就是睡了几分钟的功夫,他却睡懵了,左看右看好几下才记起现下是什么状况。 仰起头再对她嘿嘿一笑,掌心对掌心扣住她的手指,牵过就想吻,突然打住了。 他小声问:“老公你是不是用卫生纸来清理的呀。它掉渣,你手上手上全是带jingye的纸屑,咦惹。” 陈楚航:··· 陈楚航:“抱歉,简。不过这不是我的体液。” 李愿简思路相当清晰:“就因为是我的,我才嫌弃呀。” “如果是老公的jingye,我会选择吃掉的。”他说完还伸舌舔唇。 陈楚航:··· “那我去浴室清理一下。” 陈楚航放下李愿简,准备起身,他却不想她走,提着软绵绵的身子从背后扑她:“等一等嘛。我身上也粘着纸屑呢···” 李愿简朝她耳朵吹了口气:“帮我也洗一洗好不好。” 于是陈楚航又度过了艰难的洗浴时光。 出了浴室,李愿简终于不粘她了,直奔被窝而去,钻里头折腾几下,先把自己包成团子,再撑起四个角儿调了个个儿,只露一双眼睛朝她忽闪忽闪。 “老公坐在这儿不要动。”他眨巴眨巴睫毛,很是天真无邪的模样。 陈楚航没动。但陈楚航又不傻。 她很快注意到被子后方会时不时鼓出一点,像是他的手臂在里面不停动作。 再结合他咬住下唇的表情,刻意屏住的呼吸,突如其来的沉默,越发潮湿的眼角和眼下不要太明显的红热,结论显然是,竟在她眼皮子底下自慰。慰后面的xiaoxue呢。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的皮肤很薄很透,藏不住任何色气的风吹草动吗? 又或者是,他故意? 也对,到后头他能忍得住呻吟吗?忍不住就破罐子破摔出声吗?然后就被她抓包?再然后就将错就错求她继续zuoai了吧。 ——她的太太真的很大胆。 不过她也能理解。 陈楚航叹了口气,给他洗澡的时候,她有摸到李愿简后面湿成了什么样子。只抚慰前面,他没有被满足,只是清醒一点并更加渴望了。 但她不想在这里zuoai。因为,若是让清醒的李愿简来选,他绝不会选这里——这里可是宾馆,宾馆! 她在李愿简努力单纯的目光里猛地掀开被子,从后面抽出他持续作乱的手。 “啊,老公!”李愿简惊叫一声。 阻挠自然是无用,陈楚航仔细打量着染上水光的手指头,开始慢条斯理地数数:“我来看看进去了多少根?一,二,三——” 每数一下,李愿简的脸就爆红一分。天哪,她怎么又看出来了!这让他该怎么办!救命—— 算了,他本来就是幻想着会被陈楚航抓包才特别兴奋的,嘿嘿··· “昨晚不是约定好要让我来吗?为何要抢我的工作,太太?” 她居然还玩昨天的太太梗! 如此刺激的场面,李愿简心里一颤,只觉得欲求不满的xiaoxue也跟着狠狠缩了一下,腿肚子直接发软,倒在陈楚航怀里了。 陈楚航扫了一眼他仍在不自觉起伏的腰线,心中了然,但嘴上道:“这是保证要改的意思?” 陈楚航把他从身上拉开,投去不经意的一撇,淡淡道: “嗯?” 这一眼,看得李愿简后xue疯狂流水。 陈楚航什么时候这般强势过···好刺激。 短短一个字,直接让李愿简缴械投降,闷哼一声,没忍住,扭着腰身直接呻吟起来:“啊——啊哈,老公···” 这几声浪完了,李愿简想起自己可是自慰被抓包,尴尬上头,连忙把脸埋进她膝间,弱弱猫叫百八十遍“老公,老公”来讨好。 他究竟是学一叶障目,还是在略施小计逃过现下,陈楚航不得而知。 只知道他未脱的修身毛衣随动作上移,两瓣泛水光的臀rou之上便缓缓显出一段细腰,两个性感的凹窝若隐若现极富动态,让陈楚航想拍拍他以作宽慰都不敢下手。 他叫累了就趴在那不动了,浅浅的呼吸侵袭陈楚航的牛仔裤,带着不烫人的暖意喷洒在她大腿上,痒痒的,小巧饱满的臀rou也随之一颤一颤,叫陈楚航不得不心痒痒。 陈楚航赶紧扯来被子把这坏家伙给蒙上。 思来想去,她觉得要同他解释清楚: “简很希望我对你那样?” 这坏家伙一听,立刻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两眼亮晶晶,期盼得很,但故作矜持不点头。 陈楚航叹了口气,道:“我能和简约定回家去zuoai吗?” 李愿简立刻露出委屈且疑惑的表情。 “因为,”陈楚航抚上他的脸揉了揉,“因为简以前过生日的时候问过我,如果以后要做成人之间做的事情,你绝对绝对不要去宾馆,就要在家里。” 啊,他说过这种话?李愿简眼里的疑惑几乎要凝为实质。 陈楚航既然提了,他就顺着这么一想,作为成人的他自然可以理解其中意思。 家和宾馆的区别就如恋人和从小卡片上招来的小姐,意义大不一样,这句话就是在计较身份归属问题。 李愿简心里一颤,伸手拢了拢被子。 但他仍有些疑惑。 若这是陈楚航自主提出来的就罢了,可她却说是他约定好的···? 可他说过这种话?他? 他记得自己从小到大都特别有妓味儿来着,初中的时候又接连被人强jian未遂,还认识了陈楚航,还偷偷在陈楚航床上自慰,明显rou欲深重,只要陈楚航肯碰他,他就绝不会拒绝才对…… 陈楚航怕他怀疑自己是瞎编的,连忙补充细节: “你说这种事是很特殊的事。我就问特殊在哪里。你说它既可以让人兴奋,又可以让人害怕恐惧,因为说不定会被摧毁。所以你说,我们应该选一个最安全、最舒适、堪称世界一级棒的地方,比如我家。” 她越说声音越小,弱弱补充道:“我绝不是在夸我家的毛胚房装修风格好啦···” 陈楚航曾经想过,要是她死后遇见了爸妈,一定会哭着冲上去嚎,虽然他们的宝贝小龙本身就很窝囊,但他们心血来潮搞的龙族仿生巢xue更是让她在珍宝面前抬不起头。 ——虽然可能会被他们啪地拍到地上问“那干嘛不自己买一套新房啊?”,然后哭得更大声说,“爸,妈,因为人家做人也失败哇!” “神经,我当然知道···”李愿简闷闷道。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陈楚航怂怂地松了口气。 李愿简不仅是这个知道。 他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眩晕感,恍惚之间,阉割了过去的残缺心脏突然被撕开塞入了一团东西。 他去摸,竟惊讶地发现是一捧绵密蓬蓬的鲜甜奶油。知了叫蛾子飞的七月,穿堂风微燥,他坐在空旷的客厅对着人生中第一个生日蛋糕,听窗边的小叶榕沙沙,听旁边唱生日歌嗓子紧到快断气儿的她沙沙响。 蜡烛的火焰笑得东倒西歪,他也偷偷地歪上沙发借力。之后,他只能以一口气儿一根的速度把蜡烛吹完,眼前漆黑一片,世界却明亮如昼。 然后他想,他会把和初中同学陈楚航的幼稚早恋变成中恋、晚恋、死恋。 许是热闹、激烈、躁动夏日里的黑暗影响了他,他变得过于大胆和期盼,不再惶惶然躲避想困扰他前十几年的问题——性的问题。 他妈是最早告诉他有这种东西存在的人,所以他恶心它、抗拒它,发誓自己绝不会做这种跟屎尿屁接近的事。 后来他在一次次性sao扰里恐惧、恐惧和隐隐sao动的期待,绝望地发现了身体的妓性,便一直在欲望的河边战战兢兢行走,常受理智的暴晒,饱经河水清凉的诱惑,恐惧于溺毙的风险。 那天,他其实仍未清晰意识到自己对陈楚航是妻子对丈夫的依恋,也没有把自己代入成那大多数女人rou体十分渴求的普通男孩,谨慎地摸索着周围成人漏给他的性的片段,小心翼翼地自我拯救: “忍不住要做那种事的话,只能和陈楚航做,只能在有陈楚航的安全美好的家里,这样才能无限逼近正常人zuoai时的模样,这样才能不被摧毁。” 李愿简没想到,他多年前鼓起勇气吐露给旁边爱恋之人的话,居然没有随蜡烛熄灭,竟于此刻,通过失而复得的恋人之口,蹋漫长时光而来,让于jianyin中顺从了的成人李愿简,将少时的倔强和顽固失而复得。 “简,你觉得呢?”陈楚航的声音悠悠传入耳中。 李愿简揪住胸口的衣服,相当于揪住了紧缩的心脏,难为情地扭动几下,咬着嘴唇慢悠悠起身了: “我也想回家去做。谢谢楚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