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压墙上(大roubang挤进体内激烈的抽插)
在有限的认知上,陈朱认为景成皇金主属实优秀。 两人第一次做完,在离开时他就给了一笔不菲的费用。 看到金额的一瞬间,她心里已经默默开始了一场天人交战:我只是出卖一次rou体,他失去的可是贼拉多的钱。这是我可以全拿的吗?后面不会还要卖命吧? 大约陈朱的表情太过仇大苦深,景成皇难得心情很好地咬着她的耳朵,解释道:“你很棒,陈朱。这是你应得的。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乖又懂得认清位置的。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都让我食髓知味。” 陈朱又懂了。 这笔钱是包养这项协议里提前预支的费用。倘若自己做的好,随时拿到更多也不是不可以。 景成皇是个很自律的人。zuoai只是他长期身处高压环境下释放自己的其中一种方式,甚至不值一提。所以,陈朱并不经常见到他。 通常是Mary给电话,司机来接。 有一回正在跟教授开研讨会,手机响的时候,她正穿着白大褂忙着在显微镜下观察细菌的生长情况。 拒绝了Mary来接送的好意,随便找了个理由请假暂时退出,会后补报告给教授,背上包就溜出学校打车。 没想到还是来早了。 不知不觉,在酒店大床上等得睡着。等醒过来时,已经接近黄昏,金灿灿的余光透过未拉上帘子的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郁闷得陈朱猛锤枕头发泄怒气。 有这时间,都够她翻译一篇论文了。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换上鞋子准备离开。没想到金主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 跟景成皇在门口面对面碰了个正着。尴尬得陈朱直接一个“嗨,好巧呀……” 他没有说话,自带的气场一步步迫得她不自觉往后退。今天景成皇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现在这种情况之下衬得特别斯文败类。 脱了眼镜,他一边扯领带,解袖扣。将陈朱迫得一直往墙上靠。 西装外套一扔,景成皇就将她压在墙上,捧着她的脸,低头就狠狠地给吻上。 他很高,身材健硕,覆盖在衬衣下的每一块肌rou都仿佛蕴藏着力量。轻易就将陈朱压制住。 带着急促的气息,他的舌头激烈地扫进口腔里互有来往的与她纠缠,牙齿深一下浅一下地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根本就没有给陈朱反应的机会。 陈朱全身颤栗,双手攀附在他颈上,已经有默契地抬起一条腿往他腰间缠去。 日子久了,陈朱几乎可以从景成皇在性事上的激烈程度判断他当时的心情。 脱尽衣物,在床上大开大合地猛干。陈朱的皮肤很白,所以放纵的力道不深都能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伸手慢慢地挤进去两腿间柔软的花蕊深处搅弄,很快就退了出来。将那纤白漂亮的双腿抬起架在肩膀上,硕大又guntang的性器狠狠地便贯插进她的身体里,进得很深。 陈朱的双手落在床上,抓着洁白的床单无措地收紧,扯出一片褶皱。微喘的呼吸。发丝凌乱地落在枕上,几缕从她的眉眼蜿蜒至红唇处,目光迷乱又妩媚,身体随着动作的快慢一上一下的起伏,有种冶丽的脆弱感,激起人的破坏欲。 陈朱几乎要哭出来,这种快濒临失控的兴奋感,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 她看着那根尺寸大得离谱的roubang挤在自己体内激烈地抽插,抽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两只睾丸囊袋暧昧地撞磨在两人交合处下方。 她伸出雪白的臂弯挡住眼睛,碧色的玉镯松松垮垮地落在腕骨上,映得那片凝脂一样的肌肤像镀上柔光。 “哥哥……不要……慢一点……求……求你。”浅浅地,有些喑哑的糯软嗓音,就像蒸笼里刚出炉,还冒着白色烟气的甜糕。 不够。 还是不够。 想把她玩坏,再装进身体里。 景成皇托着她的脑袋,将她的上身慢慢地弯起到一个能承受的弧度,一只手抓在那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雪白rufang上。 长指指尖夹着那可爱的粉色乳珠轻拢慢捻。胯下却力气不减,撞得她所有哀求都变成呻吟和呜咽。发出沙哑低沉的嗓音,坏心眼地揶揄问: “是要慢一点……还是不要?嗯?告诉哥哥?” “慢……啊!快……快。我错了!”陈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颠进风浪里,却热得快要融化成一片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