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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H)

    青龙皇——醉酒

    秋画画到京城看杨夫人,人还在杨府,宫里的打工人夜话西窗烛就发来私聊。

    [夜话西窗烛]:秋老师,青龙皇邀请你去迎仙阁跳舞

    [夜话西窗烛]:最近诸事顺利,青龙皇也没那么忙了,他叫你进宫的频率好高

    [秋画画]:哈哈,事少奖励多,希望这样的NPC再来多点

    [夜话西窗烛]:狠狠羡慕

    五点多钟,秋画画离开杨府,前往皇宫。

    轻车熟路地从侧门进入,穿行数十分钟后秋画画来到迎仙阁。

    宫廷乐师在楼下奏乐,青龙皇则在顶层阁楼

    五面阁楼垂下的帘幔隐约遮住了里面的景象,夏温良凭栏而坐,微微拂开帘幔看着秋画画走进楼中。

    不多时,轻快的脚步声就逐渐接近。

    “陛下,我来啦!”

    秋画画走进阁楼,拱手作揖后,迫不及待地说道:“陛下今天想看什么?”

    “就秋姑娘新编的醉牡丹吧。”夏温良笑着说,“是不是要先喝到微醺?”

    秋画画连连点头,雀跃道:“对对!”

    “过来先和朕喝一杯吧。”夏温良道,“这酒是新酿的,朕还没喝过,不知道合不合秋姑娘的口味。”

    秋画画熟练地坐到夏温良身侧,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先伸舌头舔了一口尝尝,“哇!好香甜,有桂花味!”

    然后她就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喝了起来。

    夏温良手里轻握着银杯,面带微笑地看着贪杯的少女,自己杯中的酒液却一滴未沾。

    只有国宴时,夏温良才会稍微喝多些酒,平时只会闻闻酒香。

    他温情脉脉地注视着秋画画泛起胭脂粉色的脸。

    “诶呀,不能再喝了,我跳舞!”

    秋画画放下尚未喝净的酒杯,站起身到了阁楼中心。

    楼下的乐师听到动静,立即奏起了醉牡丹的配乐,而微醺的秋画画,颊带飞红,步若游蝶,随着弦乐动作由缓至急,像是一朵富贵牡丹逐渐绽放。

    弦乐渐渐停歇,醉酒的牡丹摇摇欲坠。

    忽然,秋画画脚步不稳,向前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她扶着额头,秀眉微蹙,“有点晕……”

    “秋姑娘——”

    夏温良放下酒杯站起来,还没绕过小案,秋画画就倏地跌倒,小案上的酒杯侧倒,透澈冰凉的酒液浸湿了她的衣袖和胸口。

    “呜……好凉。”秋画画醉眼朦胧地扶着小案要起身。

    散发着酒液芬芳气味的潮湿布料黏在她胸前,很不舒服。

    秋画画微微皱眉。

    “秋姑娘,你醉了。”夏温良轻柔地扶着她的肩膀,向美人靠那边走去,“到这儿歇息一下吧。”

    秋画画脚步纷乱,脑袋里好像有一团浆糊裹住了思绪,“哦……”

    夏温良的目光偶然间下移,瞥见少女胸口隆起处淋上的酒液闪着晶莹的光。

    他神色一怔,随即移开视线,满怀歉意地说道:“是朕失策了,没想到御膳房新酿的酒这么容易惹人醉。”

    到了美人靠边上,秋画画却没有坐下,而是跪坐在椅面,掀起帘幔向外看。

    天边红云漫天,残阳如血。

    夏温良在她身后拦腰扶住她,有些无奈地笑着道:“秋姑娘,小心摔下去了。”

    “才不会呢!”秋画画仰头看着他道。

    夏温良再一次看见了那滴酒液。

    也许是少女动作太快,晶莹的液滴沿着那道雪色沟壑而下,然后就看不见了。

    眉目温润的青年皇帝忽然感到口渴。

    他道了声失陪,到酒液浸洒的小案边拿起酒壶,重新倒了杯酒。

    夏温良端着酒杯回到美人靠旁,对着帘外的夕阳喝了一口桂花香的酒。

    闻到酒味的秋画画两手抓着栏杆转身,满眼期待地看他,“陛下,我也要喝!”

    她张开嘴,红艳艳的舌头微微抬起。

    夏温良拿着酒杯的手稍一用力,就突然放松。他以杯沿抵上那柔软粉嫩的唇瓣,为这娇艳的少女喂酒。

    “朕还没有做过这种事。”夏温良笑着叹道。

    他垂眸看着少女双唇抿着杯沿汲取香甜的酒液。

    一时失神,就不小心将酒杯倾斜太过,清澈香甜的酒液顺着少女的下颌流到脖颈,接着又落进锁骨,或是坠入深渊。

    夏温良的双眼微微睁大。

    温暖的夕阳为水滴镀上金光。

    他再也不能忽视那湿漉漉的、散发着酒香的少女胸口。

    “秋姑娘……”夏温良语气温柔地呼唤着她,“朕喂你喝酒,你是不是也应该喂朕?”

    秋画画正胡乱地用手擦着自己的脸,听到这话,她不免有些埋怨道:“你还说呢,你淋了我一身的酒!”

    有了小脾气的游戏玩家连陛下都懒得喊了。

    夏温良哑然失笑,“是朕的错,朕下次一定不会了。”

    他见到秋画画再次转过身去掀帘幔,就走到她身后,双臂越过她的手臂,撑在了栏杆上。

    夏温良微微弯腰低下头,闭上眼闻到她身上的酒香。

    “秋姑娘……”

    他睁眼,曲腿穿进秋画画双腿之间的空隙,一手扶着她的细腰。

    秋画画正想说好挤,腰上的手就向上去搁着衣物轻轻抓握住了她的rufang。

    酒蒙蔽了她的精神,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啊——”秋画画睁大眼,想扭头问怎么回事,却被控制住无法转身。

    从后面突然施加的力量让她一下子趴在了栏杆上,腹部压着手,胸部被挤出栏杆,搁着男人的手贴着帘幔。

    “嘘——秋姑娘,你看下面,有宫女要过来了。你要让她们看见你被朕抱在怀里揉胸吗?”夏温良语调一如既往地温柔。

    秋画画脑子里一片茫然,胸部被力度适中地揉捏的感觉令她有些享受,甚至忘了该拒绝。

    “啊……哈啊……”她舒服的呻吟声压得小小的,在夏温良耳边风一吹就散了。

    夏温良看着那一列即将走到楼下的宫女,忽然两手拉下身下少女的肩袖,她胸口的衣物也随之散落。

    秋画画有些慌乱地想要拉起衣服,但以这个姿势,她完全被夏温良控制在身下,完全不能轻易脱身。

    风吹过,之前被打湿的雪白rufang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颤。

    两颗小巧的rutou像是雪山樱花,它们已经羞涩地迎风翘起。

    一双手自秋画画身后抓握住了这对饱满绵软的rufang,它们不仅揉着胸乳,指尖还捏着rutou或是拉扯或是揉弄。

    “啊、啊啊……呜……”秋画画忍不住沉下腰,随着这个动作,被外衫遮盖的臀部也抬了起来。

    臀部搁着几层布料蹭在了夏温良的下体。

    “嗬——”夏温良吸了口气。

    他抽回一只手,掀开秋画画的衣裙,从她前面隔着她的内裤搔弄起yinchun。

    胸部、rutou、yinchun,全都在受到玩弄,没有多久,秋画画忽然仰起脖子,绷紧脚趾,咬着唇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里,夏温良体贴地没有再对她的阴部动手,轻柔地抚弄着她的乳尖和乳rou,还用温热的手掌按揉她的腹部。

    这让稍微有些清醒了的秋画画都不好意思生气了。

    “陛下,我酒醒了——啊……呃啊啊……哈啊啊啊……”

    内裤被扯下,手掌按揉了几下涨起的rou唇,随后一根手指顺着出水的xiaoxue口挤了进去。

    接着是第二根。

    之前一直揉弄她rufang的手也探进裙下,捏起两指搓揉拉扯着鼓出yinchun的阴蒂。

    “秋姑娘,舒服吗?”

    秋画画紧紧抓着栏杆,泪眼婆娑地咬着下唇。

    “陛下……呜!”她压着声音小声道,“不要这样……啊……呜啊!”

    夏温良忽然力道重了许多,很快,秋画画再一次抖着身子迎来高潮。

    美人靠的椅面上已经汪了一小摊从她xiaoxue里流出的水汁。

    秋画画失力地跪趴在栏杆上,发髻都散乱地落下几缕发丝。

    夏温良没有让她休息多久,他抬手解开自己的衣衫,然后就抽出挺立已久的yinjing,抵着那嫩红的xue口磨了几圈,紧接着就挺身而入。

    后入的姿势让秋画画很没有安全感xiaoxue因此而夹得格外紧。

    突然被rou刃插入捅开甬道,秋画画差点叫出声来。

    她及时捂住嘴,小声啜泣着,不断往下掉眼泪。

    她很害怕被路过的宫女侍卫或者楼下的乐师听见自己的叫声。

    更害怕风吹过的时候,帘幔扬起,露出上身赤裸,胸乳晃荡的她。

    夏温良微叹了口气,退出xiaoxue,抱着她将她转过身体坐在了椅面上。

    他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安抚道:“宫女不会抬头,不会有人看见你的。”

    他一说,秋画画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可是乐师还在啊。”

    “他们已经走了。”夏温良细密地吻着她的rufang,两只手一遍遍地顺着她的脊背向下摸,“别怕。”

    在他温柔地抚摸与亲吻中,秋画画逐渐从惊慌中恢复过来。

    她一想到自己刚刚被吓哭的事,就羞恼不已。

    秋画画抬起脚就想踹开正含着她rutou的青年。

    夏温良抬手抓住她的脚腕,眉眼微弯道:“既然秋姑娘不哭了,那朕可就继续了。”

    秋画画一呆:“诶——?”

    夏温良毫不迟疑地扶着yinjing再次插进了那温暖多汁的rouxue,丝毫没有给秋画画反应的时间。

    “哈啊——!啊……”秋画画的呼吸被夏温良撞得稀碎,“慢一点……呜呜……”

    夏温良纵情驰骋之时,耻骨总会撞在秋画画的阴蒂上,没过多久,她就哭着潮吹了。

    潮吹时,她的xiaoxue内痉挛不断,紧紧地绞住那根粗壮的rou刃。

    “嗯……秋姑娘,你在吸朕的龙精吗?”夏温良深深地亲吻过秋画画,语气促狭道。

    “现在不要动……”秋画画话音未落,夏温良就嘴角勾起,挺腰抽插起来。

    秋画画的嗓音变得如糖丝般黏腻,“啊,啊啊啊——呜啊……!”

    “不、不行!我又……”

    她眸光微微涣散,还没从这次的小高潮里缓过神,就听见夏温良注视着她说道:“朕忍不住了。”

    “等等,不要,不要——呜哇啊啊啊!”

    炽热guntang的液柱冲刷进xiaoxue更深处,此时已经敏感至极的秋画画张着嘴,记忆甚至有瞬间是空白的。

    夏温良抱了抱她,亲吻着她的唇,“秋姑娘这副快要被朕弄坏了的样子真是叫人怜爱。”

    “呜呜……”秋画画浑身无力,只能用眼睛不服气地瞪着他,“拔出去!”

    夏温良笑着按了按她微微鼓起的小腹,接着隔着肚皮按在了自己yinjing所在的位置,“朕还有余力。”

    秋画画恼道:“我没有!”

    夏温良温柔地吻了吻她已经被吻肿了的唇瓣,“没关系,一切都交给朕吧,朕会好好照顾秋姑娘的。”

    秋画画眼睁睁地看着他又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下。

    “不要!讨厌——呜不要再摸那里……呜呜……”

    “秋姑娘,不负今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