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问她舒不舒服,要不要重一点。“不,不要,放开我。”莹然没什么力气地推他。没推两下,被他钳住双手反剪在头顶,狠狠顶了下,“不乖。”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顶弄。莹然禁不住求他,“慢点、慢点。”他咬一口她的乳尖,骂了句,“sao逼,夹紧点。”羞耻涌上心头,莹然的眼睛流出咸湿的泪水,却没有换来他的怜惜。他抽身出去,将自己身体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让她双手撑在隔板上,腰肢塌陷,他又重新抵了进来,抬手朝自己屁股重重打了下去。莹然没忍住啊啊叫了几声,闭了闭眼,咬住唇瓣试图忍住,嘴巴却不听从她的意志。钟蔚掐紧她白皙柔嫩的细腰,往里又深入几分,弯腰凑近她耳边,“sao货,再叫大声点,水流那么多,干得你要shuangsi了吧?”“啊……嗯嗯……”莹然哭着应下,嘴巴又不听话了:“再用力、用力一点呜呜!”“你说的。”他在身后哼笑了声,随即打桩机般狠命入侵着她,她的腰如水蛇般扭动,快感像潮水向四肢袭卷,最后淹没头顶。“啊——”她急促地尖叫一声。到了。一双浸润着春水的眼睛在黑夜里睁开。莹然的手颤巍巍伸入被子,摸到一片潮湿。——————————一个春梦就快把我榨干了,我可太菜了。有没有发现这些粗口台词很眼熟?少女心事(40)莹然躲了钟蔚大半个月。那个耻于开口的梦,将她以往的矜持冷静撕碎得彻底。清明节那天上午莹然和家人去扫墓,下午回来的时候钟苓来找她。李母切好水果端进卧室招呼,没多打扰两个同龄女孩的世界,跟钟苓说了几句关切的话就退出去了。钟苓姿态随意地坐在莹然的床边,用牙签叉了块蜜瓜,一边咬一边说:“莹然,你最近是不是躲我哥啊。”蜜瓜的清甜在嘴里漾开,钟苓听见莹然淡淡否认:“没有的事。”钟苓又叉了块蜜瓜喂到莹然嘴边,说:“这个好甜。”莹然顺从地吃进嘴里,钟苓绕回前面的话题,“你跟我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我跟你是一边的,说嘛,是不是我哥哪里惹你不开心了?”莹然垂着眼皮翻手里的宋词集,敷衍地哼唧一声。钟苓悠悠叹了口气,起身往她跟前凑,“我也不想管的,但是我这段日子真的要被我哥烦死了——”她窘迫地碰了下鼻子,自己都替自己哥感到羞耻,“他每天都问我关于你的事情,你吃了什么,干了什么,背了几篇课文,做了几套卷子……我天,简直痴汉到变态。”停顿一下,她又坐回床边,“你怎么也让他死个明白吧。”说完,钟苓等候莹然的说法。莹然将厚厚一本宋词集搁在书桌,沉默几秒后,唇边掀了个钟苓看不懂的笑。能说什么?说她做了个关于她和他的春梦,感觉丢脸又难堪,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一晚梦里荒唐的画面?不如让她死了吧。清明假后返校。天气又开始转坏,粘粘糊糊的小雨下个不停,一连十几天不见阳光。果然三月反常的连续大晴天,堆到四月是要还的。那个周五的晚上依旧阴雨蒙蒙。教室里安安静静的,只听见水芯笔摩挲纸张的沙沙声。十几二十度的四月天,莹然身上裹着校服外套却觉得冷,头脑也有些昏沉,不晓得是不是题做多了。她拿着水杯去饮水机处接热水,接了满满大杯,回到座位上一连喝了好几口。钟苓听见旁边咕噜咕噜的喝水声,扭头看过去,莹然的脸红得有些不自然。小小惊呼一声,钟苓拿手心去贴莹然的额头,触手一片热。“莹然,你是不是发烧了?”莹然无精打采地扣上水杯盖,“不知道。”她气色极差,眉心不自觉皱成一个小小的“川”字,钟苓担忧地望着她,摸向她的手,冰冰凉,“你看起来不太好,跟老师请假回家休息吧?”话落看向讲台,周也南沉默认真,坐在上面批改试卷。“好。”莹然没想硬撑。钟苓陪莹然走到讲台上跟周也南说明情况。周也南没有多问,同意了。钟苓说,“老师,我陪莹然去校门口,等她家里人来接。”男人看她一眼。钟苓后知后觉问,“……可以吗?”男人点了下头,平静的眼波仍停留她身上,语气暗含警告:“李莹然家人来了你就回教室。”钟苓嘴角一抽,“知道。”她又不会乱跑。走在路上,两人共撑一把伞。两个女孩靠得很近。莹然掩唇离钟苓稍远一点,“我们分开打伞吧,别传染你了。”钟苓挽紧她的臂弯,“说什么呢。”“对了。”钟苓继续说:“你给叔叔阿姨发消息没有?有没有说大概什么时候到?”身体确实不太舒服,但还在忍受范围,大晚上下着雨莹然没想让家里人来接,她独立惯了,不到万不得已很多事情都是身体力行。“不是很严重,我打个车回去就行。”“那多不安全!”钟苓很不认同,非常反对,“你还是让叔叔阿姨来接吧,不然就我陪你回去?”莹然说话声音不大,还是坚持,“没事,真不用。”要说钟苓觉得莹然身上有什么缺点,唯一一个就是有时候太倔。她叹了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但想起了某个人。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摸出手机给钟蔚发了消息。几乎就在她们前脚刚到校门口,钟蔚后脚就到了。钟苓感叹爱情的力量,蹬圆了眼睛看钟蔚,“哥,你好快。”十八岁的少年已初现成熟男人的轮廓,高高挺挺的身姿就那样淋着绵密小雨,从漆黑夜色中而来。他似乎是跑过来的,站定的时候还在喘气,甩了甩头,抖了抖肩,将身上沾染的雨滴甩落。不知道是谁说,生病的人容易脆弱,莹然此刻深有同感。她的身体疲软乏力,心理也薄如蝉翼,似乎一碰就能碎。她怔在原地静静看他,说不出一个字,也想不起关于那个春梦的尴尬与羞窘,眼里蒙着一层浅浅水光,心口又闷又软。“怎么不打伞啊?”钟苓忍不住腹诽一句,急忙将伞柄挤到钟蔚手里,拿过莹然手中另一把伞给自己撑开。瞬间换成钟蔚和莹然共撑一把伞。钟苓对莹然解释,“你一个人回去我肯定是不放心的,所以跟我哥说了下……”莹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