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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夫君,到底了……别顶了……”沈鸢低声啜泣着,她觉得自己要被男人粗长的roubang给顶穿了。下半身似乎已经不是她的了,被男人的欲根填得满满的,似乎那才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无法掌控。“唔……鸢鸢夹得好紧……好舒服……”裴翊撑在沈鸢身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夫君要开始动了哦。”“啊……不……夫君……嗯……唔唔……”沈鸢还没出声应允,那粗长的roubang往后一退,又用力的插了进来,撞得她的两只鼓胀的奶子一晃一晃的。103、cao得她的肚子鼓起来裴翊盯着女人不断晃动的奶子,眸色暗了几度,他俯身含住那粉嫩的rutou,吸了一口清甜的乳汁,耸动胯部,深深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紫红色的roubang撑开狭窄的甬道,带有棱角的guitou刮蹭摩擦着湿滑的软rou,沈鸢下身生出一股颤栗的酥麻感,她抱紧男人的劲腰,娇声呻吟着。裴翊拔出湿漉漉的roubang,再用力的推进去,不知圆硕的guitou顶到哪里了,沈鸢咬着下唇,突然急促的叫了几声。“啊啊……夫君……那里难受……不要顶那里……”裴翊眨了眨狭长的黑眸,滴落眼睫上的汗珠,他粗喘着,看着下方面色潮红的小女人。他俯身咬着她的唇角,唇角露出几分别有深意的笑意,低哑的道:“不要顶哪里?鸢鸢说的是这里吗?”裴翊说完,挺着粗大的roubang对准刚才摩擦过的那处软rou用力的顶了过去,硕大的guitou抵着那块软rou重重的研磨着。“啊啊……”沈鸢娇小的身子突然哆嗦起来,剧烈的快感不停的从下身涌上来,她咬着男人的肩膀,抖个不停,“呜呜……夫君……你故意欺负人。”裴翊拔出充血发紫的roubang,再深深的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软rou绞着他又吸又咬的,鼔突的青筋愈发明显,快感一波接一波,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知道那块软rou是沈鸢的敏感点,便故意对着那里顶弄。每顶一下那里,沈鸢便抖着身子叫一声,蜜xue更是痉挛收缩,将他咬得死死的。裴翊吸着沈鸢的rutou,坏笑道:“鸢鸢不舒服?咬得那么紧,还一缩一缩的,夫君都快被你夹断了,这怎么能说是欺负人呢?鸢鸢心里欢喜着吧。”“唔……不是,我才不喜欢呢。”沈鸢用手捂着绯红的小脸,死不承认。裴翊按着她的胯骨,快速的抽送着,充血发紫的roubang在她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着,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窄小的rou孔被撑成roubang粗大的形状,两片rou嘟嘟的花唇被cao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大的阳物。裴翊每次将roubang往外拔时,都会带出一股湿亮的yin水,将两人身下的被褥洇湿了一片。“啊……唔……夫君,呜呜,不要了……”沈鸢被男人插得yin水泛滥,两条小腿不停打颤,十根白嫩的脚趾头受不住蜷缩起来。沈鸢虽不承认自己有感觉,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叫声也越来越娇媚,根本无法掩饰身体里的欢愉。她似乎又快要濒临高潮,紧致湿热的甬道有节律性的收缩着,将roubang绞得死死的。“嗯……”裴翊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硕大的guitou被夹得一阵发疼,隐隐有射精的冲动。他压制着身体里的快感,沉沉喘息着,低头凑到沈鸢唇边,吻了吻她,低声问道:“鸢鸢喜欢我吗?嗯?”“我……我当然……喜欢夫君了。”沈鸢娇声道。裴翊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他知道“夫君”沈鸢是对着另一个自己的爱称,很多时候,他都知道,沈鸢不是在喊他。裴翊有些吃味,挺腰深深的往里一顶,硕大的guitou的抵着窄小的宫口,用力研磨着。“啊……唔……夫君……好深……快些出去……”沈鸢蹙眉,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她觉得里面被顶得又酸又涨,都快没知觉了。裴翊健硕的身躯压在沈鸢娇小的身子上,任她怎么推,也无济于事。他轻轻的摸了摸沈鸢微微鼓起的腹部,眸色深沉,这凸起的一块,便是他的阳物吧,当真是插得很深了。裴翊低哑的问道:“我是谁?”“呜呜……你是夫君。”裴翊摇头:“不是这个。”“你是裴翊。”裴翊:“你喜欢谁?”沈鸢咬着红唇,颤抖的道:“我……我喜欢裴翊。”裴翊脸色稍霁,他不再为难沈鸢,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最后深插到底部,抱紧她,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着。过了会,沈鸢抠着男人的胸膛,哀怨的道:“夫君,你不就是裴翊吗?我喜欢你就是喜欢裴翊啊,干嘛要绕这么大的圈子问这番话,存心欺负我呢。”104、假夫君<孕妾(古言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104、假夫君裴翊细品着女人的话,突然觉得刚才的话白问了,另一个自己也叫裴翊,沈鸢说喜欢裴翊,指的也是另一个自己吧。裴翊心里有股闷气,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他还得靠着另一个人的身份去讨沈鸢欢喜呢。也罢,裴翊咽下心里的酸楚,谁让他喜欢这个娇气的小女人呢。她那么喜欢另一个自己,那他便伪装成另一个自己同她一起生活吧。只要她不离开他,他甘愿做另一个自己。裴翊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沈鸢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他轻吻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温声哄道:“鸢鸢太可爱了,夫君忍不住想逗你呢。”“哼……”沈鸢哼哼两声,张口就咬在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颚上,直到上面印了个清晰的牙印,她才松开。“夫君是坏蛋。”沈鸢气鼓鼓的道。裴翊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低笑道:“是是,我坏,鸢鸢最乖了。”自从可以行房后,裴翊每日都要缠着沈鸢做那事。他将自己从春宫图上学来的技巧都用在沈鸢身上,女上,男下,后入,站立,侧卧,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沈鸢每天夜里都被cao得身子酸软,哭得梨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