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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腰,和沈鸢互相拜了一拜。在场的众人听完裴翊的誓词,皆是一愣,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们大多三妻四妾,他们乐于享受这种艳福,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可权势显赫的丞相大人却在婚礼上信誓旦旦的说,只娶一妻,永不纳妾。而他的妻子曾经是个身份卑微的女奴,可他却没有一丝的嫌弃之意。在婚宴上许下只娶一妻,永不纳妾的承诺,在本朝,裴翊是第一人。在场的女眷们,纷纷流露出艳羡的目光,都在感叹,沈鸢这个小女奴运气真好,母凭子贵,由卑微的奴婢身份一跃成为丞相大人的正妻。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裴翊爱沈鸢胜过爱儿子,即使没有裴然的存在,他也会娶沈鸢为妻。行完拜堂之礼后,沈鸢由丫鬟带去婚房里,裴翊在酒席上给宾客敬酒。因着裴家三日之内连办了三次喜事,一次是小公子的百日宴,后两次是裴相大人的婚宴。裴翊的同僚们,大多是朝中有身份的大臣,他们准备礼金也不好给的太少,若是太少会丢了身份和脸面。可连备三份贵重的礼金,也让他们损失不少钱财,来参加第二次婚宴时,大臣们看裴翊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恨意”。敬酒时一个劲的给他猛灌酒,裴翊敬完一轮宾客后,脸颊微醺,步伐都有些不稳了。尚书陈大人拍着裴翊的肩膀,有些愤愤的道:“老裴,这次的婚礼你可还满意,体验感受如何?还有没有第三次婚礼?”众人皆知,尚书郎陈大人是个妻管严,每月的俸禄皆由夫人拿了去,平时只给他一些碎银子傍身。他为了给裴翊准备三份礼金,今年攒的私房钱都被掏光了。陈大人想着,若是裴翊回答还有第三次婚宴,他现在立马拎起一坛烈酒便往他身上浇去,淹不死他,也熏死他。没见过有谁觉得体验不佳,便重办婚宴的,陈大人觉得丞相就是在坑大家的礼金,好把他前三十年送出去的都讨回来。他们这一群人中,就数裴翊成亲最晚了,他之前被迫送的礼金也最多,所以现在想讨回来吧。裴翊回想起刚才沈鸢反握住他的手掌,说往后会好好爱他的情景,心里一甜,他咧嘴一笑,有些憨傻的道:“今日体验很好,应该不会有第三次了。”陈大人轻嘘一口气,放下差点就要扔出气的酒坛。敬完酒后,裴翊由小斯搀扶着回了新房。大臣们被坑了礼金,今晚倒真是不客气,灌的酒又烈又猛,裴翊走路时身子都在摇晃,神智也有些迷糊。可他还清晰记得自己是要回去洞房的。118、在上面好不好?小厮把裴翊送进婚房后便关门退下了。裴翊身形微晃的往床边走去,他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头,沈鸢娇艳俏丽的小脸随即映入眼帘。男人的眼神顷刻变得温柔起来,他弯唇一笑,捧着沈鸢的小脸,俯身用力“啵”了一下她的右脸颊。“唔……夫君,你干嘛……”沈鸢皱眉,被男人的口水和酒气糊了一脸。裴翊咧嘴一笑,脸上的欣喜显而易见:“我终于把鸢鸢娶回家了,以后鸢鸢就是我的妻子了。”他捧着沈鸢的小脸,在她左边的脸颊又“啵”了一下。“夫君,你再这样我要生气的。”沈鸢瞪了他一眼,非常嫌弃的擦拭着自己脸上的口水。裴翊低笑,对沈鸢的话置若罔闻,他把她拥进怀里,抵着她的鼻尖,自说自话:“鸢鸢,我今儿真高兴,往后我也是有媳妇和儿子的人了,朝中那几个老男人再也不能笑话我了。”男人呼吸间沁出的酒气漫进鼻腔里,沈鸢蹙眉,她张口咬了咬男人的鼻尖,推着他的胸膛,略有几分嫌弃的道:“你这个醉鬼,臭死了,快松开。”裴翊喝得醉醺醺的,横看竖看都觉得沈鸢美艳妖娆,连她生气瞪眼的模样,都觉得格外的动人。他俯身又去吻她的红唇,大手解着她喜服上的盘扣,含糊的道:“鸢鸢,夫君要和你洞房了,我们再生一个像你一样好看的女娃。”裴翊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温柔的舔舐着一颗颗小巧白皙的贝齿,他勾着她柔软的舌尖一下下的嘬吮着,纠缠着。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被彼此吞入喉间,沈鸢的舌尖被吸得酥酥麻麻,她娇喘连连,双颊酡红,媚眼如丝的望着上方的男人。““夫君……唔……停下……””沈鸢细声呜咽着,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裴翊闻言松开沈鸢,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红肿湿润的唇瓣。他刚才一边亲吻,一边解着两人身上的衣裳,现下,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待了。裴翊覆在沈鸢赤裸的娇躯上,胯下的硬物贴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那roubang硬邦邦的,炙热guntang,青筋鼔突,热气喷薄,烫得沈鸢的蜜xue条件反射般的一缩,身体下意识的浮现出上次行房时被粗大的roubang填满的错觉。她缩了缩臀部,往后挪了挪,想躲开那根狰狞的巨物。裴翊箍着她的细腰,把她拖回了身下。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沙哑,低迷性感:“鸢鸢,夫君的这根物什想你想得紧,你疼疼它,主动在上面好不好?”男人那根炙热的rou棍越贴越近,圆硕的guitou直愣愣的戳着沈鸢的腿心,不时抖动两下,渗出透明的黏液。沈鸢双颊发烫,摇头拒绝:“不要。”这巨物如此粗大,她才不要在上面呢,肯定会插得极深,塞得满满的,涨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可难受了。裴翊眼眸低垂,语气心酸:“鸢鸢,上次我没能洞房,醒来后看到那刺眼的画面,嗅到满室yin糜的气息,心口便疼得厉害。明明那日成亲的人本该是我,洞房的人也该是我,可我什么都没体验到。你还是如此厌恶我吗?肯在床上配合他,让他享尽春风,却不肯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沈鸢仰头望去,看到男人狭长的黑眸里,似闪非闪的水光,心里蓦地一软。若是男人强迫她,她还能果断坚决的拒绝,可他眼眸含着晶亮的水光,如此委屈的看着她,真是莫名令人觉得心疼,她便有些于心不忍了。119、夫君要被夹断了“我不讨厌你的,你别难过了。”沈鸢搂着男人的脖颈,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薄唇,她眨了眨浓密的鸦睫,有些羞怯的道:“也不是不可以在上面,若是我在上面让你舒服了,以后我做错事了,你不许生气,也不许对我发脾气。”“我怎么舍得对你发脾气,你一哭我就慌得手足无措。”裴翊咬着沈鸢的唇角,哑声催促道:“鸢鸢我们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