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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无意间在家里目击过吴女士的……那个……私人小家电,基本性知识李纯还是懂的。这样下去不行呀,这样是不对的。为什么他是她弟弟呢?如果不是就好了。她甩甩脑袋,想将里面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做个人吧。”一月二十八号李朝东拖着一只行李箱搬回了家里,得知爷爷奶奶要过来吃年夜饭,吴秋芳事业也暂时不搞了,热火朝天的投身于每年一度的年菜采购大业。家里对她报什么专业早就达成了一致——首先汉语言或文学相关绝对不行,她不是那块料,将来读出来了也不好找工作;要是成绩够得上就去报个金融类的专业,或者会计,再不然学个小语种,将来出来做翻译也很不错,实在成绩不好再考虑别的。mama美滋滋的弯腰给浴缸里的鱼虾换水:“到时候多问问青青jiejie,她做教育的,有经验。”李纯忍住了没说青青jiejie学的是幼儿教育,问她姑姑恐怕要生气。二月五号是除夕,机构只上半天课,中午放假前老师布置了三套提高卷,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上网找答案:“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你上网问人家要答案,要来的东西那不是你的。不会做就空着,九号回来我们统一评讲。”十一点三十分,七八十个学生一股脑涌了出去。“你回家吃饭还是……”“你是直接回家还是……”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本来想说回家吃饭,姑姑他们上午开车从隔壁K市出发,怎么算现在都应该到了。然而李群插着兜站在边上:“我无所谓,不过这附近有个蛮好吃的韩国人开的烤rou店,好像现在还没关门。”烤rou……李纯很没骨气的吞了口口水:“那,那走吧。”两个人背着书包并排走在马路上。他对这一带很熟悉,不时提醒她这里有个电线杆,那里有个废弃不用的共享单车充电桩,这一片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是老城区了,很多故意装修成复古摩登风格的酒吧大门上显眼的贴着“旺铺招租”。理发店、小旅馆、居酒屋,如果非要找个词来形容,李纯觉得是‘灯红酒绿’。明明是白天,明明是80%的店铺都已关门的萧条无比的春节期间,她还是能嗅到靡靡的成人的气息。“快到了。”他担心她走不动,轻声安抚了一句,“还有三分钟。”“等等——”某个熟悉的身影闪过眼前,李纯脑内空白了一秒,下意识的伸手拽住他。顾青?刚才那个是姑姑家的青青jiejie?这位堂姐只比她大两岁,目前正在K市读大学,为此姑姑姑父还特地在K市买了房子,希望能帮助她在那里扎根。她抬头看看巨大的‘xx成人用品’,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尴尬到很想切腹自尽。“……你干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一刻他简直是有点慌张的,掌心出了一层绒绒的细汗,湿漉漉又滑腻腻。李纯犹豫了一秒,还是摇摇头,拖着他快步走开了。这事怎么说呢?刚才进去那个是我们的堂姐?她无端有些心虚,直觉跟弟弟并肩单独走在马路上的自己,其实并没什么资格对顾青评头论足。倒是李群,走过几步又回头望了一眼,简洁但显眼的霓虹招牌迎风矗立,几乎要把他的眼球烧着了。妈的,今天衣服穿得太多,他不太自在的想,走几步就浑身冒汗。午饭时双方都心不在焉,她低着头不停咀嚼他挟过来的包好生菜的rou,一会儿回想起言情少女漫画里不可描述的那些情节,一会儿又不由自主浮现出‘现在还不是,对不对’,贼眉鼠眼的羊毛卷的脸。当时她没有否认……或者说没有语气坚决的否认,是不是侧面说明她对李群同样抱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不,她还要更龌龊一点,她是他的亲jiejie。“吃啊,”他不给她抬头的机会,生怕她发现自己现在的脸色极端可疑,“吃完了我送你回去。”春节期间A市人口锐减,空荡荡的街道空荡荡的公交,他们刷卡上车时连司机在内,车上一共四个人。少年故技重施,找了一个靠后靠里的位置,还很体贴的让她坐在里面。暖风呼呼吹在人脸上,李纯看着玻璃中倒映的自己,一阵纠结后慢慢闭上了眼睛。睡之前她早早计算好了角度,这个姿势歪下去,正正好能落在他的肩上。就这么一段路而已,网上也经常有哥哥背meimei的视频,这个应该不算太过分吧?男孩调整了一下身体,好让她靠的更舒适。他身上有雕牌最老款洗衣粉的味道,有不知名的淡淡花香的洗发水,还有刚才在烤rou店里沾上的一点点油烟味。李纯尽量贴紧他的身体,好像要从他身上攫取养分,汲取力量。也许是察觉了什么,也许只是无意识的行动,李群轻轻分开她的左手,手指从指缝缓缓插入。完全没有奇怪意味的一个动作,谁都知道这代表不了什么,可她恍然惊觉……内裤湿了。二十七<八千岁(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二十七到家时爷爷奶奶、姑姑姑父都已经团团围坐在客厅,吴女士系着围裙嗔她:“你一个人跑到哪里去啦?饭也不吃,中午mama包的饺子,给你热几个好不好?”A市没有过年吃饺子的习俗,只是中央电视台老这么放,大家潜移默化的认为吃饺子更‘洋气’、更热闹。面对一屋子亲戚,尤其是堂姐投来的好奇的目光,她有种无处藏匿的羞窘。“我吃过了,跟同学在外面吃的。”八百年也不会跟同学出去玩一次的人,吴秋芳奇道:“哪个同学?”“……就是之前高一的同学。”她胡乱扯了个谎,“我先回房间放下书包。”脱掉湿黏的内裤,李纯赤着下半身在房间里翻箱倒柜。她知道自己必须将罪证尽快销毁,最好永永远远毁尸灭迹,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抹除这整件事的存在似的。卧室里摆着一架胡桃木边框的穿衣镜,就在床头柜边上,某个瞬间当她回眸望去,镜中少女正挥动两条又长又直、暂时还没什么rou感的腿,一脸慌张的企图藏匿证物。害羞、窘迫、忙乱,以及一些其他复杂的情绪糅合成独特又温柔的眼神,李纯忽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凝视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全世界都习惯以rufang的大小来判断女孩成熟与否,或者初潮,或者第一次性经历,形形色色的人们面带欣慰、惊讶及赞赏:“你长大了。”“是个女人了。”好像只有她觉得……哪里不对。胸部鼓起来的时候她根本没有准备好,准备好面对同龄男生异样的眼神和调笑;第一次被mama教导如何使用卫生巾时,心里满满都是恐慌——班里还有很多女生没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