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做女人的乐趣(阴蒂高潮,背后插入,轻微言语羞辱)(已修)
男人的大手懒懒地滑过她身侧的曲线,“不过,虽说你又瘦又柴,但好歹还有身金枝玉叶的皮子,本王就勉强被你算计这一回吧。” 樊蓠当场痛哭出声,“我真的不是欲擒故纵,你放开我!” “哭什么?”情欲将夏泷刺激得格外烦躁,他将黑金蟒袍一把丢开,又开始撕扯自己其他的衣服。 “你用这种非得阴阳媾和才能解毒的药物,还用在自己身上,难道不是思春了?本王不过满足你罢了。” 他捞起少女的腿弯向两边打开,恶意满满地冲着她的小屁股挺了挺胯。 即便樊蓠没有性经历,也能猜到那硬邦邦的是什么。她大声尖叫起来:“你滚开!滚开,别碰我!来人!来人呐——” 她是女皇啊!他怎么敢?怎么敢?! ** 倚正殿外—— 飘尘眼见着那位神医大步走出,心下暗暗松了口气。 夏阐恭敬地迎上去询问情况,但那神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自己身体不适、需要休息,然后便拂袖离去。 满头雾水的夏阐自然想进殿去看看,但刚刚踏进院门,就被侍女檀香堵了回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檀香,你不是在殿外候着嘛,怎么也出来了?” “别问。” “啥?什么叫别问?”接连面对两张黑脸,夏阐也来了脾气。 檀香的心情比他更差,“有本事自己进去听!” 谁能想到陛下会用那种东西!王爷竟然还真的要如她所愿! 她怨憎地看向角落里的飘尘:什么东西也敢算计王爷?下作! 不信邪的夏阐已经满脸尴尬地跑出来了,甚至招手示意守卫们离院门远些。 “这、这到底怎么了这是?” “问她。”檀香绕着飘尘缓缓转着圈,“到现在你还一脸无辜,真是好本事啊。” “什么?奴婢不明白檀香姑娘的意思。”飘尘茫然地看向夏阐,“夏大哥,陛下的病情到底如何?神医怎么说——啊!” 檀香猛地出手抓住了她的头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说!是不是你们主仆搞的鬼?” “奴婢不知道姑娘想要奴婢说什么。”飘尘捂着脸泪水涟涟。 夏阐被她们吵得头疼,只得先分开两人,“檀香!此事自有王爷发落,你别冲动……” “不是她们还会是谁?一定是这个贱婢!是她一手策划的!你要不要脸?贱人!我让你算计王爷!” “够了!”夏阐忍无可忍地将她拖到一旁。 “你想嚷得全天下都听见吗?我知道你对王爷的心思,可主子做什么,咱们管不着!” 檀香愣了下,硬生生咽下了胸口的恶气,面色恢复了冷静。“什么心思?夏护卫可不要含血喷人,奴婢只是替王爷气不过罢了。” 夏阐撇了撇嘴:你最好是。 ** “省点力气别喊了,就算本王愿意配合你演一出jianyin新帝的戏码,你又能把本王如何呢?” 夏泷隔着纱衣捏了捏樊蓠的一只rutou,“这宫中的守卫可不是用来守护你的,我英明的陛下!” “谁来帮帮我呜呜……”她喊了这么久,门外却毫无动静,樊蓠心知他说的是事实,只能小声地啜泣着。 夏泷不耐地眯起了眼,要不是他早见识过皇家的虚伪,还真要觉得她无辜惹人怜了。 “戏演得差不多就得了,再哭下去就让人倒胃口了,到那时你求着我上你,我都没心情。对你,我耐心有限。” 樊蓠顿时破口大骂:“呸!姓夏的你还要不要脸?要我看就是你自己想耍流氓,还非要赖给什么催情药!”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朕也闻到了,为什么朕没事?你、你胆敢对朕不敬,你罪该万死!” 夏泷彻底沉了脸,满眼阴鸷地盯着她冷笑了几声,直接动手将她身上的纱衣撕成了布条,三两下就把她的双脚跟双腕绑在了一起。 “嘴硬不承认?那咱们就等着瞧,看看陛下接下来会不会耍流氓!” 樊蓠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绑成了四脚朝天的姿势,“你这是什么意思?放开我!” “闭嘴,再嚷嚷一句我现在就cao死你!” 夏泷远离她坐在床尾,将手伸进亵裤中有节奏地动作起来,同时眼神轻蔑地盯着她,一副就等她出洋相的模样。 他是在……樊蓠愤愤地移开视线,一使力坐起身来,试图为自己解开束缚。 但无论她是咬还是扯,都没法解开绳结,反倒把自己折腾得浑身冒汗,脸也憋得通红。 偏偏那男人一直发出暧昧低沉的喘息声,听得樊蓠更加焦急烦躁。她很想说您要是还要点脸就自己找个地儿撸去,但她不敢再激怒对方。 更让她不安的是,自己的身体正不停地发热,那不仅仅是焦急或窘迫导致的热,那是一种、一种来自骨子里的……燥热瘙痒的感觉,很奇怪! 夏泷烦躁无比地抬手抹掉头上的汗珠,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毛病。 这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他非跟她较什么劲呐?直接压着她把自己这毒解了才是正经! 青阳先生倒是没有言过其实,这药确实厉害,他稍稍用内功进行压制,就被药力冲得差点吐血。 夏泷忍不住偷瞧旁边的小丫头:她没有内力,气息循环缓慢,药效发作得是会慢一些。可方才吵闹了那么久,她应该也快撑不住了…… 瞧着瞧着,视线就像被她吸住了一般无法移开了。 小丫头的脸蛋红润得仿佛能掐住蜜汁,脖子和锁骨纤细得仿佛能被轻易折断,再往下是大片白嫩泛红的肌肤,晶莹得仿若透明…… 夏泷瞬间感觉一股热潮汇向胯下,将那里涨得生疼!要命了,这简直是自讨苦吃! 樊蓠被男人炽热的眼神盯得极为难堪,只得眼不见为净,翻了个身背对他。 夏泷猛地咬紧牙关:她是故意的吗?想让他忍不下去?从背面看去,少女纤细的腰肢塌下去,衬得臀线格外挺翘…… 他忍不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喘息声也更加清晰。 樊蓠轻咬了咬下唇,悄悄夹紧了双腿,然后又猛地僵住:他、他没发现吧? 然而夏泷已经凶猛地扑上前来,激动得仿佛即将掀开骰盅的赌徒。 “发作了吧?发作了吧!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强硬地掰开她纤细的双腿,伸出一根手指探进紧闭的秘地,在摸到了一抹湿意之后,恶意地继续捅插着。 “是我自己乱发情吗?” 樊蓠真想一脚蹬到他得意洋洋的脸上! 但两腿间的小rou核被男人轻轻一捻,她整个人就软下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从那一处传遍全身,微微缓解了从骨子里涌出来的燥热。 她狠狠咬了下嘴唇,迫使自己清醒起来滚向一旁。这可真不容易,毕竟她被捆得四脚朝天! “都这时候了陛下还躲什么?本王都已经答应了被你算计这回,你得偿所愿了。” 夏泷一脚踢开裤子,肿胀的性器大喇喇地扬着头跳动着,他真的快要忍到爆炸了! 樊蓠倍感无望地闭上了眼,她能感觉到身下的xue口像是怀念刚刚的插入感一样翕张着。 现在她相信她和这男人真的中了催情香,但她仍坚持念叨着自己没有算计任何人。 夏泷懒得再听这个小狐狸精废话,只觉得她跟她娘果真是一脉相承的唱作俱佳。 就着樊蓠被捆好的姿势,他一手便将她的双手双脚都压到她脑袋两边,另一手固定住她疯狂乱扭的细腰。 “陛下先别急,等下有你扭的时候。”他不再忍耐,胀到极致的rou器对着少女窄小的yindao口冲了进去。 樊蓠当场哭叫出声:“疼……” 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本以为躲开糟糕的现实生活来到这个朝代,就可以开启一段逍遥快活的日子! “真紧。”压抑多时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夏泷舒服地喟叹一声,便不管不顾地在柔嫩的甬道内肆意进出起来。 “你、别……”樊蓠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了陌生的巨物不断侵犯自己私密处的一幕,痛苦地扭开了头。 “求你……轻点……”既然已成事实,她只能祈求对方给她的伤害会少一点。 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下更加破碎,夏泷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对这种费尽心机送上门来的女人,他何必在意她说什么? 不过她要是一直哭的话,可真够扫兴的。 夏泷不耐地掐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哭什么?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老老实实躺着享受吧。” 樊蓠被气得要吐血:享受你大爷! 然而她此刻真顾不得对方说什么了,她比较介意的是对方动个不停的那一根!好像要把她捅穿了! 她已经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想要被插入的念头,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被撑破了。 “你、你慢点!”她抽噎着向后挪了挪屁股,“我难受!我难受!撕裂了……” “难受?”夏泷闻言可不乐意了,这不是在羞辱他的床上功夫嘛。 低头一瞧,果然看到洞开的xue口处渗出了血丝,“啧,小处女就是难搞。放心,没受伤。” “你出去!”要不是怕这人打她,她绝对把脚蹬他脸上! “过来!”夏泷原本就被催情香折磨得血管突突直跳,见她不配合更加烦躁了,直接捏着她的臀rou把人拽回来,勃动的rou茎又塞进了花xue深处。 樊蓠皱着脸蛋闭上了眼:她不想再看到这一幕! 哪怕是她最喜欢的男生,他们都没做到这么亲密的一步,可她现在却在这里被一个混蛋…… 虽然这不是她真正的身体,可她就在这具躯体里感受着所有。这不是她想象中的性爱体验! 心中苦涩一片,她的身体也放松不下来。 男人急躁地掐了掐她的臀rou,“咬得这么紧都插不动了。本王可以硬来,不过那样你可能真会有撕裂伤了。放松点知道吗?听话!快!” 听话?樊蓠简直要气晕过去,“我做不到!还有,你以为你现在就不是在硬来吗?” 夏泷看着她变了又变的脸色,倒也觉得有趣,他不介意女人在床上做小辣椒,也算是添情趣了吧。 “小丫头,算你走运,本王今儿个带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是做女人的乐趣。” 强压下在软嫩xuerou中肆虐的冲动,他抽出了性器,只在小姑娘的xue口小幅度地摩擦着,让硕大的rou冠一次次碾磨过微微翘起的阴蒂。 樊蓠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然弹了起来,即便手脚被绑在一起也不耽误她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有感觉了?”夏泷得意一笑,把她牢牢压住,一边cao她的阴蒂,一边伸出手揉捏着两团白嫩小巧的乳rou。 “陛下的奶子忒小了点,天天没吃饱饭怎的?所幸手感不错,本王就受累帮你多爱抚一些,保管陛下日、后、有双大奶。” 樊蓠立即羞愤地涨红了脸:她这副身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啊?竟然、竟然觉得舒服! “别摸了!”她咬牙切齿道。 上下两处敏感地带均传来难以忽视的酥麻感,她拼命忍耐着,不愿在脸上表露半分。 这个混蛋没有给她愉悦的体验,绝对没有! 夏泷恶劣地再次捏了捏她的乳尖,“我偏要碰,我还要吃呢。”说罢便低头含住她的一只小乳,啧啧有声地裹吸起来。 男人像要吃掉她的rufang一般,几乎把她的乳尖吸进了咽喉,同时腰胯也更加放肆地挺动,rou茎在她的花xue中大力cao干起来。 樊蓠被这样猛烈的侵犯刺激得差点防线崩溃,紧紧咬住下唇才克制住了几乎涌出喉咙的呻吟。 可性器官的反应无法作伪,xue口的嫩红rou芽肿胀成了深红的豆粒,原本失去了填充物已经闭拢的xue孔此刻不住地翕张着,并时不时渗出几缕透明的水液。 夏泷把玩着沾满自己唾液的两团小奶子,揶揄道:“陛下的身子可真是上道,小嘴堪堪闻到rou香就馋得流口水了,放心,马上就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