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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探进她的口腔。她尝到一股浓郁的甜臊,混合着一点点腥气,面色涨红。他说:“舔干净。”并在她伸出舌头之前,用手指夹住了她的舌尖。好像是在玩弄一样,三根手指插进口里,被她舔弄过后任她含住,几次后拔又没有伸出,来来回回地动着。模拟插入,三根手指的粗细,把她撑出一个形状,印在口腔外缘,最后他放开了她的舌头。拔出了手指。叹了口气,梁胥准备起身,而周幼里适时地扑了上去,她压住梁胥的下身,把胸贴上他腿根,小声说,“我愿意的。”“我愿意,爸爸……”有些急迫的样子。梁胥低头看着她。他用湿润的手指拭着她的脸颊,拇指伸进她的口里,让她露出舌尖来。审视的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但周幼里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她自顾自地讲,声音因为他探入口腔的拇指有些变形,费力而含混不清地解释:“只是太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这里好挤,外面好多人,我是第一次……我……”梁胥说:“嗯。”周幼里抬起头看他。他抹了抹她的嘴唇,用拇指一下一下地扫,说:“今晚回去再说。”她又感觉到心跳加速了。迟疑着起身,把头低了下去,但才刚刚将脊背弓起,她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按着她的脑袋回到原处,回到他两腿之间,令她的额头压上皮带的金属扣——压上他腿间的隆起。额头冰冷,而她鼻尖到口腔处却灼热无比,硬挺的某物冒着热气,隔着裤子燎到她的皮肤,气息是温热而潮湿的。“我不能这样去参加婚礼,对吧……嗯?”梁胥说。她的脸贴着他的性器,感觉到那物活着似的,竟自己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周幼里的脑袋在烧,像保险丝跳闸,金属丝熔断,或者蒸笼出锅,她好热也好燥。“我……”他握住了她的手。不能思考,周幼里把手交由到他的手上,随着他的动作将两只手合在皮带之上,她略微抬起了头。梁胥靠在扶手上看她。她触电一样低下头,不敢对视,只能下意识、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皮带。她以前做过这种事的,但被粘稠的目光侵犯式地注视着,离他这样近,宾客盈门的吵闹声越来越大了,这件事对她来说变得艰难起来。金属扣脆响,皮带取下,他的西裤松了,周幼里看到他的内裤。深色的内裤,随西裤向下褪,隆起的中心颜色变深,扩散出一圈水渍,味道很腥,有一点点臊,是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sao味。她低着头,如何讲话都忘记了,含糊着说:“我……我不会……不知道……”梁胥握住她的手。他拉着她的手往上,从西裤拉链到内裤的上缘,将手腕贴到胯骨,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勃起。握满了。隔着内裤,湿润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她被他握紧,手贴着rou棍,看到马眼处晕出的水渍又扩大了一圈,他的yinjing在动。“我教你。”从来没有教导过她任何,一个失职的父亲说出这句话,褪下内裤到腿根,放出灼热的yinjing抵到女儿的鼻尖。他教她的第一件事是这个。“舔舔看。”周幼里趴了下来。她像小狗一样探出舌头,舔了舔他马眼泌出来的润滑液,觉得味道很淡,像蛋液一样,有一点点腥。然后她嗅了嗅,观察面前青筋暴起的巨物,那物又动了一下,自动回到她的唇边,梁胥说,“继续舔。”她继续往下舔,从guitou舔到冠状沟,舔到茎身的根部,然后贴在他的胯骨从下往上看,看到梁胥正直直望着她,脸上带着点笑意,把手探入她的发梢。她受到鼓励似的,翘起屁股自发舔上他的囊袋,她把他胯间舔得湿润极了,连虬曲的毛发都是晶亮的水痕。而梁胥捏着她的rufang,拉扯尖端让乳袋变长,揉着她的rutou把玩,漫不经心的,不甚在意的,说:“现在含住试试。”周幼里抬头,很奇怪的,下身不能控制地流了些水,让她想把屁股翘得更高一点,她想他抚摸她的下体,但现在的周幼里是个听话的小孩,爸爸让她含,她就只是含,没有提出要求,也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她把guitou整个包进口里。梁胥靠在扶手上,摊平身体,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幼里,她往上吐,他松手,她往下含,他就按着她的脑袋,让她含得更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喉咙口之间,碾压着guitou。过于狭窄的喉口让周幼里下意识吞咽,她开始想吐,有些抵抗,但梁胥在看她。所以她只是用湿漉漉的眼睛注视回去,有些委屈地闭上眼睛,继续含,含着roubang吞吐,一下一下,含出白色的浆液汇聚在口腔里面,随着她吐出roubang的动作残留到茎身上面,慢慢地流到她的下巴。这次梁胥放缓了力道,只在十次里的一次让她进到深喉,呛到鼻子,还算可以继续,她闭着眼睛,感觉到刺鼻的气味越来越腥,越来越稠,顺着她的锁骨流到rufang上面,被她吞吐的摆动带动着摇晃,溅得到处都是。他的西装,她的衣服,身下的座椅,白色的浊液混着大量的透明唾液,味道被稀释,但依然极腥,房间里溢开,渐渐的,越积越多,越来越重,梁胥突然仰起了头。他发出一声叹息,周幼里这时候才发现他的呼吸不再像一直以来的平稳,他抓着她的头发力道失衡,几次压得特别深,深入喉口里面,又停留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到roubang又动了,guitou炸开一样,大量的液体喷洒,好些直接从喉口进入食管,又有一些随着他慢慢退出,残留在她的口腔里面,强烈的腥气汇聚,jingye的味道几乎让周幼里感觉到震惊。她第一次闻到。梁胥的。还在她的口里。她犹豫着是吞是吐,抬头请示爸爸,循循善诱的良师缓缓垂下眼眸和她对视。他教完这堂课,“咽下去。”/头骨/:坏情人。(H)喉咙像被火灼过一样,好长时间里,周幼里都没能闭上嘴巴。jingye顺着嘴角流到脖子,浑身都是那股腥臭的味道,她一点一点从被支配的感觉里脱离出来。但她才刚刚感觉自己稍稍摆脱了梁胥一点,他就又朝她伸出手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抹掉她漏出来的乳白色浊液,像慈父责备不会吃饭的小孩,柔声问:“怎么吃得到处都是。”周幼里又一次被他支配了,脑袋过热,身体战栗,下意识吞咽,把生精咽入食管里面,口腔里弥散着他的味道。他站起来,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帮她理了理揉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