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 (中h办公室互摸)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85)(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173)(NP)
姜婉挨着他身下,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处异常。 她停下正在擦拭的手,轻轻碰了下那处凸起,半晌打破沉寂道: “你……在想什么?” 沈泽看了眼她放在自己下身的手,吐口热气问: “你没想吗?” 说话间揽起她的腰将她扣住,肿硬的性器也隔着裤子抵上她丰润的臀。 他喘着粗气,一路亲吻她的脖颈,耳垂,直至与她唇齿交缠的吻在一起。感受到姜婉的迎合,沈泽将双手伸入她衣摆里一路往上摸,直到推开她的内衣,将那两坨丰满的乳rou握进手里。 沈泽指尖带着一层粗粝的薄茧,那双骨骼分明的手一下一下揉捏着姜婉敏感的乳尖,连带着她的身子也跟着发出一阵阵绵软的颤栗。 过了一阵儿,姜婉挣扎着转过身与他正面相对。沈泽比她高出一头,姜婉一手攀着他的脖颈与他接吻,另一只手摸索着从他腰间探入,一路游走过坚实的小腹和松软的耻毛,最后停在他肿胀的性器上。 沈泽难以忍受,压抑的喘息不断泄进姜婉耳朵里,而她此刻也早已动情,任由身下春流暗涌。 电光火石之际,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们。 沈泽低喘着,意犹未尽的放开姜婉,等呼吸平稳了才接起手机,与对面的人说了几句便匆匆挂断了。 回头见姜婉已整理好,又重新帮她倒了杯水,看着她一点一点饮尽,踟蹰着问: “你……一个人吗?” 姜婉一怔,心里暗笑他的迂回,过了一会儿才看着他道: “对,我单身,独居。” 沈泽没有说话,姜婉等了会儿又问他: “你呢?” “我……家里人不在本市,我在这边租的公寓。” 姜婉愣了愣,试探着问了句, “两地分居?” 沈泽沉默一阵,回了声“嗯。”, 随即又接了句,“正在办离婚。” 姜婉笑了笑,起身准备离开,她熟悉这些男人惯有的把戏。 沈泽也站了起来挡在她面前问: “你笑什么?” 姜婉抬起头看他一眼, “你有病啊?” 沈泽脸色暗了下来,顿了顿低声道: “对,我有病。” 姜婉摇摇头,觉得这人简直不可理喻。 她从旁拿了些纸巾,将地上的碎玻璃一片一片捡起来,最后起身对他说了句: “有病就该好好治病。”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之后有几天,姜婉都再没见到沈泽。 她看着那道紧闭的门,想起他很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似乎与身边一切都格格不入,忽然觉得几分落寞。 正这么想着,当天下午就再见到了沈泽,只是他的脸上有些阴郁。 姜婉点开沈泽的微信纠结了很久,最后终于敲下一行字: “你这几天…怎么了?” 姜婉盯着空白的对话框等了很久,最后才迟迟收到四个字: “家里的事。” 姜婉有些烦躁,她重重点了下鼠标,关掉了与他的对话。 月初新项目上线,姜婉也开始连着加班,每次到她回家时,整个公司里也就沈泽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这日加完班已接近十点,姜婉准备下地库开车回家,刚走到一半,忽想起车钥匙忘拿了。 见电梯还在20几层停着,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沈泽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嘟的空响着,拨了好几遍都是无人接听,姜婉无奈抬头看了看,只好自己又回了趟办公室。 她从抽屉里取了钥匙,见沈泽屋里的灯还亮着,踟蹰一阵儿,还是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无人回应,她不死心又把他的电话拨一遍。 清晰的铃声从屋里传出来,依旧无人接听。 姜婉心下疑惑,轻轻拧转门把手,将门推开一条缝隙,飞快向里面扫了一眼。 沈泽不在屋内, 她又试着推了推门,可里面像被什么抵住了,试了几次也没有推开。 姜婉鬼使神差朝门底下看了一眼,这一眼险些吓得她魂飞魄散。 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或者说更像一具尸体。 姜婉叫一声本能的想要逃开,忽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这人会不会就是沈泽? 她秉着气朝门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头和脸被门挡着,但看衣服和身形又和他很像。 姜婉手足无措,她用力拍了几次门试着喊他的名字,里面的人依旧毫无反应。 姜婉想了想,试着从狭窄的门缝里探进一只胳膊,摸索着将他的身子往旁边推了推。 门口果然开的大了点,姜婉堪堪挤进身子。 虽然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被里面的情形骇了一跳。 地上,沈泽毫无生气的躺着,嘴边挂着一些白色的口沫,身下一摊不知名的液体正往蔓延,一条腿还在一阵一阵间歇的抽搐着。 姜婉眼里有些酸涩,她无措的看着瘫倒在地的男人,犹豫着要不要打120,忽然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 她忙从桌子上拿来纸巾,帮他擦了擦口边的污物,才听见他含含糊糊的说, “我没事……你出去。” 姜婉哆哆嗦嗦想扶他起来, “你一个人怎么行,我送你去医院……” 沈泽已经清醒了些,艰难摇摇头, “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你先出去。” 姜婉搜揉了揉眼睛,固执扶着他的背, “不行,你要是死了,我得留一辈子阴影。” 沈泽喘息了几声,再没有说话。 姜婉见他缓过来些,颤抖着问: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呀?” 沈泽闭上眼沉默了一阵,生无可恋的说: “癫痫”。 姜婉想起自己以前在哪看到过这种病,再对照一下他当前的境况,瞬间就明白了许多。 歇过一阵,她从饮水台上接了杯水给他漱口,看着他身下一团狼藉,拿捏着语气问道: “你现在,站得起来么?” 沈泽将口中的粘物吐进一边的垃圾桶里,低头看了看身下的污浊,又仰起头看了看姜婉的脸, “我这个样子,实在……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婉看了看地上的污迹,硬着头皮说: “你得洗澡换衣服,这里有备用的衣服吗?” 沈泽阖上眼,绝望的摇了摇头。 他此时只希望眼前这个女人快些离开,不要再揭破他最后一层脸面。 姜婉看着他,忽想起什么, “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办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