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姐夫的女儿上门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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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屯的老宅,是冯家的大本营,收来的各类原始毛皮,皮子,全都堆放在冯家老宅的仓库里。 做靰鞡鞋有好多道繁琐的工序,要把牛皮刮脂、熏韧、剪取、缝制等。 工人们还要加工皮条,鞭头,鞭鞘,分拣鬃毛。 名贵的毛皮,经过冯振武的皮货行,卖给关内的皮货商。 冯家生意越好,请的长工和招的学徒就越多。 仓库、住房、作坊,都需要地方,于是,冯家老宅旧院旁边修新院,陆陆续续修起来的院子竟有四五个。 为了防止土匪来砸窑打劫,冯振武给冯家大院修建了高高的院墙,筑了炮台,又花高价钱雇佣了许多好猎手和枪手担任护院保镖,到了晚上,屋顶上暗哨通霄轮值。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孙敏被冯振武安排去冯老太屋里给老太太做绣活。 孙敏描了福寿桃林和蝶恋花的小样,冯老太都喜欢,她让孙敏给她绣一双鞋面和一个烟荷包。 冯老太在孙敏做绣活的时候,又问了她做账的事情,孙敏回答说大庙镇皮铺的账自己已经接手了。 冯老太很开心,吧嗒着烟袋,盘算冯家运气好,捡了个漏,儿子喜欢cao不说,一双巧手,女红做得好精细,还会算账,可以少请一个账房先生! 孙静娴和冯佳珍母女气鼓鼓的,她们得帮着厨房做几十人的饭菜,而孙敏却在暖和的火炕上做些轻巧的活计。 冯振武到新修的院子里,监督察看工人们熟皮子,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到冯老太的屋子里。 吃午完饭,冯振武说有朋友邀他晚上去喝酒,就穿上羊皮袄,戴上狗皮帽出门了。 在炕上做了一天绣活的孙敏,有些腰酸背痛,吃过晚饭就回到冯振武的屋子里躺着休息。 孙静娴带着周红莲和白水仙,还有几个丫鬟进来了。 “哟,爷们都还没回来,你这个通房就开始躺着享福了!”孙静娴横竖看不惯孙敏。 “孙敏我告诉你,可别犯贱!你来了月事,就不要霸着你姐夫!兰香是我屋里的丫鬟,前两年你姐夫破了她的身,也是开了脸的通房大丫鬟。听说你昨晚宁愿用sao嘴伺候你姐夫,也不让他沾兰香和小翠的身子!你年纪不大,sao心大!你姐夫,他是你一个人的吗?” “谁不让了?有本事,让他挨个cao你们!我才不稀罕!”孙敏的倔脾气又犯了。 她从小被孙泓达和林婉云娇生惯养,骨子里就是一个伶牙利齿的大小姐。 “你~”孙静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有多少年了,冯振武连根手指头都不碰她。 “敏姑娘,你身子不方便,晚上就让兰香和小翠伺候二爷吧!”周红莲对冯振武不cao自己早想开了。 她娘家的那些姐妹,倒是一夫一妻,可一家家的穷得揭不开锅,她在冯家,有吃有喝,儿子当掌柜,女儿能结一门好亲,她很知足。 “敏姑娘,二爷的性瘾大,jiejie们也是为你好!你要是不怕cao烂嘴,你就天天张嘴伺候吧!我屋里的水芝年纪太小,二爷估计也看不上她,我就不掺合了,天气冷,我回屋睡觉了!” 白水仙领着黄毛丫鬟走了。 孙静娴看到周姨娘和白姨娘不轻不重地和孙敏嘀咕了两句,她心里有气无处使,只好朝两个丫鬟骂道,“你们两个,不会学她发sao吗?两个流水的嫩逼,还抵不过她一张sao嘴?今晚上,自个儿爬到爷的jiba上,怀上了,我抬你们做姨娘!” 深夜,喝得烂醉如泥的冯振武被保镖侯亮和铁虎送了回来。 孙敏爬到炕梢,蒙头大睡,由着孙静娴指挥兰香和小翠扒光了冯振武的衣裤。 不省人事的冯振武,平时耀武扬威的saorou此时像条死泥鳅,瘫在乱毛丛中。 兰香和小翠轮番手揉嘴吸,都唤不醒它。 没了姐夫的sao扰,孙敏睡了一个好觉。 早晨被尿憋醒的冯振武,发现身边睡的是两个丫鬟,自己光着屁股,但是jiba蔫蔫的,也没有泄过的迹象。 他撒完尿就爬到孙敏的身边,想搂着小姨子温存一下,孙敏推开他说该起床了。 冯振武想到孙敏的月事来了,擦枪走火难受的是自己,就放过了她。 吃完早饭,冯振武带着孙敏,去了甘井子镇,那里,大儿子冯庆祥,经营着冯记烧锅、油坊、粉坊。 冯振武照例让儿子拿出账薄给孙敏看,并对儿子说,以后每隔几天,孙敏就会来对账入账。 由于甘井子有三个店铺,孙敏花了一上午的时候,才把账目看完理顺。 冯庆祥想留父亲和小姨吃午饭。 冯振武却嫌饭菜不合孙敏的胃口,让儿子拿了一罐子花生油,几把土豆粉条,带了孙敏,坐上马车,回到了柳西城里。 冯振武白天上午去八字街的皮货行办事,中午回到裤裆胡同的新宅吃午饭,下午天黑得早,他就不再出门,窝在屋里和孙敏腻歪。 来了月事的孙敏就遭罪了,这两日,小嘴被姐夫cao肿了不说,胸前的两团白嫩,也被姐夫吐上口水,涂上jiba前液,夹着roubang狠磨。 孙敏胸前白白嫩嫩的皮肤,差点磨破皮了。 孙敏的月事终于完了,这天早上,冯振武离家后,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洗完澡的孙敏,听到有人送货上门,问了问吴妈,原来是做好的旗袍,另外还有一些首饰送来了。 林婉云让擦干身子的孙敏穿新做的旗袍,想看一下效果,孙敏光着身子,就试了一下。 别说,钟裁缝的手艺还真是好。 服服帖帖的墨绿色丝绒旗袍,质地轻柔,完美勾勒出了孙敏全身柔软的曲线。 只是旗袍两边的叉开得太高,孙敏一走动,或者是稍稍弯个腰,转个身什么的,白花花的半个屁股瓣,还有引人遐想的大腿沟,就露出来了。 “啧啧,我家敏敏真是太漂亮了!吴妈,我这算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吗?”林婉云笑着问吴妈。 “小姐本来就长得好看,这旗袍穿上身,就更好看了!” 吴妈没文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赞孙敏,只能加了一句,“也难怪姑爷这么稀罕她!” “来,敏敏,带上这手镯试试!”林婉云一脸惊喜地拿起了刚送来的首饰。 “敏敏,你看你姐夫多疼你!上次的手镯你看不上,他又让人从奉天和满洲里给你弄来了这些贵重的!” 林婉云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敏敏,以后可别给你姐夫摆臭脸子!昨天,他把这宅子的地契给你,你自己也看清楚了的,地契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 孙敏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憨姐夫,在钱财上面,对她倒是挺大方的。 有了这宅子,自己和母亲,还有两小侄儿,也算是有了立足之地了。 “敏敏快看,这金项圈,做工好精致!”见过世面的林婉云,也被首饰盒里的金项圈惊呆了。 孙敏一看,金灿灿的项圈上,嵌着八颗小小的红蓝宝石,下面吊着的如意金锁上,镶满了耀眼的彩宝,金锁下面吊着的缨络上,仍然镶着闪闪发光的细碎宝石。 就这做工,一看就是前朝宫里流出的物件。 哪有少女不喜欢被男人捧在手心? 孙敏被姐夫送上的珠宝闪花了眼,她不能免俗地喜欢上了这些名贵首饰。 孙敏刚刚伸长脖子,让母亲给她戴上了金项圈。 这时,外面院子时就响起了脚步声,孙敏和林婉云以为冯振武回来了,走出卧室来客厅里迎接。 吴妈打开门,孙敏就看到,周姨娘领着冯家珍和冯家琴来了。 “亲家太太,身子好些没有?二爷让我领两个孩子来给亲家太太请安!”周姨娘低头弯腰,满脸堆笑,没有一点大户人家姨娘的气势。 “好些了,烦劳周姨娘挂念!”林婉云客气地回道。 冯家珍一脸的傲气,对着林婉云这个继外祖母,也不叫人,只是矮了矮身子,算是行了礼。 冯家琴倒是乖乖地跪在地上给林婉云磕了头,叫了声姥姥,请了安。 林婉云一边吩咐吴妈上茶上点心,一边安排周红莲和两位冯家小姐脱掉棉袄坐下。 周红莲三人,新奇地打量着这座小宅子,屋子里没有炕,但却比烧炕的屋子还要暖和。 屋子里的家具一看就是全新的,女佣端上来的茶具,色白如玉,冯家的粗瓷大碗简直没法比,糕点更不用说了,抠门的冯家,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买回一些用来祭祖。 再看看面前的孙敏,穿着妖娆的新旗袍,打扮得珠光宝气的。 冯家珍气得,想把孙敏手上的玻璃种翡翠手镯和脖子上的金项圈,立马扯下来。 “周姨娘,大冷天的到柳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林婉云问。 关外的冬天,非常严寒,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足不出户,呆在家里的炕上猫冬,除非像冯振武这样有事情要做的大老爷们。 “亲家太太,大小姐过年就要出嫁了,我的这个,”周红莲用手指了指冯家琴,“她下个月也要订亲了,老太太让我们来城里,置办些嫁妆做准备。” 周红莲人看着老实,其实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 昨天冯老太指示孙静娴带冯家珍进城,让冯振武给女儿置办嫁妆。 周红莲听说后,赶紧在老太太面前说佳琴下个月订亲,不妨把佳琴的嫁妆一起置办了,免得以后又要进城一趟,耽搁做事。 老太太想了一下,就同意了。 其实周红莲盘算是,两个女儿一起办嫁妆,冯振武应该不会太厚此薄彼,给嫡女大办,给自己的女儿少办。 谁曾想,冯振武继承了冯家老两口抠搜的本性。 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冯振武让她们在钟裁缝那里,一人做了春夏秋冬的衣物各两套,在如意祥首饰铺,也只给两人买了一对金耳环,一对金手镯就完事了。 “哦,静娴呢,她没进城吗?”林婉云问起了自己的继女。 “太太碰到了舅老爷家的表哥和侄女,被他们请去家里做客去了。”周红莲答道。 林婉云知道,孙静娴跟她母亲的娘家人常有往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家珍怎么没有一块去呢?” “哼,别以为我想来这里!这里算什么,再光鲜,也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外宅!她,” 冯家珍指着孙敏说道,“也只不过是条供我爹玩弄的小sao狗,一旦我爹cao够了,cao厌了,你们就等着被赶出去吧!” “哎呀呀,瞧这孩子,怎么对姥姥说话的!”周红莲连忙阻止冯家珍。 她心里却巴不得冯家珍乱发脾气,好让孙敏在冯振武面前告状,杀杀这个平时老欺侮她的大小姐的威风。 “亲家太太,可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我家大小姐,年纪还小,不会说话!”周红莲赔笑着道歉。 “呵呵~”林婉云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周姨娘,我怎么会跟自己的外孙女生气?” 林婉云心想,你爹现在就恨不得对你小姨掏心掏肺,以后cao逼cao上瘾了,整个冯家,还不让你小姨任意拿捏。 “哼,有些人的脸皮,可真厚!本小姐是有亲姥姥的!你有外孙女,你的外孙女在哪里呢?”冯家珍一点都不给林婉云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