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孕肚、产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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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怀着他的孩子,挺着肚子和他求欢 谢素流颊上飞来一片红云,喉结滑动,桃花眼可疑地垂下,掩住主人的害羞 她有时的眼神,他还以为…… 他们的定情不正式。他寿不久矣,一切随心所欲,然而也自知是趁人之危。meimei虽思慕他,见面后也只是浅露心意。那混乱的一夜,不过是一个少不经事的少女想救心上人 她与他耳鬓厮磨,攀至云颠,眼眸有时无意识地露出悲悯,仿佛代替上天抚慰他这样的可怜人是她的使命 如果委身于他是阴差阳错的宿命,那他想要的不只是怜悯的爱 他想做她的相公,而不是被顺遂心愿的可怜虫 俊美得妖孽的男人俯下身,柔软的吻印在小巧的鼻头上。随后缓缓下移,覆住了她的唇。从她的角度,男人微闭眼睫下的痣,像一滴能滴到她脸上的泪 唇舌被用心取悦着,她闭上眼,回应着男人的湿吻。指尖划过胸膛,激起一阵轻颤,被她发现了手下两点凸起 谢素流身材很好,猿臂蜂腰,八块腹肌。胸肌上的两点就像嫩豆腐尖染了樱桃汁。她在乳珠上亲了一口,小舌恶趣味地顶过,男人难耐地哼出声,低低恳求她:“不要亲那里……” 元宵依言,改为手指在那乳珠上流连,笑谑地问:“相公是不是经常揉着这里自慰啊?”男人不言,玉一样的脸庞透出薄红,她附到耳边轻轻道:“之前勾引我时,不是揉的很熟练嘛。哪个被凤求凰勾引的姑娘教你的?” “我没有。”他耳根到脖颈红透了,认真地重复了一遍:“除了meimei,素流从未对任何女人心动情动。更不曾弹琴。” 弹琴便是谈情。他说着正色之语,下面却硬的一根铁棍一样,粗壮的yinjing高高翘起。元宵伸手握住,拇指擦过冠状沟,谢素流眸色难耐,yinjing浅浅擦过少女掌心的滋味,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腰 “不行……”男人自言自语道:“不能伤到meimei和孩子的。” “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干什么发不杀女人的誓。”元宵上下捋着roubang,狰狞的青筋刮着她的掌心。她有些怀疑自己平时是怎么把这物纳进身体的 男人沾染情欲的桃花眼狭促地盯住她,她加重力道,他闷哼一声,低低道:“离开蜀山那年,有位精通观相占星的师伯言我孤星入命,唯有一颗鸾星不明,时隐时现。师父因此要我立誓。” 元宵唔了一声撒开手。月光从窗外透入床前,男人狰狞的巨物凶狠地翘在腹肌前,guitou上泌出颤颤巍巍的露珠,渴求着爱抚 “真的不做吗?”她问 少女的胸脯因假孕丸日渐丰腴,男人盯着那两团玉兔,jiba硬的发疼。她衣衫半褪,支起一条腿歪头看他,酥胸上粉嫩的尖尖仿佛在邀请,可是隆起的孕肚又像在告诫他不可为所欲为 她扶住肚子,脚抵到他的肩头,衣衫半掩下风光一览无余,浅粉濡湿的花xue暴露在眼中。谢素流几乎想都没想,就要亲上去 元宵立刻拢紧双腿,翻身不理他了 男人顿了顿,改为亲吻她的脚心。低低道:“唇舌也能为meimei带来欢愉的。” 少女的玉足拨过yinjing,脚尖踩在乳珠上。他轻轻喘息,挺鼻沁出汗珠。她重新敞开双腿,爱怜地说:“相公,我只想你进来。” 谢素流进来时,久未经蹂躏的xiaoxue撑得有些吃不下。他托着她的腰,缓缓抵入。roubang被xuerou包裹的熟悉快感,令男人的桃花眼有些发红 她如今肚子隆起,纤腰还是一把,看着可怜。他在孕肚上亲了一口,托住她的腰缓缓律动,青筋刮蹭紧紧包裹的花壁,温热的花蜜源源不断沁出 “呀……快一点……” 她的眸迷蒙欲滴,娇声索取着更多欢愉。随着花壁不断被插开,她肩头沁了汗,雪团正中的红点沁出一点白乳。他见了,几乎克制不住地狠狠顶撞她,一下撞到了zigong口 花xue剧烈收缩,他托着她的腰喘息,闭了闭目低低道:“meimei,对不起,我……” 他鬼使神差地沾了沾她的乳尖,指头被白乳沁湿,含到嘴里,桃花眼顿时能滴出水来 “好甜。”他说 方才的疯狂仿佛是错觉,他继续克制地顶弄,手指在一抽一插间抚揉少女的阴蒂。被花xue包裹的快感有时会让他不知身在何处,恨不得立即来一场激烈疯狂的性事,抒发连日来的自慰 “啊…嗯……是那里……” 她沾染情欲的眼中映出男人奋力耕耘的身影,如他渴求她一样,她也渴求着被他占有 他们是夫妻。他是孕期也被meimei渴求的夫君 这个认知几乎让男人又硬了几分。愈发卖力地抽插她的花xue,汁水横飞,xuerou一颤一颤地缩紧,又被一次此顶开。少女抓紧身下的床单,激喘着:“相公,要来了,给我……” “都给你。” 他心中爱怜,挺腰做最后的抽插,卵蛋打在花xue上,伴随着力道一次次加重,xiaoxue骤然紧缩着绞紧,又被他挺腰撞开,他摁着她的腰,猛然冲到了zigong口 浓重的白浊尽数射入,谢素流动情地亲吻孕肚,贴心地按压阴蒂,替她延续灭顶的快感 “呜……” 假孕状态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她在yindao痉挛的一霎那就失去了意识,脖颈似天鹅扬起,品尝着高潮的快感 男人端来水盆为少女清理下体,在大腿内侧落下一串红莓,她回过神,勾起他的手,被男人反手卷入怀中 “meimei,为夫可令你心满意足?” 她不好意思地点头。谢素流为她按摩着腰上软xue,擦干净下体泞浊,拍了拍手感极佳的娇臀,“那meimei可能安寝了?” “谢素流,”她在他怀里弱弱唤他,那么娇软的细腰佳人,隆起的孕腹仿佛随时能让她不堪重负 “我们一起睡。”她按住他按摩的手,直到男人依言闭目,才在臂弯里合上了眼 长夜终于重归宁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