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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溦决定闭嘴。不仅如此,她咬着牙,不甘不愿地眨眼看他,既想爱抚自己的yinhe,当着自己徒弟的面又实在下不去手。傅琛笑嘻嘻挤着她的rutou,道:“师父,你再是这样看我,我也不会帮你的。——你下面都湿透了。”而她愤愤死盯着他,片刻后,泄愤般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他拂在耳畔的气息太热,太软,他的喘息声低沉而急切,风雨欲来。两根手指微微张开,xue口被撑开了些,有异物滑入的触感酥麻而充实。但浅浅的抽插之后,内里更深的地方却是越来越渴。“这样可是不够的。”傅琛轻笑道:“你刚受了伤,还要再扩张一点。不然这洞怎么吞得下我的……”“傅!琛!”明溦被气得险些流泪,下身的液体已有顺着xue口往外淌的势头。他所说不错,更想要他的是她,恨不得抬起腰求他插进来的也是她——未有媚药与强迫,倘若她想,甚至还能解开手上的红绳一走了之。但她此时抛下了师道尊严与仅存的一点界限感,依依看着他,盼着他用那粗大的性器将自己填满。“……别闹了好不好……”她抬起一条腿,小腿外侧摩挲着他的大腿,那是一种妥协到了底线的勾引。明溦已许久不曾这样被动。在床事里她享受归享受,总不至于遇上这般不讲道理的疯子。而这小疯子咬准了她的七寸,对她又心怀浓情的恨意,越是看着她欲求不满,yin水直流,他便越是乐得开怀。“师父是想要我cao你?”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明知故问,道:“还是想要玉势之类凉一些的?”“……cao进来。傅琛,插进来,cao我。”明溦反手抓着他的手臂,双腿大张,已完全顾不得廉耻尊卑。她的下身光滑细嫩,那是他的杰作,而xue里汩汩流出来的晶莹液体更是他的罪行。“师父的手好舒服……你帮谢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么……?唔……”他的性器挺立在空气里流出热液,明溦轻轻一捏,傅琛吃痛,可怜兮兮扣住她的手腕。“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要怎么样?!”傅琛跨坐到她的上方,抚上她的yinhe左右揉搓,笑道:“我的小六叔和谢行,谁把你弄得更舒服?……别这样看着我,现在能喂饱你的只有我,就这一个问题,这不难吧?”明溦的眼角泛起了阵阵湿润。她狠狠瞪着他,撸动他性器的手却空前温柔,她的左手被绑在床头,右手是她唯一的筹码。二人都在强撑,这一场对峙本没有意义。但对傅琛来说,唯有如此才能将对她的怨愤抹平。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跪坐起身。“师父真的不说吗?”性器的顶端在她的xue口摩擦,明溦浑身颤抖,右手掰开自己的xue,张口连声音都是哑的。“……瑞王……更……舒服。”她闭上眼。“原来师父喜欢粗暴的。”傅琛笑了笑,道:“小六叔是怎么弄的?从正面,还是让你趴着?——师父,你要教我的呀。是这样么?还是要揉着这里……”“傅琛,我最后再说一次……啊嗯!”他笑了笑,握着她的手腕,缓缓挺了进去。明溦轻喘出声,他浅浅抽动片刻,狠狠一顶。傅琛揉了揉她挺起来的腰,喘着粗气,手指顺着撑开了的xue口游走。方才吞吐收缩的软rou被撑到最开,yinchun上方是她楚楚颤抖的yinhe。他方才本想说,这样狭小的缝隙怎么能将他的性器尽数吞下去——她低低呻吟,抬着腰,大腿内侧抽动的肌rou昭示他插得还不够深,不够用力。而即便在被他人这般蹂躏之后,她也从不知餍足。但凡任何人将性器凑到她的入口,她都能抬着腰,摇着屁股将他们的性器吞下去。傅星驰府中的一群侍卫之事,傅琛并非不知,此事甚至还风言风语地传到了待霜阁弟子的耳中。他沉着眼,手指在她的小腹上下游移,至侧腰,紧紧扣住。“……再、再……进来些……”傅琛扯着嘴角冷笑,道:“师父继续……教我怎么干你。”他缓缓顶到最深处,抬起明溦的双腿挂在肩上。明溦此时已有些犯晕,她仰着头,闭着眼,未曾看见他的表情。傅琛的眸光浅浅,眼中仿佛酝了深海。他扣着明溦的小腿,动作缓慢,雅致而又颇有些拆皮剥骨的快意。“你若再这样对我,我可就不会这般温柔了。”他道。“唔……啊……cao我。傅琛……”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动了几下,每一次都挺得她不自觉地抬起了腰。而不得不承认,这种观感又比在冷泉旁听的时候真实太多。傅琛神色复杂,抚着她的小腹,她的rufang下缘,她的rutou。“唔……师父,徒儿还是觉得,将乳钉给您戴上好一些。——是不是?”***不眠不休的折腾之后,傅琛被一个宫中内侍带往皇城。他走的时候衣衫不整,脸色潮红,说是气急败坏也不为过。能在这时候将他从绣床上拽起来的人只有宫里那位要死而没死成的君王,明溦表面咋舌,心下却暗暗长舒了一口气。在傅琛离开府中后,她火速牵了一匹马,快马赶到了京师西侧的朱雀街。这是通往宫里的必经之路,傅琛前脚刚刚入宫,另有一辆马车也一路缓行,恰好跟在傅琛的快马之后。明溦当机立断将那马车拦下,车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车主冷笑一声,掀开车帘,道:“云君。久违。”“容大公子。”她窜身上了容珣的车,车里陈设奢华,马车缓缓朝宫里行去。容珣敲了敲车床,车夫会意,遂调转车头,慢悠悠又朝来时路上绕行一圈。容珣板着脸,端着一脸清贵之姿态,道:“你还有一炷香。”“不需这么久,我来同大公子谈一笔交易。愿容家助我取到寒江晚掉图。”容珣挑了挑眉,道:“云君想要背弃皇长孙?”“我们从未有过合作,谈不上背弃——倒是你容家现在被这小小一张图卡得死死的,除我之外,你们并没有更好的合作盟友。除我以外,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接近顺利傅琛。”容珣又挑了挑眉。片刻的沉默过后,他坐直了身躯,抱着软垫,道:“能有云君相助,我们自然求而不得。但恕我好奇一句,皇长孙毕竟是您的徒弟,您这舍近求远地走上一遭……所图为何呢?——或者说,我们放着大梁的皇长孙不拉拢,为何要同一个西夏人做交易?”“大公子,恕我直言,你现在的筹码并不多。你若不想要,偌大京师里也不缺想拿这东西要挟你容氏的人。”容珣笑了笑,定定看着她。她今日出门得急,抹胸外是一件青草色宽身长袍,恰逢天气回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