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弟弟上本垒(桌下舔舔,孙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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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人都很想你,什么时候去江东做客呀?”孙策笑嘻嘻地,倒在广陵王颈窝处,讨好地亲吻她。 广陵王被他弄得衣衫凌乱,好不容易腾出嘴说话:“只是你家里人想我?” 孙策脸红,动作却十分霸道地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好久没见,这里也好想念你。” 男女之间独处,又这样那样的,接下来无外乎就那么点事。孙策粗硕的rou具都捅进去一半了,正cao得红眼,忽然外头有孙家部将来报,有要事要与少将军商量。 “什么呀……”他兴致败下来,挺着腰草草插了几下,又与广陵王温存片刻,穿上衣衫匆匆离开。 孙策刚走,孙权就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打转了。 这回孙策带他来广陵,大概是为了早日让他把持大局,在各地混个脸熟。可惜广陵王刚才没得趣,下身还湿腻腻的,正有点烦,看见他又想起上回被阴的经过,没打算搭理他,过去就要关门。 那小孩定定立在外头,却出了好大一声,叫道:“殿下。” 不回一句,好像也不太好。 “哦,仲谋。” 就这几个字出口,孙权已经走到她面前来了,“殿下,权有事想向殿下讨教。” 广陵王皮笑rou不笑:“讨教何事?被人捅完一刀的护理方法?” “殿下说笑,”孙权踏进屋内,反手阖上门,“权已经改了。” “那就拿出点诚意,让我捅一刀如何?” “殿下明知是不可能的,”孙权轻叹,绕过门前的圆桌,袍摆与桌布擦出窸窣的响动,“权心中有愧,实在不该当着殿下的面,那般贬损兄长,故而此次来,还存了道歉的心思。”他语调渐低,看着珠帘后的松软的坐具,双眼有一瞬失焦,呢喃道:“殿下方才与兄长……在做什么?” 广陵王微笑:“这与仲谋有何干系?广陵王府很忙,仲谋没有别的事……” 话音未落,外间有人来报,陈登前来拜访。 “等一——”她转头,已经没见孙权的踪影了。 看来他并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曾经来过,不过,他从哪里离开的? 还想明白孙权此番是为何,陈登已经先进了门。 “殿下,广陵本月的账册已经送到,殿下可有过目?” 原来是来问这个。 广陵王坐在桌前,正欲给他斟茶,忽然身下有一阵动静。她心中一突,视线略一向下扫去,织金的桌布将整张圆桌盖得严严实实,但那下面的一丝缝隙却露出了一只靴子的痕迹。 ……怎么藏在这里了。 “殿下?”陈登见她并未回话,道是自己哪一处令她不喜,不免有些惴惴。 “无事,午后昏昏欲睡的,一时有些恍神。” 还是顾及几分江东的颜面,不要把孙家二子藏在广陵王桌下这件事抖落出来为妙。 她坐定,脚尖轻轻踹了脚藏在桌下的孙权,示意他不要作妖,而后提起茶水斟满两盏。 “先生请。” 陈登却摇头,赧然笑道:“不必不必,眼下正是农忙时,在下刚从田头回来,弄了一身泥,还是不要弄脏殿下的桌椅了。” “这有什么,先生为广陵筹谋,难道一张椅子都坐不得了吗。再者说,百姓田头之土,沾上了本王的桌椅,该是本王感到蓬荜生辉才对。” 陈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带着柔和的微笑,揖手道:“在下却之不恭了。” 身前的桌布微微泛起波澜,广陵王视线下移,与一双亮的惊人的碧眸对上。 错眼之时,陈登已经坐下来,桌内的孙权一阵紧绷,躲避着陈登的身体,向广陵王的方向靠近几寸,这幅模样,不知怎么,颇有点摇尾乞怜的感觉。 广陵王忽的生出作恶的心思,抬起脚尖,轻轻地踩住他的靴子。 那双清亮的眼神带着威胁般的笑意——小子,最好别乱动。 她眼神回到桌上,陈登正在滔滔不绝,对她陈明最近在广陵各处村庄时的诸般所见。 “去年虽是严冬,但开春之后河水化得很快,各处农庄的牲畜吃得饱,耕牛还有富余……在下走遍了广陵周围的村落……”陈登双眼发亮,说起农耕之事,竟容不得旁人插进一句。 广陵王初时认真听着,但到底非她所专长,很快便有些乏力,撑着双眼,分出神扫了一眼底下的孙权。 他还紧紧盯着自己不放。 这双眼,和他兄长还真是不一样……孙策在江东称霸,他的眼中带着横扫一切的睥睨,但是孙权……广陵王与他久久对视,这双碧绿眼睛里,藏着她看不清的混沌欲望。是因为年纪太小么?还真想看看这双眼睛拨开混沌时,那种令人发颤的压迫啊…… 不过言归正传,以江东孙氏那种家风,养出他这般的孩子还真是稀奇,怎么就与孙策的性格大相径庭呢。 孙权自小心思敏感,许是察觉到她打量比较的心思,双眼忽的阖上,不再看她。 广陵王心中嗤笑,随声附和着陈登的话。 “广陵的仓廪,就托付给先生了。至于——啊……”她忽然微皱眉心,话音一顿。 “殿下怎么了?” 桌下,那少年仿佛是吃错药了,强硬地将她的腿分开,脑袋挤在腿根处。方才与他兄长缠绵,腿间湿滑来不及擦拭,孙权居然撩开了她的衣袍,灼热的气息洒在柔嫩的yinhe上,难得令她惊慌起来。 这臭小子想做什么…… 她顾不上对陈登解释,强自镇定地执起茶盏,另一手悄悄伸到桌下,想把孙权推开一些。 “有些口干了,先生继续说吧,方才说到稻苗之事,我很是感兴趣……” 桌下黑漆漆一片,只能隐约看见孙权的动作,广陵王被适才那一下撩拨得火起,一心三用,打架似的与孙权斗了一会儿。半晌,桌下静了一阵,她道是孙权疯病消停了,却不料手指指节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 孙权仰着头,将她两根手指衔在口中,以犬齿细细地嗜咬着她的肌肤。 ……真像是,摇尾求欢的恶犬,究竟是哪里学来的把戏,陆逊会教他这个吗?不会是严白虎吧? 广陵王胡思乱想着,这才真有点坐不住了,危机感袭上心头。自己大张着xue口,而面前是个勉强说得上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看怎么yin乱。她应付着陈登,暗自一面收紧腿心,艰难地将手指从孙权嘴中抽离,一面以眼神威慑,命令孙权松口。 孙权张开嘴,雪白的犬齿尤为显眼。 娘的,咬出齿痕了……不过好像还真消停了。 “……殿下以为如何?” 陈登温和地问道。 “啊……这个,方才说到哪里了?” 广陵王视线漂移,战术性喝茶。 “啊,是不是在下说得太复杂了,我再说一次……” 如今陈登协理广陵的诸多事宜,她就算装也要装出个专心的模样,便没有再理会桌下的孙权,分神到了这场谈话之中。 “以先生之计,如今该怎么……嗯……做呢?” 陈登微微一笑:“在下认为……” 他究竟怎么认为,现在的广陵王实在没有心情听了,双手死死握着茶盏,指节泛白,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孙权的胆子竟然真的这么大。 桌下的手指将寂寞的xue口扩开,尚未满足的xue心泌出一股水,咕嘟咕嘟地浇在孙权的脸上。他一阵怔忪,呆呆地抬起脸,看着八风不动的广陵王,一种报复一般的情绪骤然爆发,无师自通地将指尖顶入了更深处。 ……广陵王的这口嫩xue,很是烫手呢。 粉红的皱襞随着指节抽插不断颤动,孙权感到自己的手指被xuerou紧紧地包裹住,他一片浆糊似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窄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纳男子的rou具么? 真想挺腰插进去看看。 但现在,他只能用手指,在广陵王的下属面前,小小地报复她。 会怎么样啊,广陵王?在人前被手指插得出了这么多水……孙权从黑暗的桌下仰视着她,心里默念:好嫂嫂,兄长知道我的手指弄脏了你的身体么?兄长的手指,能顶到这里么?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目光中不自觉流露出的痴迷。 广陵王被他戳刺得一阵发软,然而毕竟是生死不惧的人,即便连宫口都被刺激得微微发酸,仍是岿然不动地坐着,只有轻轻战栗的腿根暴露了她的不安。 “啊,殿下,说了这么许多,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在她要开口之际,孙权微屈起指节,两指如刮勺一般,将晶亮的粘液从绵软的rou壁上刮下。他动作粗暴,偶尔带过上端的小核。孙仲谋何其聪颖,很快从广陵王剧烈颤动的蚌rou上读懂了,便有意无意的,做弄着那一处露了头的鲜红小核。 春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先生博闻强识,又经常与农户打交道,这些事……这些嗯……事情,本王自会与其余幕僚商讨,不宜cao之过急。” 不知道是不是陈登的错觉,殿下再说“cao”的时候,好像格外加重了音。 不过,也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吧,他点点头:“的确,此事重大,不可在此定下。” 广陵王脸色有些红,慢条斯理地又饮一盏茶。 她如此镇定,孙权却意乱情迷了,如此挖弄了半晌那口鲜嫩rouxue,才堪堪恍神。再看她面色如常与人商讨民生,当下生出些恼恨的心思,恨不得把她这一张面孔撕裂,让她也露出沉迷情欲的真实面孔才好。 “至于账册,”她饮罢,又道,“啊!账册……” 腿心嫩rou被什么毛茸茸的玩意扎了一下,下一刻便有热烘烘的体温吸附上来,有根热腻湿滑的东西,在她腿间滑来滑去,舔过两片yinchun,吮吸流连片刻,便准确地钻进了xue口,往更深的地方,打着圈探索。 广陵王头晕眼花,眼前像是炸开了一片迷雾,她很快意识到一个事实。 孙权在舔她。 桌下红发颤动,埋在她腿间,少年的嘴唇与她的xue口严丝合缝的紧贴着,随着舌头的搅弄,她xue心的水更加汹涌,柔嫩的褶皱一浪浪痉挛着,将春水向外推,然后尽数被孙权吞进口中。 涎液和她的浪水将孙权的襟口浸湿了一小块,少年的鼻尖和脸颊都亮晶晶的,那双眼睛像是猎人露出杀机,死死地攫住了广陵王。 陈登哪知道桌下这场罔顾人伦的yin乱玄机,还重复着广陵王的话:“这账册?” “这些账册,等到傅副官回来,再……啊——哎呀,本王实在不善案牍……” 的确听闻绣衣楼的副官精于此道,陈登颔首表示理解,今日事已经做完,便站起身:“时日不早,在下就先告辞了。” 广陵王紧绷着脊背,僵硬道:“先生慢走,还请替我带上门。” 此时此刻,真是顾不上许多礼数,所幸陈登并未多想,抬手作揖,在屋外替她掩上门扉。 门合上的瞬间,一股透明的春液喷溅,广陵王张着大腿,再顾不得许多,虚着眼仰面向上,享受着这场惊险刺激的潮喷。 孙权冷眼看着她,哪怕自己脸上也还有未藏匿干净的情欲。 “殿下,你——”他刚想挑衅,却来不及反应,后脑骤然被人按住,脸颊又贴在了女子湿腻腻的阴户上,尚在痉挛的软rou刺激得他青稚的性器突突直跳。 那一瞬间的想法骤然袭上心头:想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 “来啊,不是舔得很开心吗?”广陵王将他按在自己腿心,居高临下,对他笑着,“再给本王舔,舔高潮了,赏你们兄弟两人一块伺候本王。” 她根本不在乎! 孙权心中一瞬间漾满了莫名的恨意,他猛地将她双腿抬高,红着眼在她湿漉漉的xue口拱来拱去,吃得啧啧有声,此时再无旁人,广陵王无所顾忌,轻喘着将他的后脑按得更紧,两人像是在打架,吃着吃着便滚到地毯上,水痕淋漓洒了一地。 孙权像是刚出生的小狗抢奶,哪怕此时他并无对手,依然狠狠地将广陵王双腿架在肩上,埋头吮吸着xue口,说不清是对眼前的女人倾慕,还是仅仅是被挑弄起了胜负欲。 他边舔边掀开广陵王的上衣,衣袍缠绕着他们的身体,泛着粉红的肌肤很快裸露出来。 “……够了,孙权。” 广陵王适时地想制止,双腿别扭地从他肩头放下,那少年依旧吃个不停,自顾自扳开她腿心,像是要融进她的身体中。即便广陵王并非纵欲之人,也被这少年舔舐得yuhuo四起,轻声低吟着,再次在他手中xiele身。 “殿下这副样子,权不觉得够了。”孙权仰起头,唇间还勾连着银亮的细丝,他眸光微沉,看着她片刻失神的面孔,趁人之危接连吻上她的小腹、肚脐,将整个腹部舔吻得湿淋淋的,就像毒蛇一般渐渐缠绕上她的身体。 衣衫散尽,广陵王双眼迷蒙地喘息着,她身上伏着的那个少年也好不到哪去,吃得满脸春液,凶巴巴地狠瞪着她,身下那根青稚的性器,也早就竖起来,抵在广陵王小腹上,隔着一层衣料,颤抖的磨来磨去。 广陵王心想,这个小子,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仲谋,”她打算放软身段,“你现穿戴好,我能当这事情没发生过。” 孙权眼神发冷。 “你捅了我一刀,我尚且能忍,”她自嘲轻笑,“今日这般,不过是——” “不过是,我吃了殿下的xue,而殿下,心醉神迷地喷了我一身?”孙权骤然发难,双手攫住她,将她整个人死死地抵在地毯上,“殿下,今日我cao进你的xue里,你能为了江东和广陵的大局,再忍一时么?” 说罢,少年韧瘦的腰不容置喙地贴近,那杆分量十足的rou具,也击打在了她微张的yinchun上,色情地不断滑动。 广陵王这时才发觉,这个她一直认为的小孩,其实身量已经与自己平齐了,他那根性器,也足以称得上男子。 性器头部吐着清液,就着滑腻的春水,在xue口饱含暗示地进出,每一次浅尝辄止的进入,只是在xue口的软rou上磨蹭,离开之时,xuerou又主动围绕上来,拉出一段银丝。 她的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 “……仲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孙权咬着牙,性器停在xue口。半晌,他忽然又露出了属于小辈的谦卑深色,松开广陵王的手腕,轻声说:“晚辈知道错了。殿下,晚辈这就拔出来……” 那根guntang的东西离开,广陵王还道他畏惧同盟破裂,刚舒了一口气,却不料下一刻,下身骤然被rou刃贯开,粗粝的guitou一路顶到了宫口,隐隐又撞进zigong的趋势。 “——骗你的。”孙权神情疯狂,将性器全根没入,直插到底,接着一下一下cao进嫩xue最深处。 那颤动不已的雪白双乳,亦是被cao得乳尖挺立,孙权被晃得迷醉,俯身叼住一粒乳尖,宛如婴孩嘬吸,广陵王尖叫了喷了一股又一股,热液浇在他guitou上,他咬着牙,绷起全身肌rou才没有将初精交代在这口xue内。 “殿下好紧,权伺候得好不好?”孙权怦然心跳,在她身上乱吻乱咬,说着好些胡话:“权……早就想这么干殿下了,今日权终于cao到了殿下……殿下舒服吗?比起兄长,如何?” 孙权的性器,比起他兄长并不算粗,却出奇的长,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正中要害。cao了些时候,他还不觉得满足,一面抽插一面扳起广陵王的双腿,架在肩上,将她抵死在地毯上,直进直出地cao进水xue里,浪水乱溅,室内除了喘息声,便是性器捣xue的咕唧响声。 孙权初次偷欢,爱极了这个姿势。 面对面,脸贴脸,水rujiao融,是不是还要说些爱侣间的荤话? ……爱侣。 这两个字,令他陷入了更癫狂的情潮。 “殿下……殿下……好紧……”他混乱地叫着广陵王,凑上去,与她唇舌交缠,这是他日日夜夜都想做的事…… 地上纵然铺了地毯,也不算柔软,广陵王被他干得腰背酸疼,又是caoxue又是揉奶,那一根rou具还不肯放过她,cao得酥麻难当,狼狈至极。偏偏他天赋异禀,很快就难找到她最爽的点,性器便抵着那里打着圈地cao,快感如电一般沿着脊椎急速升蹿,爽得她十指在孙权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舒服吗?殿下……殿下……在旁人面前被吃xiaoxue,是不是更爽了?以后还要权来吃么……嗯……” 下身xuerou被cao得红肿,嫩红的腔rou被不断进出的性器干到微微翻出,泥泞一片,失神片刻时,她竟然轻吟着回了一声:“要……以后……啊嗯……伯符……” 孙权听见,遽然停住了,默然拔出性器,双手撑在广陵王脸侧。 “是么……兄长也喜欢,在旁人面前吃殿下的xue?” 广陵王被cao得脑中一片茫然,尚未咀嚼完这句话中的深意,他已猛地发难,掐起她丰满的臀rou,将她翻了个身,强行让她趴跪在地上,性器头对准还在滴水的细缝,无情的再次cao了进去。 还在痉挛的嫩rou热情地包裹上来,孙权喘着气,享受了这口湿热嫩xue一须臾的吮吸,便大开大合开始cao干,一时插得汁水四溅。 广陵王来不及反应,两手撑着地面,rouxue被jian得酸软无比,春水失禁一般狂流不止,这般迎合着少年的cao干,又听身后幽幽的声音:“在江东时,兄长会在军营里,吃殿下的xue么?” “仲谋……你……” “军营人多眼杂,很容易被发现,兄长真是不知轻重……”他喟叹一声,挺着腰噗嗤噗嗤cao着兄长的情人。 “被发现的次数多么?军营那么多男人,他们若想cao殿下,殿下是不是没有办法拒绝?喜欢吃谁的……殿下……嫂嫂,是不是被所有人都cao过了?好紧啊,嫂嫂一下子就夹紧了呢……看来权没有猜错……” 他语气暧昧,却又像极了委屈的孩子,正在质问长辈为何偏袒别家稚童。 然而下一刻,他语气骤然凌厉,抬手在她的臀rou上扇了一巴掌:“是不是被cao得很爽?才插进来就喷了这么多水,嫂嫂真是浪得不行。” 广陵王挣扎着想让他拔出来,然而她动来动去,那根rou具也在xue里乱戳,戳得人腰肢酸软,更加任人摆布:“你出去……啊!” 雪白的臀rou被扇得泛红,孙权像是得了趣,或轻或重地拍打着她的臀,一阵阵雪白的臀浪激得他双眸发红,狠狠掰开臀瓣,cao得一次比一次狠,cao到最后,孙权紧贴着她的后背,不断亲吻着她肩背上细小的伤痕,双手更是伸到前面玩弄那对柔嫩乳尖,“嫂嫂……总是口是心非,嫂嫂的xue明明爱极了,还在不停地把我往里吸……” “不……不是……” 见她被cao得语不成句,他更是兴奋,每一记cao干都是又狠又重,口中呢喃的一会儿是“殿下”,一会儿又是“嫂嫂”,广陵王身子不住颤抖,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上每一处青筋的凸起,rou壁被这粗粝的触感磋磨得麻木,扭着臀挣扎,那杆性器被这般夹着一阵紧绞,咕啾地喷出些精水。 “……孙权!”广陵王惊叫出声。 孙权不理会她的羞愤,叩住她的腰肢,整根性器沉进去,后牙紧咬着,噗噗激射出的阳精将她灌了个满当。 孙权怔忪片刻,低头看着他们相连之处,乳白的阳精正从xue缝之中,缓缓地向外溢出。 ………… 孙策处理完头疼的公务,匆匆赶回广陵王住处。 天已经黑了,广陵王府邸中的石灯亮起,长廊下黑影绰绰,弟弟正在石灯旁,看样子刚从她屋里出来,脸上似乎泛着红,垂头不知想些什么。 “仲谋?”孙策走过去,“来这有什么事么?” 孙权忽的抬头,眼神中的躲闪一闪而过,规规矩矩向兄长行礼。 “是陆逊师父布置的课业,”孙权坦荡地看向兄长,“有些地方艰涩难懂,我不太明白,故而向殿下请教。” “原来是这样。不过,广陵王虽博古知今,但她府上公务繁多,记得在她空闲时请教。” 孙权垂着脸,轻声说:“知道。兄长,我先走了。” 孙策忙了一天,自然不打算太多说教自己的弟弟,何况在江东他就被说教得太多了……他正与弟弟错身而过,忽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他:“仲谋。” “兄长。” 他上下审视着弟弟,片刻之后,挠挠头发,笑着道:“没什么,你去吧。” 孙权再度行礼,默然离去。 只是他不曾回头看,自己的兄长仍站在灯火之中,沉沉地凝视着自己。而孙策的视线一直落在弟弟的袖口——在袖口上,很微小的一处不和谐的痕迹。 孙策正是欲望蓬勃的年纪,当然看得分明。 那是一块尚未凝结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