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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张辽广,粗口、打屁股,双方都有过经验注意壁垒)

    西凉的部族之间并不安宁,不过战事通常不会持续太久,羌人的求和已是司空见惯,一场不大的战役之后,张辽得到使者传信,羌人部落中的一支请求与他们结盟。

    张辽起先不以为意,羌人的兵马对于他们而言不足为道,请西凉军吃饭算是高攀,但他事后研究舆图,发现这部族正好占据了一块肥沃的草场。

    草场就意味着强硬的骑兵,膘肥的军马对于如今逐鹿的各路军阀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诱惑,面对中原瘦弱的战马,西凉军马就如钢铁战车,将一切敌人碾为齑粉。

    也正因如此,出现在酒宴上的,并不止张辽一家。觥筹交错,烤得金黄的羊腿摆在前面,他散漫地坐在席位上切着rou片,锐利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来客——如日中天的宗贼,风头正劲的汉家旧将……还有没什么威慑力,但是鬼点子挺多的那个小亲王。

    也不知她来做什么,幸而此番她未带阿蝉前来赴宴,这般险恶境地,若是令阿蝉受罪,他立刻活撕了这小亲王。

    正盘算着西凉军里那些花样百出的酷刑,羌族的大人来祝酒。看得出来他将张辽奉为座上宾,首先端着酒盏走过来,说着讨好的话,大意就是请求结盟,连同西凉与中原的兵力,弄条商路出来。

    张辽惦记着他们的草场,此时并不打算撕破脸,非常给面子地一饮而尽。酒过一轮,羌族的舞女也上了场,在毡毯中央随着乐声起舞。张辽的目光越过舞动的肢体,看向广陵王。

    她脸色染上一丝绯红,双眸晶亮,正饶有兴致地观赏舞曲。

    很奇怪的,张辽盯着她看了半晌,从黛色的眉看到她秀气的鼻梁,心中啧了一声:中原的软脚男人!边这般想,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到她丰润的嘴唇上。

    沾上了酒液,嘴唇泛着漂亮的朱丹色泽,侧首与身旁人交谈时,一张一翕,带着一种天然的诱惑神情。

    张辽的小腹无端燥热,靠近胯间的肌rou亦是突突跳起来。

    他骤然惊醒,觉得今天自己恐怕是失心疯了。

    于是端起酒盏,一旁侍立的侍女见状,替他斟满。张辽一饮而尽,冰凉的酒液滑下喉咙,却并不解他腹内燥热,这把火从丹田升起,猛地窜上了心口。

    不对劲……张辽霍然看向羌族的大人。

    一盏酒下肚到发情,只需要短短十息。

    张辽下腹传来隐隐的跳动感,浑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被药物煮得沸腾,神智更是被烧得发昏,连耳边的声音都快听不清楚。只有只言片语飘散进来,大抵是宾客调笑他酒量,接着那羌族大人笑着说:“送张将军去房中休息吧。”

    那房中,必定是有女子的。

    张辽勉强分出一缕清明的神思,猜想羌人约莫是想找个女子拿捏他,好攫取更多利益。

    一群蠢货……睡过又是什么大事,他岂会被这等事桎梏住手脚。本想和气生财,现在看来,从此间离开后,还是找个由头发兵算了!

    朦胧中,他感觉到自己被人送上了一张软榻,黑漆漆看不见其他,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悄悄进了屋中,紧接着,身上压上一具柔软的躯体。

    是方才献舞的舞姬么?张辽看不太清,只见到来人面上罩着晶亮的宝石面罩,两团嫩奶松松的罩在细纱衣中,那把细腰盈盈一握,垂下身时,带着淡香的发丝划过他的鼻尖。

    “张将军,我是来——唔!”

    张辽猛地勾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上,仿佛未开蒙的野兽一般啮咬上这女子的乳rou,找到乳尖,隔着纱衣便粗暴地舔吸起来。他压迫感极强,力气出奇的大,那舞姬无法,只能被强迫着挺起奶,半跪在他腰际,任由这男人吃自己的乳。

    她轻轻呻吟着:“张将军……你……别……不行……”

    张辽年轻时玩得野,但自从养了阿蝉就没怎么碰女人,这两年战乱让他一直禁欲,今日这一顿春药喂下去,就如野马脱笼,一发不可收拾。隔着衣衫,张辽将她的乳首含在齿尖,不轻不重的咬,像是野豺玩弄掌中之物,听见耳畔压抑着的轻吟声,粗rou竟然激动地弹了弹。

    他松开手,撩开女子的裙子,强硬地掰开她的腿心,手指在花xue口蹭了蹭,一手湿滑,不由轻笑了声,抽出手指,粗暴地塞进女子口中,搅弄着她柔软的舌尖。紧接着,guitou顶上两片湿腻的花唇,渐渐往下沉。

    女子僵硬了一瞬,轻轻挣扎起来。

    张辽不耐,翻身将她抵在榻上,jiba头顶入半寸,粗糙的掌心握住她颤动的奶子,掌力忽轻忽重,将绵软的乳rou揉成各种形状,含混着说:“湿成这样……别夹这么紧,cao不进去了。”

    “……”月光下,女子的面罩已经散开,张辽垂下头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将衣物剥开,抵在xue口的guitou浅浅地刺进刺出,rou棱刮蹭着入口的嫩rou,带出清亮的浪水。

    “有反应了?”他随手拍拍女子的脸颊,强迫她扭头直视自己,“真浪。”

    但是这一瞬间,张辽从模糊的视线中分辨出了一双晶亮的眼眸。

    ……

    他倒吸一口冷气,下腹发麻,几乎就这么射在她xue口,也就是这一瞬间,身下的女子机警地蹬了他一下,脱身出来,喘着气掩住胸口。

    张辽翻身坐在一旁,惊愕地看着她:“是你!”

    “是我,”广陵王真诚道,“文远叔叔,我来救你了。”

    张辽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他烦躁地搂住广陵王的腰身,尽量不让自己还硬着的性器硌到这死孩子,可气自己这匹马不争气,数次颠簸,性器总不可避免地戳在她后腰上,危险十足地吐着清液。

    “……过了前面那片乱石,是西凉军的辖地,羌人不敢再追上来了。”张辽哑着嗓子,嗅到广陵王颈间的淡香,回想起方才在羌人那里,她柔嫩的乳rou,蓦地心荡神驰……那时险些就cao进她里面去了。

    张辽闭上眼,瓮声瓮气道:“你怎么会是女人!”

    “唔?”花勃越过乱石滩,前面是一大片刚发春草的平原,广陵王确认了身后无人追赶,这才勒停缰绳,下马无辜地看着他,“我也从未说过我是男子啊。”

    那双眼睛盈满笑意,张辽怎么看怎么烦躁,心里一股无名火烧着,跃下马来,猛地攫住她细长的脖颈,言语中满含威胁:“今日之事——”

    哪料广陵王先他一步,手指攥上他冷硬的护甲,带着温度的指腹轻轻掸了掸:“我想借今日之机,和文远叔叔谈笔生意。”

    张辽一时怔愣,放她靠近了些,女子身上的淡香再一次涌入鼻腔。

    “方才都那么亲密了,文远叔怎么还防着我?”她大胆地挑起张辽的眼饰,舞姬的衣物经过马上疾驰,要垮不垮的挂在身上,方才被张辽舔吸过的布料还透着湿,内里两粒乳珠挺立着,将轻纱顶起来两枚暧昧的凸点。

    张辽本能的想掠夺她。

    不是春药的反应,而是刻在骨血之中的欲望。

    他在片刻之间就屈从于欲望了,攥起少女姣好的下巴,宛如情人耳鬓厮磨:“想要谈生意,不把筹码摆上桌,怎么谈?”

    身下春草松软,正好幕天席地。

    张辽的亲吻毫无章法,从唇角到胸前,野兽一般享用身下的猎物,他打开少女夹紧的双腿,膝头坚硬的甲片摩擦着她柔嫩的花唇,少女有些难耐的推动他,只引来更加狂乱的挑弄。张辽舔着她一只奶,犬齿极有技巧地在乳尖上磨来磨去,在少女终于发出难耐的呻吟的时候,他忽然顿了一瞬,而后剥开了她的衣裙,灵活地挑开紧闭的花唇,屈指捅了进去。

    广陵王的声音都有点抖了,张辽的手指再如何灵活,也深入不到最为酥麻的深处,湿哒哒的小屄空虚得不行,只能配合着指jian的动作,欲求不满的呻吟。

    “文远叔叔……”她早已经脱掉了鞋袜,一只小脚有恃无恐的在他粗rou根部滑动,忽然一下抬到高点,将他guitou拨弄一下,整根jiba被她玩弄得乱颤。

    “喜欢踩男人的jiba?”猎物这般引诱,张辽反而没那么急躁,抽出手指,握住她的手腕,引导着她,从绸缎包裹的小腹一路向下延伸,“用手摸摸它。”

    广陵王无辜地眨眨眼,“这是宗室的手,很金贵的。”

    张辽知道她想要什么,轻喘着,指腹的薄茧刮过她饱满湿润的唇峰:“停在广陵的二十车南丝,可赠你一半。”

    这对于张辽而言不算什么,少女知道他的底细,故作不满道:“十车么……文远叔叔,再多给一点吧……”

    “那要看你的诚意,”他缓缓欺身上来,挑起眉,“喜欢被男人骑,还是骑男人?”

    少女嘻嘻笑了一声,小腿夹紧了张辽的腰,倏地扭动身体,翻身坐在了他身上,双眸光彩流溢:“喜欢骑文远叔叔,好叔叔,让我骑吗?”

    滑嫩的小屄贴在他耻骨上,缓慢地磨,湿浸浸的水磨得他小腹发烫。

    张辽狠狠地捏了一把她的奶子:“让你骑是我吃亏,你给我什么好处?”

    广陵王同他对视,分辨着他眼中的欲望,手指轻轻卷着他的散发:“广陵的水路,还有江东……”

    江东,不错,这死孩子一向与江东交好……思及此,他不知哪里涌上一股不爽,冷冷地哼了一声。

    “还有草场……文远叔叔不想要吗?羌人如此对你,就不想出口气?”她嗓音蛊惑,胸口缓缓靠近。

    果然是为了草场而来。张辽的视线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扫过挺翘的胸乳,宛如攻城略地一般,最后落在堆积着的衣料之下。

    舞女的衣衫轻薄,堆积在腿间,如水波涟漪,隐约遮蔽住她光滑的丘谷。方才在羌人帐中,张辽拉开她的双腿,guitou在花唇间磨蹭的触感,再一次浮上。

    越得不到,这把火就越烧着他。

    “文远叔叔?”广陵王几乎是骑在他劲瘦的腰上,屄缝充满暗示地擦过guitou,将整根jiba压在下面,青筋勃发的茎身研磨着前面的rou豆。

    他年轻时对于情事一向是直奔主题,眼下或许是禁欲太久,反而莫名起了与她拉扯一番的耐性。

    张辽眯起双眼,“怎么打?广陵王教教我?”

    “自秦以来,羌人在西凉盘踞依旧,想要翦除羽翼,当然是……徐徐图之。”她轻柔地气息吐在张辽胸前,仿佛真的在筹谋如何吃掉这支部族。

    “然后呢?”

    “而后,一击毙命。”她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犬齿,腿心忽然狠狠夹起。湿滑的屄缝卡着yinjing,过电一般的快感骤然窜上脊梁,张辽头皮一麻,一股浓精扑簌簌的全数射在了她花唇上。

    他大脑放空了须臾,意识到自己是被磨射了,倏地翻身起来,掰住她大腿,恶狠狠往她臀rou上扇了一巴掌:“这么喜欢在叔叔身上发sao?”

    少女被打得乱蹬腿,腿心的浓精滴滴答答往下掉,一边脚趾蹬在他脸上:“文远叔不喜欢么?”

    “更喜欢你广陵畅通无阻的水路。”

    “文远叔这是答应了?要是打下来了,少不得要给我这军师些好处,”她一下又高兴了,乖乖地将两条漂亮的长腿绕在张辽腰上,手臂将他搂得更近,嘴唇贴在他耳侧,“送我一千军马,如何?”

    张辽不置可否。

    “那便是答应了?可是空口无凭,文远叔叔要怎么给我证明?”

    张辽直勾勾盯着她笑意盈盈的眸子,“想要凭证?”他沉吟着,呼吸从她颈侧下延,暧昧地停在圆润的肩头,忽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广陵王吃痛,下意识想推开他,奈何张辽像铜墙铁壁一般罩下来,她挤着眼角疼痛的眼泪,控诉道:“你是狗吗!”

    “这是凭证啊,”张辽摩挲着那一块肌肤,“若是消了,随时来找文远叔叔补,知道吗?”

    他视线下移,玩弄着少女的奶子,“但是现在,我又硬了。”

    少女眨眨眼,柔软的掌心附上去,沾了一手水液,咕叽咕叽地帮男人撸动jiba。

    “怎么这么会摸男人的jiba?背着文远叔叔摸了多少男人?”张辽嗓音低哑,好像真的是诘问晚辈的叔叔一般。

    “都怪文远叔叔看不住……”广陵王指尖刮过guitou的rou棱,“摸了好多呢……但是最喜欢的还是文远叔叔的jiba,文远叔叔早该让我摸了。”

    “浪成这样,的确早该把你cao了,”她神情无辜,偏偏手底下干着yin浪事,张辽的额际浮起青筋,换了个姿势,将性器对准她朱红的檀口,“坏孩子,叔叔养你成人,你却想摸叔叔的jiba,嗯?我是这么教你的吗……下来,好好吸一吸。”

    少女顺着他的话往下胡言乱语:“唔……侄女生下来,就是为了给文远叔叔cao的。”

    他的性器太粗,张嘴吃下去吃还有些难,这般舔吸了片刻,便有些嘴酸。

    “不许吐出来,”张辽垂下眼,掌心抚着她的后脑,一点一点不容置喙地让guitou进到更深处的口腔,“我可没有喜欢吸叔叔jiba的小侄。”

    整根yinjing都被吃得湿哒哒的,分量十足的茎身填充着少女的口腔,满是男子的腥膻味道,随着男人不断深入,她眼中微微渗出泪珠,涎液一丝丝从唇缝中滑落。

    张辽啧了一声,抬起她的下颌,性器抽离出来:“上面的嘴吃的都这么费劲,等一下怎么挨cao?”

    下一刻他压着广陵王,将少女的腿打开,让那口红嫩嫩的小屄仰面朝上,扶着性器,粗硬的guitou一下一下击打着殷红的xuerou和阴蒂,少女xue口颤动,小股小股地吐着浪水。

    “这里好像在欢迎我。”

    “呜……文远叔叔……”她轻轻眨动眼睫,未干的泪珠挂在睫毛尖上。

    “真是坏孩子……”张辽轻叹,附身下来,guitou轻轻纳入xue口,“好满……小屄现在都红了,乖孩子,不要夹这么紧……”

    男人缓慢地沉着腰,半天性器也只进了一半,身下的少女发出细微的鼻音,腿心不断颤抖:“哈……停……吃不下了……”

    张辽不为所动,单手捉住她腕骨:“忍着。”

    话虽如此,身下的动作却轻柔很多。

    少女的腰酸软得不行,感受着xue口的硬烫jiba渐渐往里cao,每一寸xuerou像是抗拒又像是欢迎,不断蠕动着,她无意识的张着口,小屄被强势的性器插得汁水潺潺,哆哆嗦嗦地夹紧了。

    她仰着头,求饶:“呜呜……要被文远叔叔插坏了……”

    “哭什么?乖孩子就要专心吃jiba。”张辽亲亲她的嘴唇,在里面静静地待了一会儿,粗rou时不时弹动一下,勾得身下的少女发出难耐的轻哼。

    “好了是不是?”他拧了一把她的臀rou,轻轻掌掴在上面,欣赏着颤抖的臀rou,“让不让文远叔叔cao?”

    她敏感的反应回复了张辽,男人笑了一下,微微抬起腰,下一刻,猛地插了进去。直至这一刻,广陵王才明白方才张辽眼中那种不怀好意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她惊叫着潮喷了一次,下一刻张辽站起身,将她整个抱起来,大开大合的在她rouxue内进出,汁水喷洒在春草上,无比yin靡。

    这个姿势太刺激,好像整个人都以性器为支点,在起起伏伏,广陵王不得不紧紧环住他的脊背,双腿更是死死环在他腰上,张辽双手兜着她的大腿,还有闲心在她臀rou上扇两巴掌,臀rou和xuerou乱颤着,浸着xue里的汁水,透出红艳艳的颜色。

    “喜欢被打屁股?方才我这么打一下,你就夹得很紧。”

    “没有……啊!”

    张辽是武将,出手当真是很重,这一巴掌扇得她臀rou摇荡,连带着小屄的嫩rou一并痉挛起来,整个小屁股又痛又麻,竟然真的升腾齐了一股奇异的快感。

    “被文远叔叔打肿了……”她脚趾紧抓,呜咽着贴上张辽的颈窝,小猫似的哼哼,“呜呜……好痛……”

    “痛就对了,偷吃叔叔的jiba,就该被打屁股……”

    她舒服得直咬人,张辽的脖颈被咬出好几个红红的小牙印,小屄爽得又酥又麻,里面这一根热腾腾的jiba插来插去的,双脚也无法着地,失重感和小屄的快感双重交叠,臀rou还时不时被掌掴两下,幕天席地的她就浪叫起来:“呜呜……叔叔的jiba好烫……文远叔叔欺负我,还要吃我的奶,可是好舒服啊……”

    她被cao得上头,小屄含着粗rou直冒水,臀还打着圈地让人狠插,屄里每一丝褶皱都仿佛被性器研磨平整,下腹甚至有种轻微的垂坠感。

    张辽也发现了,放开她沉甸甸的奶,性器顶在深处仔细研磨:“zigong在这里是不是?想让叔叔射进去吗?”

    她叫:“文远叔叔不要射进来……都要撑坏了……”小屄却光明正大绞紧了jiba,在噗呲噗呲的交合中一浪一浪地吮吸guitou,温热的春水被撞碎了,又被粗暴地插成白沫,从交合的缝隙中滴答滴答往下淌。

    “这么喜欢叔叔的jiba?”男人在她耳边低语着,挺胯配合着她摇晃臀部的动作,用guitou在她宫口附近缓慢地打着圈。

    “好酸!”少女晃着奶子,委委屈屈看着他,“要文远叔叔用力插……”

    张辽爽得抽气,抱着她狠狠向zigong口深凿,宫口很快绵软地降下来,他几乎失控的向颈口撞击着,有种不管不顾的狂乱,cao得人呻吟破碎,生理性的泪水颗颗涌了出来。

    男人cao红了眼,哪里还管眼泪,抱着少女的小屁股,腰臀一起向上猛顶,这个姿势久了,便坐下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而后把住她细韧的腰身,不断向下按。粗硬的jiba狠狠剐蹭着xuerou,晶亮的春水溅得小腹湿淋淋一片,少女骑在他的jiba上,小屄不断吞吐jiba,甬道的嫩rou几乎要被捅变形,脑子被cao得昏沉一片,泪珠断了线似的往下落,哀哀地轻吟着,唤着他的姓字。

    她哭得脸都湿了,然而下身湿得更加狼藉,手按在张辽的胸前,挠得全是红痕,下身却还不自觉地摇动着,让jiba头在身体里cao得更爽。

    “文远叔叔……文远叔叔……小屄裹得舒服吗?我是不是最会吃jiba的乖孩子……呜……”

    张辽封住了她的嘴唇,撬开双齿,轻轻扫过她的舌尖。

    上下两张嘴都被封,广陵王痉挛着潮吹了一次,张辽拍拍她的臀rou,命令道:“你自己骑,让文远叔叔吃吃你的奶。”

    她只好自食其力,摇着屁股动了几下,再摇摇晃晃捧着奶喂到男人嘴边。cao出来汗水滑落在肌rou的沟壑上,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她咽着口水,看男人埋首在自己乳沟中间,一会儿捏捏这边,一会儿吃吃那边,啧啧有声,吃的乳尖红肿挺立。

    愣神时,乳尖传来一阵微痛,“骑不动了?”

    “刚才不是还说喜欢骑你文远叔叔?”男人亲亲她的嘴,“哭得这么伤心,眼睛都红了……来,起来。”

    还来不及反应,他的jiba就从小屄里拔出来,被撑满的小屄涌出一股汁水,鲜红的xue心缩成一枚小孔,隐约可见嫩红的腔rou不断翕张。

    “真可怜,被欺负的红成这样……转过来。”他拍拍被掌掴得通红的臀rou,抬起广陵王的一条腿,像是在安抚一般,而后guitou蹭了蹭尚未闭合的阴户,猛地整根cao了进去。

    “啊啊——!”

    再次cao进去根本不必费力,小屄已经被方才的抽撤cao得软烂,又嫩又滑的包裹着jiba,粗壮的茎身将紧窄的xue道一次又一次撑满,腿间全是滑溜溜的汁液,被甩拍着的囊带击打得拉出无数细丝。

    粗长的性器在腿间来回鞭笞着,已经高潮过几次的小屄几乎受不住这么凶猛的捣干,可是粗rou还是在不断地喂进她腿心的小洞。

    广陵王只能单腿站立着,打半的重心都往张辽身上靠过去,另一条腿软绵绵挂在他肘弯之间,身后张辽咬着她的耳垂,动得越来越快,沙哑地命令着:“叫出声,叫文远叔叔。”

    “呜……文……远叔……”

    她的呻吟都要被拍碎了,身后的男人猝不及防地伸手揉上了阴蒂,指尖无情地弹着鼓胀出来的小rou芽。

    “啊——呜呜,不行了……文远叔叔……文远叔叔……”

    “好孩子、好孩子……”男人贴在她耳际,下身依旧紧紧与她交媾着,紫红的硕大rou根滋滋地cao出白沫,“文远叔叔要射给你了。”

    少女爽得乱晃,过量的快感令她几乎不能思考。xue心里的性器这时开始凶狠地捣弄她,身后男人的喘息愈来愈急,粗哑的低吼声仿佛野兽,她的xuerou也愈来愈敏感,几乎能感觉到这根粗rou在xue内不断跳动着,精孔张开,下一瞬,浓稠的jingye噗噗的将她射了个满当。

    ……

    江湖小道消息:这几月广陵王往西凉去得勤,疑似有心与西凉结盟,南北夹击一统天下。

    不过阿蝉似乎知道一些内情,认为传闻是子虚乌有,并且亲自去料理了一番传出此传言的人。果然,经她之手,此消息渐渐在江湖上绝迹。

    有好事的鸢使曾去打探,楼主近日为何如此青睐西凉

    阿蝉尚在思索,楼主便将那鸢使提起来扔回案牍之中。

    楼主笑眯眯地看着流泪加班的鸢使,活动活动手腕:“只是去西凉军中,讨个凭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