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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爽修罗场的姑娘们不要错过呀。今日共更新9000字,终于上了新书榜,感谢各位的珍珠,特别感谢愛麗絲小伙伴在本书没什么人看的时候每日为我投珠。PO18名利场(剧情H)月儿弯弯月儿弯弯窗外天色逐渐暗淡,餐厅里骤然亮起灯光。朱砂举着手机满脸莫名其妙。“小姐?需要帮忙吗?”侍应生从墙角经过。朱砂单手撑着墙壁,重心前倾,似乎站不太直,一抬头,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吓了侍应生一跳。“没事。”她摆摆手,面对墙壁深深呼了几口气,在侍应生担忧的视线中,淡然走回餐桌。朱砂微笑:“抱歉了,亨利先生。”“没关系,今天本来就是周末,朱小姐大老远跑这一趟了,确实辛苦了。”“哪里,您听我啰唆了一下午,占用您的私人时间,我也很抱歉。”朱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热茶。“说来惭愧,我四十岁才得一女,独生女也是四十岁才生子。我今年八十三岁了,时间没多少了,回头想来,年轻时拼事业忽略家人是我一生的遗憾,也幸好女儿年纪也大了,这才肯让我见见小外孙。”老亨利浑浊的眼珠闪烁着微光,语气中不免遗憾,“朱小姐,人生可不是只有工作这一件事,朱小姐今天身体不适吧。”大颗汗珠从鬓发间滑到侧脸,朱砂尴尬地抹掉,张口刚要说话,老亨利却一抬手阻止了她。“老夫虽然起家在费龙,但在欧洲定居多年,投资也就都就近选择了。当年离开费龙几乎是夹着尾巴跑的,没想到这趟回来,明明是看小外孙,却有种衣锦还乡的错觉。我也想和这些你们这些对冲基金聊聊,但是女儿好不容易才肯原谅我,我只想珍惜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所以回来前都给各个基金回了邮件,希望能体谅我和家人的时间,不谈公事。”窗外远处,高架桥上霓虹闪烁,车流疾驰而过,光影在朱砂脸上转瞬即逝,她唇角的笑容渐渐僵硬下去,搁在桌上的手指也因小腹的剧痛而颤栗着。“对冲基金是云霄飞车,一夜暴富也能一夜破产,好玩是好玩,上上下下地折腾,再来个急转弯就大头朝下了,但朱小姐见过有我这把年纪老头子玩的吗?何况我投了很多年私募,几乎没有对冲基金找过我,朱小姐,您今日到访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作为过来人,这份不撞南墙不回头……”老亨利的话在耳旁模糊成嗡鸣声,朱砂悻悻然笑。迟来了十几天的月经终于造访,但随之而来是排山倒海般的痛经。剧痛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胸腔里仿佛燃着大火,连每一口呼吸泛带着血气。朱砂抓紧玻璃杯壁,手指渐渐发白。既然顾偕早就知道老亨利不准备投资,那又为什么让她跑这一趟?·纽港市,山海别墅。夏日宴会还未正式开始,宾客们在花园中随意自取餐点,谈笑和聊天的声音充斥了各个方向。柏素素作为宴会女主人,一身洁白长裙,穿梭在来访的宾客中,她身后跟着女管家,偶尔提醒她来客的身份和可供闲聊的共同话题。几番寒暄过后,柏素素拿了杯酒暂时休息,让女管家去准备开宴。女管家刚一离开,陈伯益又牵着小孙女走了过来,柏素素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时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陈老前辈,您放过我太太吧。”顾偕单手插在裤袋里,从阴影里走出来,他周身始终带着沉稳压迫的气场,夜里光线暗淡,逆光的角度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凌厉森然。柏素素眼中一亮,起身迎上顾偕。黄昏微光已经沉入海平线,天色暗淡无光,花园林梢间闪烁着装饰的小灯,映得陈伯益面色蜡黄,脸上的皱纹压深出几道更深的弧度。在夜光中看他,陈老爷子仿佛一夕之间苍老,十几天前的午餐会上那个风度翩翩的老派绅士与他简直判若两人。“素素的脑子是用来画画的,沾不了这些铜臭味。”顾偕的语气中七分揶揄,三分警告,旋即温柔地揽住了柏素素的腰:“帮我和老前辈拿两杯酒来。”“好,你们聊。”柏素素应声而去。月光悄悄爬上枝头,远处宾客谈笑声模糊的传来。柏素素穿过花园小径,路两旁的木本绣球花在夜色静静绽放,枝头白花如积雪落了满树,她的身姿挺拔,白色裙摆随风飘起,在花树缝隙间一如轻盈的白蝴蝶。一簇簇的白茉莉散发着浓郁芳香。柏素素没有注意到,茉莉花丛后,邵俊正被保镖反剪双手按在泥土里,嘴上粘着胶布条,额角的血顺着眉骨往下流,一点一点落在花丛里,翩跹的白裙在他绝望的瞳孔中渐渐远走,直至消失不见。保镖站起身,一把将邵俊扛到肩膀,从花树林间探出头,确认四下无人,裹着风声消失在了夜色中。几分钟后,柏素素端了两杯酒回来。顾偕故意把她支开,不知道和陈伯益说了什么。只见顾偕从她手中接过香槟,顺手递给陈伯益一杯。陈伯益苦笑:“感谢两位,让我这把老骨头能尽早退休。”风声越来越大,将四面八方的树梢花枝吹得像憧憧晃动的鬼影,在怨灵哀嚎号般的沙沙声中,杯盏叮当碰撞,发出一声微弱的轻响。顾偕抿了一口酒,说道:“合作愉快。”——与此同时。“呕——”朱砂趴在马桶边,胃部重重痉挛几下,酸苦的液体从喉咙里汹涌而出。昨天下午气象台预报了台风即将北上,周末两日费龙城相关航班全部停飞,朱砂接到顾偕的电话后,连夜飞往费龙城。落地后,她有些发低烧,昏昏沉沉在酒店睡了一上午,起床后月经又突然造访,收拾好了一片狼藉后,来不及吃饭便去见老亨利先生。她的胃里只有几杯咖啡,现在咖啡吐干净了,就只剩下酸水。卫生间内灯影昏黄,勾勒出她眼窝下的一片乌青。发丝凌乱,粘在煞白的脸上,整个人憔悴得重病晚期的患者。手机震动声骤然划破了寂静,朱砂侧头靠在马桶边沿儿,单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朱小姐,我有一点树懒基金消息给你,见个面吧。”朱砂调整呼吸,让声音听起来与往日无二:“我现在在费龙,很着急吗?”“十万火急。”“好,那你稍等,我派个人过去。”朱砂跪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小腹传来坠痛感让她的小腿止不住发抖,以至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咬紧牙关,哆嗦着手指翻出通讯录。嘟嘟——无形的电波划过虚空,流淌过千万人口的信息长河,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