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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的臀部上,以便剧烈的交合下,他们依旧能够保持身体的紧密联系,并且还能帮助她加快上下起坐的节奏和速率。当她仰脖向后时,伴随口里发出长而尖锐的一声娇呼,穆至森感受到了身下的性器正被她一张一缩的yindao咬合的极致快感。头皮一阵发麻,手臂的肌rou、腰间的肌rou、腿部的肌rou紧缩在一起,势要将这瞬间集聚的力量强势爆发出来。双手紧紧钳在她细软的腰间,紧接着下半身用尽了全力在她水润的私处里猛烈地冲贯!热流一注被男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zigong,就像在她的身体里打上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烙印。而这种对她才有的强烈占有欲,从那时起就深深地存于穆至森的心里。就如他每每动情后对她说的那样,多年未改。汗涔涔的两人拥在车里,穆至森在她耳边轻声细语:“余知欢,这辈子我只和你做,好不好?”趴在他肩头微喘的余知欢听到这话,屏了屏呼吸,低笑着并不当真,“好啊,要是你和别人做,我就杀了你。”她用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却一点儿也没用力。他清楚她的报复心,也清楚她的报复心从来就没什么杀伤力。就像一个爱用恶作剧来标榜自己是坏人的孩子,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强大的大人,为的是不让自己受欺负,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得自己羸弱。穆至森把她搂进怀里,用极轻的声音说道:“你听着,我不会欺负你。有我在,以后也没有人会欺负你。”这样的话,对余知欢来说,比信誓旦旦的承诺还要打动人心。真正待在一起的日子数都数得过来,可他却好像已经一眼看穿了她的内心世界。她有些欣慰,同时也有些担心,他这样好,她恐怕真的不舍得将他让给别人了……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里的场景,就和他们在车里zuoai时的场景一模一样。长发披肩的女人,骑在他身上起伏、呻吟,他的脸埋在女人的身体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得出他沉醉的呻吟。她走过去,拉开车门。他蓦然一抬头,望见了自己。“余知欢,你怎么来了?!”他惊慌失措,女人便被他护在了身后。她二话不说,冲上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脸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再变为酱紫。他脖颈上的血管经络,在她的手里根根分明地突起,她看到了他眼中布满哀求和痛苦的血丝,而她的手却因此掐得更紧。“你答应过我的……穆至森!穆至森……”她在梦里哭得快要晕厥过去,却猛地一下突然被人推醒。“知欢?知欢!”阮珍妮一脸担忧地盯着床上梦呓不断的女人,这让睁开潸潸泪眼的余知欢吓了一大跳。“珍……珍妮?”余知欢顿时清醒了过来,只是眼角还挂着泪珠。阮珍妮看她醒来,安心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知欢,你快吓死我了,做噩梦了吧?”余知欢揉了揉还有些迷瞪的睡眼,点了点头。阮珍妮坐到她身边,小声问道:“你这是梦见穆总了?”余知欢听到这话,一脸惊恐,“什……什么?!什么穆总?!”第48章“你怎么这么好吃?”(h)阮珍妮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呀你,要不是我及时把你叫醒,恐怕隔壁的人都要听见了!”“啊!我都说什么了我!”余知欢紧张得汗都要下来了。“现在知道怕了?”阮珍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人家穆总怎么着你了?你还非得掐死他?这事儿要传到他耳朵里,我看你又得麻烦了!”“掐?掐死他?”幸好没说什么“爱死他”,否则余知欢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对啊,一个劲儿的喊他的名字,还说要掐死他。”阮珍妮说着又忍不住八卦起来,“喂,昨晚你那么晚回来,难道是和穆总出去了?”悬着的心才刚放下,余知欢马上又紧张起来,“你……你怎么知道?”“昨晚我看你老不回来,就去找你了啊。门口保安说看见穆总开着车带着一个女的出去了,我就猜不会是你吧?”余知欢可真是佩服阮珍妮的八卦想象力,要是不能编出一个完美的理由,怕是很难把她糊弄过去。“那个……那个……”余知欢想了半天,然后吞吞吐吐道:“我想跟他聊聊工伤赔偿的事情,后来他就开车带我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工伤赔偿?”阮珍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应该算工伤啊!那他没同意?所以你做梦都想掐死他?”“啊,嗯。”余知欢也是没办法,暂且只能这样给穆至森安上一个坏老板的名头了。“那可真没良心!”阮珍妮撇了撇嘴,心里正为她打抱不平,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余知欢侧头瞄了一眼,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在手机上频频闪烁,吓得她赶紧接起手机——“睡醒了?”电话里传来男人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让余知欢的心头倏然微微颤动。继而想起还有外人在场,又急忙捂紧了手机。电话那头的穆至森没听到她的回应,便明白她现在的处境,大概是不方便。他也没有追问,只是自己对着手机低声地说话:“今天的训练项目你就不用参加了,等他们都集合后,你来我的房间。”没等她答应,穆至森就挂了电话。余知欢把手机放进被子里,脸上已经有些微红。“是谁啊?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阮珍妮好奇地问她。余知欢低着头有些心虚地笑了笑,“没谁,倒卖学区房的。”“告诉他,不买学区房,只买大别墅!”阮珍妮一本正经地调侃道。余知欢汗都要下来了,却还得硬着头皮接话茬,“嗯,别墅,回头买别墅。”阮珍妮拍了拍她的肩,报以会心一笑,“行吧,那你好好休息,今天的训练我替你和教练请个假。”余知欢还没说出这个打算呢,阮珍妮倒是想得比自己还要周到,就好像她听到了刚刚电话里的内容,这可真让人有些忐忑不安。“珍妮,”余知欢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阮珍妮,说道:“谢谢你啊。那个……能不能……”“我知道。”阮珍妮冲她眨了眨眼,感觉就是一副完全会意的模样。余知欢既不敢否认,也无从解释。从那天开始,余知欢就像盯着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