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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包扔到一边,过去搂住他,在这一片空旷的寂静里,没有什么会被打破。俩人可以尽情的拥抱着,无声倾诉着这如隔三秋的思念,直到……直到两个人都饿了。沈籍早就做好了饭,又把卤rou拿去厨房切了。饭饱之后,沈籍在一边洗碗,就看见人卓拿着冰糖和山楂在鼓捣什么。遂过去帮她熬糖汁,烧柴火。时不时,眼神撞到一起,相视而笑。有了这幸福,还要什么功名利禄。山楂浆熬得越发浓稠,两个人爱意也在这浆水中愈发浓稠。沈籍从身后搂住她,覆上她的手,和她一起在锅子里搅动着,身体也随着这动作缠绕起伏。没一会,人卓身子便有些热。蛐蛐声在外面潺潺叫着,沈籍另一只手裹上她,脖子在她的颈间轻蹭。人卓能轻易的感觉到他的喉结在颈侧滑动,撩的她心如麻丝。“卓儿,我爱你。”这句话让恍惚的人卓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爱她……他爱的是她还是已经死去的“她”?她又凭什么借着这副皮囊享尽沈籍的爱?自己好像凭空插入的外人,骗走了别人深爱的男人。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此卓儿非彼“卓儿”呢。人卓脸上的血色瞬间抽了下去,面白如纸,不敢想。这旖旎的暧昧如梦境般随风散去。沈籍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异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紧张的问:“怎么了。”人卓有些害怕的逃避着,借口身体不适,匆匆晾上山楂糕,逃也似的去了卧室。沈籍一阵心慌,觉得卓儿仿佛又离得他越来越远,恍惚的抓也抓不住。可是他不知道,他原以为的爱人,早就死了,消散在这世间。他像个溺水的人,拼命的抓住这唯一的一块浮木。人卓钻进被窝里,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舔舐着自己的茫然和孤独。不知为何来,又不知何处去。这不真实的感觉常常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袭来,徘徊不去,犹如梦魇。沈籍在她身旁躺下,抱着她这团被子,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被子上的棉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会觉得仿佛要失去她一样。人卓不打算做那事,用情欲缓解寂寞,激情过后,这寂寞会更加无处安放,两人就这样静静依靠着,直到夜幕深重,沉沉睡去,梦里是数不尽的光斑闪耀扑朔迷离。深沉的夜仿佛抚平埋葬了一切的不堪,第二天早上,人卓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还去看了看晾好的山楂糕。还看着一脸悲情的沈籍,捏了捏他满是胡茬的脸。“你看看你,都快成深闺怨夫了,没事多出去转转,别老天天憋在家里多愁善感。”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人卓也是时不时的带一些好吃的小食到学堂分给小胖子,连方烁几个也终于在糖衣炮弹的的诱惑下倒戈。但是人卓的功课,做的非常的烂,烂的连方烁这个心思不放在读书上的二世祖都能笑话她。只有人卓和沈籍心间的裂痕愈合愈裂,在平静的掩盖下暗暗流脓,悄悄的钝痛。直到有一天,她回去时沈籍不在。等了他很久,才带着酒气跌跌撞撞回来。沈籍一看见她,就笑了,笑得不同往日一般,眼中是极尽的妖娆。人卓被吓到了,被他一下子抱到怀里,微微发抖。他的气息也变得狂野,对着她狂乱的亲吻。人卓有些陌生和害怕,不知道他会神志不清的做出什么来,挣扎着想要逃出来。沈籍力气很大的将她卷的更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他粗鲁的把人卓按到床上,人卓也终于被他弄哭了,她带着哭腔的狠狠的说:“你不要这样!”沈籍被她的哭声弄的一愣。又卑微的匍匐在她身上,颤抖的在她的胸前小腹磨蹭啃噬着,放佛在求得她欢心一样,哭泣的问她:“你为什么不回应我,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说着他动作又变得粗鲁起来,胡乱的亲吻着她的身体,留下一道又一道青青紫紫,人卓在疼痛与酥麻间挣扎着,身体居然还激起几分兴奋。沈籍又将她身下的裤子一把撕开,看也不看就想挺进去,干涩紧缩的yindao,堪堪进去一个guitou,就疼的人卓一声惨叫。沈籍慌乱的拔出来,将嘴凑到那最敏感的地方。腿间毛绒绒的头,和湿润灵活的触感让她耻辱到极点。她终于不堪忍受的带着哭腔嚎叫了起来,腿间的湿意汹涌。沈籍坐起来半蹲半跪着,又狠狠的插入进去,进到那最深的尽头。两臂抱着她的双腿疯狂驰骋着。她像个小船一样在一波波潮水中疯狂激荡着,茫然无措,任凭摆布般,两只手无用的挣扎着。人卓的腰都快融化掉了,五脏六腑也被猛烈的撞击。她眼神空洞的看着上空,像个风中摆动的破布娃娃。zigong被挖来翻去一般的感觉,在沈籍毫不留情的折磨下,她在他的身下抽搐抖动着。直到脑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坠落,坠落。“啊——”人卓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随着两人全身一阵猛烈的抽动,这一切才终于落幕,只剩下人卓眼角一滴绝望的泪珠。绝情<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不知归)|POPO原创市集7597047绝情<穿越女尊之步步沦陷(不知归)人卓狼狈裹着被子,披头散发坐在角落里,身上密布的青痕和腰下隐隐作痛,可最痛的还是她撕裂般的心。她心里好恨。待沈籍酒醒了,清醒过来看到这残败的局面,深深的惊恐。他爬过去想要安慰她,想要祈求她的原谅。人卓紧紧的抱着自己,眼皮都不曾颤动:“滚。”这一声淡漠的滚让沈籍如遭重击,他翻身跪到床下,膝盖磕在冰冷的地板上,他惶然的说:“求求你,求求你……别恨我。”人卓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沈籍就在那跪着,面对着她跪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心如刀割。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rou割下来,予她泄愤。可是她好像又像是在刚失忆那时一样,变得遥远陌生。过了很久,直到巷陌鸡犬声起,日上梢头。“你走吧,我早就不是你记忆里的落人卓了,去吧,回到你家,再嫁一个高门大户,喜乐一生。”沈籍浑身一震,脸色青白的不敢置信的,听着这句可怕的对他的宣判。“不,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他的眼中终于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无声落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