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当爹的怎么不孵蛋啊【产卵、榨精、产乳、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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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钟离也没有理,纤白的十指捧着沉甸甸的家伙,如同摩挲着上品宝器般轻轻揉弄,达达利亚感觉下腹一烫,有些绝望地抬手遮住眼,迎接不受控制的一片白光—— “呜……” 达达利亚还是没有把持住,射了出来。 钟离感到yinjing抽动,便知道年轻人控制不住了。他把前端吐了出来,但没有刻意避开,甚至闭上了眼,让guitou就蹭在唇角。粘稠的jingye便顺势洒到他脸上,马眼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也都在钟离的脸上流动,连额发上都溅到了白液,再缓缓地顺着眉骨和鼻梁滑落,一直滑到唇上。 “先生!” 达达利亚慌忙去抹钟离的脸,结果手指刚蹭上jingye就被抓住了,他不知所措地顿住,下一秒便傻掉了——钟离探出舌尖,粉嫩柔滑的软rou贴上沾着jingye的手指,慢慢地把白色都舔了个干净,只剩下有些混浊的水痕。他喘了口气,把舌头能碰到的液体都勾进了嘴里,还剩下的才随意擦了擦。钟离扶了扶发沉的肚子,手按上达达利亚的肩,把还愣着的橘毛狐狸摁倒在床上,俯下身吻了吻嘴唇,眼角已然绯红。 “还不够,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在定制家具时,特地找到璃月最好的木雕匠人,用上最好的珉林却砂木,只为做出最顶级的千工拔步床。原本他是想按照古籍上记载的图纸,做足足有三进的甬式全围屏拔步床,因为床榻会被藏在围屏深处,最是私密,颇有些金屋藏娇的意味,但钟离觉得实在是劳力伤财,最后只选了简单许多的垂花柱样式,用厚厚的床帐代替了雕花围屏。 每每将绣金床帐放下来,便不会有一丝光亮照进来,如同藏进了一处秘密空间里,没有人会来打扰,只有爱人沉沉的呼吸落在耳畔,于是,他们做些亲密的事情也不会压抑声音,这一方榻上的天地只属于两人。但达达利亚并不经常用床帐,最多会放下纱帘略微遮挡,更多时候是直接进入正题,手上正不老实着,连放个帘子的时间都腾不出来。而钟离终归是含蓄的,即使和自家小年轻已经负距离接触到对彼此的身体都再了解不过了,可只要不放下床帐,他都不太愿意发出什么声音,即使宅子大到要走上一阵才出得去,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家,更鲜少有人会路过—— 就好比现在。 新换的水红色纱帐虚虚地掩住床上身形交叠的两人,有黏腻的水声隐约传出来,还有拼命压抑也忍不住漏出来的气音,也是湿软的,能听到有些发颤,化进有些粗重的喘息里。钟离侧躺在床上,捂着嘴巴努力憋住呻吟,眼角却忍得绯红,仿佛是给自己描上了眼妆,却不小心晕开了去,连眼里也蓄上了水汽,在暗处也能看见泡在水光里的金色。他的一条腿蜷住平放在床上,另外一条则被达达利亚支起的腿撑起来,卡住的地方也实在巧妙,既不会压到肚子又没办法收腿,只能保持着高高抬起的姿势,露出水色泛滥的私处。 “先生……你出了好多水啊。” 达达利亚舔着钟离已然红透的耳垂,果不其然感受到怀里的人颤了一下,绞住手指的xuerou又是一阵紧缩,若插在里面的是性器,估计这么一吸就能泄出来吧?眼中的深蓝又暗了暗,达达利亚手上的动作倒是不含糊,食指和无名指撑开紧致的甬道,兴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有做过,花xue紧得扩张都有些费力,才爱抚了一阵,蜜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曲线浸湿了床单,钟离的喘息声立刻又大了些,身子也抖得厉害。而中指细细地磨过肠rou,向着深处的rou壁摸索,只为了找到那一点—— “啊!……” 怀里的美人狠狠地一颤,一直憋着的呻吟终于是再也压不住,搅和着湿软的喘息一起喊了出来,尾音抖得让人想起在余音里震颤的琴弦,花xue也是狠狠地一绞,温热的水液瞬间洒了达达利亚一手,还在大股大股地往外流,前端的yinjing也颤颤地吐出白液,溅到了床沿的纱帐上。 “唔,先生这么敏感的吗,这么想我?” 达达利亚放开桎梏,扶住隆起的小腹,把全身都泛着粉色的钟离轻轻翻过来,看着自家爱人脸色潮红地喘气,眼神也有些涣散,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吻唇角。他抬起手,指间还挂着有些发黏的清液,动一动还能拉出些丝来,见钟离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便迎着惊诧且羞愤的目光将指尖塞进嘴里吸吮,咂了咂唇齿间的腥甜。“先生好甜啊。”达达利亚把蜜液抹到钟离的胸口,看着莹白的肌肤又添上一抹水色,本就坚挺的小兄弟顿时又胀了一圈。 “先生,你看,你现在跪着趴着都不方便,会压到肚子的。”达达利亚的指尖从钟离的锁骨划到胸口,手指拈住已经被揉捏得泛红肿大的乳珠,又有些流连忘返地揉弄起来,如愿听见钟离错乱的呼吸,“要不,我扶着您,您自己来?” 钟离拍开橘毛狐狸在自己胸口作乱的手,他的乳珠已经被玩得充血挺立,隐隐有些胀痛,已经是一副不堪把玩的模样了。但比起胸口的刺痒,身后还在流着水的花xue更是空虚,这三个月不仅达达利亚忍得辛苦,龙蛋常常会挤压到深藏的性腺,他也在一阵阵的情潮里捱得艰难,如今硬挺的巨物就在眼前,钟离只想贴上这根灼热的大家伙,让它被深深地吞吃进身体,强硬地抚慰哭泣的xuerou和性腺—— 达达利亚帮忙托住沉沉下坠的孕肚,钟离撑着软枕直起身子,长腿一抬便跨坐到爱人身上。怀孕的人体温会变高,钟离也不例外,而比肌肤更热的是不断翕张的花xue,年长者还不太习惯骑乘的姿势,被年轻人托住屁股跪住,xue口则急不可耐地去找那根阳具,却因为不得要领,guitou一次又一次堪堪擦过,就是不肯被含住前端,只留下灼热的触感。花xue顿时哭得更厉害了,钟离的眼里也蒙上了水汽,颇为委屈地盯着达达利亚。 “不要着急,先生,我怕伤到你。” 随手扯了个软枕垫住孕肚,钟离把手撑在爱人胸口,达达利亚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顺着腰线下滑,直至没入那处软rou里。钟离身子一晃,险些失了平衡,达达利亚赶忙把人扶稳当了,扩张的手轻轻碰了碰性腺,听见身上人哀鸣般喘了一声,感到有水液滴到yinjing上,便把手指抽了出来,转而托住先生饱满挺翘的臀部。 “慢点吃,先生。”他仰头去啄钟离的唇,钟离也没有抗拒,乖顺地低下头凑过去,由得唇瓣被舌头细细描摹着形状,然后齿关被顺理成章地撬开,放任两条舌头在交融的气息里纠缠。等到钟离缓过点力气,达达利亚便带着他的臀缓缓下坐,软烂的xue口正对上已经憋得紫红的性具—— 钟离长长地呻吟了一声,xuerou不受控制地紧缩,达达利亚头皮一麻,倒是没有缴械,但有白液洒到他的胸口,竟是钟离射了出来,而此时花xue不过才吃下一半,倒是guitou磨过了性腺,逼得软rou紧得厉害。“先生怎么就射了?这么敏感吗?”他抚摸着钟离的背,光滑细腻的手感让他有些停不下来,“还有一段呢,继续吃下去吧?” 钟离正有些犯晕,听见这么一句,顿时狠狠地剜了达达利亚一眼,只是现在俊脸红得厉害,眼睛也被春水泡得透了,看上去根本不是生气,倒像是含羞带怯的勾引,看得达达利亚硬得更难受了,又不敢强行把人按下去,熬得额角也冒了汗。等呼吸平复了些,钟离一手抱住自己的孕肚,另外一只悄悄地挪到身后,正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花xue和roubang咬得严丝合缝,烫得他逃也似的收回手,不过都被达达利亚尽收眼底,便笑得愈发肆意张扬起来。 “继续吧,先生?” 钟离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刚想就着下坐的动作缓缓吐息,却在下一秒便尽数破了防——年轻人的尺寸和形状实在是天赋异禀,愈到后面吃进去便愈发难。许久没有zuoai,肠rou即使被扩张过也紧得不行,本就撑得厉害的xue口又被重力逼着张大,要不是甬道深处正在泄洪般流着水润滑,达达利亚也帮着掰开臀rou好让花xue露出来更多,现在恐怕会弄出伤来。钟离扭着屁股想要从guntang的性具上逃开,却被达达利亚摁住腰不由分说地往下坐,客观的重量可不像爱人那般体谅,钟离只能哭喘着摇头呻吟着不要,饱满丰润的臀rou在达达利亚的掌心晃动,yin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只为了缓解被强行撑开的酸软。 “哈……先生好棒。”达达利亚牵着钟离的手去摸那张yin水泛滥的花xue,感受着roubang又被狠狠地吸住,肠rou竟是比本人还要紧张。“先生真厉害,全都吃进去了呢。”他轻轻摸了摸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孕肚,手下能摸到发硬的蛋壳,钟离顿时喊得更大声了一点,泪水也彻底憋不住了,在绯红发烫的脸上肆意交错,要不是手还撑在达达利亚胸口,只怕此时人已经软倒了下来。 手指拢着臀rou轻轻揉捏,达达利亚看着自家先生抖得厉害,一副光是把性器吃进去便脱了力的样子,只好拍了拍挺翘的臀瓣,rou浪涌动间混着钟离湿润的鼻音。“先生还有力气动吗?”果不其然挨了一记眼刀,达达利亚心满意足地吻了吻钟离的手背,“那我来吧?” “呜……呃……达、达达利亚,轻点……啊……” 钟离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是太久没有做过了吗,他感觉自己的花xue酥痒得要命,达达利亚也颇为坏心,每一次抬起都堪堪含住冠状沟,坐下去的时候却又直接插进最深处,甬道被不断拉扯碾压的感觉几乎要让钟离哭出声来。yin水发洪般浇在灼烫的yinjing上,肠rou啜泣着细细亲吻roubang,但是当巨物想要挺进深处时又推拒地绞紧,可怎么也拦不住,只能呜呜咽咽地由着最敏感的一点被反复擦过,每一次接触都会让xuerou抽搐,热浪和情潮一阵阵从下身涌上来,蒸得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yinjing每一次拔出都会有水液被扯出来,不等滑落又插回去塞实了,溢出来的也在rou体的拍打下搅成了白沫,衬得xue口更是烂熟。 “达达利亚——呃……达达利亚!” 原本牙齿还能勉强咬住下唇,把呻吟都忍在喉头不肯吐出,可达达利亚抬手去拨弄钟离的唇瓣,颇为强硬地用指腹挤开紧闭的齿关,逼着钟离张嘴。这么一打开就再也收不住了,唾液从唇角不受控制地滑落,连殷红的舌都忍不住探出,达达利亚的手指夹住这片软rou摩挲,如愿看见清亮的液体分泌得更多了,顺着手臂的曲线一路滑下来。 “好了好了,先生,很快就要好了。”见钟离抖得厉害,达达利亚也不再为难他,正好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便打算扶住先生的腰好好冲刺几下就结束。结果他才挺动了两下,就感觉guitou戳到了什么东西——那里应该是生殖腔口的位置,如今钟离在孕期,腔口自发封闭,连带着腔体也上抬,再也不像之前那般可以轻易顶开。不曾想现在换作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形状还颇为圆润,就这么沉沉地坠在那里,但达达利亚记得清清楚楚,方才他不是没有顶到这个深度,但绝对没有这个东西—— 他似有所感,有些不可置信地去瞧自家先生的脸,不曾想正对上水蒙蒙的金色。钟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神还是被cao到发昏的迷离,小声道:“达达利亚……他们想见见你,我拦不住……你就这么射进来吧,都给我……” 达达利亚实在是压不住枪了。钟离低吟着仰起头,仙鹤般的脖颈拉扯出优美的曲线,连眼睛都因为高潮而上翻。等到达达利亚把性器拔出来,人虽然还有些不太清醒,但xue口倒是急不可耐地想闭上,生怕漏出来一点,虽然因为cao得软烂而有些合不拢,但钟离托住孕肚撅起屁股,努力让jingye倒流回甬道深处。 该死,达达利亚觉得自己又要硬了,但先生的身体怕是受不住折腾了,他只好暂时按耐住冲动,撩起钟离被汗水浸透的发丝。“先生,吃了这么多,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达达利亚摸了摸隆起的肚子,钟离平躺下来喘着气,面色潮红地嗯了一声。年轻人便打算抱着自家爱人去清理,不曾想刚要起身就又被抓住。 钟离夹了夹腿,用不着伸手就感到大腿根部的泥泞,脸色顿时又红了几分,一时间仿佛要滴下血来。他抚了抚孕肚,感受了一下龙蛋的情况,再抬起眼帘时又有些羞涩,可不得不说出口:“呃……达达利亚,我好多了,孩子们也消停了些,但……但是……” 他闭了闭眼,颇有些壮士断腕的意思,把剩下的话抖了出来:“孩子们跟我说,还不够……我也觉得……” 完蛋。 达达利亚有些绝望地发现自己下腹一热,某根东西又硬邦邦地戳在了钟离的大腿上。他看着自家先生试探着又撸动了两下,马眼便开始不争气地流出白液。等到钟离再次跨坐到身上,达达利亚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脸,不过剩下的那只手倒是很诚实地摸上了胸口,拈住了挺立的红果轻轻揉按,听见爱人发出不堪亵玩的呻吟。 先生还真是……要把自己榨干了吗…… 四 钟离是在春色正好的时节生产的。 被达达利亚滋润了足足半月,龙蛋也彻底老实了下来,再也没有让钟离痛得如先前一般狼狈,只是产期愈发临近,生殖腔免不了会有抽痛,每次绞紧时达达利亚都在旁边,和爱人一起揉着隆得颇大的孕肚。若不是钟离拦着,达达利亚恨不得把白术直接塞进自家客房随时待命,饶是他退了一步,没让不卜庐暂时关门歇业,白术还是每日都要被债务处理人毕恭毕敬地请走。 “帝君大人的状态很好,孩子也很健康。按照日期算算,应该就是这几日了。”白术收了脉枕,达达利亚闻言握住了钟离的手。“听说仙人们给帝君建了专门的产房,是打算以龙形生产吗?” 钟离点了点头,手搭在高耸的肚皮上。“是的,只是担心我会控制不住人形。而且龙蛋的个头不小,用人身可能有些难。”“唔,确实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那这两日就可以搬去待产了,早些化作龙形,也好适应一阵子。” “没问题的白医师,我们今天就打算去。”达达利亚把钟离扶坐起来,往身后又塞了个软枕。最后的一个月里龙蛋发育得极快,撑得钟离的肚皮鼓得比十月的妇人还大些,乍一看相当吓人,也坠得腰酸背痛,即使是昔日的武神也有些受不住,只好常常侧躺着休养,要坐起来也得垫上厚厚的软垫。 结果两个人都没想到,前一天下午刚刚入住仙家秘境,第二日凌晨钟离就有了动静。到了孕后期,达达利亚的睡眠也浅了很多,所以当钟离喊他的时候,只是拍了拍胳膊,他就立刻睁开了眼睛。“怎么了,先生,又不舒服了吗?”钟离之前也会因为半夜抽筋醒过来,达达利亚还以为是腿又出了问题了,刚打算握住小腿揉捏,不曾想手一动就摸到了一片滑腻。 “呃……达达利亚,我……我好像要生了。” 自阵痛开始已经过去四五个时辰了。仙人们都闻讯赶来,聚在秘境门口等待,七星中的天权和玉衡也都到了场,甘雨也难得放下工作跟了过来。众人在门外等得焦灼,里面的达达利亚也急得不行,钟离还没来及化作龙形生产,只变出了龙角和龙尾,前期的阵痛已经让他失了大半的力气,躺在床榻上低声呻吟,龙尾有气无力地拍打被褥,汗水把长发浸得湿透。 “先生,喝点参汤吧。” 白术也没有给龙接过生,想熬些催产的汤药也不敢灌,生怕会出什么意外,钟离也不肯喝。而且生产的龙会本能地抗拒一切不熟悉的生物,钟离直接抢了秘境的控制权,除了达达利亚谁也不放进来,白术也险些被一尾巴抽飞出去,只好等人恢复些神志后商量了一番,留下提神聚气的药便退了出去。离开之前他留下了煮好的参汤,达达利亚见钟离有些脱力,连忙取来润一润自家先生干裂的唇。 小腹又是一阵胀痛,生殖腔无意识地收缩只能让龙蛋毫无章法地滚了一圈,蛋壳顶到腔口又出不来,撞上腔壁又是一记钝痛,平白又添了痛苦。“达达利亚……它出不来……”钟离抱着肚子哀声道,嘴唇已然失去了血色。达达利亚也帮不上忙,只能心疼地安抚着怀里满头大汗的爱人,相握的手也在颤抖。 阵痛了许久,终于,一枚蛋找对了地方,挤开腔口滑入了产道。钟离刚想松一口气,却又在下一秒绷紧了身体——蛋的个头还是太大了,即使生殖腔里分泌出大量黏液润滑,产道也尽可能地蠕动,可只能勉强推到xue口,怎么都无法再进一步了。眼泪控制不住地滑下来,钟离感觉自己下半身已经痛到没了知觉,龙尾上的祥云也颜色暗淡了不少,蔫蔫地软趴在床上。 “帮我……”钟离从未这么脆弱过,话音都有些嘶哑,“帮我扩张一下,我……我出不来……” 花xue已经化作了龙特有泄殖腔孔,上面盖着坚硬锋锐的龙鳞,现在因为产卵而打开,原本粉嫩娇软的血rou被蛋撑得肿胀发红,边缘倒是泛着失血的苍白,有血混在黏液里流出来,蹭得周围一片狼藉。“先生……”达达利亚心疼地轻轻抚弄xue口,看着它下意识地收缩,又被逼着张大,隐约能看见深色的蛋壳。 再等下去怕是会出事,达达利亚只能就着黏液润滑,试着伸进去一个指节,刚刚插进去就听见一声痛呼,但他也不能停下。扩张不可避免会戳到龙蛋,指尖碰一碰就把它又顶回去了一点,碾到了已经被磋磨得敏感不已的性腺,钟离低低地哭喘着颤抖,黏液吐得越来越多了。 一边扩张一边按压腹部,好不容易等到腔口扩张到四指,龙蛋才堪堪被挤出了一个头来。达达利亚找来软垫铺在钟离身下,钟离则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狠狠一挤,“咚”的一声闷响,龙蛋裹着厚厚的黏液掉了下来,蛋壳上鎏金色和水蓝色的花纹流转,一看就知道不凡。 可惜它的两个父亲都没心思看,还有两枚蛋卡在产道里下不来,而此时已经过去了足足半日,仙人们在外面早就坐不住了,钟离也没有力气继续生了。好在第一个蛋出来的时候扩宽了产道,达达利亚给人喂了提神的汤药,等到钟离攒起了点力气,他也在旁边帮着推腹,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剩下的两枚蛋终于掉到了软垫上。 最后的蛋一离体,钟离立刻挨不住昏了过去,但龙尾还是下意识地把蛋都围了起来,一副护崽的本能反应,连清洗都不给。达达利亚心疼地吻了吻爱人疲倦的面容,轻手轻脚地换了一下凌乱不堪的衣服和床褥,等到秘境内的血腥气散去了大半才放开禁制,众人立刻冲了进来。 好在凝光还懂些规矩,进来之前就和一群人三令五申了,帝君生产定会伤了元气,需要安静,因此虽然众人想要把达达利亚暴打一顿,但瞧见内室里昏睡的帝君,还是勉强按耐住了手里蠢蠢欲动的武器。不过即使现在没有动手,气氛也颇有些僵硬,达达利亚也无心待客,其他人也不敢惊扰帝君,一时间只能在外厅面面相觑。 这种时候就需要八面玲珑的天权星出来救场了,“恭喜您和帝君喜得贵子,达达利亚先生。”凝光笑得是一如既往的滴水不漏,但比起平日也多了些真心实意的祝贺,“不知道您和帝君大人打算何时摆酒设宴?您是至冬的使节,也是璃月的贵客,我们定会送上重礼,祝贺家中添丁增口。” “那就先多谢天权大人了。只是先生生下来的是蛋,还要孵上一段时间,等到孩子们破壳才行。”达达利亚说着就开始赶人,“若是无事,先生还需要休息,我得在旁边照顾,就不招待诸位了。等帝君醒了,一切都看他安排再说。”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众人也不好再为难什么,便纷纷起身告辞了。等到出了秘境,削月筑阳真君蓦地叹了口气,刻晴正为了屋里的血腥气担忧不已,闻言立刻看了过去。“削月筑阳真君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叹气?” “唉,只是想着帝君英明神武,也终究是栽在了人间情爱上。这情爱到底是什么存在,能让人这般深陷呢?” 刻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魈在旁边冷哼了一声。两人都是一噎,默默闭上了嘴。 等达达利亚做好了吃的回来,就看见钟离醒了过来,因为生产实在是耗费体力,眼神还有些茫然。“先生,你醒了?”达达利亚惊喜地凑了过去,钟离的眼珠动了动,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咳咳,我的恢复能力很快,不用太担心。”见年轻人的脸上还隐隐有些疲倦,钟离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却被捉住了手塞回被子里。“再怎么也不能受了凉,先生。”达达利亚的眼神湿漉漉的,让钟离想起出门时看见的猫狗,不禁心下一软,任由身上又盖了一层毯子。“吃点东西吧,先生,刚煮好的汤。” 钟离被扶着坐起来,还有些混沌的脑子里突然白光一现,“达达利亚,孩子呢?”“在你的尾巴里,先生。”达达利亚有些无奈地舀了一勺汤,钟离立刻把尾巴收起来,没忘了把蛋从被褥里扒拉出来,“你不肯让人摸,我也拿不出来——嘶,这个蛋要怎么孵啊?” 看见向来狡黠机灵的小狐狸也犯了难,连头上的呆毛都要耷拉下去,钟离忍不住笑出声来。“先前说的都是玩笑话,龙蛋不需要孵的,最多陪在旁边就好,他们自己就能孵化。”他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汤,却在下一秒变了脸色,险些把汤都吐了出来,“唔,这是鱼汤?” “嗯,用的奥藏山顶的长生仙,不是海鱼,先生不要怕。这个最补身子了,你多喝点。” 达达利亚还想给人再喝一勺,钟离却侧过了脸,耳根已经变得通红。“算了,达达利亚,你不知道,不怪你。我不能喝太多鱼汤……”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龙崽是要用奶喂的……” 达达利亚差点失手打翻了碗,等他回过神来,也跟着红了脸,但还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啊,那先生不更应该多喝一点吗?” “……” 五 达达利亚终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龙蛋孵化的时间不定,但是龙奶已经在不断的投喂下被催生了太多。钟离的胸口rou眼可见地鼓出了圆润的弧度,两粒红果也变深变大了许多,用不着揉捏就颤颤地挺立着,从乳孔里溢出雪白的奶水。熬过了月子期、设宴接待完宾客的当晚,达达利亚就忍不住把人摁倒在了床上,结果手刚刚捏上乳珠就被滋了一脸的奶水,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倒是钟离先捂住了脸低吟了一声。 “呜呃……别看……” 达达利亚呆呆地瞧着在爱人胸口横流的白色,比脑子反应更快的是嘴,钟离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搂住埋在胸口舔舐乳汁的脑袋。“先生好甜呀。”达达利亚蹭得鼻尖上都沾着奶水,把流出来的每一滴都舔干净了,等到舔完了又含住乳珠吸吮,敏感的红果被灼热的舌苔包裹,奶水就瞬间射了出来,被橘毛狐狸都咽进了肚子。 等到把两边都吸干净了,钟离已经潮吹完一轮了,身下的水色泛滥成灾,绵软的身躯在达达利亚的身下发颤。“先生,既然宝宝还没出来,那这些就先便宜了我吧,怎么样?” 钟离只能泪水涟涟地点头,从此以后,每当他涨奶涨得难受,达达利亚就会凑上来吸奶,有时候被人搂着腰衔住rutou,钟离忍不住产生一种在给达达利亚哺乳的感觉,当然,也确实是在喂奶。但一直这样也不是个事,龙蛋一直没有破壳,达达利亚也不能随时来吸奶,乳汁便常常溢出来沾湿了前胸,衣服上满是深色的痕迹,弄得钟离颇有些狼狈。 “先生,怎么宝宝还不出来啊?” 达达利亚原本一点都不着急的,孩子最好别急着出来,省得打扰他和先生的二人世界,不曾想仙人们过来看了好几次,话里话外都有些埋怨,似乎是觉得他不够负责。“唔,本来就是这样的,龙蛋孵化很慢,不用着急。”钟离刚刚做完一轮,窝在爱人怀里犯困,“要是真的等不及了,去须弥找一找暖石吧,说不定能稍微快一点……” 问题是那些仙人们比我还急啊。达达利亚有些无奈地吻了吻自家先生的眼皮,等到钟离睡熟了才起身给旅行者传信,去须弥的路程相当远,他可不愿意离开先生太久。“……我想借传送锚点一用,只为找点暖石回来孵蛋,先生觉得这样小龙能快点出来。明早玉京台传送点见,作为酬谢,事成之后二十万摩拉加十万原石,北国银行自提,我向来不会亏待朋友。” 我就不相信旅行者能拒绝,毕竟这人看见宝箱时眼睛里的绿光是能把至冬狼都吓退的程度。达达利亚信心满满地把信送了出去,转身就搂住钟离进了梦乡。用上传送锚点还怕一天之内回不来?他临睡前又偷香一口,挨了钟离轻轻的一拍。 第二日一大早,达达利亚刚刚告别了先生,结果人刚到璃月港,便差点被从天而降的一把和璞鸢砸了脑袋。“魈仙人何故总是与我过不去?”达达利亚刚想抽出水刃,就看见魈面无表情地提着旅行者落到自己面前,身后还跟着浩浩荡荡的人。“呵,这是想打架吗?” “你不需要找暖石。” “哦?怎么,仙人还有更好的法子不成?” 魈冷哼一声,一个风轮两立就冲到达达利亚面前,不等他反应便捉住了围巾,不过片刻就回到了宅子里。钟离正好出来晒太阳,魈把某只狐狸丢进院子里,然后冲着钟离行了个礼,在两个人惊诧的目光里,面无表情地说着与形象极其不符的话。 “经过我们的讨论,会由我承担起这份工作,监督你承担起父亲的责任的,达达利亚先生。如果您足够负责,帝君之子应该早就破壳了。” 达达利亚和钟离:“?” “我的意思是,您应该孵蛋了。” 达达利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