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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擒了鲁智深,西门庆与花子虚索性带了武松在高府住下,每日里饮酒caoxue取乐,yin态百出。其中花子虚犹爱鲁智深,手段尽出,或是倒吊了caoxue,又或是双根齐入,灌肠吞精都是等闲,只将铁汉亦折磨得半昏不醒,由着花子虚摆弄来去。 有一日,林冲终是不忍目睹,求了高衙内,暂且放鲁智深休养一二日。高衙内虽是应了,却不肯白送人情,叫那林冲以yin事来换。 屏风后,林冲夹着双腿,双手捂着前胸不肯出来,颤声道:“这……这等样子……叫我如何见人……衙……衙内……还……还请放过小人……” 高衙内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闻言甚是不乐,道:“你光着屁股本衙内都见了,不止见了,你这屁眼都快叫本衙内cao烂了!这会儿倒装起雏儿来了!你还不出来,可是要上大街上叫人都看看!” 听高衙内发怒,林冲这才走出,只见他赤条条装着一件大红肚兜,上面绣了鸳鸯戏水。那肚兜甚小,只勉强将两边奶子盖了,下面露出一条半软的jiba。林冲扯着肚兜下摆,羞臊得面颈皆红,走动时jiba甩着,当真是yin贱不堪。 高衙内见林冲筋rou健硕、胯下jiba也大,却偏生穿了件女子肚兜,半遮半露,别是勾人。林冲看高衙内将自个儿从头打量到脚,脸上红得几要滴出血来,一手紧紧拽着肚兜一手捂着jiba,吞吞吐吐道:“我……我都穿了……你……你还要怎样……” “只穿着算什么。”高衙内一把扯着林冲坐在自己腿上,另一手顺着摸上腰臀,在屁股上掐了一把,道,“今个儿你若乖乖听话,本衙内就让鲁智深歇上一日,你若有半点不肯,本衙内就叫下人轮着cao烂了他,说不定还能叫几条野犬也同他乐乐。你可听明白了?” 林冲心怕高衙内果真叫狗cao了鲁智深,身子颤了一颤,道:“我……我听明白了……” “说什么‘我’!”林冲虽是逆来顺受,可高衙内兀自不满,在林冲屁股上一拍,训斥道,“都穿成了这副sao样还装什么矜持!你今天在本衙内面前得自称‘奴儿’,得像个婊子似的伺候本衙内!这会听清了不!” 屁股被高衙内拍得一声脆响,林冲听了只恨不能寻个地缝钻了下去,却仍得勉声回答道:“奴……奴儿听清了……”高衙内这才满意,一手捏着林冲的下巴同他亲嘴,一手顺着肚兜下摆往里摸去。 林冲虽被高衙内玩了许久,却也只拿嘴吃过jiba,这会儿被高衙内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又勾住他舌头含着吮吸,还有一只手在肚兜之内弄着两颗尖尖奶头,更别说自个儿下身光溜溜坐在他大腿之上,那个cao过自己无数次的玩意儿就抵在双腿之间,一时只觉自己当真同个卖春的婊子无异。 高衙内搂着林冲肆意亲着,双唇之间啧啧有声,两条舌头紧紧缠着,似蛇一样扭在一处。林冲就是同妻子也未曾这般亲过,只紧闭着眼任由高衙内在他嘴里翻来搅去,也不知吞了对方多少口水。高衙内亲了许久,只吸得林冲唇舌发麻这才够放开,两人唇间牵了一道银丝,倒似是难舍难分。 因林冲嘴唇被亲得水光润润既红又肿,高衙内兴起,在林冲奶子上重重捏了一把。林冲本就被亲得腰身打战,这么一弄不由低唔一声软在高衙内怀里,叫高衙内抱了个满怀。 眼见好好一条汉子被自己弄得面怀春情,高衙内心中得意,挺动下身拿阳物隔着裤子蹭着林冲大腿,有意刁难道:“好奴儿,本衙内喂你口水吃,你可高兴?” 林冲被高衙内搂着,羞得浑身都颤了,半闭着眼低声道:“是……奴儿……奴儿喜欢……奴儿爱吃大爷口水……” “这才乖巧。”高衙内边说边去摸林冲的脸,话说林冲本就十分英俊,这会面上绯红竟带了三分妩媚,高衙内益发意动,在林冲脸上从耳朵摸到下巴,问道,“除了口水,你还爱吃本衙内什么?快说给本衙内听听。” 林冲自然知道高衙内有意调戏于他,闭着眼咽呜一声,又被高衙内在屁股上重重捏了一下,才道:“奴儿……奴儿还喜欢……喜欢吃……大爷的精水……”说完林冲连眼角都泛了红,低低哀求,“求求您了……我……我不行了……您……您开开恩……” “本衙内也不是非得为难你。”高衙内头句话刚叫林冲一喜,就听他接着说,“你若不肯,本衙内大不了直接将你摁倒cao了,再把鲁智深光着扔到大街上去卖屁股。” 这话当真骇了林冲一跳,赶紧在高衙内腿上蹭了蹭,又伸手摸着他jiba讨好:“大爷别……千万别……奴……奴儿错了……大爷让奴儿干嘛奴儿就干嘛……大爷您千万行行好……” 高衙内被林冲伺候得舒爽,便缓和了三分面色,一边抓着林冲的手让他伸进亵裤里给自己撸jiba,一边摸着林冲壮硕胸肌道:“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给本衙内唱个曲,就唱那个‘伸手摸那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高衙内说着,手从胸上一路摸着林冲屁股,可怜林冲,连青楼都不曾去过,哪里会这般yin词艳曲,只得翘着屁股仍高衙内揉捏,轻声求饶道:“奴儿实在不会这个……您……您cao奴儿吧……莫要作弄奴儿了……” 将一根手指捅进林冲屁股里,高衙内左右搅了搅,道:“你这是求着本衙内cao你?” 林冲提着屁眼咬住高衙内指头,屁股扭了两扭,哽咽道:“是……奴儿求大爷……求大爷cao奴儿……求求您了……您cao奴儿吧……” 指头被林冲含住舒爽,只觉陷在一团软rou里,高衙内扭着手指一通乱抠,道:“你既求cao,要怎么做还要本衙内教你不成!”林冲不敢拿乔,把高衙内那物件从亵裤里掏出,就见guitou暗红其上青筋暴起正热气腾腾,林冲瞧了一眼就别开头不敢多看,握着那物颤巍巍塞在屁股底下,才在臀沟里磨了磨就四肢俱软,靠在高衙内肩头求饶道:“奴儿当真不会……您行行好……” “也是就本衙内疼你。”高衙内双手捧了林冲的屁股面团似的揉捏,嘴上道,“既不会这个,还不把奶子送上来叫本衙内亵玩一番。” “是……是……奴儿这就叫大爷玩弄……”林冲啜泣着答了,将艳红肚兜掀到胸上,露出一对褐色奶头,凑到高衙内嘴边道,“求……求大爷……吸……吸奴儿的奶子……” 高衙内一口咬在林冲奶头上,林冲低呼一声,屁眼缩了两缩,只觉得空虚难耐,挨着高衙内的jiba磨蹭道:“疼……大爷……疼……您……您弄奴儿下面吧……大爷……” “什么疼,你个口是心非的小sao货。”高衙内两根拇指插在林冲屁眼里将那rouxue掰开,里面的嫩rou兀自蠕动,甚是yin靡,“本衙内看你是想挨cao了才真。看你这里面湿的,当真同婊子无异。”说罢,高衙内一放手,叫林冲直直坐在jiba之上,猛得顶了个贯穿。林冲yin喘一声,屁股夹紧,阳具直直立了起来,甚还往外吐着yin水。 “小sao货!大爷今天就干死你!”高衙内一边自下而上cao着林冲,一面在他胸上又舔又咬,弄得林冲胸上尽是口水齿痕,林冲只觉上下两处又爽又疼,生生被干得哎哎直叫:“爷……大爷您轻点……嗯……疼……求您轻点……不行了……奶子要掉了……” “sao货!腰扭得这样狠,分明想jiba想得疯了!还要叫疼!”高衙内那管他,一味往狠里cao弄,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cao进林冲洞里。一面cao着,高衙内一面捏着林冲的jiba,问道,“爷cao得你爽不爽?sao货!还不回话!看你被cao得前后都流了水,同婊子有什么两样!快给爷说话!说!你是不是婊子!” 林冲被高衙内cao得xue里yin水四溢本就羞愧,听高衙内这般问起,又想着自己穿着女子的肚兜便罢,还自个儿掀起肚兜来叫人吸奶caoxue,比寻常婊子还要贱三分,心里有意挣扎,又被弄得爽快如登云霄,哪里舍得,只得语带哭腔答道:“奴儿……奴儿是婊子……奴儿喜欢穿……穿着肚兜叫大爷cao……大爷您cao死奴儿吧……奴儿的saoxue就是叫您干的……大爷……大爷好威猛……大爷要弄死奴儿了……干得太深了……大爷轻点……肠子要被干破了……呜嗯……爷……爷轻点……奴儿真的不行了……” “下面湿成这样,那就不行了!”高衙内只恨不能当真林冲肠子干穿了,见他宛转求饶欲念更盛,将那一团软roucao得吱吱作响春水狂喷。林冲被这一番猛干弄得双腿打颤,屁股却是夹得更紧,奶头也硬挺挺在高衙内嘴边磨蹭,jiba更是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精水。 高衙内含住林冲一边奶子,又将另一边用手揉搓捏掐,下身一通深抽猛插,没几下就cao得林冲尖叫一声,jiba大股喷出阳精来。 这边林冲射了,可高衙内jiba却还硬着,他也不caoxue,反让林冲将肚兜整好了跪在自个儿脚下叫他舔弄jiba。就见林冲一袭大红肚兜跪在高衙内双腿中间,将头埋在他胯下吞进jiba又舔又吮,口水yin水滴滴答答落在肚兜上面,氤开一片片深色水痕。 高衙内被伺候了一会,犹嫌不够过瘾,拿脚拨弄着林冲jiba,又叫他自己揉弄自己奶子。林冲只得又将肚兜撩起,一会用指尖搓着奶子,一会又把奶头在高衙内腿上磨蹭,直含得双颊酸痛才叫高衙内射在他嘴里。 林冲才把满口jingye吞下,高衙内又拽着他头发叫他给自己再舔得硬了,又在林冲屁股里cao干。如此弄了一个晌午,cao得林冲双股大开、屁眼红肿,肚兜同块破布一般挂在身上,这才将他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