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结局之林冲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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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与林冲两厢情好,高衙内便熄了好色心、敛了风流骨,每日在后院与林冲厮磨,诸般恩爱,非止一月。 那一日,高衙内耐不住旧友相邀,又不便携了林冲同去,万般难舍,揽了人抚摸奶弄乳,直弄得林冲jiba硬挺挺支在腹上、后xue里yin水汪洋花径湿透,这才罢手。 高衙内自去离府赴宴,林冲倚在榻上歇了盏茶时分这才平了面上潮红,尚不及整理衣衫,就有七八个大汉破门而入,擒了林冲手脚胡乱按在地上。 “倒是一副好身子,莫怪叫我儿颠倒神魂。”有人施施然跨门槛站在林冲身前,正是高俅高太尉,只见他扫着林冲衣衫外露的半边奶子一点嫣红,淡淡道,“少年人贪花好色本也罢了,只是男子交媾毕竟悖于阴阳。我过继我儿乃为子嗣繁衍,自然容不得你。也罢,我也不伤你性命,你便去沧州住上三年五载,以绝我儿这段念想。” 高俅重提白虎堂旧事,到底是情短理亏,不好做杀身谋命之事,只将林冲刺面带枷,发配远州,着董超、薛霸二人看管,务不使高衙内与之相见。 二人中,薛霸乃是个惯好龙阳的,见林冲身材伟岸面貌俊朗早生yin邪之心,待三人寻店住下,薛霸除了靴袜对林冲道:“林教头,我这一路看顾你辛苦,你且为我洗一洗脚,也好睡得安生。” 林冲双手枷在身前,哪里懂得,只得求饶道:“非是小人推诿,奈何身束手缚,着实不便。” 薛霸双眼只往林冲腰臀上瞟,言道:“我听闻林教头在高衙内床上也是个好风情的,怎的这都不懂?双手不便,不还有唇舌?你给我舔弄一番也就是了。” 这等秽事,林冲哪里肯愿,只把双唇闭紧,却不防被薛霸在胯下踩了一脚,才痛呼半声就被一只脚塞进嘴里。薛霸一面拿脚趾在林冲嘴里四下挑弄一面道:“你若是不想受那零碎苦头今晚便乖乖遂了我意。若不然,刺配路上偶有暴毙的,也是寻常。” 知他非是虚言,林冲万般不愿也只得张嘴含了薛霸脚趾,一根根细细吮吸,舌头在趾缝里逡巡舔弄。林冲上面那口到底是叫男人cao惯了的,纵是心有不愿,身子却是起了欲念,又想着高衙内也爱叫他跪了伺候jiba,热乎乎的硬物顶在喉头,射的jingye满满糊在嘴里,若吞得慢了,便自嘴角流在奶子上,非要自个儿用手抹了吃尽才是。 林冲越想越是情动,含着几根脚趾只当作高衙内那根宝器,双唇舔吸得啧啧作响,口涎横流。 薛霸见他春情上脸,心生作弄之意,又或使脚趾夹了林冲软舌肆意拉扯,或半个脚伸在嘴里胡乱弹动,只弄得林冲干呕阵阵残泪点点。 “你可弄得轻些。”董超看不过眼,劝了一句,“若是面上带伤,总不好看。” 薛霸这才干休,抽出脚掌拍拍林冲面颊道:“瞧你舔得浪的,可是下面也痒了?那东西也cao了你一路,叫我看看可是cao得肿了。”原来临行前林冲后面叫薛霸塞了玉势,一路行来步步顶在xue里,似是叫个男人时时cao干一般,偏生又cao不到极处,只弄得林冲jiba软软yingying,屁眼里yin水自股间直流到脚踝,亵裤湿得直能拧出水来。 想着那物,林冲屁眼兀自紧了三分,绵软媚rou裹了那物在xue里滑动,就好似叫人上下cao干一般,禁不住跪坐在地喘了一声。 林冲那番舔脚早舔得薛霸jiba发疼,又听他喘息软腻,更是yuhuo大炽。抬手将林冲按在地上就要扒他亵裤大干一番,硬生生jiba顶在林冲臀上,骇得他心头巨跳,哪还顾什么罪人公人,腰上猛一使劲将薛霸掀翻下来。 盖因情欲冲脑,薛霸哪里防备,被林冲掀了仰面朝天,一时半刻起不来身。待他挣扎起来,cao了水火棒怒道:“你个贱货!那个sao洞也不知叫男人cao了几回!里里外外,哪处没叫男人玩过!这会倒装起贞洁烈妇!今天爷爷非cao烂你上下两张嘴!把棍子从你屁眼穿进嘴巴里去!” 眼看得薛霸就要乱棍打将下去,董超急忙忙拦住,道:“好歹也是高衙内房里人,就是高太尉也不曾要了他性命。上面那xue你cao便cao了,可若动了下面,有朝一日高衙内晓得,岂不是道你给他戴了绿帽,到时候衙内怪罪下来,怕是你我都要遭难。” 薛霸这才醒了神志,想起林冲不单是个远配沧州的犯人,更是叫高衙内专宠独爱得叫高太尉生了忌惮的爱奴,面上登时青白交加,一根jiba却是直挺挺的犹自不肯下火。 董超又扶了林冲,低声劝道:“今日这光景你也见了,我兄弟必是要寻个法子泄火。你若不肯舍了上面那xue,只怕皮rou难免要受苦头。” 林冲还想着挨过数年自沧州回转,自不愿路上就生枝节,便闭上眼,满心不甘点了头。 一见林冲半推半就允了,薛霸忙把裤子褪下,骑在枷上夹着林冲脑袋按在胯下。林冲颤巍巍含了那话儿拿出百般花样舔吮嘬吸,眼角却是渗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