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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婧扑上去就要抢。“哎哎哎!慢点儿,别闪了我儿子,回答我一个问题就给你看。”祁婧一听,又缩回许博的臂弯里,逗弄着他的rutou嘟哝着:“心可真大,昨晚……干那么狠,就不怕闪了你儿子了?天天你儿子你儿子的,我都不好意思说他是我儿子……”“小点儿声,别让我儿子听见,破坏我们父子关系哈!我天天给他按摩,跟他说话,怎么不是我儿子呢?”“你有本事,有资格,你们爷儿俩一条心行了吧?说,什么问题,快问!问完我好看春宫。”“昨天的游戏好玩儿吗?”许博眨眨眼睛,尽量显得像个正经人。“啥游戏,我失忆了,不记得了!”祁婧的手慢慢抚摸上许博的肩膀,那里的伤口已经结痂,像是个奇异的吻痕。“真吓着你啦?”许博用五指耙梳理着祁婧的头发“嗯……我知道肯定是你,可我还是好怕。”祁婧的长睫毛扑簌簌的颤动着。“我看你想摘丝巾来着,怎么没坚持呢?”许博揽住祁婧的肩膀,爱怜的揉捏着。“因为,你说摘下来就能看见你,我也怕……怕看见你好失望的样子。”【】第二十章以身饲狼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二十章以身饲狼“啊来了,来了,我又来了老公!啊哈哈——老公!”又一波逼命似的快美席卷而来。祁婧大口喘着气,最后一丝力气也被高潮带走了。可恨身体里的许大将军依然铁骨铮铮屹立不倒,终于有点儿后悔不该大早晨的看春宫,把自己撩拨得情难自已,忍不住又去招惹那个家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波了,祁婧一丝不挂香汗淋漓的骑在许博的身上,觉得连小脚趾头都是酸软的。整个身体瘫坐在滑腻腻的浆液里,无从使力,如果不是许博两只手掌握着胸前的宝贝,帮助她撑起上半身,早就醉卧浆场光剩笑了。许博一直在她的身下逢迎,只在关键的时候冲锋陷阵,并未像昨晚那么霸道凶狠,可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脸。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那么被他的眼神儿勾住,心坎儿上便淌出蜜来。每一寸皮肤都在他的抚摸下变得敏感又火烫,皮rou下面的骨头都化成了sao水。着了魔一样迎着那一波波的浪潮,心神在那颠倒的欲海中起伏摇颤,哪怕被那快美抽空了躯壳,也是情愿的。“老公……老公你快出来吧,我不行啦……真的不行啦!我爱你老公,求求你……疼疼我吧!”祁婧真的怕会融化在男人的身上,终于迭声告饶,娇颤颤的哀求起来。两湾秋水已化成妖瞳,迷乱凄惶中泪汪汪的望过去,瞬间在那个冤家爱怜的眼神里点燃了熊熊业火。那火光带来的热情瞬间吞没了两个人。液光柔腻的腰身被一双大手紧紧的箍住,如潮的快感再次袭击了行将崩坏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祁婧双目一下失去焦点,张着嘴儿却发不出声音,僵硬着倒了下去。许博虎吼一声起身,满满的抱住,狠狠的撞进爱人的心窝,滚热的生命精华播撒进每一间心房。祁婧连把腿伸直的力气也没了,撅着屁股趴在许博的胸口,唯一能控制的,只剩下两片清甜丝凉的唇。她闭上眼睛,毫无保留的承献,任君采撷的歪着脖子享受着高潮余韵中的热吻。这一刻,除了被爱的激情浸透的甜蜜缠绵,什么都不重要了,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晨光,昨夜迷乱的游戏模糊了记忆,怀抱里,只剩下两个人如醉如痴的呼吸。“老公,你现在真的好厉害!”“爽不爽?”“好爽……shuangsi了!都……怕了。”“怕什么?”“怕被你弄死!”“傻妞!那——是昨晚厉害,还是刚才厉害?”“讨厌!这样问人家……”“老实交代!”“昨晚啊,你是让我后悔做了女人”“后悔?”“嗯!后悔!原来……做女人是会被shuangsi的!”“那刚才呢?”“刚才你让我……又后悔做了你的女人。”“这是怎么话儿说的?”“被你这样爱着,又舍不得,又不想死——哼哼~能不后悔么?”祁婧把脸蛋儿埋在男人颈窝里嘟着嘴一阵撒浪放娇,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这个坏蛋!竟然拿领带绑人家!”“嘿嘿,好不好玩儿?”“好玩个屁!你个变态,还敢绑老婆了!”祁婧一指头戳在许博的鼻梁上,却不与许博对视,眼珠一转,小嘴儿又一撇,半天才说:“不过,是挺刺激的,吓得我心里一哆嗦。”“那咱们扯平了,你还给我肩膀上盖了个章呢。”祁婧一下又软了,伸出手指轻轻的在牙印的边上按了按,嘟着嘴儿问:“老公!还疼么?”说话时螓首微仰,目光盈盈,泫然欲泣,“对不起老公,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就想咬你一口……”“不怕的,有你这个章,我就是有主的男人了,不但心里踏实还倍儿有面儿呢!”“傻瓜,人家都心疼死了~”祁婧的头再次贴上男人的胸口。许博微微一笑,满满的把握住一只沉甸甸的宝贝,爱不释手的抚慰着,“我是你男人嘛,让老婆把心里的狠都撒出来,咬块rou下来也值得。我就是还不太明白,你忽然跟我说那么多,就因为听了首歌么?”“老公!”祁婧很享受那只自动按摩文胸,还故意往上挺了挺,思忖片刻,声音悠然婉转:“你跟芳姐的老公很熟吗?”“谷云生啊,他是峰哥的顶头上司,他们公司大中华区的副总裁,峰哥特意给我引荐过,你打听他干嘛?”许博不禁感慨,谷云生可谓业界叱咤风云的精英,怎么找了芳姐那样古板的公务员老婆?“才懒得打听谁,我只是想说,他有半年没跟芳姐那个了。”“啊?这你都知道?”许博的大手禁不住用力揉了几下。祁婧不得不扶住许博的手,维持着正常语调:“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昨天在爱都,我去洗手间,碰巧听了那么一耳朵。”“那有什么奇怪的,他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老婆当然可以基本不用了。”许博的语气中不无揶揄。“哼,小人之心吧你,下半身思考的小动物!”祁婧伸手在流氓的下半身掐了一下,“人家兴许是日理万机,顾不上老婆呢!”“哎呦——对对对,我是小动物,这么sao的老婆,足够我用一辈子了,我是爱美人不爱江山,什么TM日理万机,通通给老子退朝!”“没个正形!”祁婧重新搂回许博的胸口,幽幽的说:“其实,芳姐也挺可怜的,你会因为她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看不起她么?”许博听出祁婧话音里的戚戚然,知道她仍把自己也放在同样的位置上,陪着小心回答:“每个人都是自由的,谁看不起谁呢?女人为什么不能主动的追求自己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