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武松指玩西门庆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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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后,武松再醒来已是五更,伸手摸向身侧却什么也摸不着。 武松一惊,忙从床上起身。若不是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武松都要以为昨晚那般经历是一场春宵梦了。 武松起床洗了把脸,思索着自己的“小娘子”恐怕是趁着他昨天沉睡偷偷离开了,武松一阵郁闷又想着昨晚那个人被追的动静,出去打听打听势必也是能打探到的。 可结果是...... “哎呦武都头,您昨晚怕是喝多了吧,昨夜我这楼里并没有什么闹事之人呀。”青楼里的mama这样答道,“武都头昨晚歇着可还好?这天还没亮,要不咱叫个姑娘来伺候着您?” 武松听完在心中思索了一番,想着昨晚那人通身打扮也是非富即贵,许是药性解了之后感到羞愤立马离开了这青楼,又托了些银钱给青楼mama让人将昨晚闹事的事压了下去不许人提。 昨晚见他受不住昏睡了过去便没有与人商量会对他负责一事,没想到人家还不稀罕他负责呢......武松自嘲地笑了笑,与青楼mama道了句“不用”就一人低迷地出了青楼,上差去了。 青楼mama见人走了大松一口气,转身走进三楼的雅间对里面的人道:“东家,那武都头已经离开了。”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道:“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等到青楼mama出了雅间,男人才起身走向内里的房间,笑着调侃床上躺着的男人道:“人已经帮你打发走了,没事就赶紧回你家躺去,别赖在我这儿。” 躺在床上的西门庆抓起一个枕头就向人砸去,嘴上愤愤道:“亏你还是这青楼的老板呢,你朋友都在这儿被人下药了你都不心疼心疼。” 男人接住枕头笑吟吟道:“不就是点烈性春药么,你自己不注意着了别人的道别怪我身上,都是男人,你中了的那点药顶多让你身体发热虚软,还真能变成等着被cao的yin娃荡妇不成?你只需要再拖点时间,我就带人来救你了,更何况昨晚人武都头也算是及时救了你一命,你怎么就要我把这事压下,莫不是你昨晚按捺不住真与人做了?” 西门庆愤愤咬着身下锦被,他昨晚被人下药与武松有了一夜春宵,半夜清醒过来赶忙跑来向好友求助替他压下昨晚的事,因他身体的秘密连这个好友都不曾知道,所以只是随口撒了个谎说太丢面子。 “你才与人做了,你西门大爷我昨晚为抗药性现今身子不适,你赶紧的给我出去雇辆轿子,我要回家。” 男人无奈的笑了笑,点点头正准备出去,却又被叫住。 “吴明,昨晚那个姓柴的去哪里了?” 吴明转过身来,调侃道:“怎么?你要把药给下回来?” 西门庆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吴明笑着说:“早让人跟着了,等一会儿再让人给引过来让你打一顿消气怎样?” 西门庆原是想着立马报仇的,可是想及自己的昨晚那一夜荒唐,又想着自己现在还有点打颤着的两条腿,摇了摇头道:“过几日罢,这几天我要修养修养。” ...... “小娘子前几日翘家可让为夫好找啊。”武松将西门庆拐入一个无人又偏僻的小巷子里将人压在墙上,恶劣地舔了舔西门庆的耳垂,声音低沉,气息炽热喷洒到西门庆的脸庞。 这事要从几个时辰前说起...... 武松自那日后还是不死心的想找到当日与他共度良宵之人,可青楼里的人都被吩咐过了对当晚之事一概不提,他又不知那人姓名想找人也无从查起,只能是得了空闲便来这青楼附近逛逛,希望能遇到那人。 在这青楼附近蹲点了几日,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给蹲到了。 他看着那人通身打扮,只觉得清贵又俊美,心下喜爱又多了几番。只不过人是来青楼的,却不是从正门进,脸上小心又谨慎的表情让他巴不得现在就去亲几口。看着人从侧门进去后,他便也悄悄跟在后面进了门。 “西门大官人,您可算来了,东家在柴房那等着你呢。”引路的小厮对西门庆讨好行了个点头礼。 西门庆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 西门大官人......原来他姓西门么?只不过这到底是要去干嘛?这般神神秘秘的。 武松心下疑惑跟了上去。 只见西门庆进了柴房,吴明早就在那儿笑吟吟等着他。 见他来了低声跟他耳语:“人已经给你绑了,要揍一顿还是阉了都可以哦~” 武松见着吴明这般亲近西门庆心下起了怒火,但按捺着先不动。 西门庆被吴明的耳语恶寒了一下地瞪了人一眼,才转身看向柴老板。那柴老板此时正被五花大绑,蒙着眼塞着嘴。 西门庆走上前用手拽了他那耳朵,压低声音粗着嗓子道:“柴大老板,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那柴老板嘴里塞着布只能呜呜呜叫唤着,听不清在说什么,而西门庆也不需他答话。 西门庆又压了嗓子:“柴源你可知罪,一个小小行商仗着手里有点闲钱,养着一帮山匪,如今县太爷已经查到了你的罪证派我们抓你来问罪,你最好如实交代。” 武松在窗外听得是一惊,这清河县之外有一座花子头山,山上有一帮山匪横行乡里,欺凌百姓,县太爷曾派人去剿匪却怎么也找不到人的藏身之所,居然这帮匪贼是被一个小小的行商养着么? 其实西门庆起先并不知晓这个柴源私底下有这般勾当,只是这些天吴明派人跟着调查了一下,才查出了这人其实和一群山匪有所往来,这才用得这个来吓唬他,说不定还能在打一顿后套出点什么来报官,也算是替乡民除害了。 之后西门庆便是拳打脚踢了柴源几下便把人交给吴明处置了,至于到时候能不能问出点什么来就看吴明的本事了。 报复完的西门庆笑得一脸春风跟吴明道别了自己走出了青楼,而武松则是紧随其后,见人走得偏了才快步将人往巷子里带。 西门庆被人捂嘴带走心底吓了一跳,听到了是熟悉的声音后才缓了心神。西门庆想说话,嘴巴又被捂住,只能“唔唔”两声表示抗议。 武松此时却想着刚才看到西门庆在柴房被那不知名的人亲近耳语,无名妒火烧上心头,荤言荤语:“小娘子怎叫得这么勾人,是不是离了夫君耐不住了,嗯?” 西门庆本来被武松救下是怀感激的,只是自己那身体的秘密也被他知道了,想着以后躲着这人,偷偷报了这恩这事便罢了。却没想到这人这几天居然一直再找他,见了面还对他这般混来一时怒上心头,张嘴咬了人手掌。 那武松自幼学武,一双手握惯刀枪棍棒,手上茧子不知多厚,被咬了只觉得被幼猫磨了一下牙,丝毫没有威慑力,手掌还被舌尖舔了一下,湿漉漉的让他心里直痒痒。 武松佯装凶狠道:“你再闹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这巷子里办了你。” 西门庆赶忙住嘴,声音里含着委屈:“武都头,那晚上就是个误会,当无事发生罢。” “什么误会?那晚上你对着我好哥哥好哥哥的叫着求我cao你是什么误会?本来见你太过劳累想着等你醒来再商量起婚姻大事,没想到你居然串通起青楼老板骗起我来,莫不是睡过就忘急着去找jian夫耍?”武松话说罢,还恶狠狠用胯下那抬头的巨物顶了顶西门庆的屁股。 西门庆听着武松一口念着“婚姻大事”一口说着“jian夫”,又再想及自己的身体情况,只觉得这人此时在羞辱他,愤愤道:“什么婚姻大事!你我本为男子,那一晚本是误会,若武都头介意觉得恶心,小人愿奉上百两白银当赔罪,你又何须这般说话羞辱于我!” 而武松听他那话似乎是在埋怨,又像是不想负责,加上妒火未消,冷笑道:“我羞辱你?我何时羞辱你了?既然你如此说话,那我不做些什么就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呵。” 武松话音刚落,大掌就向着西门庆衣下探入,摸寻花xue位置。 西门庆一体双性,本就是个易受情的体质,前几天遭药被武松开了苞,女xue那处就一直容易流水,刚才他被武松压在墙上用铁棍抵着的时候花xue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分泌花露,要现在被武松摸到他身下已经一片濡湿那他还要不要活了? 西门庆不安地扭动着身体,阻止武松大手探入。 武松本来只是想吓吓他,却被他扭动得浴火也跟着上来了,只一掌拍了拍西门庆的臀部,道:“别乱动,不然我可不能保证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 西门庆被吓得噤了声。 武松才又伸手去探他底下花xue,一摸,竟然是一片湿意。 武松沉沉笑道:“怎么?才离了我几天就开始发浪了?” “我没有!”西门庆低声抗议。 “唔......你别碰那啊!”却被武松有着粗茧的食指刮了一下花xue,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那?是哪儿?”武松低笑,手指坏心眼的移到花蒂那揉了两下,“是这儿?还是这儿?” 西门庆的花蒂本就是他身上的一个敏感处,被轻揉了两下又吐出一点花液。 “你感受到了没有?你那处现在正在对我的手指吐口水呢,像他的主人一样坏心眼。”武松呼出一口热气冲着西门庆的耳窝,焦灼的气息烫得西门庆一阵发颤。 武松的手也不闲着,分明是个粗人,手指却灵活地玩弄着那朵粉花引得鲜花的主人耐不住小声的呻吟着。 “唔......哈啊,你,你给我住手!”西门庆怒声,可这软绵绵的怒声听到人耳里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反而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住手?”武松的食指深深插入濡湿的花xue之中,又缓缓拔出,“你说你让我住手,怎么下面这张小嘴却一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啊?” 武松空闲着的另一只手隔着衣裳捻着西门庆胸前的红豆,灼热的气息呼出:“还是说你们商人都喜欢这样口是心非,不要就是要的意思,怎么样?你看看,你底下那小嘴已经能吞下我第二根手指了啊。” 西门庆感觉自己现在被四面夹攻,上下都一般火热难耐,急促晕热的气息只有呼出的份,脑子里空气稀薄,下身的瘙痒感一阵阵的折磨让他丢了理智。 最终他选择丢弃理智:“你......你要弄就弄快点!哈......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原来你喜欢快点啊?那这样够快吗?”武松手下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是弃了上面的红豆,跑到下面隔着布料玩弄起西门庆挺立的欲望。 西门庆是白虎身,没有耻毛的缓冲,这直挺挺的与布料接触的柱身被人玩弄,没一会儿便xiele出来,而花xue也紧随其后喷出一股股白色的透明液体,竟是又潮吹了! 西门庆此时无力瘫软靠在武松身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武松满意地亲了亲人两口才帮人把衣服整理好,双手抱起人,脚尖一跃,竟是跳起了几丈高,十几步就将西门庆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厢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