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澄波想叫出来
柳澄波想叫出来,可她不能,一是怕被人听到,二是玉初吻的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喜欢他吻她。只是担心贺兰昱又像昨天那样半夜回来,柳澄波缠在玉初身上,让他快些,结果被玉初笑她小馋猫,就惦记吃鱼。她就喜欢吃他那条鱼,那条粗壮的鳗鲡。当鳗鲡钻进了洞里,柳澄波咬住了嘴唇。玉初满足了她的要求,进出的很快,而且极有技巧,cao的她一次次险些喊出来。最要命的是,玉初抬起了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的rouxue被他的rou茎一次次插入抽出,撞的二人结合处水淋淋一片。就在柳澄波快要不行时,玉初再次把rou茎向上一顶,正好顶在了柳澄波内壁最敏感处,她居然又失禁了。看着尿液不可控制的全淋在了玉初身上,柳澄波想起了她一开始去竹舍接受他的调教,她第一次失禁,羞了好几天。现在却不会了,她尽情的享受着玉初给她带来的快乐,没有人比得上他。玉初走之前又反复叮嘱了柳澄波几次,务必保住自己性命,这才悄悄离开。这天夜里,贺兰昱没回来,到了白天也没出现,听护卫们说城外开始打仗了,有不少造反的军户集结起来,想要劫掠怀朔,将军和刘副将都在外面带兵应战,怀朔应该不会失守。柳澄波打扮成了小药童的模样,让两个护卫带她出去看看,就在城里走,不出去。那两个护卫先是犹豫了一阵,然后去找了黎央。黎央直接答应了。柳澄波暗笑,答应的这么爽快,怕是嫌她妨碍她偷人,倒是不枉她一番苦心特地出趟门。城外在打仗,城内却是一片祥和,老百姓依然有说有笑,最多说上几句城外的事,也是大力称赞贺兰将军带兵有方,必然百战百胜。柳澄波就去一些店铺里买了点粗布,又买了些点心,在外面吃了顿饭,一直到日头偏西,才慢悠悠的回了兵营。相信这一天下来,黎央跟那护卫之间要更进一步了吧。谁知道还没到地方就见校场边绑了一片人。柳澄波本想装作惊吓的模样,直接躲开的。可她的脚却动不了了。被绑缚在地上跪着的人群中,有个她熟悉的身影。裴升。她不知道为什么裴升会被抓住,打仗的多数是武夫,他只是个文官,他……柳澄波紧紧的抿着唇,她必须冷静下来。“抓了好多人哪!”柳澄波没有直接回贺兰昱的宅子而是站在校场不远处看了起来。跟她出去的一个护卫,呵呵笑了两声。“这些人头应是值几个钱,不然早挂城楼上去了,影儿姑娘是没见过打仗吧。”柳澄波连忙点头。“中原安定,我只见过官府把死囚带到菜市口砍头,还以为这些人都要砍了呢。”“咱们这边没这个闲情逸致,城外的死人能埋了就不错了,离远一点的都直接喂了狼。”那护卫事不关己的抱着膀子,又笑了笑,陪柳澄波站那看了一阵子。夫君要把影儿顶死了裴升比上次见时更黑了,也越发不像个娇养的贵公子,尤其此时,即便他发髻散乱,额角全是凝固的血块,脸上依然带着一股锐气,昂着头看向前方。许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裴升微微侧头,往校场边缘看了一眼。柳澄波只跟他对视了一眼,便匆匆回了住处。她刚进那个小院,就见贺兰昱正站在院子里,似乎也是刚到。见柳澄波进来了,贺兰昱一把拉过她,揭掉了面具。“憋坏了?出门走走也好,你师父这几天也忙,元浩又在带兵,我也不能陪你,想我了没有?”贺兰昱边说边揽着柳澄波进了屋子。黎央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等贺兰昱进去了,她才看了一眼站在宅子门口的高玉芝,高玉芝也盯着她,二人的目光纠缠了片刻才移开。随后,黎央也进去了。贺兰昱急不可耐的扒着柳澄波的衣服,在她身上到处舔弄吸吮,柳澄波轻轻的呻吟着,由着他动作,直到他开始亲她的耳朵。“影儿,校场上跪着的人,从外数第二个,你认识?”柳澄波心中一紧,却一副疑惑的模样扭头看向贺兰昱。“那个人我看着有几分眼熟,他是不是来过将军这里,我总觉得见过他。”贺兰昱双眸闪了闪,吮了一下柳澄波的小耳垂。“河东裴氏的贵公子,长得还不错,我还以为影儿在中原时见过他呢,中原女子可都是挤破了头的想嫁入世家高门。”“夫君说笑了,影儿不过是一个孤女,跟着师父漂泊四方,普通人家都未必要我,世家高门又怎敢肖想,夫君身居高位,能宠爱影儿,影儿已是高攀了。”贺兰昱得意的笑了,捧着柳澄波的脸,重重的亲了下去。即便有些心急,可贺兰昱也没急着插进去,而是磋磨着柳澄波,在她阴户上又吸又舔,却不给她一个痛快。“影儿今日在外面吃了什么,味道比平日重了些。”柳澄波娇喘着嗔了一声。“在外面走了一天……嗯……出汗了……嫌影儿味道重……啊啊啊……夫君舔的好重……”两片小rou都被吸进了贺兰昱嘴里,而他的舌头则在rou缝里上下刮弄不停,柳澄波舒服的挺起下身,配合他的动作上下起伏。看着柳澄波情潮汹涌的模样,连小rouxue都一张一翕的想要吃他,贺兰昱笑着站了起来,用guitou顶住了xue口,感受着rouxue里的吸力。“怎么样?夫君比那中原的小白脸要让影儿舒服的多吧?”“夫君又乱说……影儿可没跟什么小白脸有过……啊……夫君快些进来……痒死了……”柳澄波故意抬起屁股,主动纳入了那枚硕大的guitou,贺兰昱笑容更大,随着rouxue里的吸力,重重的插了进去。柳澄波一边浪叫着一边用双腿盘住了贺兰昱的腰,以便他插的更深。贺兰昱自然满足她,每一次都大力捅到底,听她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夫君要把影儿顶死了”,比抓了那一群值钱的俘虏还要舒爽。难眠那二人忘情交合,一旁的黎央,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几日她不知节制,和高玉芝没命的做,却发现她根本满足不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一看见男人的rou茎,就会想到rou茎插在自己xiaoxue里的感觉,尤其是她泄身时,裹着rou茎的感觉疯了一样。可贺兰昱却不会把rou茎插她下面,只会插她嘴里,还带着那个小妖精的yin水。一想到这里,黎央的神色渐渐变冷,看向贺兰昱的眼神也再无渴望。果然,很快她就等到了。贺兰昱依然在最后关头,抓着她的头发,把精浆全射进了她喉咙里。说是两个人一起伺候他,其实她不过是一个“便桶”而已。贺兰昱搂着柳澄波又亲昵了一阵,便离开了。说他今夜不能回来,让影儿乖乖的睡觉,梦里想他。柳澄波说了几句让他小心的话,便送他出了门。天黑下来时,这宅子已经又只剩下白日里守着的那几个人。柳澄波在房间里思索了很久,直到听到高玉芝在大厅里说晚饭送来了,问影儿姑娘要不要出来吃。柳澄波出去,正好见黎央在盯着高玉芝看,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柳澄波这才想起来,黎央大概是喝水喝多了,药也积累的多了,所以才一直这个模样,只是她自己察觉不到而已。吃了点东西,柳澄波想去倒水喝,发现水罐里果然见了底,于是柳澄波拿着水罐又出去了。高玉芝本来要帮着去灌水的,柳澄波说不用,她顺便出去透个气。屋里两个人怕是恨不得她别回来。到了外面,柳澄波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晃了一阵,又到了那个不起眼的护卫面前。“上次是你帮我装的水吧,这次你再帮我一回。”说着,柳澄波把水罐递了过去。那护卫笑嘻嘻的点了头,忙接了过来,却发现手里多了一个字条。柳澄波在门口等着,听屋子里有微弱的呻吟声,估计那二人又在厮磨了。等那护卫拿着水罐回来,柳澄波故意在门外跟那护卫道谢,声音不大,屋子里正好能听到。柳澄波也不打扰他们,自行倒了水,喝完就说累了去睡了。可她却根本睡意全无。她想救裴升,不知道玉初是否知道裴升被抓了,可对玉初而言,裴升什么都不是,对她却不同。哪怕是自作多情,她也一直当裴升是因为她才来的北地。她不能放着他不管,而且她有种直觉,贺兰昱非常不喜欢裴升,就像他当初对她的厌恶一样,看都不看一眼,就任由别人伤害她。裴升落到了这里,就算不死,怕是也要受尽折磨。她只能求助玉初,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裴升救出来。这一夜柳澄波辗转反侧,总想起大雨中的裴升,弓着腰抱着她,说他想自尽。好容易睡着了,却尽是噩梦,早上醒来时,柳澄波只觉得浑身疲惫。可当她看到床头的一个小瓷瓶时,瞬间精神了。这是玉初用来装面具的瓶子,下面还压了一个字条。医者仔细听了外面没什么动静,柳澄波忙展开字条看了起来。是玉初写给她的。玉初说他这两日有要事,不能回来,让她找时机去关押裴升的地方,给裴升喂下瓶口的一粒药,而后说了这药的效用,最后反复强调的依然是让她尽量不要轻举妄动,若是没有机会去找裴升,那就等,万不可引起贺兰昱怀疑。柳澄波看完,迅速将字条泡水揉碎,扔进恭桶,而后才检查起来那只瓶子。瓶塞下确实嵌着一粒药,而瓶子里,装的是玉初从洛阳到风息客栈时用的那张面具。柳澄波小心的收好,开始琢磨如何去找这个时机。这件事拖一时裴升便多一时的危险,她必须尽快了。柳澄波快速洗漱吃了饭,假装在院子里消食,状似无意的走到风息客栈的内应面前,悄悄的说了两句话,又回了房间。换上药童的装扮,柳澄波便像昨日一样又出了门。昨日跟着柳澄波的两个护卫赶紧跟上,柳澄波还特地问他们吃了饭没有,对他们很是和气,与黎央完全不同。再加上柳澄波昨日出去晃,买的零嘴还给过这二人吃,午饭也是她出的钱,这二人对她也是非常客气。三人出了贺兰昱的院子,柳澄波没急着出兵营,而是看着兵营里人来人往,忙碌不停,而后皱起了眉头。“将士们出去打仗,是不是很多人会受伤?”一个护卫点点头,“那是自然,打仗哪有不受伤的,能有命回来就不错了。”柳澄波叹了口气,面上露出哀戚之色。“我跟着师父在中原四处行医,虽赚不到几个钱,可一般也就给百姓看些小病,并没有多少感触,直到来了怀朔才见到一次会有这么多人受伤,当真触目惊心,如今师父跟着刘副将,还不知要见到多少人间惨事。”说着,柳澄波眼圈一红,竟哽咽了起来,那两个护卫瞬间不知所措,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如今受伤的将士都在哪里?我去帮他们治伤!”柳澄波突然昂起了脑袋,抹了下眼睛,也不哽咽了,语气要多坚定有多坚定。那二人皆是一愣,不过想到这位影儿姑娘本来就是医者,还在前锋营给不少人治过伤,便也没说啥。很快柳澄波就回去找到她的小药箱,收拾了一堆东西,让那二人给她带路。果然在兵营一角专门设了一处地方,受伤的将士都安置在了此地,不少医官药童都在其中忙碌着。柳澄波走过去,观察了片刻,找到了那个领头的医官,而后过去问他需要帮忙吗,那医官见是个小药童,直接给她安排一堆杂活做去了。柳澄波毫无怨言,动手就做了起来,洗绷带换药都做的极为麻利,那俩护卫面面相觑,嘀咕了两句也过去帮起了忙。柳澄波在这没干多久,就见两个卒长模样的过来了。“郑医官,派几个人给我们,昨天抓的俘虏有几个不太行了。”柳澄波听的心里咯噔一声,只希望别是裴升。那郑医官明显有些不耐烦,直接指了一个下级医官,两个药童,让他们去看。你的命是我的柳澄波就站在那郑医官不远处,还是个不熟的,自然就被指给了那两个卒长。柳澄波赶紧背着箱子跟着他们一路小跑过去了。安置俘虏的地方非常简陋,甚至连个房顶都没有。不少人躺在草垫子上,奄奄一息。那医官明显很是不爽,到地方就指责那里的守卫不该下手这么狠,既然是要留着换钱的,往死里整算什么事,最后还要他们来擦屁股。确实有几个人浑身是血,看起来快死的模样。裴升就在其中。柳澄波忍着过去的冲动,安静的等着那医官安排。她被安排给那几个受伤最重的清理伤口。跟来的两个护卫帮她要了不少热水来,柳澄波便挨个清理了过去。清创这种事,两个护卫帮不上别的,只能在不远处看着。裴升是柳澄波清理的第三个人。看着他胸口被人用刀划的一道道伤口,柳澄波死死咬住了嘴唇。许是太疼了,裴升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丑药童给自己清洗伤口。原本迷蒙的双目陡然亮了。“澄波……”裴升的声音很轻,柳澄波微微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让他别说话。一抹笑容从裴升苍白的脸上漾起,他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却不能说。“我有一粒假死之药,吃了会有两个时辰气脉全无,到时会有人把你扔出去,你活了之后,便带上瓶中面具,会有人接应你,答应我,别死。”柳澄波在帮裴升清理脖子上的伤口时,垂下头轻轻的交待了后续的计划。她还是来晚了,裴升应是昨夜就被人用了刑。趁没人注意,柳澄波迅速拿出那粒药丸,塞进了裴升嘴里。“你别忘了,你的命是我的。”说罢,柳澄波又去清理下一个人。那医官挨个过来给他们敷金创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烦的不行。因为就在他救治的这点时间里,已经有两个人咽了气。当他让药童给裴升包扎时,发现这个人也不行了。脖子上的伤口刚要包上,就发现脉搏停了。那药童哭丧着脸,好容易忙完一个人,还死了。那医官险些暴跳。“你们几个还不快把死人抬出去,留着发烂吗?”那几个负责守卫被骂的欲言又止,还是弄来一辆平板车,把几个死人扔了上去,随后便推出去了。柳澄波默不作声的继续帮忙,一直到都处理完,才又跟着那医官回了原处。柳澄波一直忙到天黑,那两个护卫看不下去了,便拉着她回了住处。进门时,柳澄波发现门口的那个护卫微不可见的朝她点了点头,这才安下心来。裴擢云啊裴擢云,可不能死。这晚贺兰昱没回来,玉初也没来偷人,听护卫们说,外面现在打的厉害,北地有两个镇都在造反,占据那些镇子不说,还要来攻打怀朔,如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情况不那么乐观了。想起玉初说裴升做过的事,柳澄波明白了贺兰昱为何要抓裴升,还要人对他用刑。怀朔的这些麻烦,都是他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