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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博葬博】在办公室被催眠koujiao,吃精内射双龙极限高潮昏迷

    博士暗笑一声。

    今天他约了银灰来谈事,但送葬人并不知道,而且送葬人也并不知道他给银灰了开启办公室门锁的权限。

    他总是期盼着在这场游戏里有一些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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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灰并未在门口过多停留,而是反手锁上了房门,走到距离博士两步的地方,托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道,“你对他用了药?”

    虽然是在对送葬人说话,眼神却直勾勾盯着博士的脸——

    那张平时冷漠出尘的面孔,此时只剩下迷茫和信赖,还有几分沉溺在欲望之中的软弱。他的脸颊唇边沾了白色液体,抬起头时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宛若受惊的蝴蝶,然而仰头的姿势仍旧十分顺从。

    就好像是在权贵肮脏的宴会中见过几次的漂亮禁脔。

    那些年轻漂亮的玩具只剩下rou体的价值,他们什么都肯做,什么都听从,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没有尊严,却又是锦衣玉食细心圈养的珍宠。

    银灰颇有些着迷地用戴着手套的拇指掰开了博士的下颌,然后看到青年粉嫩的舌尖顺着手套的皮革舔舐上去,像猫咪在讨好主人一般,不由得让他眼神一沉。

    抽出手指,按着博士的头向自己胯下一送,喀兰总裁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给我舔。”

    听到这道指令,青年柔顺地先是用鼻尖在西装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团上蹭了蹭,然后伸手解开皮带,用牙齿拉下裤链,再叼着内裤边缘将其扯下。那迫不及待的巨龙便一跃而出,甚至拍在了青年的脸颊。

    热腾腾的深色巨物蹭着青年那张艳丽已极的脸庞,视觉冲击让银灰感觉到下腹涌上更多热流。与之对应的,他的性器跳了跳,在青年脸上滑出一条湿润的痕迹,被那张嫣红的唇含住了端头。

    青年垂下眼,仰起头,捧着这根巨物细细舔舐着敏感的头部,然后张口将大部分茎身吞入口中。

    他耐心服侍男人roubang的样子太过柔顺,又太过娴熟,以至于让银灰产生了“这是个婊子”的错觉——

    在无数个夜里,他对于眼前青年的幻想远比这更下作。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担心会吓到这个人,哪怕已经得到了青年的身体,也只是止步于普通的性交,犹如饮鸩止渴。

    ——可是现在。

    银灰抓住博士的手腕向上拉起,博士因为失去重心,被迫向前扑去,而口中的性器顺势压着喉口顶进了紧致的喉管。

    青年睁大眼睛,眼底溢出生理性泪水,然而手腕却被紧紧抓住,只能跪在菲林身前将那巨物完整吞入。

    银灰的性器先是舒爽地在尽头浅浅抽送了一下,感觉到了条件反射的收缩挤压,便抽了出来,还未等完整的反射表现出来,又贴着上颚捅了进去。

    而银灰在博士抬手时便注意到对方大衣下边空空荡荡,竟然是真空的,于是他也能够看见眼前这个状态的青年被他cao着嘴竟然慢慢勃起了。

    “啧。”

    婊子。

    却比往日的博士让人更容易产生想要将他肆意玩弄,看他做出更多正常情况下绝不会主动的yin浪迎合的想法。

    银灰低头盯着跪在他身前为他koujiao的青年,随着一下一下的抽插,青年在深喉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夹杂着水声。他敏锐地察觉到在性器顶端摩擦口腔上颚的某个地方时青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于是便更加用力地进攻那个地方。青年发出类似于小动物一般的呻吟声,眉心微颦,眼角泛红,然而大衣下的yinjing却高高扬起,竟然是被cao得有快感了。

    突然,博士大衣的后摆被人掀起,然后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送葬人在银灰进来之后并未制止或者拒绝,因为他清楚究竟有多少人觊觎着博士,而这位喀兰贸易的总裁毫无疑问是其中之一。他也很清楚银灰绝不是什么好打发的角色,眼下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拱手让出博士的部分时间,和部分“使用权限”。

    他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眼前的情形,然而片刻后他听着那惑人的呻吟声,脑海中出现了数周之前疯狂的几日夜里,青年是如何在他身下承欢,如何被完全打开身体,然后接受一切灌注的,于是他被青年服侍过的性器再次站了起来,雄赳赳地挺立在空气中。

    博士的后xue被简单开拓之后便松软了,送葬人从口袋拿出润滑液涂抹在自己yinjing的顶端,扶着青年的臀部一点一点将guitou挤进狭窄的后xue,慢慢送到尽头。青年呼吸乱了几分,仿佛因为身后的压力而感到无比的压迫,闭上眼接受来自前后同步的侵犯。

    后xue对这根roubang的形状并不陌生,很快便熟悉地蠕动收缩,像婊子讨好恩客一样服侍起来对方的yinjing,送葬人也早已摸索出来博士的敏感带,什么地方回应最热情,什么地方最容易被刺激到高潮。他的巨物在后xue抽送出“咕啾”水声,半根抽出之后用力一顶到地,狠狠撞在阳心,将博士向前撞去,导致银灰的rou茎更深地嵌入狭窄喉管,撞出博士无助却又迷乱的破碎呻吟。

    场面yin靡至极。

    菲林衣着丝毫不乱,抓着青年的手腕享用他的湿热嫩舌和喉咙,倘若不是那巨物会时不时抽出一段,旁人便只能看见青年伏在菲林身下而不知道他将性器全根吞下,以至于喉头都微微撑起,可青年皱眉落泪时又似乎得了趣。不同于看似衣着严密实际上大衣下完全赤裸的青年,嵌在他身后的拉特兰衣冠整齐,只是从拉链处放出阳具,然后箍住青年的腰不留情面地狠caorouxue。

    如果单纯打量天使沉着的神情,无论谁也猜不到他身下动作竟然这么凶狠,就好像没有人会相信送葬人会下手将博士调教成了这个样子,一个放荡又贪婪、不知廉耻的魅魔,或者可以称其为性奴、性玩具、性处理器,用任何低贱的名字呼唤他他都会带着顺从和喜悦迎合任何能将性器捅进他身体里的生物。

    这是送葬人想要的吗?

    他不知道。

    但即便让他分享博士的rou体,他也不会清除掉博士心智上的这道后门,因为他无法放手也无法忍受不能再次触碰博士。

    哪怕博士成为了任人享用的玩具?

    ……

    送葬人沉默着,将胀痛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尽头,将那块软rou碾压挤扁,感受到rouxue的抽搐和狭窄湿热,动作更加凶猛。

    博士的嘴已经被撑得发酸,他的舌苔不断磨蹭着略微粗糙的茎身有些麻木刺痛,而上颚那块敏感处却和喉咙一样被不断刺激cao弄时得到了奇异的快感,说不清究竟有多少是心理成分,但被狠狠侵犯时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性器鼓胀,这也是为什么他对koujiao毫不抵触的原因。巨物在他口中抽送时带出晶莹唾液,而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混杂其中,让舌根品尝到腥苦的味道。

    忽然,银灰松开了博士的手,失去支点的博士下意识抓住了银灰的衣角,后脑勺却被按住狠狠向前压去,那稳定节奏cao了许久的性器好像终于到达了极限,博士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力插入弄得泪水涟涟,然后硕大的guitou挤入紧致如初的喉管,马眼张开,大股jingye直接射入食道,灌进胃里。

    青年条件反射挣扎了一下,但后脑勺被死死压在胯下,囊袋挤压在脸颊,几乎有种是他在试图榨干男人jingye的错觉。他越挣扎,喉咙越紧,银灰越爽,甚至在射了几团jingye之后稍稍拔出来让喉咙收缩一下再次挺了进去。青年闷声呻吟,抬眼看向银灰,这一眼却让银发男人后槽牙咬紧,抽送得更凶狠了些。

    此时青年的性器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射了出来,白液染脏了大衣的下摆。

    身后的送葬人因为博士前倾的动作箍紧了他的胯部,似乎表达不满一样顶到xue道尽头,cao得博士的rouxue都抽搐了起来。

    直到银灰终于射完,那巨物才从博士口中慢慢撤走,这时博士的嘴唇已经被磨得微微红肿,白色的液体混合在唾液里从一时间无法合上的嘴角溢出,在博士迷离涣散沉浸于欲望之中的表情映衬下,好似魅魔在展示口中白色的战利品。然而显然绝大部分jingye直接灌进了食道,以至于口中白液稀薄,这绝不是银灰存货少的原因。

    博士好不容易伏在地面咳嗽几声,将粘在喉咙难以下咽的jingye咳了出来,竟然在连着吃了两人的液体之后觉得半饱了。

    啧,这些家伙难道平常不会自慰吗,全都盯着他发泄欲望。

    按照计划,他之后还想试试更多人的场合,但这群看起来平时十分禁欲的家伙一起上那还不得让他吃顶了。

    银灰同送葬人达成了什么协议,博士没有听清。

    银灰掏出手帕将自己被舔的干干净净的性器擦干收回裤子里,然后将腰带系好,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他脚下撅着屁股被狠cao的青年,有几次青年被顶得太用力不得不抓住了银灰皮鞋的鞋面。

    身后的roubang不顾他已经射了,在高潮之后的rouxue里猛烈进攻,毫不留情地侵犯每一寸内壁和每一道敏感点,顶到阳心时几乎将小腹顶出痕迹,让博士双腿打颤,可是又因为后xue纯粹的快感爽得呻吟起来。

    “用力……啊……射给我……”低哑又带着奇异魅惑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让从未听过博士叫床的银灰怔住了。

    刹那间,汹涌的折辱欲席卷而来,但这英俊的菲林只是脸颊紧了紧,然后便转身离开,留下身后的yin靡浪语和rou体撞击的声音被关在厚重的门里。

    博士在被猛cao了几十下以后终于如愿用后xue吃到了送葬人的jingye,同时也达到了剧烈的干性高潮,然后便软倒在地上,腿根仍在抽搐。

    白皙臀rou已经被捏出指痕,yinjing从臀rou抽出时,大股白液从臀缝里溢出。送葬人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东西然后整理好衣服,对博士道,“去洗手间清理。”

    并非他不想抱博士去清理,而是他十分喜欢看每次博士被cao得双腿打颤还不得不强撑着挪到洗手间自己清理后xue的样子。正如同此时,博士闻言之后顺从地自地面爬起,白色液体因此顺着大腿根部滑落,青年不得不夹紧后xue,却无法阻止浊液一股一股地自腿根流到小腿,最后在他身后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格外yin荡。

    而博士则掀起大衣后摆,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手撑开后xue,抠挖jingye,让大量白浊溢了出来。可是抠挖半晌,仍然有丝丝缕缕的液体从深处溢出,让青年咬唇蹙眉,终于低声恳求道,“帮帮我……”

    送葬人的两根长指探入rouxue,两人四指一起在里面动作,博士“嗯”地喘息一声之后身前又硬了。于是在浊液清理干净之后,送葬人并不离开,而是不断按压敏感点,抬起博士的下巴,让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生生用手把他玩到了高潮。

    “叫我的名字。”

    “送葬人……”

    拉特兰男人看着镜子里被欲望捕获的青年,最终还是无法放弃这一切。

    这份委托,他本选择撕毁合约,却最后走向了计划中的结局。

    博士清醒过来时已经衣冠整齐地坐在办公桌前了,他从桌面爬起来,伸了个懒腰,面前是刚才处理到一半的工作,除了身体格外疲惫,与方才并无不同。

    “……又睡着了吗。”博士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对助理位的送葬人道,“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咬加班。”

    送葬人从文件里抬起头,淡淡道,“没关系,我晚上没有其他安排。”

    博士耸了耸肩,“随你。”便继续方才的工作。

    然而他身体的快感还没消退,因为身体十分敏感,所以也好像比常人更难以平复下来,于是只能一边假装犯困地伏在桌面等这波过去,一边暗想银灰究竟和送葬人说了些什么。

    不过想来那位谢拉格的盟友绝不是随意放弃的性格,他只要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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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此。

    在另一个送葬人作为助理的日子里,博士在办公室听见银灰用出了原本只有送葬人才知道的钥匙,博士几乎要露出笑意。

    如果一个秘密开始分享,它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秘密。

    而这正是博士想要的。

    原本正冷漠谈论事情的博士忽然怔住,然后目光变得迷离,神色也变得软下来,随着一声指令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始解衬衫扣子。

    银灰站在原地,贪婪的目光露骨地一寸寸刮过青年逐渐露出的肌肤,终于无法忍耐,两步上前搂入怀中,捏住青年的下巴凶猛地吮吻。而正如他所料,青年顺从地搂住银灰的后背,仰头回应起来。两根舌头激烈地缠绵吮吸,嘴唇胶着时发出“咕啾”水声,博士感觉到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于是挣扎起来,然而银灰并不停歇半分。等菲林暂且心满意足时,博士已经眼前发黑地软倒在对方怀中了。

    这似乎证明了博士并不擅吻技,让银灰莫名心情好了一些。

    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和两只乳夹,银灰让博士穿上之后,亲手给他戴上乳夹,忽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青年的胸口柔软而鼓胀,虽然并不够丰满,却已经有别于普通男性。

    这样的青年胸口夹着带有铃铛的粉色乳夹则显得雌雄莫辨,只是那份魅惑更增添了几分。

    青年被他按在桌面,挺翘的白皙臀瓣上还留着些青红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银灰眼神沉了沉,将丁字裤的绳子撇到一旁,草草扩张了一番便cao了进去。

    “啊……好……好大……”

    博士双手无处使力,性器被压在小腹下磨蹭着桌面很快硬了起来,他胡乱扒着桌面,身体被cao得一晃一晃,乳尖的乳夹被桌面挤压带来疼痛,却又产生了奇妙酥麻的快感。白皙臀瓣间吞吐着巨大的神色roubang,囊袋重重撞击在屁股上,快速的“啪啪”声和后xue被cao得湿润的“咕叽咕叽”水声交错响起,很快便让臀瓣添了新的红印。

    “嗯啊……用力……cao死我……啊……好爽……”

    听到这yin荡到极点的呻吟声,银灰身下的力道又增了几分,不再留情。而送葬人的反应则是终于从助理位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走到办公桌前,移开摆件,然后示意银灰将博士翻过身来。

    这下博士两条白皙长腿被银灰牢牢抓住,好似骑士抓住了缰绳一样开始猛烈抽送,而博士的头正巧从桌沿仰下,被送葬人撬开下巴将阳具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下,送葬人的roubang几乎是一干到底。

    喉咙被撑开,roubang的形状从外面都能看出几分,博士的呻吟变成了闷响,而送葬人只是垂下眼面无表情地享用这个roudong。

    “呜呜……呜咕……”

    酥胸顶端夹着的铃铛随着撞击有节奏地响着,让房间内的yin靡交合声多了一丝荒诞。

    送葬人似乎目光被吸引了,他一手托着博士的头cao他的喉咙,另一手去拉扯一边的乳尖,便听到了博士更为激烈的呻吟。

    “呃呜……嗯!”

    银灰伸手去拉另一侧,身下并不停歇,低声道,“博士,你让我想到我的那匹白色母马,又温驯,又漂亮,只要抓住它的缰绳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它——而且它还有一颗铃铛,是我在它生下小马驹之后送给它的。”

    说罢,他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一些,将乳尖拉扯得快要变形,“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匹小马驹呢,嗯?”

    意外地,他察觉到后xue对他的话语产生了激烈的反应,而博士身前一甩一甩的性器也变得更加肿胀,不由得笑了一声,冷嘲道,“被侮辱就爽成这样?”

    然后他俯下身,将青年两条腿压到桌面,凭借精壮的腰身带动体重每一下都将巨棒齐根没入臀瓣,“你的屁股又紧又热,天生就是给人cao的……被cao嘴也浪得要射,你是不是传说中以jingye为食的魅魔?嗯?sao货?”

    被银灰一边玩弄乳尖一边猛cao到底,挤开了xue道顶端的软rou,guitou顶到更深处的空间,而博士身前的yinjing竟然射在了内裤里。见状,银灰忍不住低骂了一句什么,身下顶撞得更猛烈了起来。

    房内一时间只余密密的rou体撞击的声音和水声,还有断断续续似是痛苦似是愉快的闷哼。

    过了许久,送葬人和银灰才分别顶开阻挡在博士体内最深处的空间里解放,然后默契地在湿热的roudong里抽送了几十下再拔出来。

    此时无论是上边还是下边都没有许多白液溢出,大多被锁在了体内,好像正映了银灰的那句话。

    青年玉体横陈,乳尖肿胀,下身穿着一条颇为性感的黑色丁字裤,从边缘溢出jingye,好像射在了里边。然而身后那一根绳子却不足以遮挡被cao得泛红的rouxue口,此时正微微收缩,从里边挤出些许白液,却并不多。

    银灰伸出手臂将人抄了起来,博士夹住银灰劲瘦的腰部,手臂软软搂住他的脖子,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他走到了办公桌前的空地上,问送葬人:“有没有润滑液?”

    博士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脑海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忽然感觉到内裤被撇到一边,后xue探进去几根手指,然后一根roubang插了进去,又是几根手指贴着roubang撑开rouxue,博士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挣扎起来。

    “不……不要……会坏的……”

    然而男人们一意孤行。第二根roubang顺着撑开的xue口探进了一个头,博士剧烈挣扎着,腰部却被死死固定住。

    “不行……停下……”

    察觉到了什么,银灰捏住他的下巴看了一眼,“他要醒了。”

    送葬人于是扶住博士的窄腰,在他耳边轻声安抚,然后等他平静下来了毫不犹豫地一捅到底。

    “啊啊!!”青年被极限的饱胀感挤压得仰起头,眼前发黑,呼吸紊乱。然而片刻之后,当两根巨物开始交替抽送,他几乎立刻眼角落下泪水,rouxue没有一刻不在被摩擦,xue道尽头的软rou则被更加频繁快速地挤开,而两个男人似乎在竞争一般,动作都无比猛烈。

    无止境的快感让青年无法思考也无法言语,近乎失声,只是偶尔被顶出几个气音。他向后靠在送葬人的胸口,腿被银灰架起,后xue吞下两根巨物,xue口被撑开成了薄薄一层,然而却并未受伤,不由得令人惊叹这该是天生的婊子。

    “cao死你……”银灰被博士夹得头皮发麻,咬牙低道。

    而送葬人显然也在失控的边缘,胯下粗壮的阳具凶狠一顶,guitou径直挤进狭窄密道,刺激得博士无声张开了嫣红的唇。

    这时,银灰发觉博士胸前的白嫩奶包不知为何变得更鼓胀了一些,便顺手取下了那两个夹子,大手一握,没想到有几滴白色的香乳溢了出来。

    银灰愣了愣,看了送葬人一眼,送葬人伸手揩了一点送入口中,平静道,“是暂时的。”

    于是银灰便放下心来,低头去吮吸一侧的乳尖,一边用力吸吮一边揉捏酥乳,顿时酸麻瘙痒和快感从胸前传到神经中枢,又传到了后xue和身前性器,让博士在极限的快感中也忍不住哀哀呻吟起来。

    “嗯啊……别……疼……啊……好胀……cao我……”

    这前后矛盾的话语让两个男人眼神更加暗沉,抓住他的身躯便是一顿cao干,好像永不停歇一样交替着撞击rouxue的尽头,几乎将那块软rou撞得变了形,松开了对幽深之处的阻挡。两人精壮的腰身前后摆动,博士白皙的双腿在银灰的臂弯里不住摆动颤抖,脚趾蜷缩,显然已经被快感攫住,失去了神智。

    “cao到了……啊啊……好深……被cao穿了……”

    片刻之后青年连呜咽都不成调子,头歪在一边,目光散乱,表情却是在高潮中的失神,嘴微微张开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想要汲取氧气,嘴角只有透明的液体滑落。而他身前的yinjing早已射了两次,现在颤颤巍巍地半硬着,铃口却随着被cao到底的节奏一点一点甩出清液。

    青年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他只觉得无边的快感在rou体的极限压迫中将他汹涌裹挟,让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停下,好像一直在高潮的浪尖没有落下。

    他下意识抓住身后送葬人的手臂,手指深深嵌入对方小臂紧实的肌rou中。

    被两人紧紧压在中间狠狠cao干,两根本就巨大的roubang一前一后在xue道内抽插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而前后连续高潮的博士后xue比平日更加收缩咬紧,让两人的性器被吸得舒爽至极。终于,在博士近乎脱力昏迷的时候,后xue猛地被胀大的性器再次撑开两分,还没等博士哀叫出声,两股jingye便喷射到了后xue尽头,而他们不约而同地纷纷顶到软rou之上,将自己的液体推入更深处。

    不断的浇灌、喷射、抽插、挤压……博士的脚背绷到了极限,身体微微颤抖,嘴唇张开却也呻吟不出声,舌尖探出口腔都不自知。

    博士竟然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等两人分别拔出自己的性器之后,白色浊液从无法闭合的后xue里涌了出来。那rou花努力一张一合,却也不能将xue口收缩到原先的模样,而是被cao成了一个小洞,任由液体从里边溢出,可以看到嫣红内壁不住抽搐,又yin靡又凄惨。

    送葬人低头打量了一下博士,然后对银灰道,“我需要处理一下博士身上的痕迹,先带他回房间了。”

    银灰沉默片刻,才道,“他不会发现吗?”

    “不会。任何痕迹都不会留下,他只会知道自己睡着了。”说罢,送葬人无机质的蓝色眼眸盯着银灰,淡淡道,“你在乎这个?你不是早就强迫他了么?”

    银灰眯眼,锐利的蓝灰眼眸此时无比冷冽。然而片刻后,他只是冷哼一声,收拾好自己便转身离去。他不是今天的助理,呆在这里只会令人起疑,也没有送博士回房的理由。

    房门落锁声响起,拉特兰低头凝视着怀里可以称为色如春花的青年,半晌,低头将另一侧未排乳汁的奶包吸吮干净,才取来博士的大衣和长裤为他穿上,打扫完所有痕迹之后将他抱了回去。

    路上有人关切道:“博士没事吧?”

    送葬人平静回应:“他睡着了。”

    于是来人信以为真,请送葬人多加关照,却没有任何人怀疑这看起来冷漠理智又正直高尚的天使究竟如何关照,对这位指挥官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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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的感想?

    感想就是太爽了。

    他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起来,第一时间是先去探身后有没有坏掉——要知道他当时真的险些以为会被玩坏,那两位的东西尺寸都不可小觑,他又不是橡胶套子,哪能说吃就吃。

    好在似乎没什么异样。松了口气,博士反而心里有了大胆的想法。

    下次……他想……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