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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能够倒回三天前,陆逊发誓自己就是在家热死,也绝不会再萌生丝毫跑去吕蒙那儿吹凉的想法。 而现在他头顶就是呜呜作响的空调声,大功率运转的冷风,吹不下他此刻心底的燥热。 吕蒙跪伏在他身下,后xue痉挛着绞紧他的手指,不时冒出些隐忍的喘息,随着稠液喷出,两人才像刚学会呼吸那样,吁出一股长气。 故事要从二十年前陆逊呱呱坠地说起。 小陆逊刚出生时远没现在这样玉树临风一少年的好看,据后来逊妈所说,她一看预产期在九月,当机立断提前一个月把陆逊剖了出来,原因无他,逊妈不喜欢处女座。小小的、皱巴巴的陆逊就这样提早住进了育婴室,身边躺着的另一个虎头虎脑的婴儿就是吕蒙。 后来上初中,要换学区房,陆逊搬了家,总觉得邻居那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皮猴子一般的男孩有种说出来的亲切感。直到两家父母偶然聊起,才发现这段缘分早在十年前就开始了。 他和吕蒙从初中一路纠缠到大学选志愿才分开,那时候,每天早上都是他穿着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校服,去叫吕蒙起床上学,后来便只有节假日能见到了。大一第一次放假回家,吕蒙染了头发,整天来自己面前显摆;第二次回家,吕蒙买了双带牌子的新球鞋,整天来自己面前显摆;第三次回家,吕蒙交了女朋友,整天来自己面前显摆……陆逊深感不妙,他的生活怎么还是被吕蒙占得满满的,遂严词拒绝吕蒙总肆意从相通的阳台爬进他房间找他这件事。 “我要考研,你有事给我发消息,不准再跟回自己家似的找我,知道了吗?” 吕蒙失落地答应了。 结果老天爷也不许他俩分开,暑假第一天,陆逊就热得受不了了,他家条件不好,全家唯一一台空调在陆逊的坚持下安在了父母房间,以前他一整个夏天都泡在吕蒙那儿,吹他的冷风,吃他买的冰棍,喝他冻好的汽水,从不知三伏为何物。陆逊不爱出汗,吕蒙倒丝毫不畏惧烈日,他在房间里看书写字,后者就跑到楼下练他的足球,晒得衣摆一掀,肚子和手臂两个色。 于是陆逊有些心虚地穿过阳台,翻窗跳进吕蒙家,如果不是日头太盛,玻璃反光,他就能提前看到吕蒙正忙,那么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吕蒙正忙着打飞机。 陆逊推开阳台门钻进去的一瞬间,他的邻居正戴着耳机两颊通红,目光如炬,正盯着电脑里白花花的赤裸rou体上下快速撸动他那根东西,jingye噗嗤噗嗤地从他指缝里涌出。 陆逊转身就逃,狠狠一脑袋撞在玻璃门上,发出巨响。他只听见身后吕蒙吓得“啊!”的大叫一声,随即“哐当!”“呃啊!”,尾音哑在喉咙里,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最后他只记得自己强装镇静地去把一跃而起下体撞在书桌下沿而痛得跪在地上的吕蒙扶到床上,吕蒙虚弱道:“断…断了……” “没断,还挺着呢。”陆逊指出。他伸手帮吕蒙把那玩意儿塞进了裤子里。 三天后,也就是今天下午,吕蒙狂拍他家大门,把热得浑身湿透的陆逊拍了出来,哭丧着脸道:“陆逊!我硬不起来了!” 两人对坐在床上,长久的沉默后,陆逊说:“去医院吧。” “不要!如果我第一次挂男科号居然是去看阳痿,我还不如自杀!” “那怎么办?你确定不是你打太多身体跟不上了?” “我自杀!” “不然试试换个类型的片子……” “自杀!” “杀你的头啊!”陆逊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他鲜少有过幅的心情波动,唯有面对吕蒙,他常常想掰开这人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脑花还是豆腐。 “伯言,这都怪你,你要对我负责!”吕蒙忧伤地呼喊他的小名,“要是以后不能生小孩了该怎么办啊。”他无助地隔着外裤,捏起自己软趴趴的东西晃了晃。 “你别……”陆逊感到胃疼。“回你房间,我上网查一下。” “怎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广告啊。”吕蒙咕哝,他伏在陆逊背上,沉甸甸的一个人,能把陆逊整个人罩在怀里。夏天衣服穿得少,肌肤贴合处却意外的清爽,陆逊嗅到了吕蒙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淡淡的柠檬香。 “我看看…这里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不过好像更严重一点,你那里有肿吗?” “昨天还有点肿,摸起来会刺痛……不,这不是重点,这个人有没有勃起不能?” “能不能闭嘴。没有,看了那么多,只有你萎了。”陆逊欲言又止,最后咬牙道,“前列腺刺激一下试试吧。可能是受到撞击之后受刺激暂时麻木了。” “好啊好啊,怎么刺激?”吕蒙巴巴凑过来,期待地望着他。 很难形容此刻陆逊的心情,看着吕蒙亮晶晶的眼睛,他有些迷茫,陆逊,你要做这个坏人吗?他想起很多次吕蒙跟在他屁股后面回家,穿过那条细长的没有阳光的小巷,总有混子守在那儿抢钱,吕蒙把他往身后一拽,三两下就把对面两个成年人打得伏地求饶,结果后面被寻仇,揍得牙都松了。 吕蒙忍痛掰下那颗晃动的牙齿,冲干净血渍放到陆逊掌心:“看,男人的勋章!” 抱歉,吕蒙,你以后可能真的生不了小孩了。陆逊在心中默默想。 跟吕蒙这种荷尔蒙旺盛,“永不结束的青春期”云云比起来,毫不夸张,陆逊像白纸一样纯洁,他很少起性欲,大学报的是临床医学,把一个裸女(或者裸男)扔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报警扫黄。 后来吕蒙一针见血评价道,你这显然叫闷sao。 他到楼下超市买了避孕套和润滑剂,心疼地摸了摸钱包,但还是给吕蒙买了瓶他最爱喝的汽水。 真正的白纸吕蒙还不知自己即将被撅,只觉得陆逊冷着脸让自己趴在他大腿上时,有些莫名瘆人。 “话先说在前面,我塞进去的时候,你不准大吼大叫,我们是正经治疗,明白了吗?” “啊?什么塞进去,塞哪——啊啊——唔唔唔!”陆逊用力捂住吕蒙的嘴巴,手心被紧张的男人舔了舔。 “不喊了?” 吕蒙摇头,陆逊放开了他的嘴,手指继续深入。 “有点咸。” “嗯,我出了点汗。”陆逊说。 他一边朝里开拓,一边把润滑剂大坨大坨地挤在那个娇小的洞口上方,洞口翕张的时候,发出了一种极其情色的水声。 “不会进很深,离肛口很近,我碰到的时候你描述一下感受。” “啊…是、是这边吗?刚刚没什么感觉,你在那儿多揉一会儿,好像有点麻麻的。” “会有想射精的冲动吗?” “…有点……呜…好像越来越麻了。”吕蒙难耐地呻吟一声,“伯、伯言,我能不能自己摸摸前面,好像有点感觉了……” 陆逊顿了顿:“那你躺下,方便些。” 陆逊担心吕蒙会感到羞耻,结果这人躺下后一手捏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一手好心地勾住自己腿弯,后xue大开正对陆逊面门,xue口被插得烂红,偶尔露出肠壁嫩rou,收缩着把润滑剂吞入又吐出。 “伯言伯言,好、好像要射出来了,呜……你再用力点……”吕蒙催促,他腹部轻微抽搐,漂亮的腹肌绷紧,性器只能半勃,前断不停吐出粘连的黏液,滴落在细腻的深色皮肤上,随着陆逊指尖勾起,狠狠顶住栗状性腺挤压,吕蒙的jingye从那小口处汩汩流出。他腰臀不受控制地抖动,许久才回过神来。 “我cao……好爽……” 陆逊脸一黑,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不准说脏话。” “我给你买了汽水,喝吗?” “……伯言你真好……喝……” 陆逊走到厨房打开冰箱,蹲在冷藏室前独自凌乱一会儿。他下面也硬得发疼,不敢去碰。 阳痿事件本该就此完结,一周后,吕蒙再次敲开了陆逊房间的窗户,脸红道:“伯言,能不能再搞一次我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