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补救(rou吃太多也会腻,来点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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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就是这些西方来的狩者,把这里的狩者杀了。你是不是本地鬼啊?这都不知道吗?” 小人聒噪地又说了一通话,那刺耳的声音在你耳里都化为了耳鸣。 驱魔人杀了黄昊和刘润礼?这怎么会呢?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西方的狩者,教会,阿尔伯特……不不不,阿尔伯特绝对不可能杀人。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这讲不通啊,他们这么做有好处吗?为什么要杀人啊?” “这种复杂的问题,只有老大才知道。”小人无所谓地摊手道,“这些事本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他们竟然把老大的老大最喜欢的玩具狩者弄死了,老大可生……” “那些杀了重云狩者的人有谁?” 小人挠了挠屁股:“你好奇怪啊,为什么关注点在这个上面?” “你快说!” 也许是你的恐惧和害怕的表情吓到了小人,它后退了几步,正当它那稚嫩的声音准备从它奇怪身体的不知道那个地方重新发出来时,你听到阿尔伯特叫你的名字。 你回头一看,发现高大的神父正弯腰躲过教堂建筑的木杆,踩着“吱呀”的楼梯来到你面前。 你的心脏更剧烈地跳动起来,伴随着恐慌下身体机能的瘫痪。你站在原地止不住地颤抖,却又动不了、逃不出去或张口质问,只剩下大脑不停地重复“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你怎么在这里?” ——不可能是他……如果这是真的,他又怎么会帮你调查谋杀案、帮你进行净化?如果真是教会干的,易段又怎么会派人过来帮忙?要真是杀人狂,对你这样的目击者,直接消灭是最好的办法。 可听这个小人的语气,它把你当成了同类,它没有必要说谎啊。 阿尔伯特扫了一眼吓得蜷缩在鸟笼角落的小人,脸上依旧是往常的平静,似乎已经料到了这个场景,也没有任何即将变脸的征兆。 “它就是我抓到的那只独眼蝙。还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吗?它们很擅长蛊惑人心。估计它感觉到了你身上半人的气息,试图挑拨离间你和我的关系,好让你把它放出去。” ——挑拨你们的关系? 对,一定是因为这样。你能完好无损出现在这个教堂里面,说明小人看出来你和教会的关系是友好的,只有以把你当成同类的语气告诉你教会是坏的,你才会放它出来。 你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下来。 ——对,一定是这样。 只见阿尔伯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一块肮脏的麻布,直接罩在了鸟笼上。在麻布盖上的一瞬间,小人“别过来”的喊声也跟着静音了。 “你还好吗?” 你点点头。 “我们下去吧。” 你跟着他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在看着他拿起旁边木桌上的小罐子,用笔刷认真地画魔法阵时,你忽然想起来自己干的坏事,心里又一阵罪恶:“我有个问题。” “请说。” “呃……就是,净化期间我是不是不能……纵容自己的欲望?” “是的,尤其是你最大的欲望,也就是恶魔利用它和你签订契约的。” 你觉得自己的大脑里有什么炸开了:“如果纵容了呢?” 阿尔伯特顿时放下了手中的笔刷,抬起头时板起了脸,表情让你心里发毛。 “你做了什么?” “……我……” 他站了起来,走到你面前:“我知道你的恶魔是yin魔,你不会是和男人发生关系了吧?” 你的头埋得更低了。这和跟家长一起去看妇科,医生问你有没有性生活时,你当着家长的面说“有”一样让人绝望和尴尬。 “对不起,我……” “……你没有必要和我道歉,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日后如果你接受了洗礼,你可以过来忏悔,让上帝宽恕你。” 阿尔伯特沉默了许久,又走去小教堂的另一头翻柜子里的东西。 “我也有责任,是我当初没有和你讲清楚。”他说着,抓着三个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瓶走过来,把瓶子塞到你手上。 “你过两天再来,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喝一瓶这个药水,直到进行下一次净化。” 你赶紧把药瓶塞包里,耷拉着脑袋离开了小教堂,在路边的座位上坐了一会儿,等你情绪缓和过来了,你下定决心,直到净化完成前都不再和任何男人来往。 就在你一番自我鼓励、士气高昂时,你的微信收到了新的消息,打开一看,你发现边珝变成了边璟,他已经到机场准备登机,下午就回到了。 你点开他发过来的语音,他好听得让你下体发痒的声音通过耳机传出,你吓了一跳,像捧着烫手的山芋一样拿不住手机,让它掉在了公共座椅上。 ——声音也不能听,声音也不能听。 你赶紧摘了耳机,把他的语音转成文字,才知道他问你能不能去接机,他好想快点见到你。 ——那怎么能去! ——可是边璟已经好一会儿没出来了,你好想他,想念他的拥抱、他的味道、他的亲吻…… ——不行不行!你忘了阿尔伯特说了什么了? 尽管你和他的距离远不止你和手机的距离,但你还是几乎直着手,把手机拿得尽可能离自己远远的,快速打字,告诉他你下午有事。 他有些失望,听话地回了一句“好吧”。 回到公寓时,你故意从电梯里先探头查看走廊的情况,确定不会撞上连昊元或连年后,再一头冲回家里。 纯子果然坐在沙发上玩恐怖游戏,手边多了个估计是你不在时连昊元买给她的零食。 你问她找到项链没,她头也不抬地回了一个“没”。 你感觉自己快成担心孩子沉迷游戏的老母鸡了,不满地弹了一下她的脑瓜子,又说了几句后,你才去厕所换吸yin水的卫生巾和清理奶水。 就在你伸手去拿架子上的东西时,才发现项链原来被你随手扔在了上面。你松了一口气,赶紧收起来。 边璟没有你预料的那么听话。晚上你和纯子吃饭时,门铃声响起,你打开一看,发现他和连昊元都站在外面,神色凝重。 你转身就想逃,不料连昊元一手抓住了你,问:“你这两天为什么躲着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你支支吾吾说什么事都没有,注意力很快从连昊元的声音转移到他手上的温度,让你想到他崇拜地抚摸你的身体时的火热感。 被他碰到的皮肤很快像着火了似的发烫,使你的身子发软无力,花xue开始吮吸着空气。 你想甩开他的手,但不仅弄不开,还因为边璟以罕见的严肃口吻叫你的名字而愣住了,紧张地偷偷看了他一眼。 “我们都只是想帮你,让我们进去好好谈谈,好吗?” 在这么小的一个空间里和两个男人待在一起,被他们的气味和声音包围,怎么可能谈得了什么? 不能让他们进去……或者他们进去,你出来不就好了? “那你先放手。” 连昊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开了你。 你让他们等等,自己跑到阳台上,一手把玻璃门拉上,只剩下一条小缝,然后打手势让他们过来。 他们被你弄得莫名其妙,走到你面前后更是一脸疑惑。 “你为什么要这样?” “跟你们在一起,我控制不住嘛。” “什么?” 你又凑到缝那里大声重复了一遍。 边璟观察了一下你的表情:“是那个神父说不允许的?” “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平时还好,但只要闻到你们味道和被你们碰到,奶水那些就变多了,特别想要。” “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大概一个星期吧。” 边璟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神情有些无奈,又问:“你觉得他的方法有用吗?” “不知道,还有两次才知道结果。” “你现在出门会不会不太方便?下次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啦,如果你能陪我的话我们现在还要这样子说话吗?” 他忽然推开了阳台门,就在你以为他要开门冲过来时,他的手停了下来,紧接着从敞开的门缝中朝你伸出。 “那让我摸摸你的手,可以吗?”他渴求地看着你,像求零食求抱抱的大金毛一样,“就一小会儿。” 你看着他的手好一会儿,默念着不要发sao,把自己的放了上去。你还没来得及感受他的温度,边璟便握紧了你的手,和你十指交叉。 你忽然心脏砰砰直跳,浑身也躁热起来。但你很喜欢那份温暖的触感,不舍得放开。 “那些冥币我没再管了,也许一开始就是让我们吸取教训的。只是我也有些担心边宇田没有被除掉,你最近没碰到其他怪事吧?” 你告诉了他地铁上碰到的恶心怪物。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让那个神父帮帮忙吧。” “好。” “还有,你们最后怎么处理先生们的尸体了?” “阿尔……就是那个神父说等其他人报警,不过那是他需要时间抓目击的鬼之前的事了,他那时候说叫警察可能会影响抓鬼。” “那我待会儿再去看看,毕竟那地方没什么人,可能发现不了。先生们帮过我们,就这么让他们的尸体放在那也不好。” 纯子见气氛好了,立刻冲上来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边璟摸了摸她的头,再转头看你,握着你的手劲也大了一点:“有什么事一定要说,我随时都在,好吗?” “嗯!” “你靠过来一些。”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将上半身倾向阳台门。只见他微笑着,隔着玻璃往你脸上亲了一口。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但你心里依旧暖流涌过,像是真的被亲到了一样。 你们对视了好一会儿,在叽叽喳喳的纯子的催促下才松开了手。 边璟和纯子离开后,你才看向站在一边靠着上、双手环胸且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连昊元。 “对不起嘛,元元。昨天我怕我又……”你突然意识到这样说下去会暴露你和连年的事,在一身冷汗中赶紧改口道,“呃……我怕我忍不住,太着急就对你态度不太好。” “我没有生气。” 那这张臭脸摆来是给谁看的? 你只好把刚才和边璟相握的手又伸出去:“那我可以也和你拉个手吗?” 不料他脸色更差了,但还是走了过来,接住了你乱挥的手,用大拇指慢慢轻抚你的手背。 他手心的温度比边璟的要更加炙热,就像方才开门的抓手臂一样,一下子就让热潮烧到了你的小腹,让你禁不住撅起屁股、夹紧大腿。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出来的话却和紧密相碰的肢体带来的情调相反:“你能不能像对他们那样对我?” “什么意思?” 他不再像刚才边璟还在的那样冷着脸,反而一下子委屈起来,仿佛你在欺负他:“他们在的时候,你会更依赖他们,说那些你不会和我谈的话题。要怎么样你才会觉得,我跟他们一样可靠?” 你被他突然露出来的脆弱表情吓了一跳,赶紧安抚说之所以没跟他解释过这些事情,是因为它们都不是好事,担心他卷了进来。后来见到他比所有人都要让你放心,给你一种无条件信任的安全感,你以为解释没必要了,但从来没想到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 “你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我才没有像对他们那样对你。” 听你说话时,你感觉他的眼睛在渐渐地发亮,这让你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找错人上床就算了,怎么还要发展第二次呢?这怎么对得起连昊元? “我上次不太想见你家人,其实是净化仪式的事走不开。以后我不再隐瞒,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好吗?” “嗯。那你会见他们吗?” “等教堂那里弄好了,我就跟你去。” “嗯。” “你爸妈,都是什么样的人?” “母亲很凶。我们关系不好,可能对你态度更差。” “……” 第二天晚上,你正和边璟聊得热火朝天,门铃声又响了起来。你记得连昊元跑去找已经搬出去的连年吃饭了,不会是他。但你最近也没买什么东西,一时想不到这么晚还有什么人,问了一句“谁啊”,扒在门上看了一下猫眼。 对方没有回应你,你也看不到黑漆漆的走廊上有谁。你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下一秒,你就被一股力量向前拉去,倒在了一个味道熟悉的怀抱中。 你的身体比你的大脑反应得更快,顿时软倒在那人身上,萦绕在你鼻尖的香水味刺激得你的下体瘙痒得发疼。 “亲爱的,我回来了。” 他朝你耳朵吹完气后,你的耳廓、耳垂立刻贴上湿热软濡的东西,轻微的刺痛很快转化为电流,从你的头顶传到手心、脚掌。 你的力气尽失,被插入的渴望疯狂叫嚣,你只能勉强用最后的理智有气无力道:“不行……阿铖,不行……” 白如铖无视你软弱的拒绝,把你压到旁边的墙上,亲吻你的脸颊,很快抬起你的下颌流连在你的嘴唇上。你觉得嘴巴被他烫得融化了,只会无意识地张大,让他湿滑的舌头跑进来,与你的缠绵。你的声音很快化为轻哼,津液被他搅得流下了嘴角。 晕晕乎乎中,你的花xue瘙痒得让你主动伸手去摸他的胸膛、他的小腹和胯部,就在你要解开他的皮带,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时,他忽然离开了你的唇,由着你帮他脱衣服,笑笑道:“小朋友这么着急,饿了多久了?” 你突然想起了禁忌,触电般把手缩回去。 “怎么了?” 你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回来,明明今天一大早你才向他打听了一下大学案子的进度,从他说的听起来要很久才能解决,怎么这么快就弄好了?你去教堂的事不是瞒不住了吗?要告诉他吗? 你让他等一下,自己又冲到了阳台上,让夜晚阴凉的风把头脑和身体都吹得清醒一些,再叫男人过来。 一段时间没见,你感觉他瘦了一些,头发没有之前打理的整齐,估计是压力太大。你觉得他可能最近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走起来步伐变慢了,和以往精神时大步流星的状态截然不同。 教会的事,瞒得过初一,瞒不过十五,还是跟他说吧。 听完你的坦白,他的神情从喜气洋洋一下子变得阴沉可怖,冷冷地盯着你,一声不吭。 你伸手从缝里抓他的衣角:“对不起嘛,你别生气。” 你发现你最近好像做错了好多事,对谁都在道歉,因为瞒着白如铖去教会,因为和男人上床了被阿尔伯特知道,因为和连年做了以及从来没向连昊元解释一直以来发生的……天啊,你会不会还做了别的你都不知道的蠢事? “他们有伤到你吗?” “没那么恐怖啦,他就是画了一个魔法阵,让我坐在里面进入一个幻境,在里面要接受欲望的挑战。” “……” “一点都不疼,你看我身上也没有伤。” “……” “和那些恐怖片还有中世纪故事完……” “帮你施法的驱魔人是谁?” “他是外面教廷派来的外国人,叫阿尔伯特。” “……” “如、如果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叫他过来……” “不用了。你什么时候再去教堂?” “明天。” 他抓住你的手,又像连昊元一样大拇指轻抚你的手背,不过他还加上了另一只手,两只手像捧着玉石一样揉你的手背,让你不禁奇怪自己的手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需要搓掉。 “你们弄完之后我再找你。” “明天是倒数第二次,还有一次呢。” 但他像是没听到般继续低头玩你的手,好一会儿才把它拿起,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今晚好好休息。” “嗯。”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你家了。 你感觉隐瞒净化的事像戳中了他什么心事,毕竟他从来不介意你怎么生活、又和谁发展了什么关系,他唯一希望从你身上获得的,只有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