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意识(rou吃太多也会腻,来点剧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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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们看过的一个恐怖片其实挺贴合现实的。” “我以为恐怖片都是胡扯的……” “那么多作品,总有编剧恰好扯中。那部电影里,恶鬼能够杀人的条件第一是知道活人的名字,第二是活人念出了咒语,只要达成这两个条件,恶鬼就能进入活人的意识领域,控制它行事,甚至自杀或谋杀。” “可是我那天……” 白如铖将食指放在你的嘴唇上,示意你先不要说话。他的指尖上还有yin水的sao味,让你下体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你掐了大腿一把,强迫自己继续听他说话。 “这是一些弱小的恶鬼的攻击方式,它们都有门槛才能控制活人,往往还没达成条件,就被狩者杀死。还有更弱小的就只能靠rou搏,根本没有天赋。不过不用担心,它们是绵羊,我们是狮子,我们强大到可以无需条件,就能进入活人的意识领域。 “这个影片的一个瑕疵就是将意识领域设定得太简单,好像只要能进入了,就可以cao纵活人。事实上,意识领域是活人最后的防守线,普通人一般意识不到这个领域,但狩者则会武装起来。意识领域由活人的情绪和记忆组成,进入领域后,你需要在回忆迷宫里找到它的核心。核心也许是按着活人的模样出现,也有可能是它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核心虽然有意识,但很弱小,随便踢、踩都不会反抗,而它受到的伤害也会反映在现实里人的身体上。你也可以借着回忆来说服它,击破它的心理防线,让它的本体做你想让它做的事。一句话总结,就是进入意识领域,找到核心,你才能对活人为所欲为。 “狩者的意识领域对我们来说非常危险,因为它们会把核心藏得很好,会在里面布下陷阱,让我们忘记现实,这样它们就能趁机消灭我们的rou体。在意识领域里时间过得很慢,但rou体总是脆弱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在狩者攻击我们之前找到核心。就算自己rou搏能力强,除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要将身体暴露在狩者面前。 “你肯定会很奇怪,进攻意识这么复杂的事情只能让我们处于下风,那么我们该怎么又快又准地伤害它们?刚刚我还提到过,意识领域除了回忆,还有情绪。一个人的情绪越是放松、消极,越容易松懈防守,让我们有机可乘或直接找到核心;反过来,我们越愤怒、越仇恨,就越容易无视那些会影响我们心情的记忆和障碍,发现可疑的核心。这也是我们最常用的攻击方式。 “先前在监狱里你第一次伤到了狩者,原因则是你很愤怒,而它处在消极的状态中,也没有防备你。” “可是我不记得见过他有什么回忆。” “愤怒的时候你就能无视这些,所以不记得。如果不保持这种情绪,你可能会由它牵着鼻子走,比如因为看到它小时候的遭遇而可怜,然后被它发现你入侵了意识领域,结果是你会受伤。” “我也记不起来怎么进入意识的。” “只要你想,你就能进入。这是我们和狩者不一样的地方,它们需要学很多东西,而攻击是我们的本能。” 这就像第一次听他说怎么把角藏起来那么抽象,你托腮打量他几眼:“我可以进你的领域里吗?鬼是怎么相互攻击的啊?上次我看到你一抬手,那只鬼就炸开了。” “我们没有意识领域,是直接暴露在外的核心,所以要隐藏自己所在的位置。攻击同类的话,就像是人和人之间的决斗,不过我们拥有魔法,对面的大部分都是小喽啰。” “就是说我们都是法师,因为生命值低,必须要好好保护起来?” “是。” “然后狩者就像是有一层防护值的战士之类的,我们需要消耗掉防护值才可以造成伤害?” “可以这么理解,狩者有战士也有法师,强一点的狩者二者皆是,我们也是一样。” “狩者的战士和法师都是什么样的?” “法师的话,也就是不需要借助符咒就能伤害我们,连平和算一个。”他的语气里藏着一丝嫌恶。“不过可惜,尽管她努力效仿前人的伎俩,她还是达不到那个水平。人类的寿命就是它们最大的限制。” “那两者皆是的呢?” 他想了想:“连年有一点潜质,但不够凸显,还需要借助一点外物才能发力。” 你莫名其妙有些高兴和自豪,像是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嫌弃的东西原来是个宝。 “那边璟和边珝呢?” 白如铖的表情让你感觉自己一直当宝的俩人实际上都是垃圾。 “他们两个……”他艰难地开口道,“只能说幸运地有了一只狴犴,不过狴犴太小了,难堪重任。” 你有些不服气:“他们两个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回去的时候你可以试试,现在的你远比他们强大。” “试试?进到他们的意识里吗?” “对,就当是今天的作业吧。他们不会有任何防守,也错过了学习的年龄段。” 你原本没想好接下来去哪,但听了他对边璟和边珝的评价,反而来了劲儿,见时间差不多了、亲了一口白如铖之后,立刻瞬移到了昨天边珝喊救命的地方。 远远的你就听到秦峰的声音从一旁的屋子里传出来:“……臭小子,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就想不明白呢!你的命是你的,她才决定不了你选择什么来保护自己的性命!” 你走去一看,只见纯子和祙都扒拉在虚掩的门边,偷听里面的声音。见到你时,他们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不管,老子才不稀罕用这个破东西。”边珝道。 “你说的破东西是其他人争破了脑袋都想要的宝贝,连平和都这么大方送给你了,这、这不用白不用不是?” “那你自己用吧。” 边珝丢下一句话之后往远处走了,秦峰重重地叹了口气,说:“你们几个就别躲在那里偷听了,还有小姑娘你好好劝劝他吧。” 你心下一惊,不知道怎么就暴露行踪了。就算身上有味道,也不至于能绕到门后面——你推开了门,发现还有个屏风——更不至于能绕到门后面的屏风后吧。 “他怎么了?” 秦峰手上拿着昨天边珝给你展示、结果把你弄疼的爪子,你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啊这个,其实我也不是讨厌……”话是这么说,可秦峰这样一个陌生的狩者拿着那让你有点害怕的武器,你讨厌得想逃走。 “你跟我说没用,跟他说啊!” 你赶紧躲开秦峰去追边珝。 边珝靠在院子另一头的墙上,远远的就看到他往口袋里乱摸一通,估计是想抽烟了,结果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有。 你叫了他一声,他吓了一跳,然后有些不耐烦地挠挠头:“你怎么这么快来?” “想见你嘛。” 他少有地用手背擦了一下鼻子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或羞耻,不悦道:“那老东西非要我用那爪子。” “嗯,我猜到了。” “你讨厌那玩意儿,我不想穿着它天天在你面前耍。” “你不穿的话,还有什么可以用的?” “我想用枪,但是这老东西说什么要遵循古道,枪的效力不高。” “还有呢?” “我跟他说那就只学符咒得了,辟邪先生不都是靠一张黄纸就镇住鬼了嘛。结果他说只学符咒就跟只穿内衣上街一样,不是没用,但穿了衣服才完整。” “那你还有什么想用的?” 他烦躁地“哼”了一声,说:“耍剑……是挺帅的……” “但是你说边璟已经选了。” “对啊,什么都是他先得到的,我哪有选择权。” 你想到了他昨天下流的记忆方法,忽然意识到单纯讲道理,边珝是绝对不吃这一套的,平时只是碍于你,会听听话,但内心里非常反抗,因为边璟就是听话懂事的一面,而他则是叛逆反动的人格——要让他接受什么,首先就要用他的方式来。 你说:“对啊,什么都是他的,甚至是你的身体也要和他共用。” 他疑惑地看着你。 “不管干什么,你都觉得甩不掉边璟吧?” “……” 你环住他的手臂,继续说:“就连roubang的形状、大小都和他一样。” “你、你在说什么?” 无视他惊恐的表情,你踮脚凑到他耳边说:“可是,就算你们都用着一样的roubang,只要你插进来,我还是能认出来那是哥哥的大jiba。” “……” 你们对视了很久,边珝的表情从惊愕到犹豫,从犹豫到认真,再从认真到痞坏:“我硬了。” 你赶紧往外面逃,然而他一把抓住你的手腕,将你强搂在怀里猛亲一顿,才放过你。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在秦峰欣慰的目光下,他拿起了边璟用过的桃木剑。 你以为他们上课单纯比武,以防近身搏斗时敌不过一些猛鬼的尖牙利爪,没想到的是,原来剑的每个招式其实都是一种驱鬼的技能,遇到对应的鬼,就使出哪一招。 感觉很明显的是,秦峰做演示时,他周围会有让你深感不适的气场,就像是王森晟在教堂里使出的风刃一样,不过你感觉到它们有些区别,也许是中西的差异;而另一边,边珝尽管很快模仿到了,可你几乎什么都感觉不到。 白如铖的表情再一次浮现在你脑海里,让你非常烦恼。他们真的不行吗? ——别瞎想了,先解决好自己的问题! 你转念决定尝试进入他的意识领域。白如铖说想进就进了,但你盯着边珝很久,一直想着进去、进去,什么也都发生。 纯子和祙在旁边的嘀咕也老让你分神,看着在那玩虫子的两个小东西,你实在不懂他们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以后他们能干什么? 就在你看边珝看得失去聚焦时,你忽然听到了更多人说话的声音,仿佛四面八方来了很多你看不见的鬼。紧接着是一阵阵烦闷不安的情绪冲击你的心头,然后尽管你人还坐在楼梯上,却能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前面的路是黑暗的,右边的路是血腥的……后面的路是痛苦又明亮的,那股光芒犹如有个人在向你招手,你决定跟了过去。 “不对不对,你要把手腕转过来。” “我这不是转过来了吗?” “滴滴滴,滴滴滴。”闹钟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像是纯子手上发出的,可你回头看去,她手里什么也没有。 你闻到了一股饭菜的喷香,见到了面前的书桌上是一本又一本练习册,翻开的书上是边璟写的密密麻麻的字。 成年的边珝在你面前笨拙地舞剑,赶考的边珝在你脑里的书桌前伸了个懒腰,随便翻开了一旁的小便签本,那是他们两个的日记,不过基本只有边璟在上面记录。 他看了几眼就丢一边,然后离开了房间,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 舒敏儿正在那里炒菜,边珝叫了一声“姨妈”,然后露出了他标志性的爽朗笑容跑过去,问她在做什么。 舒敏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第一反应是失望:“是边珝吗?哎呀,可惜了,昨天边璟跟我说想吃鱼来着,我刚做上,你就出来了……” 又是边璟。 “……你不喜欢的话,我再炒个你上次说……” “不用了!我自己解决。” 边珝冲去了附近的电玩中心,那是边璟不可能会去的地方,也是难得的不需要假装是边璟的公共场所。 正当他沉迷街机游戏时,那个总是在一块玩的小太妹过来了。她的脸庞是模糊的,边珝已经记不起来她本来长什么样了。她带来了雪糕,边珝便跟她坐在凳子上无言地吃着。 过了一会儿,小太妹问他:“你愿意做我的男朋友吗?” “没兴趣。” “我不会缠着你的。” “……为什么要找我?” “前男友好烦。” “……行吧。” “我们要不要试试接吻?” 边珝对初吻的印象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单纯的rou碰rou,不过一想到这是他比边璟更早拥有的体验,他忽然有和这个女生交往的兴趣了。 “……怎么这么复杂?等我做完了都估计被鬼杀了吧?” “你以后可以学阵法,把它们束缚起来再摆这个招式。” “那多没劲。” “……” 记忆中,尽管边璟次次月考成绩都很优秀,也在补习机构里稳居第一,但和他想去的大学分数线还差了点,不过这对边珝来说没有问题。为了边璟,边珝平时月考成绩都要故意考差一点,以免边璟考不到这个分数。 真菜,边珝这么想着,把卷子上的正确答案改成了错的,然后提早交卷,背上书包飞奔电玩城。 虽然不爽,但还有个人可以聊天。 一进门,他就看到小太妹在跳舞机上和一个男人跳得暧昧。尽管他对小太妹无感,可见到她和别人亲昵时,他免不了觉得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 他叫了几声他已经忘却的名字,只见那女生转过身来,冷漠道:“哟,你还记得我啊?装乖学生装完了吗?” 又是边璟。 回家之后,他再也压抑不了自己的怒气,将边璟的东西拿出来砸个稀巴烂,用最脏的脏话,写满他和边璟的日记本。舒敏儿无声收拾他的烂摊子时割伤了手,才让他恢复点理智。 高考结束后,他想向别人炫耀他绝对能考得上边璟没资格去的破学校,可他没有朋友,有也是边璟的,需要假装成边璟的样子,而那家伙绝对不会说这种话。如果和边琪和舒敏儿说,她们两个肯定会泼冷水。思来想去,边珝又跑回了电玩中心。 “……她?你什么都没听说过吗?” “什么?” “她被她男朋友打死了,肠子都被扯了出来。然后不知道真的假的,那男的从楼里冲出来,一边狂笑一边用刀锯断自己的四肢。反正很恐怖,两个人最后都没了。” 从那之后,边珝变得沉默了很多,也没再回过那个地方,哪怕仅仅是路过那栋建筑,他都想要狠狠伤害自己,伤害边璟的身体——尽管他接受了乖乖扮演边璟的现实。 “啊啊啊!”纯子突然尖叫,“你把它的头拧下来了!” “是你拧下来的!” “它死了!” 大学毕业后有一段清闲的时间,边璟报了一个志愿者活动,不过就在活动开始的前天晚上,边珝控制了身体。 边珝以为终于能够以自己的真面目在新的环境跟新认识的人打交道时,突然而来的感冒击垮了他的身体。但他很想在人前自由地过上一两天,于是他把自己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冒着寒天赶去集合点。 当然,活动还没开始多久,他就痛苦地蹲在帐篷里,头疼得要炸开了,全身都在发烫,可他很冷很冷。 有一个人走到了帐篷下,你转去一看,吓得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是在读大学的你。你的记忆立刻和边珝的重合在一起,你记得有这个帐篷,可其他都忘得差不多了,连活动名字都记不起来,只知道自己是冲着学分去的……等等,你记得里面有一个怪人,让人害怕的奇葩……不会是…… “你”见到了边珝,问他怎么了,边珝应不上来,“你”又问了几句,话语在边珝的记忆里是朦胧模糊的。他不舒服地哼了一声,于是“你”从旁边接了点热水,把塑料杯放在他脚边。 边珝难受得控制不住脾气,在“你”问他要不要叫外面的医生时,他吼着让“你”滚开、别烦他。“你”被吓到了,连忙逃走。 边珝的反应很慢,来不及后悔,便见到“你”叫来的医生。 吃了退烧药、休息一天后,边珝心里很罪恶,所幸他一个人住没人管他,一有力气,就赶紧跑来活动地点找“你”道歉。 然而“你”一直和其他女生呆一起,而且总是以非常警惕的眼神看着戴着口罩、还要裹几圈围巾、滑雪帽又拉得很低的他,他尝试了几次靠近都失败了,于是作罢,一边懊恼,一边干活儿。 不过,志愿活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因为他发现“你”老是偷偷盯着他看,不管自己是在干正事,还是玩手机,只要抬头望向“你”,总能发现“你”慌张地看向另一边。 ——那时候完全是以观察奇葩的心态偷看他啊!你在心里大喊。 边珝习惯了因为边璟的外貌或暗恋边璟的人投来的目光,然而这还是第一次,自己藏起了边璟的光芒,在不小心暴露自己的坏脾气后,还有人不畏惧地看着自己。这应该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注视了吧?边璟不会惹人讨厌或害怕的。 他喜欢你的偷窥,喜欢故意转过头后发现你慌忙干其他事来掩饰自己时的模样,一如工作后你认不得他、不过因为暗恋边璟而连带着对他的偷看。 独属于他的眼神,独属于他的体验,独属于他的回忆。他决定把这段记忆私藏起来,谁也不可以知道,只有他自己可以拥有,哪怕是你,他也选择甜蜜地隐瞒。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嘈杂了,那些看不见的鬼魂突然朝你涌来,然后冰冷的东西抓住了你的四肢,疼痛感让你猛地回过神,只见边珝无视秦峰说的话,回头以异样的神情望向你。 回去的路上,边珝说:“刚刚好奇怪,练着练着我满脑子都是你。” 你的心脏漏了一拍,说不清是因为自己偷看他的记忆被发现了,还是因为他罕见的文明浪漫。 “都怪你先前在那里跟我说的sao话。” ——当然,希望他下一句也是文明用语不太可能。 想起方才见到的画面,你心疼地抱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 “没什么。” “现在就想发sao?” “……没有。” 他见你心情不太好,只好闭上嘴巴。 回到院子里时,你看到连昊元正翻你昨天在看的小说。他的侧脸又让你想到了他说的那些话、他一点天赋都没有的事实。确实,问白如铖的时候,你甚至没有提到连昊元,因为你心里早已有了答案。 你扑到他怀里,埋进他胸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时,你才舒心一些。 ——都是我的小废物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