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强制高潮,控制排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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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言醒了,怀里的小人儿蹙着眉小声抽噎,睡的不安稳。他摸上她缎子般的长发,摸了摸她的小脸蛋,摸到了泪水。 “洛洛,醒醒。” 他轻拍着她的背,小人儿醒了,月辉透过床帘缝隙洒下来,照在她脸上,黑曜石一样的眸子里是柔软的水,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柔软又哀伤地搂紧他,眼泪打湿他胸膛。 “乖乖,怎么了,做噩梦了?” “。。。沈落言,你是坏人。” 都是坏人。 她的梦里是什么呢,男孩们都有了大人模样,他们不再是学生,她仍然熟悉他们的身体,他们仍然会在一起玩弄她,在梦里她被他们踩在脚下,他们一边蹂躏她一边交谈,说天气,说心情,说金钱,也说女人。 梦里的他们有了女朋友,他们谈论起各自的感情,她的名字都不配出现在他们的交谈里,他们使用着她,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个脚垫,一个尿壶,她不配被当成女人提起。 泄欲的工具只是为了承装欲望,她四肢着地,被他们当成母狗牵着,赤裸着在路上跌跌撞撞地跪趴,他们把她带到一间小屋子,她努力地看他们,他们的面孔突然模糊起来,隔着雾一样看不清楚,但是眼神里透出的厌倦那么清晰。 然后怎么样了呢,他们走了,他们都走了,没有一点点留恋,把她留在一个人的房间里,黑暗的狭窄的房间里,他们不会回来了。 他们不要她了。 秦洛在梦里哭泣,她赤裸着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像一块被用过的破抹布一样被扔掉,像一个被玩够的玩偶一样被丢弃,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那里,没有得到一点爱。黑夜里只有让人感到寒冷的安静,浓烈的悲伤在空气里冻成冰碴子,细细碎碎地划她的心脏。 这是她的噩梦,她的恐惧,她真切地感到害怕和疼痛,她算什么呢。 她的眼泪流的肆无忌惮。现实里的沈落言是热的,温暖的,他的吻落在她头发上,他说不哭了,我是坏人,坏人就喜欢欺负你。 他擦干她的眼泪,两个人面对着躺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那么小的脸,那么惹人怜爱的小人儿。“梦里我干什么坏事了?” 她眼神飘了一瞬,眨眨眼睛,“还能是什么事,你踩我踩的疼。” 她不想把心底隐秘的担忧和害怕告诉他,她更不想问他你喜欢我吗,你拿我当什么。内心的最深处她是那样害怕,害怕他不要他,或者以后真的不要她。她害怕身体的交缠里没有一点爱。她喜欢他们的羞辱,他们把她当成物件一样羞辱她占有她让她yin荡的身体随随便便就出水,但是她真的想被当成一个物件吗。 她不想。她不敢问。 沈落言看出来她没说实话,也不逼她,坐起来说秦洛你把我吵醒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就这一句话,让哀伤的小人儿一下子酥软了,也无暇伤心了,心底涌上隐秘的期待来,下面咕嘟出一包水儿,眼睛里现在是水汪汪的柔情,她说,该罚。 两个人都没了睡意,他一把掀开被子,让她把腿抬起来,把逼露出来。她娇娇怯怯地分开腿,沈落言又发现了她的一个可爱之处,她被他们玩弄了那么多次,展露身体的时候却总有淡淡的羞涩,白皙里透出点粉红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的手摸上去,果不其然摸上一手的水。他骂了一句贱货,小人儿乖巧地说贱货求主人惩罚,他修长的两指抠挖进她的yindao,极快地抠挖戳刺着,另一只手揉捻她的阴蒂,她啊啊啊地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快感太猛烈,他太熟悉他的敏感点,手指粗暴地戳刺着她yindao里的敏感软rou,娇嫩的阴蒂也被搓着,她的逼xue猛烈地收缩,呻吟都变了调,她要到了。 “啊!!!” 抽插间清亮的水儿喷溅出来,她的腿颤着,不自觉地低低呻吟,高潮后的身体那么脆弱,但是他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敏感的sao逼的每一个感觉都被放大了数倍,高潮的余韵中又迎来了一波刺激,她又咿咿呀呀地叫起来。 “啊。。。。主人啊。。。贱货受不住了,,母狗受不了啊。。。” “贱狗,主人赐给你高潮,你矫情什么?” “啊。。。。。啊!!!主人。。啊!。。。谢谢主人。。。赏赐贱母狗。。。。高潮。。啊!!!” 第二次高潮来的更快,她整个人痉挛起来,爽的翻白眼,逼淅淅沥沥地喷水,她失神地瑟缩着,连续两次的高潮让她几近脱力。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小人儿享受着高潮,逼吐着水儿,微张着嘴。 高潮中的小东西是一副yin靡的婊子样子。 啪!是疼痛拉回了她的意识,她的逼挨了他重重的一巴掌,小人儿高潮中的娇嫩性器被大力扇打,疼的她尖叫,她的高潮在放大的疼痛中戛然而止,瞬间剧烈的疼痛催生出难以克制的尿意,她要尿出来了。 “贱狗,憋住了!” 他的怒喝让她生生克制住了尿意,她咬着下唇发抖,小人儿克制着,她下意识合上腿又打开,呜咽着叫着主人,主人,沈落言看着她这样可怜的样子心情更好了些,弹了弹她尿口说,“再赏你一次高潮,憋住了,尿出来我就打烂你这sao逼。” 啊。。。。。折磨再次开始,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逼里肆虐,她太敏感,身子太软,强制高潮让她难以忍受,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夹杂在一起,他是她的开关,他支配着她的性器,左右着她的发情与排泄,他激发着她yin荡的身体,他让她失控却不允许她排泄,低贱的母狗都不会随意地撒尿,他不允许她放尿。 身体在临界点绷紧,她没法控制自己,随着他拧起她阴蒂,她发出一声泣音,整个人瑟缩着咬上自己手指,抽泣着缩成一团,她没有尿出来。 她指头上是她的小牙印子,勾出他心里一点涩意。他把她抱到卫生间,让她蹲在一个尿壶上,她整个人软软的勉强蹲好,可怜兮兮地看他,他说尿吧,她就以母狗一样的蹲姿在他面前排尿。他突然说停,小人儿呻吟一声堪堪停下,腿都在颤抖。他笑着说再放,她就放松下来继续尿。 他叫停了两次,看着她都快倒下去了也没再折腾她,轻轻擦干净她的逼把她抱回去,小人儿困的眼皮都打架,猫儿一样轻轻蹭着他,腿也搭到他身上去。她感觉到他炽热的性器怼到她身上,哼哼唧唧地说主人硬了,母狗伺候主人发泄。沈落言看着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心痒又心疼,但是拍着她的背说快睡,明天用你。小人儿的吻蜻蜓点水地落在他唇上,她那样劳累又那样愉悦,一秒的亲吻那样轻盈。 他抱着已然睡去的人儿,他的吻印在她额头。 沈落言在想,小东西究竟梦到了什么,伤心成那个样子。他猜来猜去也猜不准他干了什么能这么伤她的心。睡去之前沈落言暗暗许了个愿望。 希望我可以让秦洛的噩梦永远不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