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再调(母狗,竹板抽打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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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钊最近几日都没有来找过杨玉环,杨玉环虽也曾自慰,可却总是觉得不够,无法达到希望中那濒死的快感,于是就穿了件道士交领长袍便准备去后山。原本宽大的道袍在她身上却好似布料不够了一样,胸前的交领本应在脖颈处交叉,在她身上却因为两个肥硕的大奶直至胸前才交叉,半个奶子都露在了外面,奶头在边缘半露不露,走动间布料的摩擦使得奶头不断的泌乳,湮湿了胸前的布料,微风拂过湿凉的触感让两个奶头更加挺立。本就在胸前没有交叉好的道袍在背后被肥臀一顶,更显得布料不够用了,身下的袍子根本没有交拢,白嫩的腿若隐若现,仔细看还能看见泛着水光的熟红saoxue。庄严的道袍被她穿得比妓院里的妓女都yin荡,她虽也羞红了脸,却还是披着一头未梳拢的青丝向后山而去。路上见到她这般形象的道士们无不竖起胯下的roubang向她致敬,她便晃腰摇臀的慢悠悠的走着,勾的道士们都心浮气躁才消失在他们眼前。 她来时杨钊正在竹林中磨竹片,杨钊也穿着道袍,梳着道士的发髻,坐在竹林中清冷的样子好似这道观中的道子,哪怕手里在打磨yin具,也是风姿蔚然,不容亵渎。她看着他的样子,忽然不敢近前,可片刻后偏又想到,表哥即便是真的道子也要把他拉下神坛,偏要亵渎他。她看表哥不理她,便走上前跨站在他的双手上,杨钊无奈的抬头,本想叫她不要闹,却没想这一抬头就晃了眼,手下的力道一松,未打磨完还带着竹刺的细窄竹片便啪的一下打在了杨玉环赤裸的下体上,这一下打得结结实实,没有半点虚劲,竹片深深的嵌在saoxue中,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痛的她眼泪都涌了出来,更加没有看到杨钊的失神。杨钊是想到她会来,可没想到她居然穿成这样过来,他知道她已经开始接受自身的欲望,还想着循序渐进,却不曾想到她几乎已经完全袒露自己的欲望,他知道,自己离开的日子已经很近了。 在杨玉环回过神来后,便听见杨钊讽刺的说到:“表妹可真是天生的yin贱,妓女都比你要脸,这么下贱是个人都做不到,表妹想来是条母狗吧。”,她初次听他这么羞辱她,想要反驳,可嵌在身下的竹条却让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杨钊接着说到:“母狗还站着作什么,还不跪下露出你的saoxue来吗?这一路就这么勾着男人过来,是不是现在已经离不开男人的roubang了,才会做出这样下贱的举动?”,听到杨钊的话,下体火辣痛感过后的痛感彷佛在佐证他的话一样,她慢慢的跪在地上,把道袍撩到腰间,双手撑地,奶子几乎都要垂到地上。即便是这样的姿势,saoxue已久紧紧的裹着那竹片不如竹片掉下来。杨钊看她这样更是发出了一声嗤笑,她于是主动的伏低身子,将肥臀送上供人把玩,杨钊却不管她走开了。他羞辱她让她跪下主要是因为她身下的那根竹条,竹条上的竹刺已经刺入了rou中,若是断在里面怕是能痛的她把身下抓破,跪姿刚好可以保持竹条不受外力,她的表妹除了性事喜欢粗暴其他方面可是娇的很。待他取好工具回来,她还是跪在原处一动未动,斑驳的竹影映在她身上,好似是这竹林化生的妖精。他细细的将竹刺一一挑出,又拿了乳链将乳孔都塞住,防止她爬动时脏物进到乳孔里去,又给她带上项圈,项圈上挂了一个铃铛,便用锁链扣在项圈上牵起她离开竹林。 杨钊一边牵着她一边拿着一根两指宽的竹板,牵她向大殿爬去。这一路在寿王府被调教过的母狗姿态一一在她身上复活,甚至比之前更加鲜活,不同于之前被强制教导出来的姿态,而是真正的yin荡,散发处自身的魅力。杨钊把她系在大殿前的廊柱上,让她对着正门跪好,双腿大开撅好屁股袒露出身下的两个yinxue,对她说:“你今天勾了哪些道长还记得吧,也不怕影响了道长的修行,一会道长出来就喊住他,请道长用这竹片打你这yin荡的身子十下,让道长认识到你就是个下贱的母狗,以此来恢复道长的心境,记得了吗?”,杨玉环低声答道:“母狗记得了。”。这个姿势若是有人从正门出来,就可以看到两个大奶在她身下几乎压成了一个饼状,白嫩的屁股上顶着一根青色的竹片,从背面看去,哪怕是在台阶下面,也能看到屁股中间一条艳红的线,就是刚才在竹林中的打的拿那一下留下的痕迹。虽说此时跪在殿前,但与那时跪在寿王府前院的心境却截然不同的,也都是被叫做母狗,但那时是没有任何尊严供人践踏,此时却是她甘愿主动接受母狗的称呼,并得到了从内而外的愉悦,她开始与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和解,坦诚欲望,接受并且享受。 早课很快就结束了,人群依次从正门结队而出,又都在看见门前的跪伏的杨玉环后停止了脚步。杨玉环微微抬头扫了人群一眼,见早上被她勾引你的道士都在,便说到:“母狗今早衣着暴露,影响到了路过的道长们,现母狗特在此赔罪,早上被母狗影响到的道长们可用母狗身上的竹片抽打母狗任意部位十次。”,话音刚落,人群中便有道长过来拿起了竹片,用竹片一端点了点菊xue,说到:“还不把你的菊xue露出来,本道长倒要是看看母狗这里和人有什么不一样。”,她调整方向背对那位道长跪好,并用手按在菊xue两侧向两边拉开露出红色的xuerou,说到:“母狗此处相比是比人更下贱一些,请道长责罚。”,道长冷哼了一声,便用竹片十下不间断的直接抽打在菊xue上,几下就把xuerou打肿了,接下来的几位道长也用竹片抽打在菊xue上,一直打到菊xue肿的与屁股齐高。接下来这位道长说:“母狗把你的sao奶子露出来,本道长要责罚你的狗奶头。”,她依言转过身面对着道长跪好,从下面托起两个大奶子,让两个奶头挺立在便于击打的位置,那道长就走到她身侧,每一下击打在两个奶头上,打完后红肿的奶头一颤一颤的,像是在引诱人们进一步去凌虐,下一位道长便就如此做了,他责令:“母狗把你的两个sao奶头聚在一起。”,她便将握住奶子乳晕处,让两个奶头靠在一起,刚做好竹片便抽了下来,此时奶头处于正处于悬空的状态,竹片抽下来受力处只有两个奶头,好似要把奶头抽掉一般,她的脸上却浮现起了既痛又愉悦的表情,带上了一点醉酒醺醺然的感觉,更是勾的在场的道士欲罢不能。接下来的道士们见她沉浸其中,手下毫不留情,每一下抽在身上都是一条血印,待后来抽打阴蒂时,几乎时每打一下,saoxue便流出一股yin液,剩下的几人把阴蒂打得肿大暴露在外,无法缩回去,打saoxue时她还把saoxue剥开让人抽打xuerou,最后saoxue被打得肿得只留一条细缝,最后留下一身血印,红肿得奶头和saoxue,道长们才离开。离开时,她又恢复到一开始得跪姿,低头对道士们说到:“母狗感谢各位道长今日得教导。”,待人群散尽,她把竹片和锁链叼起来含在嘴中,露着奶子摇着被抽打过的屁股向后山爬去。 后山杨钊正躺在竹摇上休息,杨玉环轻轻得靠近,见他闭着眼睛,便就趴在了竹摇一侧,这一上午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一会便睡了过去。杨钊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卧在一旁的她,脸上的娇媚的颜色还未褪去,满足的神色中仿佛还带着少女时期的娇憨。他多谢时间就此停住,多想和她如此生活下去,可是她注定过得不是这种平凡的生活,他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陪她走上这一段路,她还要继续向前走,可他却要离开了。他轻轻起身,拿了药涂抹在她身上,又拿了一件道袍盖在她身上,便躺在竹摇上等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