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4 上司也不许随便啵下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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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请假一周后,花海终于回到了工作岗位。 全公司上下普天同庆,仿佛自己放假了一样开心。原因无他,只因这个公司不能失去海秘书,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花海在心里叹了口气,一边微笑一边听着同事小美哭哭啼啼地拉着他吐苦水,适当的时候安慰两句以示关心;一边在心里默默把兰摧玉折骂了个半死。 当然,他的同事们也一样。 在海秘书不在的日子里,全公司上下都传递着危险讯号。每日进出兰总办公室汇报工作,成为了一项可能要申报工伤的任务。即使Beta员工没有感知信息素的能力,也能凭借着办公室内的低气压,和频繁把弄打火机的声音,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的顶头上司,兰摧玉折,心情差到极点。就连Alpha同事在走出兰总办公室的时候都会感觉到脚软,更不用说公司为数不多的几个Omega员工,几乎是要当场昏倒的地步。 花海站在办公室门口,刚要推门,便听见里面怒不可遏的嘶吼声。 “滚出去!” 被创得半身不遂的项目经理连连道歉鞠躬,火速离开战争现场,在看到门口的海秘书时感动得热泪盈眶,抽泣一声便扑进海秘的怀里,“菩萨保佑,海秘——你可终于回来上班咯!” 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花海被同事的言语和表情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进了兰摧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没有拉窗帘,光线暗淡,乍一看还真有点恐怖电影的感觉。一股浓烈的薄荷味空气混着木质香和烟草味钻入花海的鼻腔,即使他对兰摧玉折的信息素已然十分习惯,也忍不住皱眉,事实上,这样极具有攻击性的味道,花海几乎从未在兰摧身上感知过。 花海稍微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门上,以防自己不慎摔倒。虽然他休息了一周复工,但这不代表他的身体状况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水平。尤其是在孕早期检查出来低血糖和贫血,他比普通的Omega更容易乏力和眩晕。 办公桌前的人似乎还沉浸在躁郁不安的情绪中,没有发现他的到来。直到花海轻手轻脚的地走到兰摧面前,背着手俯下身,尝试着散发出一些自己的信息素,一直把脸埋进手里的兰摧玉折才猛然抬头,对上了花海笑眯眯的眼睛。 “怎么啦——?” 花海歪着头,拖长语调哄小孩似的看着面色格外难看的兰摧,清新的葡萄味带着一丝软烂的香甜,混杂着茉莉花茶的芬芳,轻轻柔柔地包裹住兰摧,无声地抚慰着焦躁不安的Alpha。 “……没啥。”与花海对视一眼又沉默了良久的兰摧,将眼神撇向别处,好半天从喉咙里咕噜出来一句话,闷闷的带着一些鼻音,沙哑得仿佛刚刚挨骂的不是项目经理是他自己。 听出了兰摧声音中的不自然,花海小小地“哦”了一声,随即问道,“你不会哭鼻子了吧?” 他尽量用着轻松的语气说出调笑的话,不去刺激着此刻敏感易怒的Alpha。平时工作的时候兰摧虽然偶有暴躁,但很少像现在这样闷着声音一言不发,就这样沉默地坐着,沉默得令人心悸。 花海突然有些心慌。早晨一路从茶水间到办公室,虽不断从同事嘴里听到关于“兰总最近脾气极差”的传闻,他都没太放在心上,毕竟从亲密无间的工作伙伴到耳鬓厮磨的枕畔夫妻,兰摧玉折对花海不可不谓是耐心至极,尽管坏脾气的时候也有过,但总能在花海的撒娇卖萌中很快平复下来。 花海这次请假,也是因为在上周的例会上突然晕倒,送去医院检查时才发现怀孕一个多月了。男性Omega不同于女性,虽然第二性别可以令其可以受孕,却很难像真正的女性一样根据别的生理反应推断怀孕与否。 在公司,花海对外声称的第二性别是Beta。在AO平权已久的时代,倒不是说对Omega的工作能力有所歧视,相反,花海展现出来了远超大多Beta甚至Alpha的工作水平,甚至公司有传言,按海秘书的事业心水平,应该不久后就能“谋权篡位”成功,直接代替兰总成为公司的领军人物。 对此,只有海秘书莞尔一笑和背地里偷乐傻笑的兰总。 之所以伪装第二性别,花海也很无奈,谁让公司成立的时候不知道谁想出来加了一条“禁止办公室恋爱”,更有“严禁Omega投职成为Alpha上司的贴身助理”,每每想到这令人啼笑皆非的公司制度,花海都想阴阳两句不好好审核就直接批阅盖章的兰摧,谁让你偷懒,现在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想趁着这次晕倒的机会,给自己放大假的花海,在同事狂轰滥炸式的短信中直接删掉了社交软件,却因为兰摧一通“这几天我先不回家了”的电话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回拨了好几次,对方要么是秒挂要么是关机,连句解释都没有,惹得花海火气直冒。 好你个兰摧玉折,敢挂我电话?不想理你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去吧!气呼呼的花海直接拉黑了兰摧的手机号码,盖着被子哼哼唧唧地蒙头准备入睡,颠来倒去却在凌晨三点还睁着一双眼睛,脑子里全是“兰摧玉折挂我电话”,翻开手机找到了那个被拉黑的号码,在解除拉黑和拉黑的反复cao作中,最终睡去。 可惜的是第二天一早也没等来兰摧的解释。气到想直接离婚,花海翻了个白眼,刚想把手机直接关机远离俗世的纷扰再次睡去,就接到了一通来自同事的求救电话。 “海秘——你在吗海秘!!兰总疯了…好像也许可能是易感期?我是个Beta不清楚…刚好像是骂了一个Omega来着…现在兰总在办公室里疯狂砸东西,总之很严重,如果你还好的话能来公司看看吗……” 刚起床思绪还在迷糊和生气中作斗争的花海只能从同事飞一般的急切语速中捕捉到几个关键词:兰总、易感期、Omega…花海皱眉,不耐烦地小声骂了两句,同事还在那边喋喋不休地传递着公司的危机,花海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孕期不同于平时,受不了这么吵吵闹闹的声音,只会惹得他也暴躁起来,发疯一样很大声音地回道:“不去!让他自己解决!我又不是他的伴侣和我有什么关系!”随即挂断电话手机关机一气呵成。 哼,花海在心里冷哼一声,既然敢挂我电话,那说明不需要我呗,不需要我就是不严重,不想管!有本事一辈子别来找我!臭男人! 但不会真的很严重吧?挂断电话平躺了一会的花海思绪开始回笼,心里又有些后悔。婚前兰摧玉折失联是常态,这点他清楚地知道,虽然在一次次或长或短的冷战中两人都有所成长,但习惯毕竟是习惯,坏习惯也是习惯,很难轻易改掉。 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要听着兰摧的声音入眠也成为了他的习惯。婚后二人同居,有时兰摧会加班到深夜归家,即使困到小鸡啄米,花海也会硬撑着等到兰摧归家,同他天南海北地闲聊一番才安心睡去。 给他一周的时间好咯,花海在心中暗自决定,要是一周后还是联系不上再回去上班好了…万一是真的真的很严重呢?万一是他不想让自己担心呢?花海开始给兰摧找补,同时完全忘记了昨晚一时生气把人联系方式拉黑的自己。 于是就有了今天办公室的这一幕。正当花海还想再说些什么打破僵局,兰摧抽了一下鼻子,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十足委屈,小声说道:“我没哭。” 这一下给花海整乐呵了,尾音里带上了平时的轻松和俏皮,“哦~~你没哭啊?那我走咯,你应该可以独立完成工作不需要我的对吧?嗯?对是不对?”接着作势要抽身走人。 “…别、你别走。”兰摧低着头又沉默了一会儿,见花海真的毫不留情地要走,立刻出声挽留,就差站起来去拉花海的衣角了。 “哼,”看着突然服软的男人,花海内心涌起一阵得意,接着又想到那几通被挂断的电话,语气里带上了不经意的酸涩刻薄,“我看你也不是很严重哦?还晓得挽留我啦?挂电话的时候不是挺硬气的嗯?”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饶是兰摧玉折再迟钝,也听出来花海语气里的不快,但是挂电话的确实是他,他不敢反驳,只能笨拙地想着解释的话语,来哄花海开心。可惜他再怎么修炼依旧笨嘴拙舌,有时候不说话反而是最好的解释,思来想去反正都是惹到花海生气,先用别的方式安抚一下应该也可以吧? 不同于刚进门时呛鼻辛辣的薄荷味,刻意放缓和柔和过的信息素更像是夏季里清爽的波子汽水加上了几片清凉的薄荷叶,在清风的伴奏下带来阵阵凉意,柔柔地搔刮着花海心头那点气恼的小情绪,挠得他心痒痒。 “耍赖。”知道兰摧在向自己示好,花海停住了离开的脚步,嗔怪地看了一眼低着头在座椅上晃来晃去的Alpha,此刻哪还有一点领导凶人的样子,倒是像家里吃不到零食就翻着肚皮打滚的小狗,嗷呜嗷呜几声讨你欢心。 花海站在原地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扭扭捏捏的兰摧玉折,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等待片刻,见那人强装镇定,唯有空气里突然变得急促浓烈的信息素暴露了Alpha的紧张,花海轻咳了两声,“你还等什么啊,快点过来!”就在下一秒被兰摧一个箭步上前,搂进了怀里。 花海整个人都笼罩进了兰摧的信息素里。温热、宽厚的胸膛和急速跳动的心脏声让花海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一周不见焦虑急躁的又何止是兰摧一人?花海舒服地眯起眼睛,伸手环住兰摧的腰,他比兰摧矮上一个头左右,正是极其适合拥抱的高度,孕期是Omega最需要Alpha信息素抚慰的时期,尤其是刚刚检查出怀孕就分离一周,从时间上而言这也是花海的生理极限了。 好像吸饱了猫薄荷的毛绒生物,花海餍足地靠在兰摧胸口,任凭黑毛大狗在自己脖颈间乱蹭也不生气,细碎的吻如点点星雨落在耳边,侧脸,弄得花海直痒痒。 两人的信息素充斥了整个房间,彻底洗刷了一早的浓烈刺鼻,只剩下数不尽的缱绻缠绵。兰摧的大脑开始缺氧,几乎要醉溺于花海香甜的信息素里,意识也有些模糊了。他本身就处于易感期内,极其容易受到Omega影响,强忍了一周的本能在这一刻被冲垮,就连眼睛也开始发热。 因为工作外出的缘故,加上并未在公司公开关系,花海晕倒后的第一时间他没能陪伴在侧已经让他懊恼,又因为易感期的临近脾气逐渐不受自己管控,思来想去只得告诉花海最近先不回家的打算。 如果这时候和花海黏在一起,他实在不能保证自己能否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因为他的原因伤害到花海,他会后悔一辈子。本来想等意识清晰一点的时候再好好给花海解释,却在社交软件沟通不成后,又惨遭手机电话拉黑。 不敢回家和联系不上的双重debuff让兰摧彻底陷入了焦虑和慌乱,只能在公司偷偷抽烟缓解情绪。本来已经成功戒除的烟瘾熬不过身心的双重躁虑再次复发,连打火机都被玩坏了好几个。兰摧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整包整包地抽,他的身体不允许,更何况,他的Omega不喜欢。 所以在看见花海的那一刻,比起喜悦更多的是窘迫。男性Alpha与生俱来的支配者地位让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多少有点大男子主义,比起把脆弱的一面暴露给亲近的人,更愿意不声不响地自己扛。然而在花海释放出信息素后,仅一秒兰摧便瞬间缴械投降。他太过于渴望自己的Omega了,这个总是在他最无助的时刻拉他一把的漂亮Omega,看似软弱却有着无限的力量,支撑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 兰摧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力气不去把花海揉碎在怀里,恨不得就这样黏在花海身上,花海去哪他就去哪,什么里子面子全部丢掉,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忍得不能再忍了,时下氛围正好,情投意合,理应亲吻眼前的爱人。花海莹润的嘴唇像是最可口的奶油蛋糕,散发着香气诱人品尝。可正当兰摧低下头准备享用他的美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甚至不等兰摧回应,一个眼熟的面孔推门而入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来者好像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冲撞了什么隐秘情事,泰然自若地和花海打了个招呼,“哟,这不是我们戴嫂,终于舍得回来上班了啊?你俩贴在一起干啥呢?这还办公时间呢……领导不要带头违反公司制度哦!” “我去你……”感觉到即将爆发的兰摧玉折,为了防止恶性流血斗殴事件在本公司发生,花海紧紧握住兰摧马上就要给眼前这个风sao男性来一下的手,尴尬地哈哈一笑,强装镇定地回复道:“好久不见啊苏言哥哥,你怎么还没被打进医院?” 2. 事后苏言确实去了一趟医院,倒不是被打的,据他本人说是甜的吃多了牙疼。 自那天后,花海便从自己的办公室直接搬进了兰摧的办公室,他倒是乐得,一来是可以光明正大摸鱼,二来是方便直接观察兰摧玉折的反应。兰摧这次的易感期来得格外长,医生说是有些心理因素影响的,花海没有多问,他还挺享受兰摧粘着他的感觉,唯有这样他匮乏的安全感才能得以满足,有种一直被需要的感觉。 奇了怪的是,秘书直接搬进总裁办公室其实并不符合规矩。公司里也没有人说闲话,反而是得到了一众同事的大力支持。 也是,反正他们都以为我是Beta,只当是工作需要吧,花海心想,如果有一天大家知道自己是Omega并且和兰摧玉折结婚多年且怀孕中,应该很吃惊吧!虽然还没想好怎么公开这个消息,但是想到众人震惊的表情,花海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花小海同学,工作的时候专业一点,不要开小差。” “你放屁!谁开小差!” 窝在兰摧办公室里那张柔软大沙发上端着电脑的花海在听见无端指控后直接炸毛,“你怎么知道我开小差?你偷看我啊?” “谁、谁看了?”被当场抓包的兰摧玉折瞬间红了脸,迅速转移视线,假装回到手中的文件里,不再搭腔花海,就听见花海咯咯地笑了几声,十分得意的样子。 兰摧觉得自己的耳朵好痒。 3. 孕中期的时候,花海开始变得极其嗜睡。男性Omega不易显怀,所以倒也没什么人看出来他怀孕,加上入秋后天气转凉,有了衣服的遮蔽,更没人注意到他还是有些微鼓的肚子。 兰摧本想让花海干脆就在家静养算了,却被事业心海秘义正严词地拒绝了,理由是没了我你应该不能独立工作。兰摧一整个无语,虽说他偶尔是会偷个小懒,但也不至于那么没用吧!想要继续争辩什么,却被花海用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打断,其中包括监督你不抽烟和监督你按时吃饭,噎得兰摧一句话不敢多说,只能乖乖地说好。 都说Omega孕期会变得极其依赖Alpha,但花海反而显现出了与众不同的独立,反倒是兰摧玉折在花海去开会或是外出的时段里,还会在办公室急得要掉眼泪,虽然他本人是并不承认的。 不过心理上的强大并不代表生理上的强大,乏力、头晕和肌rou酸痛带来的苦花海是一点没少吃。工作的时候经常坐不住,不一会就感觉腰酸腿疼,于是后期便不再参加过于冗长的会议,老老实实地抱着平板靠在铺满了毛绒坐垫的沙发上办公。 但这不代表他不需要出席会议。很多时候兰总不需要本人出面的会议,他仍然需要亲临现场指导,加上工作伙伴对他的高度依赖,每天总会有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惹得兰摧极其不愉快。 当又一次分离一小时以上之后,兰摧终于忍不住在花海倒向沙发的那一刻,蹭到了花海身边想要索吻。刚刚经历了一场会议洗礼的花海头晕脑胀,遂以“现在是工作时间不要随便接吻”的理由拒绝。兰摧不敢得寸进尺惹花海生气,只得委屈地嗯了一声,欲说还休,最后还是吞吞吐吐道,“咱就是,能不能,以后你别去开会了啊…行不?” 花海就差把问号打在脸上了,好笑地直起身,刚想阴阳怪气,便看到低垂着眼睛,眼巴巴地盯着他的兰摧,心里已经软了一大半,一挑眉开始说理,“自己不去,还不让别人去?你讲不讲道理啊兰总?每天都偷懒,公司还开不开?钱还挣不挣?” 被几个问句堵得一时语塞,兰摧自觉理亏,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只能不争气地搂着花海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假装什么都没听到,听着花海的数落闷声“嗯”了几声,就像一只犯了错的乖乖大狗。看着在怀里无声撒娇的Alpha,花海的心一下被击中了,呼噜了几下兰摧的头发,软着嗓音妥协,“也不是不行啦,但你自己要努力哦。” 听到想要答案的兰摧玉折瞬间多云转晴,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猛吸了几口孕期Omega自带的香甜气息,在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奶香后,闷声道:“花海…你喝牛奶了吗,你好香…”说着还拱了拱脑袋继续蹭了几下。 突然想到什么的花海尴尬地推开兰摧的头,在对上Alpha狐疑的神情以后,慌忙解释,“呃…也不是、但…嗯…就是、你别问了…” 他不对劲。兰摧玉折的眼神一下子清明了起来,眯着眼睛抓着花海的手就往他身上凑。花海拿起一旁的抱枕去堵逐渐向自己靠近的兰摧玉折,却被强硬地拍开。兰摧将下巴抵在花海的胸口,用上目线去看脸色绯红的花海,好像要把人盯穿。 “老婆,你是不是有秘密瞒着我啊?” 突然换了个称呼直接让花海的大脑拉响警报,兰摧玉折平时稀里糊涂、装疯卖傻的样子一下全部都消失不见,只留下嘴角的坏笑将大尾巴狼的身份暴露得干干净净。 “你、你…”气得说不出话的花海咬着下唇不愿再去看兰摧的脸,此刻正耍流氓的人已经叼着花海衬衫的纽扣在一粒一粒往下解,他倒是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样子仿佛就是为了看花海笑话,花海的呼吸乱了,葡萄味的信息素混上了阵阵奶油的香气,让整片空气都变得甜腻齁人。 男性Omega本来平坦的胸部会在孕期二次发育,为了哺育后代而做好准备,事实上早在怀孕四五周的样子花海便察觉到了胸口的不对劲,只不过一开始只是轻微涨痛,还没有到溢奶的程度,渐渐地随着月份变大,胸口变得鼓鼓囊囊,乳首四周也开始发硬发疼,结起了奶块,需要每晚揉开才不会那么疼痛难忍。就连rutou也从原先的粉色变得烂熟艳红,从红豆大小逐渐肿胀成葡萄一般,整个胸脯软绵绵的,好似Q弹的棉花。 被Alpha极具侵略性的眼神盯到腿软,花海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开始不自觉分泌乳汁,顺着鼓起的乳晕,滴滴答答地向下流,兰摧眼睛一亮,舌头一卷,悉数纳入口中。舌尖抵住一颗肿胀的乳果用力吮吸,口腔包裹住圆润的奶头,腥甜的乳汁涌入口中,充盈了整个胃袋。兰摧的一只手拨弄着另一颗挺翘的rutou,看着乳白的奶液从乳孔里滴落,像是一颗颗莹白的珍珠,被兰摧用指腹刮走,凑到花海嘴边,“不要浪费了,老婆。” 喝自己的奶这种事还是太过超前,起码超越了花海的羞耻心,扭着头不愿品尝,几番拒绝后却被兰摧强硬地破开唇舌,逼迫着花海去舔舐那沾了乳水的手指。花海愤愤地用牙轻咬了一口兰摧的指腹,还是乖乖的舔弄起那根修长的手指,带着奶液和口涎的手指恶意地玩弄着花海的舌尖,报复性地刺戳了几下喉咙深处,在花海干呕出声以后撤出,带出一段湿哒哒的银丝,旋即抹在了花海仍在泌乳涨大的rutou边缘,亮晶晶的分不清是奶水还是涎水。 花海白皙的面颊染上了朵朵红晕,眼睛也红红的,像是要掉眼泪。他感觉到自己的下裤已经被yin液浸透了,绞着腿不想让兰摧发现。此刻,他上面流着奶,下面淌这水,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瘫软在沙发里,眼里似怒似嗔。趁着花海没反应过来,兰摧玉折迅速偷吻了几花海微张的嘴唇,咬了一口花海的嘴角,吃饱喝足后满意地起身,居高临下地露出得逞的笑容,“嘿嘿,工作时间不可以亲秘书,但我亲的是老婆,没问题吧?海秘。” “神经。”花海只觉得他好傻。 4. 到后来兰摧干脆不装了,承认自己的软弱和需要老婆是一个Alhpa最好的美德。 只不过随着花海的月份渐渐大了,兰摧这股依赖心仿佛渐渐好转,用花海的话来说就是完全成为了独立工作的人,不会每天狗皮膏药一样黏在花海身上,像是没断奶的狗崽。 可惜这回轮到花海焦虑了。 嘴上嫌弃兰摧玉折这么大人了还要黏老婆,事实上心里shuangsi了的花海开始怀念起办公室里温存的日子。可是明面上他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假意褒扬兰摧最近工作努力,他甚是欣慰,却在兰摧去开会关上门的一刹那,生气地把文件撂在桌上,着急地在原地转来转去,把门反锁上打算再也不让兰摧回来,又在兰摧真的敲门要进的时候迅速把门打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花海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只是看不见兰摧的人就会生气想要发疯。一遍遍说服自己已经是很成熟的大人了,不可以再闹小孩子脾气,下一秒又要反悔,觉得自己都这么辛苦怀宝宝了,任性一下有什么不行。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做了。 某种程度上说,花海总会在扭捏之后突然想通,然后立刻化身行动上的巨人,不给自己留有反悔的余地。于是在兰摧再一次准备出门的时候,花海直接拦住了他。 “去哪里?” 重新坐回椅子上的兰摧一脸懵逼,看见花海皱着眉很强硬地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办公桌和椅子间不大的空隙里,堵住了自己不能起身。狭小的空间里要容纳下两名成年男性属实有些勉强,随着胎儿生长,花海的肚子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兰摧只能一手扶着花海的腰,一手护着他的肚子,不让自己压到娇弱的小崽。 “开、开会啊?” “为什么要去?” 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的兰摧沉默了,花海莫名其妙的举动和不讲道理的问题让他一下难以反应。 “去多久啊?不去行不行?” “远程不可以吗?就在办公室里不可以吗?” 接踵而来的疑问甚至等不到兰摧一个回答,花海自顾自地开始提问,也不管兰摧要不要答,要怎么答,只是一个劲地问。孕期激素分泌失调让花海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更加患得患失,更加多愁善感,早期兰摧腻在他身边的时候短暂地缓和了他内心的惶恐,可一旦兰摧表现出来一些“不需要他了”的独立反应,这种惴惴不安的思绪立刻反噬,如同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 得不到合理解释的花海见兰摧不说话,干脆直接跨坐上了兰摧的大腿,揪着他的领带要人同自己对视,“你说啊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 兰摧托着花海的屁股生怕人摔下去或是被桌角硌着腰,他听出来了花海应该不是真的需要一个回答,只是想要确认他的存在而闹了脾气。他感觉到花海不自觉地扭腰,用湿热guntang的下体在摩擦自己的大腿。他能感受到花海在滴水,黏腻的、腥臊的体液不自觉地分泌,随着情绪的波动从花海体内最最隐秘的花蕾中流出,像是丰沛的甘霖,从软嫩熟透的蕊芯中流落,浸湿了下裤。 兰摧将花海整个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外裤整个被褪下露出两条光洁白嫩的腿。花海就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汩汩蜜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滑落,在桌面上留下一滩yin靡水渍,他开始哽咽,然后沉默着流泪,抽抽搭搭耸着肩膀。 兰摧将头埋入花海腿间,早已被cao烂cao熟的xue口翻着烂熟的红,长期浸yin在jingye和yin水中的rouxue失去了处女的粉嫩,泛着莹莹水光,就像一颗软烂的蜜桃,随便搅一搅就能榨出甜腻的汁液。粗粝的舌苔虔诚地舔吻上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孕期独有的气息混杂着花海葡萄味的信息素,好似一樽醇香的蜜酒,被Alpha灵活的舌尖启封,咕嘟咕嘟向外冒水。花海仰着头,爽到几欲翻白眼,他用雪白的腿rou去夹兰摧的脑袋,揪着Alpha的发丝露出痴yin的神态,浑身激烈地颤抖喷了兰摧一脸。 “好奇怪…变得好奇怪…好难受…”花海浑身是汗,失神地喃喃,他浑身直哆嗦,腿软得没有知觉,只能不断重复着一两句话。 兰摧扶着花海打着颤的腿根,怀孕后的花海稍稍长胖了点,连带着大腿都变得丰润肥腻,用手一掐便透着熟妇的红。rou嘟嘟的红润xue口被吸得翻出内里的软rou,毫不费力地吃进去兰摧的两根手指,孕激素导致花海的体温会比平时更高,被手指撑开的小洞湿漉漉地包裹住指尖,guntang的rou壁紧紧吮咬着顶进来的侵入物,男性Omega的产道很浅,下坠的胞宫挤压着敏感点,使得孕期的Omega更易高潮。 “想要、好想要——快点、快点给我…你给我嘛…”花海语无伦次地哭喘着,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止不住地流,伸手要兰摧抱抱。 兰摧贴着花海的额头去亲吻他流泪的眼睛,然后咬住了花海因为脱水而干涸的唇,他们在接吻中交换着最炙热的爱意。花海用双腿去夹兰摧的腰,将流水的下半身去蹭Alpha的西装裤,挺着腰把人往自己身上贴。 “海海…老婆、你在流水…好多水…”兰摧咬着花海的耳垂,笑着将气音送进敏感的耳蜗,花海用脚踢了一下兰摧,不愿听他说这些怪话,用牙去啃兰摧的脖子以示警告,“你烦死了…要做就搞快点…” 兰摧吭哧吭哧傻笑,握着yinjing在xue口磨蹭,yin水浇湿了guitou,却迟迟没有进入。花海感觉xue里有千万片羽毛在挠,随着孕期不断延长,他的性欲逐渐高涨,被Alpha信息素包裹住的身体也渐渐丰韵,整个人都透露着母性的丰沃和雌态的媚意,就连他自己也难以察觉,他的身体在为孕育生命精心成长着,加上Alpha的性爱浇灌,已经完全沦为了sao浪的yin具。 不满于兰摧的倦怠,花海湿润粉嫩的指尖直接握上了的兰摧的手,抓着guntang的yinjing往自己xue里塞,他感觉不到疼痛,只有酥麻和酸胀,挺着肚子就往里吃。他感觉自己很饿,饥饿到要将整根yinjing尽数吞下,一直顶到生殖腔内才会满足。 发现花海异样的兰摧不敢再逗他,只能连哄带骗地把花海的手拽离,再同他十指相扣。滑嫩又弹性十足的内壁包裹着Alpha涨大的yinjing,短浅的产道几乎只是刚顶进去就已经触及敏感的生殖腔口。兰摧不敢大力,只能缓慢动腰,生怕一时没注意便将花海弄坏。狰狞的rou棍在紧致的xue道里挞责,花海的眼神里蒙上了一层春潮,红艳艳的眼角痴态尽显。 花海湿润的软xue湿哒哒地裹着粗壮的yinjing,感受着guntang的rou棍在xue内突突涨大,抱着圆圆的肚子开始发呆,他的精神状态现在十分混乱,只能凭借着本能去感知交合带来的最原始快感。他的生殖腔口不自觉在下降,咬着兰摧的guitou不放,肥嫩的rou壶口分泌出大股yin液,就像泄洪的水将粗硬的yinjing泡得发烫。 花海爽得上下发颤,圆润的奶尖呲出一股清甜的乳汁,滴滴答答喷溅在兰摧的衬衣上。花海哭叫着捂着脸不愿面对自己的失态,这种cao控不了快感的认知让他恐惧,兰摧只能耐心地哄,用硬挺的下身去磨宫口,嘴上含住不断泌乳的肿大奶头去堵住不断外溢的乳汁。花海一边哭一边嘶哑着声音耍赖,不断嚷着不想怀宝宝了,抱着兰摧的头骂他欺负人。 不能大开大合的cao干也让兰摧憋得难受,硬要同本能作斗争是十分艰难的事情,但眼前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宝贝Omega,此刻还因为怀着宝宝身心受苦,兰摧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暴躁地释放兽欲本能,磨着花海柔软的xue达到高潮。 花海宛如断电一般挂在兰摧身上不想动,他的意识和理智在经历了过激高潮之后渐渐恢复,想起刚才突然发疯的自己恨不得即刻离婚封口。 但因为感觉太爽太过美妙,最终只得掐着兰摧的脸,恶狠狠地亲了一口以作“封口”。 5. 孕晚期的时候,花海的肚子还是藏不住了。 说实话,都到这时候了,花海倒也不太想隐瞒了,反而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诡异的满足感,他和兰摧玉折做了太久的地下情人,只因为公司那莫名其妙的规矩。花海幻想着自己就像那种偷怀了大老板小孩的无名小员工,独自生下小孩却一直没有名分的凄苦女主剧情,在被自己脑补出来的苦情戏码创伤之后,决定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孕肚,证明自己公司女主人的地位。 最好能够突然出现震慑众人,然后第二天可以在公司论坛上热搜 可当他真的出现在公司,却完全没有收到大家震惊的眼神,所有人都习以为常,非常正常地和他打招呼。 花海觉得好奇怪,可是他不好意思抓普通同事来问,这样显得太刻意,有失他的形象。 所以他只好偷偷把苏言抓来问。 “他们为什么都不来问我啊?”花海翘着脚和苏言坐在公司咖啡厅的一角,开门见山抛出来一个没有头脑的问题。 “有啥可问的啊?”苏言一脸无语地看着他的这位恋爱脑朋友,只觉得他傻得可以。 “就没有一个人好奇吗?我不信!” “如果瞪一眼就能怀孕,以你俩眼神可以拉丝的水平,应该早就生了一个足球队吧?”说着,苏言从文件夹里掏出来一份公司规章制度细则,摊在花海面前,“你俩可是写在公司规章制度里的钦定夫妻,你不会没有自己看过吧?” 于是在花海狐疑和审视的目光中,他看见在那条“严禁办公室恋爱”的条例后面,还有黑体标注的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兰摧玉折和花海除外”。 怪不得兰摧想都不想就给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