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c】我做了怪梦怎么想都是菊子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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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昏沉沉地揽着badcen的肩睁开眼的时候还是一片黑暗,模模糊糊地渐渐地能看到一点点床头的轮廓,从厚重窗帘之后透进来的光已经被削弱到没有一丁点的刺激。 应该还没有到五点。 昨天一点半是他熄的灯,将湿漉漉的棕发和洗发水的清香掩没到黑暗中。 察觉到badcen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我低下头去,他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睁开眼。 后背上的伤口隐隐约约又开始疼起来,明天早晨起来撒个娇让罪魁祸首给自己上上药。 我眼皮逐渐沉重下来,在闭上眼的时候仿佛看到一抹蓝色抬起,瞥了我一眼。 ……啊,你醒着的吗? ……管他呢。 “我和你的身体挺相配的。” badcen坐在床边扣着白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他的手微微一顿,不知道胸口那一颗扣子飞到哪里去了。 本来想喊着cen哥哥问他真的只有身体吗的我有些心虚地瞟着桌底。 当时自己拽开的时候,塑料纽扣砸在地上碰地一声,badcen转头想去看被自己抬手挡住眼睛顶了进去。 他当时倒是没怎么在意,骂了我一句你妈之后抬手搭上我的肩膀,腿也抬了上来。 我干笑一声,把我的外套递过去:“你看看穿着还合身吗?” badcen挑挑眉,手一张将本已经扣好的衣服扯开,纽扣蹦的难处都是,还有一颗精准地命中了我的额头。 他接过我手中的外套,我瞥见他脖子上的咬痕和交错的吻痕。 他立起领子,将所有暧昧的痕迹都隐藏在衣领之下,对着我淡淡地说: “还好,有点小。” 第一次做的时候其实我们两个都是雏,不说badcen,我自己都觉得我有点逊,打恐怖游戏的时候就算嘴巴上喊的再起劲手也不会抖,现在倒是解个纽扣就抖成帕金森了。 badcen皱起眉,刚刚接吻过还有些红肿的唇抿起来,表情显然不是那么愉快。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推我,力气不小。 掰手腕的时候我没有用全力,或许有点好面子在其中,害怕自己用了全力也掰不过这个高坚果。 “放轻松。”他说着,手摁着我的肩膀,将手探向身后,熄了灯的房间里我只能看到他微微眯起眼睛。 badcen的呼吸声加重了。 我吞了吞口水,问他:“你在干什么?” “扩张。”badcen说着,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打量着我那根将裤子顶的满满的性器,手指从自己的后xue抽出,抬手扒下我的裤子,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的手指有些黏糊糊的,轻轻地握住柱身的底端,扶正,对准自己的后xue缓缓坐下去。 我被内里的软rou包裹挤压着惊呼一声,他身体顿了顿,腰在我的手下轻颤着,然后又慢慢坐了下去,将我的性器吞进一半,第一次被破开的xiaoxue紧致的狠,我们两个人想要再进一步都很困难,badcen有些迁就我的意思,但是现在也疼得动不下去了。 我的手从他的腰滑到臀部,他向上微微提了提便被我慢慢摁下去,他咬咬牙,闷哼一声,任由我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深处。 我听到他小声嘟囔的“好涨”,也没有错过他吐气的声音,急促地啊了一下,将刚才吞入我性器时屏住的气息哈地一声吐出来,虽然没有感受到气流,也看不太清他脸上的神情,我还是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 在我们的努力下,badcen还是一声不吭地坐在了我的身上,体内完完整整地含着我的性器,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就这么非常安静地适应着对方,似乎维持这样一段时间就可以将身体像橡皮泥那样捏塑成完全吻合的状态。 后来慢慢地动起来了,是badcen在动,他的手撑在我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身体东倒西歪,完全没有经验地用自己柔软的肠rou去顶在我的性器上,痉挛着收缩,我开口调侃cen还是挺主动的,他反唇相讥说要不是我活不行他也不至于自己来动。 都是第一次,谁又能多照顾谁呢。 badcen射出来的时候我没有射,他腰身一震,整个人向后微微仰去,我们的上衣都还挂在身上,他的衣服被我解开一半,露出半肩和胸口,将胸口毫无防卫地朝着我的方向顶来,白色的浊液溅在我的身上,散发着yin靡的味道。 而我射出来的时候badcen也没有同时达到高潮,我一手摁住他的大腿,一手掐住他的腰免得在我射精的时候他抽身离开,紧致的甬道早就被我cao的柔软下来,爱液发出粘腻的水声,在我射进去之后混合着一起从badcen的身体深处缓缓淌出。 我们没有只做一次,而是保持着badcen骑乘的体位做了个爽,我最后从床上坐起来环抱住badcen。 当时脑子确实很不清醒,我承认,我在badcen的颈窝咬了一口,他放在我后背的手猛地缩紧,死死地拽住我的衣服。 “狗,狗,别咬。” 我听到他带着情欲,就着混乱的喘息说道。 我们不是恋人关系。 但是“我喜欢你”这种话不是没说过,badcen对我说过,我也对badcen说过。 badcen对我说过,淡淡的一句话,为了应付观众,或者说是含着笑意,纯粹地来想要恶心我。但是次数都太少,少的像是那句话只是一场梦,是我的妄想,毕竟那人的双唇闭得那样紧,仿佛从未张开过。 我也对badcen说过,说过很多次,录个视频说,直个播说,平时打电话说,面基说,zuoai也说。 他真的有把我的表白当成回事吗?没有吧。 但凡badcen有认真地听进去并当真一次,我们的关系就不能是友人以上恋人以下,甚至是维持着这种炮友的关系。 我或许是个不能给人郑重感的轻浮男,或许是因为我总是满口说爱,或许是因为我的表白太过于轻易和廉价,不像别人沉厚寡言,一句喜欢在唇齿间千回百转又落在笔尖,badcen不肯轻易相信我也是有原因的。 我现在正抬着他的双腿,带着避孕套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牵带出他体内分泌的爱液,越cao越滑,badcen在我身下喘息着,手轻轻搭在腹部,指尖轻按我在他小腹上顶起的弧度。 他应该不是有意识这么做的,但是即便是无意,对我来讲也是真的色极了。 我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搓动着,他很快在我手心里颤抖着缴械,而我也达到了极限,将手上残留的jingye随意蹭在他的腿上掐住腿根深顶几下射了出来。 badcen的前后同时高潮,忍不住抬手挡住自己的脸,只露出微微张开的唇,甬道激烈地收缩着,贪婪地榨取着我所有的jingye,我拿开badcen的手,控制在头顶,对上他涣散的蓝眸,将他额角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撩到了一边去。 不是特别的狼狈,他甚至都没有在和我的性爱中哭过,我看过几部GV,那里面的0被人cao几下喘息声就带上了哭腔,他却从来没有那样叫过,每次做完之后都从容自如,让我误以为他会拖着刚才还被我cao软的身体坐在床边点上一根事后烟。 眼前的badcen和床下冷静的模样相去甚远,但是依旧让我产生一种莫名想要折辱的冲动。 我从badcen的体内抽出,他的身体夹的太紧,避孕套从我的性器上滑落,只留下来一点在badcen的xue口。 “cen哥哥,你想要我的jingye吗?”鬼使神差地,我附在他的耳畔压低声音说,感受着他的身体因为我的声音而起反应。 我将淌出一丝jingye的避孕套从badcen的体内拽出,在他张开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抬手放在他的口中,然后再一次分开他的腿,没有戴套直直地顶了进去。 没有了一层乳胶的阻挡,我真切地感受到badcen的温度和柔软,他的后xue还是干净的,只有粘腻的爱液,我的性器抵着他的前列腺碾过去,便听到他闷哼一声,口中的避孕套溢出一些浊白色的液体,沿着唇角滑下去。 我没有给避孕套打结,一想到badcen此刻正暗自努力着用舌头顶住装满自己jingye的避孕套不然它全部落在自己嘴里,我就感觉自己又硬了些。 或许我是想作弄badcen吧,我俯下身,亲吻他扬起的脖颈,探出舌头舔舐他的胸口,用舌尖顶住他挺立的rutou挑逗,另一只手重重地揉捏几下后用指甲对准他的乳孔掐下去。 “呜——!!” badcen发出的声音是给我最大的奖赏,我用牙齿对准小巧的乳首轻磨着,时不时去安慰一下另一边,手向下去抚慰badcen的性器。 我放过badcen是因为我深深地射在了里面,我嘴唇离开他被我舔舐得亮晶晶的乳首,性器也缓缓退出去,我再一次看到他时,他已经和平时大不一样了。 蓝眸氤氲上一层水汽,牙齿死死地咬着已经漏光了的避孕套,唇边和下巴上流淌着jingye,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哼着,蓝眸在眼眶中微微一转,没有聚焦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将撒在口中的jingye吞入腹中。 我的jingye一点点地从badcen颤抖着想要收合却无能为力的后xue里淌出来,上下的嘴都染上了我的颜色让我心里涌现出一阵满足感,低下头讨好地蹭了蹭badcen的脖颈,然后张口就咬。 我又听到咕嘟一声。 那是我除了初夜之外,第二次中出badcen。 后来清理的时候badcen表现得相当嫌弃。 “卡慕sama你能不能听话行动啊?” 我点点头:“下次你的身体再说想吃我的jingye时我会两发都送进最里面的。” “滚。” 我是真的很喜欢badcen。 这是废话,要不然谁愿意天天跟着他,搜肠刮肚找情话和sao话,用尽浑身解数去满足他的性欲。 于是我再一次和他表白了。 用的在酒店旁边买的玫瑰花。 我想着这样或许就有仪式感了,他却伸出手从玫瑰花里拿出来一盒避孕套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怎么这么贵。 或许舰长们说得对,我就应该去了解一下正常的物价。 我眼一闭心一横说我喜欢你今天怎么说吧得给个回复。 今天晚上用的是骑乘位,我坐在床上,badcen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后慢慢地坐下来。 “不带套吗?” “不带了。” 是因为自己的表白送了一大捧玫瑰花,所以badcen被自己感动了,让自己无套爽一下? 床头的玫瑰花还在散发着馥郁的香气,我们纠缠在一起,我摁住他的腰向下,他也很配合地轻轻扭动着寻找自己的敏感点。 badcen的性器抵在我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也磨蹭着我的皮肤。 我们的身体是天生一对。 我想着,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在我们二人要高潮的时候猛地咬住。 他的身体过电般地一颤,不知道是不是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我咬了一口,那句话从开头就便变成了不受控制的高声呻吟。 我没有松口,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 我听说喜欢一个人,追求他三个月没有结果或许就应该放手了。 是我的身体绷得太紧了吗?badcen抬手拂过我的脊柱,向下,像是顺毛一样一遍遍安抚着我,直到我松开口,有些恍惚地目视前方。 在黑暗中,我听到他的声音。 “卡慕,我现在回应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没有反应过来,搭在他腰间的手臂就被推开,他缓缓地站起身,脸上的表情还是平淡的,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说。 比“我爱你”可要多太多字了。 他从我身上离开的那一瞬间就被我拽住胳膊压在身下,刚刚高潮过的人哪里还可能有平常的力气,被我压在身下。 我说。 cen哥哥。 刚才那句话可不能只让你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