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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腿还伤着,有些事到底还是不方便的,阿左阿右照顾更好。”老太太听完误解了,以为是指咳咳那方面的事情,露出过来人的神情:“你们还年轻,确实不着急在这几天,往后多的是日子。”新婚燕尔真是甜蜜啊,老夫人老脸一红,又想起大儿子来告状的事,不经暗暗叹气。阿右那一脚踹得阴险,使的是练家子的内力,疼在骨子里,明面上看不出伤痕,大夫也不好诊治。身为长辈,无德无才被小辈教训了,何等丢人,又拿不出证据吃着哑巴亏,沈大伯唯一出路就是老夫人,念着娘亲总是疼爱自己。但那到底是过去了,老夫人愁绪万千,慈母多败儿,早些年的她在对待几个孩子上存有偏颇,才导致弟恭兄不友的结局。是她亏欠了老四一家子,老太太眼睛微微泛红带了泪水,想想马上又要到老四走的日子,她牵过叶萋的手轻轻拍着手背:“萋儿,还有五天是将渊父亲的忌日,他若是心情不好,辛苦你多陪着点了。”——小将军要委屈巴巴了,难受的时候要jiejie抱抱才会好嘿嘿嘿萋jiejie是个通透人,她害怕沈将渊的脾气,但也会认真思考,是沈大伯惹了男人自讨打,错不在沈将渊特别温柔的jiejie才能哄得住特别凶的小老虎乖巧乖巧求珍珠收藏!珍珠300,收藏600加更!第十九回沈将渊,渊儿五日之期转瞬即到,本就肃穆的将军府蒙上一层无形的黑雾。前来祭拜的官员络绎不绝,沈将渊寒着脸一一回复拜。叶萋作为将军夫人陪在男人身边,一身素色白裙衬得沈将渊的黑袍更加深沉。今天的他没有再坐轮椅,双手背在身后,脊梁挺直,宛如撑房中柱毫无弯曲。女人偷偷侧过脸去看他,沈将渊却盯着离去客人的背影,不曾分一丝视线给她。最后一个客人离去时,天色已暗,沉重的府门合拢插上木闩。“少爷,用晚膳么?”福荣道。“你们用吧。”沈将渊抬起手摁在自己后颈上端捏了几下,肩膀垂下微微佝偻。“将军呢?”叶萋知道他是累了,眼睛也被纸钱燃烧腾起的烟熏红,浮出血丝。“不了。”沈将渊终于看向叶萋。两人一同站着,女人身材娇小,比沈将渊猜测还矮了点,不足胸口。男人垂眸盯着她挽起的发,简单的发簪素净淡雅。爹病重的时候,娘亲也是戴着这么一朵素色簪花,哭瞎了眼睛,积郁于心,最后随着一起去了。到我死时,这女人会哭坏眼睛,随我走吗,沈将渊不由想着,又很快打消,他不喜欢揣测未知的东西。“将军伤才刚好,不吃饭怎么行?”叶萋秀气的眉拧了起来。“伺候夫人用膳。”沈将渊没有回叶萋的话,直接吩咐下人,然后径直去了后院武场。叶萋看着男人头也不回离开,只当这些时日的隔阂消磨了彼此间本就若有似无的薄稀情分。武场内,沈将渊脱了外套上衣,赤着上身在兵器架上挑选。长指划过刀、枪、剑、戟……落定在连枷棍上。父亲说过,戾气太重者,当以棍棒练起,无锐利锋芒,修身养性。沈将渊双手握住长棍部分,深吸气后猛地攥紧横扫出去,风声烈烈。上挑,下劈,直突,回钩,每一个动作都击起尘土,前段短棍打着旋儿破空荡气。男人的动作逐渐脱离往日习练的招式,短棍击碎武场边缘石块,碎石四溅。还不够,沈将渊红着眼,如今的他陷入一种几近混乱的状态。在人前,压抑了太久,伪装了太久,差点都要忘记自己真正的样貌。连枷棍一下下捶击地面,石板裂开缝隙,沈将渊暴喝着,两棍接连处铁锁硬生生被他打短。男人抛下废掉的棍子,他身上黏腻着汗,夜风吹过发凉,但丝毫无法冷却他躁动不安点心绪,猛兽在咆哮挣扎着。一阵呼哧呼哧的粗喘后,沈将渊高喊:“阿左,拿酒来!”很快,黑衣少年拿来一坛子酒,又低着头退下。主子不善饮酒,在府里不算是秘密,下人们封口严守,反正将军也只会在这一天放纵。醉酒的沈将渊,心智会回到儿时。“阿左,你拿的什么酒,怎么甜的?”沈将渊喝完半坛子酒,醉眼惺忪,“啪”一声砸了手里的坛子。无人回应。沈将渊四顾无人,茫然地拾起衣服,脚步踉跄想要回到自己房间,正欲推门进去时,倏地憨笑起来,手指摇摇。“不对,渊儿是……是要当将军的人,不能缠着娘亲。”“爹、娘,渊儿回房睡了!”沈将渊脸上露出久违的眷恋神情,他掉转方向往记忆里的儿时房间走去,东院厢房。角落里躲着的福荣担忧道:“不会出事吧,万一害了少夫人。”“主子不会的。”阿右笃定地说着。“对了,你拿的什么酒?”“春露酿。”阿右狡黠笑。——600收藏加更中午就发!爱大家!下一章开始就是撒娇男人最好命了嘿嘿嘿第二十回撒娇男人最好命,温柔哄醉酒的小将军(600收藏加更)不知将军有没有吃东西?房内的叶萋沐浴完毕,躺在床上却如何也睡不着,满心都是男人孤单落寞的背影。要不自己悄悄去看看,叶萋这样想着坐起身,正欲去穿鞋,抬头不经意看向门时被吓了一跳。透过门,女人看到一道高大颀长的影子,直勾勾站着,一动不动。沈将渊,叶萋想也不想就得出了答案。“将军?”叶萋穿好鞋子,试探叫着。对方没有应声,只大力拍打起门板。叶萋只得把脚踩进绣花鞋,来不及提上就急急忙忙赶去给人开门。门外的沈将渊把衣服搭在肩头,露着结实精壮的皮rou,有人来开门,他抬起的手尴尬悬着,目光落在女人身上。他醉的厉害,一时没有认出叶萋,只觉得对方胸前软嫩丰腴的地方眼熟,盯了会脱口而出一声:“奶娘?”叶萋被他这声叫懵了,怔怔的:“我不是。”“那你是谁,怎么在我房里?”沈将渊挤开她,大咧咧就往里走。男人要进,叶萋怎么敢拦,跟在他后头一起进了房间,不忘关上门:“将军,我是叶萋。”“叶萋……这名字听着耳熟。”沈将渊见到屋内椅子一屁股准备坐上去,没准心跌坐到地上。“将军!”叶萋比他更晕乎,眼前明显不正常的男人,酒气浓烈,这分明是喝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