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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好兄弟除了战马还有别的吗?向来不在乎外人看法,不去听小道消息的沈将渊根本不知外头对于自己的误解,整日黏着夫人,朝也不想上,反正他的义兄回来了,军中事务有人打理,天子也念着他为战与新婚夫人分离大半年的苦楚没有多说什么。叶萋被这大小孩黏得没法子,温声温气劝他,好渊儿、好将军、好弟弟,一声声情话说得女人脸都红了。不知软磨硬泡多久,沈将渊可算是答应了,换上朝服长身而立,器宇不凡。临着出门了,沈将渊又拉着叶萋手问道:“如何?”“好看极了。”叶萋说不出什么风雅的夸词。但恩爱这种事嘛,不就是她说什么,他爱听什么吗?沈将渊听完乐呵呵带着阿右进宫去了,事实上,他今儿本来就是要去的,义兄回来,他们几个还未曾好好聚过。但趁机骗萋jiejie说些甜话又不过分,一举两得的事情。进宫路上遇到不少人,男人还沉浸在叶萋柔柔的嗓音里,嘴角挂着笑,收敛不住,走路姿势也几乎是横着走了,弄得旁人莫名,几几凑头说镇军将军是不是一大早地抽风了,当然,只能小声嘀咕。在所遇到的人中,最莫名的当属长公主。她刚从太后寝宫请安出来,恰好遇见沈将渊。长公主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此刻又狭路相逢,想起适才被太后告诫了一顿,没心情呛声,当即准备无视对方直接过去。不曾想,沈将渊阔步过来了。男人在长公主疑惑的眼神中,一抱拳,大方开口:“谢了啊。”又在长公主疑惑的眼神中,潇洒离开。这人,什么毛病?长公主和同样茫然的近侍面面相觑。沈将渊自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和叶萋能互相表白心迹,长公主是起了一定作用的,既然如此,那声谢,她就担得起。习惯善后补刀的阿右没有立刻追随沈将渊的步子离开,而是对着长公主恭恭敬敬行了个大礼,直起身时,少年脸上满是嘲弄笑意:“多谢长公主那日来访,主子和夫人感情一日千里,如胶似漆。”——小将军就是那种高兴起来,摇头晃尾的小老虎,可爱死了嘿嘿嘿嘿,接下来小将军要和兄弟们聊天炫耀老婆了晚点还有一更!第三十九回疯狂显摆,沈将渊四海升平,国泰明安,天子在例行奏事后,宣布退朝,独留下几人。沈将渊与天子同岁,魏长昭、张涂年长许多,他们之间情谊早已胜过普通君臣,以兄弟论之,当下也不注重礼仪,坐在一块品茗聊天。魏长昭久别归来,感叹完物是人非后,将目光落在沈将渊身上:“最令我意外的是将渊竟然成亲了,如此恩爱。”“怎么,我看起来像是讨不到媳妇儿的样子?”沈将渊不喜欢喝茶,抱着手臂赖在椅子里。“魏哥的意思是,竟然有人能受得了你那臭脾气。”张涂装模作样呼了口茶的热气,冲魏长昭道,“你是不知道啊,弟妹简直神人也,把老七整治的服服帖帖。”“你别胡咧咧。”“我哪里胡咧咧了?”沈张二人话锋转利,讽刺起对方惧内,谁也毫不服输,眼瞅着愈演愈烈要打起来,他们又聊到怎么哄夫人上面去了。“女人嘛,无非喜欢胭脂、首饰、衣裳,我平日里就陪着她逛逛这些铺子。”张涂成亲最早,经验老道。“我夫人就不喜欢。”沈将渊得意洋洋反驳着,自家萋jiejie与众不同。“嘶,那不麻烦嘛。”张涂嘴快说了句。沈将渊听闻脸色一变,屈指敲敲桌面。“我麻烦我麻烦。”张涂连忙拱手求饶。沈将渊狠狠扳回一局,却又忍不住想要不要也带萋jiejie去哪里逛逛,不能输给张涂个大老粗。“仔细想想,我好想都没陪着她出去过,除了张涂的馊主意,有别的不?”“那弟妹喜欢些什么,你照着……”魏长昭到底年长,认真给出意见。“喔……她啊。”沈将渊似乎就等着义兄问这话,未等对方说完,他拖长了调子,显摆一般说道,“她只喜欢我。”在场其他男人脸色抽搐。沈将渊就当没看到,自顾自继续道:“仔细想想确实是有点麻烦,不好办啊。”此话一出,连安静听着的天子也受不了他了,放下手中茶盏,桃花眼里尽是嫌弃之色:“滚。”权倾天下的天子都发话了,沈将渊借着由头打算回去,他要好好想想带叶萋去哪里,一定要是个别出心裁的地儿,什么胭脂铺子,布庄,俗气透了。魏长昭既已回来,多的是相聚机会,天子又被沈将渊那股子恩爱气酸的不行,摆摆手真就放他走了,还不忘叫身边太监从库房里选几件珍宝赐予叶萋。几个做哥哥的为了缺根筋的老幺也是cao碎了心啊。和几人一一别过,走到宫门外的沈将渊正欲离开,身后蓦地传来声音。“沈将军。”沈将渊看了眼面前面如冠玉的秀气男人,意思意思挑个眉算是应了,朝会结束已久,对方很明显是故意蹲等他的。秀气男人见沈将渊冷淡神情,也不多言,识趣离开,仿佛真就只是偶遇打个招呼罢了,有些事情急不得,过段时日的宫宴,总有机会见到她。瞅瞅离去的背影,沈将渊问阿右:“那人谁?”“左相手下的顾敛之,爷不记得了?”“没印象。”左相那一派的老古董,沈将渊不喜,就是他们,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可劲想着作妖呢。“新科状元爷。”沈将渊想起来了,出生寒门,但才情惊世,天子挺器重的,几度想将人从左相那头拉拢到新派。但又关他什么事呢,在没彻底变成自己人之前,男人压根没把顾敛之当回事,此刻的他一心只想快点回去见叶萋。——当夜房内,桌边是忙碌的女人,床上是躺着的男人。不过是去上个朝,男人似乎深沉了不少,还时不时偷偷看她,有什么秘密似的。“将军想什么呢?”叶萋扯断手中刺绣用的绣线,边说边看向瘫躺着的沈将渊,发现男人靴子未脱直接就踩在了沿边,“鞋!”正入神呢,猛地听到一声吼,沈将渊差点从床边摔下,他反应迅速跳起,讪笑着到叶萋身边去。“又傻笑什么呢?”叶萋忍俊不禁,拿着新绣好的腰带比对着男人身量,“抬手。”沈将渊乖乖抬起手,他笑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父亲和娘亲还在的时候,爹偶尔从营里回来不注意,汗津津地就往床上瘫倒,娘也会这样吼他。“在想带jiejie去哪里玩。”女人在自己身前百依百顺的让沈将渊忍不住猫下身子,手臂自然落下拥着她细腰,整个搂在怀里。“出去玩的话,听将军的就是了。”叶萋拍拍男人后背,“瞧瞧腰带合不合适?”沈将渊又亲了口女人发顶才松开,低头看腰上系着的腰带,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