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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点到姓名,阿左后背干涸的冷汗重新冒起,手中笔杆子直直穿过纸,再透过桌面,他结结巴巴道:“记……记下了。”“真乖。”叶萋夸奖少年,不忘接上一句,“换桌子的银钱从你零嘴钱里扣喔。”阿左惊得勺子掉进空碗里,目瞪口呆。“哈哈。”长公主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能看出有趣的温馨戏码,笑出声来,完全不加掩饰,连一旁陪侍的婢女都显出惊讶,她轻咳着止住笑声,眼角带了泪花,“是本宫自不量力了。”“唔?”叶萋听到长公主没由头的话疑惑哼声。长公主落落大方说道:“从前本宫还想着招沈将渊为驸马,想来是本宫不自量力,这一家子可不是一般人能照顾的来。”“长公主又岂会是一般人。”叶萋本能回话。“话说的真甜。”长公主支着下巴,眼神不知飘向了哪里,那日宫宴见到的鬼魅少年在目光深处浮现,“总之,本宫是看清了,沈将渊若为驸马,本宫与他不过是互相蹉跎,各自抱憾终身罢了。”“抱憾终身吗……”叶萋喃喃一声。“不会的,夫人和主子是金玉良缘。”捡起勺子,珍惜地舔去上头的残留豆沙,阿左念叨着,话末还转向长公主,“你也会有的。”“阿左,不得对长公主无礼。”叶萋提醒道。长公主摆摆手并不在意对方未用敬语,反倒是隐隐生出些久违的期待来,母妃离世,她为了保护年幼的皇弟,服下别宫送来的下流药物,从文武双全的天之娇女变成放浪形骸的样子,已有十余年,长公主一度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但如今生出复苏的感觉,芽种破土,万事皆有可能。“喔,对不起。”阿左诚恳道歉。“哎,你……”叶萋无奈,和长公主对视一眼,同时笑起来。有了阿左的帮忙,红豆汤和几碟子点心很快见底,长公主和叶萋聊了不少,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人经过这次彻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还约定了过几日再来拜访,长公主会带些宫廷点心来,许久没和同龄女子聊天的叶萋难舍难分地送走了长公主,随后敛去笑容,冲吃饱喝足的阿左说道:“把将军请来。”一个“请”字,着重了音调。——得知夫人请自己去谈话的沈将渊来回踱步,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几次抬起手戳戳阿左脑袋:“我让你自然点,没让你自然到夫人眼皮子底下去。”阿左不说话。“你还让夫人给你拿纸笔记下来,怎么那么能呢,偷听,是偷听,不是让你去积累画本子的内容素材。”阿左还是不说话。“算了,给我看看长公主都和夫人说了啥。”沈将渊长叹一声,放弃似的说道。阿左从怀里翻出那张有个破洞的纸递过去。青白纸页上,字迹清晰,密密麻麻记录着——红豆小元宵好吃,很甜,很软,喜欢,明天也想吃,后天也想吃,事不过三,记下了吗?“你到底是干嘛去的,吃两家饭,雄了啊,左少爷。”沈将渊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双手摁在少年肩头。“主子。”阿左深吸一口气,“是真的很好吃。”——更新晚了!但至少赶上了哇呜呜!乖巧乖巧wuli阿左哥一级可爱,长公主也是个好姑娘的其实!乖巧求珍珠!今天我可以骗到珍珠了吗!第六十二回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沈将渊在早死晚死之间选择了拖延时间。叶萋那头呢,也不急,隔上一阵就派个丫鬟去请人,规律且不断。没一会儿,沈小将军就被夫人派出的丫鬟们围了个圈,堵的是水泄不通,从小到大都没近距离见着如此多的姑娘,他只觉头皮发麻,更何况那些小丫头们嘴里叽叽喳喳连珠炮似的说着话。“将军,夫人请您过去。”“将军,请快些随奴婢过去。”“将军,您不可如此。”“将军……”脑袋里嗡嗡作响的沈将渊目光中难得流露出求助讯号,他的眼神穿过包围圈落在角落看好戏的顾敛之身上,以及不知哪边阵营的墙头草阿左。顾敛之接受到讯号,无奈地抬起手拱拱做出拒绝姿势,开玩笑,那帮“娘子军”是一般人敢招惹的吗?刚刚进府时,赵喜梅不待见他,抹着眼泪跟姐妹们说顾敛之是如何如何负心,以至于男人起初时候不是吃饭吃了夹生的,就是衣服晾着莫名其妙被泼了水。“呀,顾先生您也在啊。”有丫鬟发现了躲在角落的人。“我……”顾敛之一结巴,“我不在,我突然想起还有笔帐没有算完,沈将军再见。”沈将渊看着文文弱弱的顾敛之脚底抹油般跑的比兔子还快,明白过来如今的自己是彻底孤立无援了。“走吧。”沈将渊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沉重。主仆们走到一半路经书房,沈将渊突然想起个东西,他准备已久,一直想着送出,原是准备等孩子诞生后再……男人神神秘秘地从书房暗格里翻找出个精致的锦盒,光看精雕外壳就知里头东西是何等的贵重,价值千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卧房门口,丫鬟们得宜地退下,沈将渊深吸一口气在推门进去前小心翼翼打开了锦盒。躺在丝绒布料间的是一个小小的玉坠,晶莹剔透,光泽润亮,是难得一见的美玉,坠子大体成方形,仔细看去会发现似乎是个印令的模样。没错,玉坠就是沈将渊的将印同比例缩小的。男人心性直,这是他竭尽所能想出的最为动人的定情信物了。我号令千军万马,你号令我。在口中喃喃默念一遍,沈将渊拿出发号施令的气势,咚咚捶响了门。里头的叶萋倒也没被吓到,男人人高马大的身影杵在房门口,她是早就见着了的,当下扬声:“将军,来了呀?”细细的声音简直是叫到沈将渊心坎里去,他的气势被撕出个小口子xiele洪。打开房门,叶萋坐在床边的软榻里,身上盖着厚实的绒毯,整个人陷在柔软处,皮草的纤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