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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滑入她的嘴里,勾住她的舌头开始纠缠,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得很热情。好好享受就好了,反正过了今晚就桥归桥路归路,以后的关系也不会比今天更糟。掰开阴户被他舔xue(H)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还在她体内进出,深挖,去探寻那块神秘的软rou。那块软rou没有很深,他很容易就摸到了。她被刺激得疯狂扭动,去咬他的嘴唇,突然她往后仰了一下,一股热流从她的花径喷出,打湿了他的手,又随着头顶喷出的热水流到了地板。她爽到虚脱,瘫软在他怀里,他摸了摸她的湿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淋浴间。她被他放到了洗手台上坐下,双腿大张夹住他的腰,媚态横生地靠着镜子喘息。洗手台上冰冰凉凉的,刺激得她又开始流水。“你水好多。”他盯着她的花xue作出中肯的评价。白芸平时会定期做私处护理,再加上夏天经常需要穿比基尼,所以她私处的毛被刮得干干净净,一张粉粉嫩嫩的小逼对着他大方敞露,小yinchun像蝴蝶一般伸出来展开,静静地躺在她的肥户上,上面还挂着可疑的yin液。“会舔xue吗?”她突然问。其实她不抱希望,她说这话也就跟他问她“会rujiao吗”性质一样,讲讲sao话而已,对方做不做无所谓。况且以彭沛伦这么狗的性格,在床事上应该也不是个特别体贴的。对于一般的炮友,只怕连接吻都不愿意,更别说舔xue这种事了。性能力强、持久度高、jiba大勉强算是他的优点吧。不过他今天居然吻了她,也算是件怪事。她胡思乱想着,却没想到彭沛伦却突然凑近她,他头发还是湿的,随意往上一拨露出光洁的额头,帅得惊人。说实话,她睡过的男人中少有长得这么帅的,这狗男人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舔到你哭。”她颤抖了一下,按耐住内心的激动,主动对着他掰开了肥xue:“来吧!”她掰着阴户的样子异常的yin荡,他依言弯下腰将嘴唇凑近她的花xue,她的手指细细白白的,他先亲了一口她的手指,然后将她的手挪开,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从会阴部扫过xue口,顺着yinchun中间那条细缝,一直扫到那颗小小的rou核。“啊……”她扶着膝盖开始颤抖。他就这样反复舔了几次,宽大的舌面在她的xue口作乱,每一下都舔得她脚趾头屈起,骨头发软。他这样扫了几遍后又开始去吸她的大yinchun,一边吸完吸另外一边,由于那里的rou太肥厚,他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双唇嘬着那处往外拉扯。终于玩够了这里,他才慢条斯理地将她的两片蝴蝶逼含进嘴里,舌头狂乱地搅动。白芸只觉得阵阵酥麻的电流从xue口传来,传遍全身,她开始一声一声的娇叫,抬起屁股往他嘴边送。他磨人的嘴终于含住她rou核,配合着舌头一起快速弹弄,那颗小小的rou核被他的舌头弹得渐渐肿大,她忍不住又抽搐着喷了。可他还没有放过她,含着她的rou核继续嘬,手指还在她敏感的xue口画圈,挤进去抽插,模仿性交的姿势手嘴并用地折磨她,就这样她又断断续续地高潮了好几次,直到她受不了主动喊停,他才肯松开她。后面的事情就更加荒唐了,她真的被他舔得快要哭了,眼角发红,浑身瘫软地攀着他,他温热的大掌托住她光裸的后背,整个人将她环住,在她发红的眼角处又亲了一会儿。她便主动托着奶子去给他rujiao,还被他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对着镜子抽插。她看着那根大roubang在她xue内进进出出,把她的xue口撑成个大大的O型,内心的羞耻感已经完全被她抛到了脑后,只想被他cao得深一点,更深一点。那夜的荒唐被他们留在了那个海边,许是都接受不了自己怎么就睡了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所以在后来的见面当中,他们心照不宣地再没提起过这件事。白芸甚至觉得那夜的自己跟清醒的自己之间有种割裂感,倒不是觉得自己有多yin荡,而是纳闷自己怎么会在彭沛伦身下这么yin荡。真是马前失蹄,日了狗了。而今这个狗东西又站在她门前,一副看起来心情很低落的样子,鬼使神差地,她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冷哼了一声,侧身让他进门:“没有男士拖鞋,你光脚踩进来吧!”彭沛伦默默地脱了鞋走进来,很有礼貌地没有四处打量,在沙发上坐定之后才纳闷地问了一句:“为什么没有男士拖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问题,她短促地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给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在他对面坐下:“说吧,这次怎么了。”“没什么,”他闷闷地说,“就是跟你道个歉,秦佳茵那事,误伤到你了。”居然没有怪她自己直播不小心,这倒是个新鲜事。白芸笑:“她去跟你坦白了?”“嗯。”“复合了?”“没有。”意料之中,彭沛伦看起来不是个会吃回头草的人。“赔罪也不知道带个礼物?”“啊,”他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忘了,下次补。”——————————————————————————————————————感谢各位小可爱给我投的珠珠,让我有加更的机会,哈哈哈哈下午四点左右加更一章,谢谢大家~这狗东西,床上床下居然两幅面孔【满100珠加更章】这位英俊的公子哥在工作日的上午抛下工作,有些失魂落魄地空着手上门拜访,为的是别的女人。仔细想来,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了别的女人过来叨扰她。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她就要当个垃圾桶来容纳他的负面情绪呢?有些报复性地,白芸说道:“既然话已说开,你放心,我没把你心爱的钱觐供出来,别人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被她拒绝。往后你也还是可以装作一副无往不胜的样子继续为祸人间,没有人会笑话你的。”彭沛伦看着她:“你现在不就是在笑话我?”“我会笑话你这件事情……很意外吗?”白芸平静地和他对视。他突然露出一副和气的笑,像是妥协,也像是息事宁人:“白jiejie,你要是哪天不笑话我了,我才觉得意外。”她不习惯他这么不嘴贱不傲娇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门铃声打破了僵局,白芸去门口拿了外卖,随口问了他一句:“你吃饭了吗?”得到的回应当然是没有吃饭。白芸只得不情不愿地再多摆了一副碗筷,彭沛伦像个大爷似的在餐桌边坐下,看着她把外卖盒拆开,从里面拿出一份鳗鱼便当,这才问道:“你这么瘦是因为平时都吃这么寒酸吗?”白芸:“不吃滚!”她原本打算自己一个人吃,谁知道这少爷突然跑上门来蹭饭?